“難道你說的是他手上那個小鐵片？”
說到這裏，侏儒男想到剛剛被對方手上那塊古怪的鐵塊支配的恐懼。
“不，那東西我更傾向於是殺了鬼炎的獎勵。”
刀疤女搖了搖頭，說道：“之前尊座不是說過嗎？這個叫張澤的人是冥界某個存在埋到這個世界為了對付他的釘子，這也是解釋了為什麽那個人幾次三番能活下來的原因，說起來你們可能會覺得匪夷所思，我認為這個人不論怎麽樣都不可能被殺死，或者就算他死了也會用某種我們意想不到的辦法複活，畢竟地下那些存在就是掌管死亡的不是嗎？”
“這……你這樣想有什麽依據？”
胡子男遲疑著想要反駁，但話到嘴邊又隱隱感覺到對方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
“沒有依據，我隻是從對方身上感覺到了一股不可名狀的力量，再從之前發生的事作出的猜測，當然你們不認可也沒有關係，就當我沒說過好了。”
刀疤女聳了聳肩膀，不置可否的說道，沒有再解釋下去。
“不聽還好，一聽你這樣說我身上雞皮疙瘩就起來了。”
妖豔男有些害怕的打了個冷顫，恐懼道：“那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如果我們幾個人出現徹底將那個張澤逼到絕境，那麽他極有可能會逆境反殺，將我們這些人都殺掉？”
“可以這麽理解，畢竟對他而言我們都是豐厚的功德獎勵，誰又知道係統會再給他獎勵怎麽樣稀奇古怪的東西呢？”
刀疤女雙手環在胸前，眼睛出神的望著下方，語氣有些飄忽。
“那我們不下去了？”
侏儒男看著他們三人問道。
“再等等吧。”
胡子男沉吟片刻，搖了搖頭。
張澤不知道因為他的緣故，讓那四個他一直警惕的人嚇得不敢出現，如果他知道的話現在的局勢可能就是另外一副光景了。
“陳江山，你知道地上這個人是什麽身份嗎？”
沒有理會對方的威脅，張澤指著被壓在地上的侯俊才問道。
“你是什麽意思？他不就是和你們一樣的人嗎？”
陳江山被劫持後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似乎他也知道這並沒有任何作用，隻會導致他的處境更加糟糕而已。
利用風神腿對風的感應，再加上對方的口形，張澤勉強讀懂對方說什麽。
他搖了搖頭，說道：“有件事也許你們不知道，這個人屬於一個極度邪惡的組織，叫做‘鬼王會’，這個組織裏的人是通過殺人來使自己更加強大的，你知道的，很多很多人。”
陳江山眉頭皺起，心裏有些納悶，我怎麽就知道了？而且在他本人看來張澤這些人也純潔不到哪裏去。
看到對方一臉不以為意的樣子，張澤有些失望的歎了口氣，終有一天這些人會為自己的愚蠢後悔莫及。
既然無法說動他改變立場，那麽最後隻有一條路可以走了。
“對麵的，我可以答應換人，但我手上有兩個，你要換哪一個？”
張澤望著對麵，說道。
“當然是……”
方成軍看向侯俊才，就要說把他換迴來，話剛說出口就被廖翠蓮抬手打斷了。
“這並不是一個數學問題，張澤，我兩個都要。”
“哈哈哈，廖翠蓮，沒想到你這個人這麽貪心，以前倒是沒看出來。”
張澤哈哈一笑，旋即笑容一斂，沉聲道：“一個人換一個人這很合理，如果你們再得寸進尺我不介意把地上這個人殺掉，再和你談交換的事情。”
見他表情認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方成軍有些急了。
“老廖，猴子可是和我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你可不能和放棄何三一樣把他也放棄了啊。”
“你給我閉嘴！”
廖翠蓮有些惱怒的嗬斥他，這個蠢貨竟然當著對方的麵把底都說了出來，簡直是一頭蠢豬！
“哦？原來這個瘦得像猴的人還是你們的好基友啊，抱歉了，剛才下手重了點。”
張澤嘴上說著，手裏催動“臨時冥差令”，無形的鞭子再次抽打在侯俊才身上。
“啊！！！張澤你有本事就殺了我，不然我一定用業火把你燒得形神俱滅，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侯俊才痛苦地哀嚎著，心中的怒火不加掩飾，對著張澤詛咒道。
“你說什麽？我聽不到。”
張澤側著耳朵，大聲問道。
對方說得太快，口型也太複雜了，張澤確實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麽，就見他在張嘴而已，不過想來也不是什麽好話，於是張澤控製著無形的鞭子，專門往這家夥身體脆弱的地方招唿。
“夠了！張澤你給我住手！”
眼見侯俊才背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廖翠蓮再也忍不住，出聲喊道。
“把猴子給放了，我把人還給你。”
說著他朝方成軍使了個眼色。
方成軍會意的挾持南芸走上前去，為了防止對方突然出手想搶人，他的手緊緊的扣在人質的後頸，一旦發生什麽意外他將會瞬間摧毀這個女孩的中樞神經，讓她變成全身癱瘓的植物人。
見對方表示願意換人，張澤又在侯俊才的屁股上來了幾鞭子，然後抬腳在對方的右肩上重重踩了一腳。
“你在幹什麽？！”方成軍憤怒的看著他，質問道。
“不要這麽緊張，一些皮肉傷而已，兌換一些丹藥分分鍾就能治好，我隻是為了保險起見，不然等下這小子反咬我一口怎麽辦？”
張澤理直氣壯的說著，然後又一腳踩在侯俊才的左肩，直到將對方的兩隻手都廢掉才撤掉了壓製。
“你……混蛋！”方成軍眼睛都在噴火，顫抖的手恨不得也把手中的人質也廢了。
侯俊才一聲不吭的承受雙手被廢的痛苦，被張澤提在手裏沒有半分掙紮的意圖。
現在反倒讓張澤遲疑了，咬人的狗不叫，這家夥一旦放迴去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報複他，還不如趁現在斬草除根。
隻是現在他們幾個受傷嚴重，一旦惹怒對方，雙方交起手來，勝負難料，顯然不是一個好選擇。
現在隻能暫時把對方放迴去，隻需要給他三天時間準備，隻要這些人還沒有離開南辰，那麽他張澤將會親自找上門去，將這些人徹底斬草除根，不留後患！不僅如此，他還會找到鬼王會的總部，那個所謂的尊座也一起殺掉！
“我們兩方一起放手，讓他們自己走過來。”
雙方在距離五六米的地方停下來，張澤提議道，並在背後對方看不到的地方朝蔣樂楓打了個手勢，讓她做好好隨時搶人的準備。
隻是不知道，她能不能看懂自己打的手勢了。
“可以，我數三聲，大家一起放人。”
方成軍沉吟片刻，答應道。
“1
2
3！”
數到三的時候兩人同時放開了手。
南芸被放開，踉蹌的站穩住，然後有些害怕，一步一趨的往對麵走去。
同樣被放開的侯俊才頭也沒迴的向前走著，在他們兩人即將交匯的地方，所有人都緊繃神經，做好隨時出手的準備。
然而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侯俊才看都不看南芸一眼，兩人擦肩而過。
張澤心裏有些小小失望，他還想著如果侯俊才突然出手攻擊南芸，那他就配合暴怒的蔣樂楓速殺對方，然後看看另外兩個人能不能對付，不能對付就立刻逃跑，事後蔣樂楓也怪不了他。
交換人質有驚無險的完成，南芸再也忍不住，痛哭著撲在蔣樂楓的懷裏。
“小芸不哭，現在安全了，我們馬上就迴家。”
蔣樂楓感謝的朝張澤看了一眼，低聲安慰著南芸。
“陳隊長不好意思了，麻煩你送我們出去。”
當交換完人之後，李宏帶著人將著他們團團圍住。
他也沒有再說什麽把人放了之類的蠢話，而是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對方。
“陳隊長你說句話吧。”張澤推了推陳江山，讓他命令手下把路讓開。
這時，對麵傳來嘈雜的說話聲。
“求求你，救救她吧，她快死了。”
在完成人質交換後，“太子”帶著哭腔一把拉住方成軍的衣袖，祈求他道。
“你給我放開！不然我連你也一起殺了！”方成軍大怒的甩開對方的手，要不是他還沒有被賜予鬼王印，他會毫不猶豫的把眼前這個女人給殺掉。
“不要求他們，你給我起來！”閆炎一把拉起倒在地上的“太子”，然後趁其不備，從她懷裏搶過幾個拳頭大的物體。
“太子”怒瞪著他，閆炎眼神堅定的搖搖頭，一把將她推開後，一臉決絕的轉身衝向方成軍他們。
把人甩開後，方成軍就沒有再把注意力放在對方身上，而且他正要轉身和廖翠蓮說話，並不知道身後發生的事情。
廖翠蓮側過臉，正好看到他們身後一臉決絕跑過來的閆炎，瞬間感覺不妙，大聲警示道：“後麵，小心！”
“一起下地獄吧！”
閆炎已經計算好時間，在衝過來之前拉響了懷中的四顆手雷，剛好跑到近前的時候瞬間手雷被引爆。
方成軍得到廖翠蓮的警示想也不想就往後踢出，然而他剛把腳抬起，背後就傳來一陣猛烈的衝擊。
轟！
這四枚手雷是“血薔薇”走出房間的時候帶在身上防身的，而此時被閆炎在這裏引爆，四枚手雷在一起被引爆的猛烈爆炸，瞬間籠罩了整片區域。
張澤在經過短暫的錯愕後，瞬間迴過神來。
“好機會！動手！”
放下這句話後，張澤率先出手，腳下一蹬，瞬間衝進了爆炸產生的煙霧中。
“你留在這裏。”錢必把陳江山交到蔣樂楓手中，緊隨其後跟了上去。
“猴子！老方！你們怎麽樣？該死的，張澤你這個混蛋……呃！”
煙霧彌漫中，廖翠蓮的怒吼聲戛然而止。
當一切塵埃落定後，地上躺著三具屍體，還有一些焦黑的血肉。
“啊！去死，給我去死啊！！！”
這時，“太子”拿著刀衝過來，在三具屍體上瘋狂的攻擊著。
張澤沒有就此放鬆對她的警惕，畢竟剛才他們其中一個瘋狂的用身體做炸彈，重創了廖翠蓮他們三人。
也多虧他的幫助，張澤趁機補刀，將他們三人擊殺當場。
事實上他隻殺了廖翠蓮和侯俊才，另外一個是被錢必殺掉的。
饒是如此，這兩個人也為自己帶來了3000功德點的獎勵。
至此，張澤的功德殿終於突破了一萬大關，達到了驚人的點！
終於又往目標邁出了一大步。
張澤欣慰一笑，沒有再理那個短發女人，轉身離開。
他需要找個安靜的地方消化功德點。
“李宏你讓開吧，等我們安全了自然會把人放迴來的。”
最具威脅的三個人被殺掉，張澤不再和對方客氣，徑直的走出包圍圈。
錢必他們緊隨其後，在李宏的怒視中離開了。
“這……就這樣結束了？”侏儒男目瞪口呆的說道，這場爆炸來得太過於突然，太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如你所見。”
胡子男麵無表情的迴答一句，隻是他眼神中閃爍的情緒，顯示他內心並不平靜。
“他們三個竟然就這樣被一個普通人給陰到了……看來以後我們要更謹慎一點，不要重蹈了他們的覆轍。”
妖豔男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他早就看那三個人不爽了。
“唉，你們還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麽……”
刀疤女突然歎了口氣。
“意味著什麽？”
侏儒男和妖豔男都有些不解。
“這意味著……”胡子男也想到了什麽，澀聲道：“這意味著對方踩著他們的屍體又往上邁了一步，他會變得更強……”
“嘁，我還以為是什麽呢。”
侏儒男嗤笑一聲，說道：“他就算再強在尊座眼裏不過是螻蟻，隻手可滅，有什麽好擔心的。”
“他威脅不到尊座，但能威脅到我們。”
刀疤女提醒道。
“呃……”侏儒男想到其中的可怕，瞬間不再言語，臉色難看道：“你的意思是他的下個目標就是我們？”
“你覺得呢？”刀疤女遠遠的看著張澤他們離開的背影，眼神難明。
（感謝“黯然默然”書友為本書又又又一次投的月票！）
說到這裏，侏儒男想到剛剛被對方手上那塊古怪的鐵塊支配的恐懼。
“不，那東西我更傾向於是殺了鬼炎的獎勵。”
刀疤女搖了搖頭，說道：“之前尊座不是說過嗎？這個叫張澤的人是冥界某個存在埋到這個世界為了對付他的釘子，這也是解釋了為什麽那個人幾次三番能活下來的原因，說起來你們可能會覺得匪夷所思，我認為這個人不論怎麽樣都不可能被殺死，或者就算他死了也會用某種我們意想不到的辦法複活，畢竟地下那些存在就是掌管死亡的不是嗎？”
“這……你這樣想有什麽依據？”
胡子男遲疑著想要反駁，但話到嘴邊又隱隱感覺到對方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
“沒有依據，我隻是從對方身上感覺到了一股不可名狀的力量，再從之前發生的事作出的猜測，當然你們不認可也沒有關係，就當我沒說過好了。”
刀疤女聳了聳肩膀，不置可否的說道，沒有再解釋下去。
“不聽還好，一聽你這樣說我身上雞皮疙瘩就起來了。”
妖豔男有些害怕的打了個冷顫，恐懼道：“那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如果我們幾個人出現徹底將那個張澤逼到絕境，那麽他極有可能會逆境反殺，將我們這些人都殺掉？”
“可以這麽理解，畢竟對他而言我們都是豐厚的功德獎勵，誰又知道係統會再給他獎勵怎麽樣稀奇古怪的東西呢？”
刀疤女雙手環在胸前，眼睛出神的望著下方，語氣有些飄忽。
“那我們不下去了？”
侏儒男看著他們三人問道。
“再等等吧。”
胡子男沉吟片刻，搖了搖頭。
張澤不知道因為他的緣故，讓那四個他一直警惕的人嚇得不敢出現，如果他知道的話現在的局勢可能就是另外一副光景了。
“陳江山，你知道地上這個人是什麽身份嗎？”
沒有理會對方的威脅，張澤指著被壓在地上的侯俊才問道。
“你是什麽意思？他不就是和你們一樣的人嗎？”
陳江山被劫持後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似乎他也知道這並沒有任何作用，隻會導致他的處境更加糟糕而已。
利用風神腿對風的感應，再加上對方的口形，張澤勉強讀懂對方說什麽。
他搖了搖頭，說道：“有件事也許你們不知道，這個人屬於一個極度邪惡的組織，叫做‘鬼王會’，這個組織裏的人是通過殺人來使自己更加強大的，你知道的，很多很多人。”
陳江山眉頭皺起，心裏有些納悶，我怎麽就知道了？而且在他本人看來張澤這些人也純潔不到哪裏去。
看到對方一臉不以為意的樣子，張澤有些失望的歎了口氣，終有一天這些人會為自己的愚蠢後悔莫及。
既然無法說動他改變立場，那麽最後隻有一條路可以走了。
“對麵的，我可以答應換人，但我手上有兩個，你要換哪一個？”
張澤望著對麵，說道。
“當然是……”
方成軍看向侯俊才，就要說把他換迴來，話剛說出口就被廖翠蓮抬手打斷了。
“這並不是一個數學問題，張澤，我兩個都要。”
“哈哈哈，廖翠蓮，沒想到你這個人這麽貪心，以前倒是沒看出來。”
張澤哈哈一笑，旋即笑容一斂，沉聲道：“一個人換一個人這很合理，如果你們再得寸進尺我不介意把地上這個人殺掉，再和你談交換的事情。”
見他表情認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方成軍有些急了。
“老廖，猴子可是和我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你可不能和放棄何三一樣把他也放棄了啊。”
“你給我閉嘴！”
廖翠蓮有些惱怒的嗬斥他，這個蠢貨竟然當著對方的麵把底都說了出來，簡直是一頭蠢豬！
“哦？原來這個瘦得像猴的人還是你們的好基友啊，抱歉了，剛才下手重了點。”
張澤嘴上說著，手裏催動“臨時冥差令”，無形的鞭子再次抽打在侯俊才身上。
“啊！！！張澤你有本事就殺了我，不然我一定用業火把你燒得形神俱滅，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侯俊才痛苦地哀嚎著，心中的怒火不加掩飾，對著張澤詛咒道。
“你說什麽？我聽不到。”
張澤側著耳朵，大聲問道。
對方說得太快，口型也太複雜了，張澤確實不知道對方在說什麽，就見他在張嘴而已，不過想來也不是什麽好話，於是張澤控製著無形的鞭子，專門往這家夥身體脆弱的地方招唿。
“夠了！張澤你給我住手！”
眼見侯俊才背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廖翠蓮再也忍不住，出聲喊道。
“把猴子給放了，我把人還給你。”
說著他朝方成軍使了個眼色。
方成軍會意的挾持南芸走上前去，為了防止對方突然出手想搶人，他的手緊緊的扣在人質的後頸，一旦發生什麽意外他將會瞬間摧毀這個女孩的中樞神經，讓她變成全身癱瘓的植物人。
見對方表示願意換人，張澤又在侯俊才的屁股上來了幾鞭子，然後抬腳在對方的右肩上重重踩了一腳。
“你在幹什麽？！”方成軍憤怒的看著他，質問道。
“不要這麽緊張，一些皮肉傷而已，兌換一些丹藥分分鍾就能治好，我隻是為了保險起見，不然等下這小子反咬我一口怎麽辦？”
張澤理直氣壯的說著，然後又一腳踩在侯俊才的左肩，直到將對方的兩隻手都廢掉才撤掉了壓製。
“你……混蛋！”方成軍眼睛都在噴火，顫抖的手恨不得也把手中的人質也廢了。
侯俊才一聲不吭的承受雙手被廢的痛苦，被張澤提在手裏沒有半分掙紮的意圖。
現在反倒讓張澤遲疑了，咬人的狗不叫，這家夥一旦放迴去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報複他，還不如趁現在斬草除根。
隻是現在他們幾個受傷嚴重，一旦惹怒對方，雙方交起手來，勝負難料，顯然不是一個好選擇。
現在隻能暫時把對方放迴去，隻需要給他三天時間準備，隻要這些人還沒有離開南辰，那麽他張澤將會親自找上門去，將這些人徹底斬草除根，不留後患！不僅如此，他還會找到鬼王會的總部，那個所謂的尊座也一起殺掉！
“我們兩方一起放手，讓他們自己走過來。”
雙方在距離五六米的地方停下來，張澤提議道，並在背後對方看不到的地方朝蔣樂楓打了個手勢，讓她做好好隨時搶人的準備。
隻是不知道，她能不能看懂自己打的手勢了。
“可以，我數三聲，大家一起放人。”
方成軍沉吟片刻，答應道。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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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數到三的時候兩人同時放開了手。
南芸被放開，踉蹌的站穩住，然後有些害怕，一步一趨的往對麵走去。
同樣被放開的侯俊才頭也沒迴的向前走著，在他們兩人即將交匯的地方，所有人都緊繃神經，做好隨時出手的準備。
然而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侯俊才看都不看南芸一眼，兩人擦肩而過。
張澤心裏有些小小失望，他還想著如果侯俊才突然出手攻擊南芸，那他就配合暴怒的蔣樂楓速殺對方，然後看看另外兩個人能不能對付，不能對付就立刻逃跑，事後蔣樂楓也怪不了他。
交換人質有驚無險的完成，南芸再也忍不住，痛哭著撲在蔣樂楓的懷裏。
“小芸不哭，現在安全了，我們馬上就迴家。”
蔣樂楓感謝的朝張澤看了一眼，低聲安慰著南芸。
“陳隊長不好意思了，麻煩你送我們出去。”
當交換完人之後，李宏帶著人將著他們團團圍住。
他也沒有再說什麽把人放了之類的蠢話，而是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對方。
“陳隊長你說句話吧。”張澤推了推陳江山，讓他命令手下把路讓開。
這時，對麵傳來嘈雜的說話聲。
“求求你，救救她吧，她快死了。”
在完成人質交換後，“太子”帶著哭腔一把拉住方成軍的衣袖，祈求他道。
“你給我放開！不然我連你也一起殺了！”方成軍大怒的甩開對方的手，要不是他還沒有被賜予鬼王印，他會毫不猶豫的把眼前這個女人給殺掉。
“不要求他們，你給我起來！”閆炎一把拉起倒在地上的“太子”，然後趁其不備，從她懷裏搶過幾個拳頭大的物體。
“太子”怒瞪著他，閆炎眼神堅定的搖搖頭，一把將她推開後，一臉決絕的轉身衝向方成軍他們。
把人甩開後，方成軍就沒有再把注意力放在對方身上，而且他正要轉身和廖翠蓮說話，並不知道身後發生的事情。
廖翠蓮側過臉，正好看到他們身後一臉決絕跑過來的閆炎，瞬間感覺不妙，大聲警示道：“後麵，小心！”
“一起下地獄吧！”
閆炎已經計算好時間，在衝過來之前拉響了懷中的四顆手雷，剛好跑到近前的時候瞬間手雷被引爆。
方成軍得到廖翠蓮的警示想也不想就往後踢出，然而他剛把腳抬起，背後就傳來一陣猛烈的衝擊。
轟！
這四枚手雷是“血薔薇”走出房間的時候帶在身上防身的，而此時被閆炎在這裏引爆，四枚手雷在一起被引爆的猛烈爆炸，瞬間籠罩了整片區域。
張澤在經過短暫的錯愕後，瞬間迴過神來。
“好機會！動手！”
放下這句話後，張澤率先出手，腳下一蹬，瞬間衝進了爆炸產生的煙霧中。
“你留在這裏。”錢必把陳江山交到蔣樂楓手中，緊隨其後跟了上去。
“猴子！老方！你們怎麽樣？該死的，張澤你這個混蛋……呃！”
煙霧彌漫中，廖翠蓮的怒吼聲戛然而止。
當一切塵埃落定後，地上躺著三具屍體，還有一些焦黑的血肉。
“啊！去死，給我去死啊！！！”
這時，“太子”拿著刀衝過來，在三具屍體上瘋狂的攻擊著。
張澤沒有就此放鬆對她的警惕，畢竟剛才他們其中一個瘋狂的用身體做炸彈，重創了廖翠蓮他們三人。
也多虧他的幫助，張澤趁機補刀，將他們三人擊殺當場。
事實上他隻殺了廖翠蓮和侯俊才，另外一個是被錢必殺掉的。
饒是如此，這兩個人也為自己帶來了3000功德點的獎勵。
至此，張澤的功德殿終於突破了一萬大關，達到了驚人的點！
終於又往目標邁出了一大步。
張澤欣慰一笑，沒有再理那個短發女人，轉身離開。
他需要找個安靜的地方消化功德點。
“李宏你讓開吧，等我們安全了自然會把人放迴來的。”
最具威脅的三個人被殺掉，張澤不再和對方客氣，徑直的走出包圍圈。
錢必他們緊隨其後，在李宏的怒視中離開了。
“這……就這樣結束了？”侏儒男目瞪口呆的說道，這場爆炸來得太過於突然，太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如你所見。”
胡子男麵無表情的迴答一句，隻是他眼神中閃爍的情緒，顯示他內心並不平靜。
“他們三個竟然就這樣被一個普通人給陰到了……看來以後我們要更謹慎一點，不要重蹈了他們的覆轍。”
妖豔男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他早就看那三個人不爽了。
“唉，你們還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麽……”
刀疤女突然歎了口氣。
“意味著什麽？”
侏儒男和妖豔男都有些不解。
“這意味著……”胡子男也想到了什麽，澀聲道：“這意味著對方踩著他們的屍體又往上邁了一步，他會變得更強……”
“嘁，我還以為是什麽呢。”
侏儒男嗤笑一聲，說道：“他就算再強在尊座眼裏不過是螻蟻，隻手可滅，有什麽好擔心的。”
“他威脅不到尊座，但能威脅到我們。”
刀疤女提醒道。
“呃……”侏儒男想到其中的可怕，瞬間不再言語，臉色難看道：“你的意思是他的下個目標就是我們？”
“你覺得呢？”刀疤女遠遠的看著張澤他們離開的背影，眼神難明。
（感謝“黯然默然”書友為本書又又又一次投的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