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房間裏,還有一扇隱藏的暗門。


    在孫連成不情不願的帶領下,張澤來到一扇塗白的鐵門前,隨著孫連成的一番複雜操縱,鐵門咣當一聲才被打了開來。


    唿~


    剛一打開,一股臭氣撲麵而來,差點沒把張澤熏了個跟頭。


    濃重的汗味、尿騷味和難以形容的腐爛味道交織在一起,使人聞之欲嘔。


    真不知道裏麵的人是怎麽挨過過來的。


    “你tm的,就不能裝個換氣扇?”張澤不客氣的罵了一句。


    孫連成也覺得味道酸臭難聞,賠笑道:“高手,裝的,裝有的,隻是前兩天壞了,還沒來得急修……”


    “行了,行了,都把人放出來吧。”張澤掩著口鼻,看著昏暗的房間裏蜷縮作一團的男男女女,皺眉說道。


    “放出來?不行不行,絕對不行!”誰知原本順從的孫連成把頭搖的像撥浪鼓,連連拒絕道。


    “哼哼,現在可不是你說了算。”張澤冷笑一聲,抓住他的衣領把他扔了進去,然後邁步進去,大聲說道。


    “你們聽著,我是來救你們的,現在你們可以出去了,你們自由了!”


    聽到他的話,這些人先是懼怕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更加害怕的擠在一起。


    看著他們疑惑恐懼的臉,張澤才知道問題在哪裏——這些人聽不懂中文!


    “tmd!混蛋!”張澤不知怎麽的,心中的惱怒再也抑製不住,用腳使勁揣著地上的孫連成兩腳,然後憤憤的走出了房間。


    吸了兩口外麵的新鮮空氣,張澤才感覺好些。


    孫連成也受不了裏麵的味道,扶著脫臼的肩膀,抵著牆走了出來。


    張澤看到他,氣就不打一處來,板著臉說道:“你報警自首吧,我會把你的肩膀接好。”


    孫連成臉色變幻著,澀聲道:“不可能,就算你殺了我,也不可能,你知道麽,你捅了大簍子了!不要以為烏婉蓮能夠兜得住!”


    “不要和我說這些,威脅我沒用,再說了烏婉蓮在我眼裏算個屁!”張澤一腳把他踹翻,不屑道。


    “你到底是誰!”孫連成看他一副看不起烏婉蓮的樣子,想來眼前的這個人也不算烏婉蓮的人,旋即一頭霧水的問道。


    “我是誰?我是你大爺!別以為你們做的那些壞事沒人知道,我就是替天行道來收你們的!”張澤一時間沒想好套用什麽身份合適,就含糊的說道。


    看他說的認真,孫連成仿佛真的從他身上看到一絲書中高手大俠的影子,隻是……隻是現在這個時代哪裏來的這種中二思想的愣頭青?該不會他們村裏還沒通電的吧……


    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孫連成現在也隻能選擇相信了。


    “你不是說拿錢完就走的嗎?做人怎麽能出爾反爾?”


    “我什麽時候說過放過你的?你怕不是磕錯藥出現幻覺了吧。”張澤撇撇嘴,一副二皮臉的樣子。


    “你!你……你混蛋!”孫連成氣急,你了半天,重話又不敢說,最後隻能罵了句混蛋。


    “別你你你的了,既然你不敢報警,那我來報吧。”


    係統的任務是解救那些被囚禁者,但那些外國佬顯然聽不懂他說的話,而且一下子放出去,他們也沒有地方去,張澤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報警最穩妥。


    “喂,妖妖靈嗎?我要舉報,對,地址是……有人非法囚禁,私藏槍支,對,對,謝謝人民警察。”


    看著張澤打完電話,孫連成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剛要說話,下巴又被張澤給卸掉了。


    “嘿嘿,孫老板,你真以為你打了我一槍我會這麽輕易的放過你?想的美!我會讓你在今後的日子裏都忘不了我的,嘿嘿……”


    張澤賤笑著,蹲在孫連成的麵前,小擒拿手使出,把他像旺猜一樣,雙手雙腳的關節全部都卸掉。


    “酒敏,方果窩……嗚!”孫連成因為下巴脫臼,隻能含糊的嗚咽著。


    張澤不為所動,笑著說道:“孫老板,我用特殊手法將你的關節全部卸掉了,從今往後,每當刮風下雨,天氣返潮的時候,你的每一處關節縫裏就會酸痛難忍,就像有人拿著針在紮你,讓你痛不欲生!


    就算你去找最好的骨科醫生給你接好,也沒有辦法避免,我現在先跟你說好,也讓你有點心理準備。還有,以後刮風下雨天罵我的時候,先想想你以前幹過的壞事吧,如果你以後悔過的表現好,說不定我哪天看你可憐就來幫你治好了呢。”


    說完,張澤還向他俏皮的眨了下眼睛。


    等了幾分鍾,聽到了警笛的聲音,張澤把保險櫃裏的文件拿了出來撒在不能動彈的孫連成身上,還把那邊土製轉輪槍拿出子彈,給孫連成拿在手裏。


    把之前孫連成拿出來的二十萬也一並打包好,再拿上吳凝香的身份證件,張澤看見孫連成一副恨不得咬死他的表情在怒視著他,嘿嘿一笑,打開窗戶就跳了出去。


    呃……別問他為什麽跳窗,我隻能說這是情懷。


    其實孫連成的公司毗鄰著一座稍矮的居民房,張澤從窗戶跳出,很輕鬆的就落到對麵那戶人家的屋頂上,然後再借著空調外機跳到地上。


    看著左右無人,張澤鑽進小巷裏,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人的電話。


    “喂老謝,今天開工嗎……對,被槍打了……你放心,死不了!對……你放心錢少不了你的,好好,好,我馬上就過去,你先準備一下。”


    打完電話,張澤還不放心的迴去看了一眼,看到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衝進了孫連成的公司後,才放心的離開。


    背著用窗簾包著的七十多萬,順便用來掩飾肩膀的槍傷,張澤一臉憨厚的樣子,裝作是剛進城務工的農村小夥子。


    愣頭愣腦的打了一輛出租車,在說明地址以後,出租車很快就啟動了,司機師傅看他一臉的局促,好意的與他攀談起來。


    其實張澤臉上的表情哪裏是局促,那完全是因為肩膀上傷口此時開始犯疼,咬牙忍的。


    可司機師傅不知道啊,還以為好心,一路上和張澤說了在大城市生活需要注意的事項,吧啦吧啦一路,張澤也隻能強笑著點頭附和。


    艱難的到達了目的地,師傅還一臉曖昧的給了張他的名片,說是以後像耍了,給他打電話,會帶他去好玩的地方。


    張澤滿口答應下來,等他走遠後把名片扔進了垃圾桶裏。


    “老子要找樂子還用得著你帶路?切!”


    得意的顛了顛肩上的七十萬,卻不想壓到傷口,把他疼的齜牙咧嘴的。


    又來到一個城中村,張澤按照電話裏老謝給的地址,七拐八拐的找到一個小診所。


    那個小診所破破爛爛的,要不是門口掛有個“求醫看病”的木牌牌,他還真不一定找得到。


    沒有遲疑,張澤一掀布簾,走進了這家小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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