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盞這次醒來的很快,大家都還沒有出關,就連弦宛禾都還沒有蘇醒,她就醒來了。


    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築基,隻覺得通體舒暢,全身靈力充沛,好像終於吃飽了一迴一樣,心情好得不得了,迫不及待的想和小夥伴們分享自己的喜悅。


    一出房門就看到自己的客廳放了一張床,青寒坐在床上打坐調息,第一反應不是他怎麽在自己的洞府裏,而是在想對方一個周天調息完成沒有,貿然行動會不會打擾到他,可要出去的話又必須穿過客廳才行。


    想著迴房間等?但又怕對方調息太入迷不知道她醒來了,無奈之下,隻好從房間裏搬了一把小凳子出來坐著,看他調息。


    沒想到看著看著就想起上次在秘境裏被他親的事情,羞得抱著自己的膝蓋,將自己的臉埋了進去。


    那可是她的初吻呢,就這麽給人奪了去,雖然問對方要了很多靈力做補償,現在想想怎麽感覺這麽像買賣呢?


    不開心的抬頭瞪著專心調息的青寒,她感覺自己有點虧呢。


    上次從秘境出去之後,兩人很少有獨處的時光,她都沒有好好跟他算賬。要不趁現在隻有兩個人,好好算算?


    可都過去這麽多天了,自己再提,是不是會被認為她經常想起那個吻啊?


    對方會不會誤認為她內心是喜歡的,說出來是還想要的意思?


    顏盞立馬搖搖頭,這可不行!


    不過視線落到對方唇上的時候,雖然隻是側臉,但她莫名的吞了口口水,還舔了一下自己的唇。


    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麽的顏盞瞬間耳根子都燒的通紅,她是不是母胎單身的太久了,居然開始迴味起一個吻來。


    不行不行!


    為了證明自己並沒有受影響,顏盞搬起板凳,氣鼓鼓的走到青寒麵前,站在板凳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死死的盯著對方的唇。


    看吧,她怎麽可能會迴味一個吻,她可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什麽世麵沒有見過。


    咳咳,當然,那些有顏色的影片沒有看過啊,不過那次在地下拍賣行看了個現場直播,她瞬間覺得那檔子事,根本沒有別人說的欲罷不能,欲仙欲死。


    反而惡心至極!


    想入迷的顏盞,沒有發現自己一隻腳已經踩在別人床上,而且臉離對方的臉隻有半臂的距離。


    青寒絲毫不敢加重唿氣,雙手死死的捏著自己的衣服。


    其實從她搬凳子坐邊上看著他的時候,他就已經完成一個周天的運轉了,隻是她盯得太熱切,他根本不敢開眼。


    後來見她低頭了,想著自己要不趁機“醒來。”還沒有來得及行動,她又開始瞪著自己,讓他一下子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


    左思右想沒有得出什麽結論,想著她生氣了,一定是自己做錯了事情,等下他一睜眼就誠心道歉,她應該會原諒他吧。


    可惜依舊是沒有來得及行動,對方居然搬著板凳站他麵前了。


    她是太氣憤了,要打自己嗎?


    為什麽啊?


    難道在客棧的時候,自己抱著她睡的事情被她發現了?


    那日他見琅玉和寒煙好不容易不抱著她睡了,自己一時色相膽邊生,就對著她和鏵岐施了昏睡咒。


    然後抱著她睡了,可他真的隻是抱著她睡而已,其他什麽都沒有幹。


    不過這確實是小人途徑,那······那他該打,可她打完了能不能讓他抱著睡,雖然隻抱了兩天,但他真的上癮了。


    難怪琅玉和寒煙還要那個弦宛禾一個兩個的都要和她睡,她抱起來真的好舒服,想一輩子不撒手。


    不過她打自己的時候,要不要醒來,醒來之後是裝作不知道,還是問她為什麽要打自己?


    這題太難了,他根本不會做。


    可他左等右等也沒有等到巴掌落下,她······她居然上自己的床!!


    她······她這是要做什麽?


    她······她這是要踩個著力點,然後一鼓作氣將他的頭給擰下來嗎?那他是反抗還是不反抗啊?


    她······她個築基期應該沒有那麽大的力氣可以把他這出竅期的頭擰下來吧,應該沒有,那就讓她擰著玩玩吧。


    等半天對方也沒有擰他的頭,就一直盯著他看,還越來越近,終於意識到什麽的青寒,瞬間緊張的不行,雙手死死的捏著自己的衣服,整個心都要跳出來了。


    是他奢望的那樣嗎?


    如果她親自己了,是不是證明她同意嫁給他自己了?


    在短短幾個唿吸間,他連兩人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當顏盞迴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離青寒隻有兩拳的距離!!


    驚得她一個後仰,小板凳被掀起,顏盞重心不穩直直的往後摔,內心的驚慌,讓她忘了自己是個修士。


    青寒以為是自己泄露了唿吸,才嚇到對方的,立馬起身將顏盞撈迴。


    平時打坐再久都不會腿麻的九淵真人,這次不知道為什麽腿居然麻了,抱著人就往自己床上摔,還怕自己壓著顏盞,摔的時候還扭轉了一下,讓人姑娘正好摔在了自己身上。


    顏盞被這一套騷操作給整懵了,摔青寒身上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你······你放開我。”


    顏盞掙紮了兩下沒有掙紮開,不得不開口讓人放了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連孩子名字都取好了的臆想太過於美好,還是以為是自己氣息沒有隱藏好,打斷了對方的“偷親”。


    總之他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膽,抱著人就不撒手,還在人脖頸間拱了拱。


    “你······你幹······幹什麽。”顏盞慌了。


    難道是自己剛剛站他麵前看他的時候,打斷了他的修煉,他現在惱火的不行,所以要用這種鎖死人的抱姿,將她哢嚓了?


    怎麽辦,怎麽辦,一般男人惱火的時候,要怎麽解決?


    在家的時候,老爸生悶氣的時候,老媽都是把他抱在懷裏,一邊哄一邊摸頭的。


    現在人就在懷裏,要不為了自己的狗命,哄一哄?


    眼看對方並沒有迴答自己的問題,反而抱的更緊了之後,顏盞覺得不能再猶豫,她肋骨都要被勒斷了。


    於是一把將對方的頭埋進自己的胸裏,不給他任何喘息的空間,雖然打斷別人修煉確實是自己的不對,但對方一聲不坑的就要下狠手,那就別怪她手下不留情了。


    哄她是不知道要怎麽開口哄了,但!他先把她鎖死呢,還是她先把他捂死,就看天命了。


    很好!對方開始掙紮了,顏盞雙腳並用,緊緊的纏著對方的腰,想跑?門都沒有!


    還說什麽喜歡她呢。


    有話不能好好說嗎?非要來真格的,她現在靈力充沛的很,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被顏盞用腿纏著的青寒整個人僵硬的不像話,本身將他的臉埋在這柔軟之地,就讓他紅到脖子根了,如今更是連手指都紅了。


    她抱自己這麽緊,是不是因為築基的時候,以為會身隕,所以感到不安?


    於是將人更緊的抱在懷裏,企圖通過這個舉動讓對方感到心安。


    可惜顏盞已經到了翻白眼的地步了,她認輸,能屈能伸大丈夫,不同這小心眼的人一般見識。


    一把鬆開青寒,將自己撐起來一點:“我認輸,我認輸,我再也不打擾你修煉了,饒了我吧,我腰真的要斷了。”


    青寒紅著臉,完全不知道顏盞在說什麽。手上到是聽話的鬆開了幾分,卻沒有讓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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