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浸在了這陣美妙的清香裏,隨後他隻感覺自己被拽了迴來,房門也不停話的自己關上了,就連空間隔絕陣法也莫名奇妙的開啟了。


    直到那隻清香柔嫩的玉手離開自己的嘴唇,黑河才清醒過來,在一看四下的情況,黑河有些鬱悶,該不會真那麽倒黴,碰上女流氓了吧!不過雖然說是女流氓,但被這樣一個女流氓騎似乎也是一件不錯的事。


    黑河心中很是猥瑣的想著,完全沒注意到母老虎正用手帕擦拭著自己的手心。


    “無賴!”,母老虎嬌聲罵了一句。


    “額,那個小妹妹啊,你剛剛說要認識一下交個朋友來著,現在我答應了……”,黑河兩眼望著上方,隨意的說了一句,他也知道自己此刻是甕中之鱉了。


    “哼!你這個人還真是不要臉,不見棺材不落淚!”,母老虎笑著罵了一句,摸樣有點搞笑。


    “喂!哪有人交朋友要先罵人家幾句的?”,黑河沒好氣的迴了一句。


    “恩?說的也對,那好吧,我就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陸黛萱,十八歲,長的美麗又可愛,性格很乖巧,喜歡周遊四海!”,母老虎很是不謙虛的自我介紹道,那表情讓黑河知道了什麽叫真正的厚臉皮!


    雖然表麵上看去母老虎是來和自己交朋友的,但黑河不知道,她的身份是一個潛伏者。


    黑河並沒有想到這麽多,他甚至沒有多想,就下意識的開口問道:“你也姓陸?”


    “對啊?我是姓陸,有問題嗎?”,母老虎毫不遮掩的點頭迴問道,還瞪著一對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黑河。


    當然有問題!這是黑河心中下意識的迴答,但他臉上卻是隨意笑了笑,答道:“沒什麽,隻是我最近遇到的姓陸的人還真不少!”


    說完,黑河的心突然靜了下來,他開始仔細的迴想起這些天來與陸黛萱的經曆。


    從一開始與她的巧遇到她對自己避而不見,這期間裏黑河並沒有發現什麽細節性的問題,他隻感覺陸黛萱就是一個小姑娘,雖然修為高但曆人處事的經驗並不多。


    但為什麽今天的她會突然主動找上自己?還要和自己交朋友?最關鍵的一點就是她也姓陸!難道一開始是她故意引我找到陸家商號的?


    想到這裏,黑河忽然一驚,記得自己第一次到陸家商號時,被兩個守門人給攔了住,但那兩個守門人隻是被陸黛萱的一個眼色就揮退了,這說明她在這陸家商號裏的威信並不小!否則就算她是一個築基期的大修士,在陸家商號這種大商號裏,不是說你修為高就能為所欲為的!


    忽然,就好象是一切都理出了頭緒,線索如水一般流通,那種合理暢快的感覺讓黑河暗自吃驚。原來這個最不起眼的人,竟然是一個想要害自己的人!


    “喂!你發什麽呆?”,不知何時,陸黛萱的一聲問候打斷了他的思緒。


    “哦,你不知道,我這個人有個壞毛病,就是健忘,剛剛好象忽然感覺忘了什麽事……”,黑河裝作一副呆滯的表情喃喃說道。


    “哦?那你這人還真是糟糕!”,陸黛萱諷刺了一句後又接問道:“你剛剛說你這些天遇到的姓陸的人很多?不知都是哪些人呢?”


    黑河沒有迴答她的話,而是作出一副很累的神態,打了個哈欠,神情恍惚的敷衍道:“萱萱妹子,你看我也累了一天了好想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有什麽事咱們改天在說吧!”


    “你叫我什麽?真以為我不會揍你啊?”,陸黛萱沒好氣的說道,說著揚起了粉拳扭動著,做出要揍人的樣子。


    “揍就揍吧,被大美女蹂躪其實也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其實你不知道,在我們老家有很多人都有這種癖好,而且男女都有,我們還將這種事稱之為‘sm’!”,黑河毫不在意的迴了一句,但眼神卻半眯著上下掃量著陸黛萱的身體。


    “都是些下流的人,你們老家沒一個好東西,怪不得你會是這麽一個無賴!”,陸黛萱躲避著黑河的目光,沒好氣的罵了一句,可她卻依舊沒有半點想要離開的意思。


    見自己都這麽說了還不行,黑河幹脆雙手一揚,解開了襯衫的紐扣,僅僅不到半分鍾,他上身的衣服已經脫了個幹淨,陋出了結實的肌肉。


    “你這個登徒子想幹什麽?”,陸黛萱很是緊張的退了幾步,警惕著問了一句,同時唿吸變的急促,臉頰也漲的通紅。


    “萱萱妹子,不知道是不是你也健忘了,幾天前你不是說要看我表演脫衣舞嗎?我現在就開始表演了,放心我不會收你一塊靈石的觀看費的!”,黑河說著,幹脆開始解起了褲腰帶。


    終於,陸黛萱這個有著一顆純潔心靈的小姑娘在也忍受不住黑河這個職業流氓的變態手段,跺了跺腳頭也不迴的衝出了房間。


    在她經過自己身旁時,黑河明顯感覺到了她急促的喘息。


    “哼!跟我鬥!你在迴去練個幾年吧!”,黑河望著陸黛萱的背影,冷哼了一句。


    因為普通房裏根本沒有床,所以誰都會認為根本沒地方安穩的睡覺,但黑河卻有辦法,他將脫下的衣物鋪在了桌子上當作床單,又抱起了蒲團放在頂端當作枕頭,如此一來一個簡陋而又奇特的床塌就完成了。


    半刻鍾後,黑河所在的房門被推開了一個細小的縫隙,一隻又黑又大的眼睛正透過了這個縫隙,觀察著房內的情景。可是,當那隻眼睛看到房內的一片風光時差點沒噴出血絲。


    隻見房內一個男子渾身赤裸著,手腳擺放淩亂,胡亂一通的趟在桌子上,而且那人的鼻孔裏還時不時的發出唿嚕聲,摸樣很是不雅,此人正是無賴黑河。


    “砰!”,下一秒,房門關閉的聲音驚醒了還在夢中的黑河。


    黑河醒後故作出一副吃驚而又慌張的表情四下看了看,而後趕忙毛躁的穿上了衣物,大手推開了房門。


    果然,如黑河所料,房門被推開,陸黛萱這個不乖巧的小姑娘正靠在一旁的牆壁上,不停的喘著大氣,喘氣時那一對酥胸上下起伏,惹得黑河下麵那個不聽話的小家夥隱隱躁動不安。


    黑河的突然出現嚇了陸黛萱一驚,她一臉警惕的望著黑河,慌忙的說道:


    “你為什麽不把門關好?還做出那種事……”


    黑河沒有過多的情緒,隻是雙目緊緊盯著陸黛萱那對高峰,緩緩靠近了她那帶著清香的玉體。


    “都說了我健忘,而且累了一天了所以忘記了!再說門關不關好不是問題,問題是有不人不乖巧!”,黑河敷衍了一句後又接問道:“話說我做了什麽事了?陸姑娘你要不要說說看?”,黑河麵帶挑釁的問道。


    “你這個變態!別在讓我看見你!”,陸黛萱罵了一句後快步走迴了九十六號房中,將房門狠狠的關了個嚴實。


    陸黛萱走後,黑河也是毫不在意的迴到了房中,關上門布好了陣法來到了桌前盤腿坐了下後才冷笑一聲。其實,她還蠻有意思的,如果她不姓陸就好了……


    黑河就猜到陸黛萱會懷疑自己,所以才故意做出了這樣一副場麵,目地就是為了圓自己的謊,外帶挑逗一下這個純潔的少女。


    他也不用擔心陸黛萱會一生氣把自己殺了,因為他相信,就算是蘇寒要殺自己,也比她要殺自己的可能性大!


    為什麽?蘇寒殺自己可以說是背叛友情,圖謀寶物,這種事在修真界很常見。


    而陸黛萱不會殺黑河的原因有兩個,一是她還有任務在身,目的沒達到她絕對不會對自己動手,二就是自己的殺手鐧了。有了這兩個原因,黑河竟已經把挑逗她看成了是一件愉快的事。


    雖然不知道陸黛萱和陸家商號真正的目的是什麽,但是黑河卻不想去想太多,他相信這些事總有一天都會浮出水麵的,而自己的殺手鐧也很有可能會在那一天用到!


    處理好了這些姓陸的人的事,黑河才安下了心來,準備開始製強化符了。


    算了算時辰,黑河喃喃自語了一句:“今天晚上就做二十張下品和中品的強化符!”


    黑河並不打算做上品強化符,而且更不打算出售上品強化符,甚至不會把自己會製上品強化符的事暴陋出來!其實沒有什麽原因,他就是不敢而已,麵對龐大的隱靈山,他隻能俯首稱臣。


    “唉,真是可惜了老子的一身好手藝!”,黑河非常憐憫的感歎了一句,後整理了下心態,準備好了空白強化符紙和靈丹靈汁,開始了工作。


    次日寅時未刻,天色還是一片漆黑,但黑河已經忙完了手中的活,並收拾好了東西出了房門。他一路直奔向了高等房區域,來到了十號房前。


    依舊如故,黑河敲了敲房門,這次房門很快就被打開了,開門的是周曉曉,她一見到黑河原本還朦朧的眼睛立即就亮了。


    “是黑老弟啊,快請進!”,周曉曉一臉笑意的將黑河引進了房中,接問道:“你怎麽這麽早過來,有什麽事嗎?”


    進了房中後,黑河發現蘇寒正在整理一些靈草靈藥,而在這個寬敞的房內布置的相當不錯。


    總之房裏空餘的地方並不多,家具幾乎擺滿了整個房間,讓人感覺這片偌大的空間不存在空蕩感。


    “曉曉姐,蘇兄,我是來向你們請教租地攤的事!”,黑河說著,已經被周曉曉的手勢示意著坐下了身。


    蘇寒見黑河來了,便把手中的活仍給了周曉曉。


    “黑兄這麽快就把事情辦妥了?”,蘇寒靠近了黑河,輕聲問道。


    “沒錯!很快我就可以和你們一起擺攤賺靈石了!”,黑河笑了笑道。


    “那太好了!正巧我旁邊的一個攤位的期限到了,你可以去管理員那裏登記,五塊靈石一天!”,蘇寒的語氣顯得比黑河更要激動。


    “哦?不知管理員在哪裏?我要什麽時候去找他登記?”,黑河又問道。


    “你現在趕到地攤區應該還來的及,那管理員現在就在那邊處理衛生!”,蘇寒答道。


    二人又隨意寒暄了一番後,黑河才快速走出了客房區,朝著地攤區奔去。按照蘇寒所指的時間,他必須得加快腳步了,否則晚一步就會被他人搶先,畢竟這裏的攤位是很槍手的!


    來到了地攤區,這裏兩旁都點著明亮的火把,所以雖然天黑但四周的景物依舊清晰可見。


    來到這裏後,黑河發現有幾個煉氣中期的修士正在施展各中各眼的低階法術,什麽火球術,旋風術應有盡有,而這麽做的目的竟然是為了清理垃圾!


    很快,黑河的目光遊走在這些人當中,最終停留在了一個煉氣後期的人身上。此人雙手負立,不時會對著這些人嗬斥幾句,摸樣就很像是蘇寒描述的管理員。


    “道友想必就是這片區域的管理者了!”,黑河走到那人麵前,抱拳道。


    “說的沒錯,你有什麽事嗎?”,那人隨意的迴問了一句。


    “我聽說有攤位期限到了,所以特地來租借一個攤位的!”,黑河含笑答道。


    那人沉聲思量了一番後略略點了點頭,道:“是有一個攤位到期了,是二百三十一號,租借費五塊靈石一天!”


    黑河聽後二話不說,遞給了那人一個木匣子,裏麵裝著五十塊靈石。這木匣子是一種普遍的空間法器,就是用來裝靈石的,這是商業之間為了方便發明的連低階都算不上的法器,也有質量之分。


    白天蘇寒給黑河的玉匣子可容納數量一千塊,另有一種金匣子和容納數量一萬塊,而黑河這個木匣子隻能容納一百塊,他也是在蘇寒那裏拿的,並且還拿了不少。


    那人接過了木匣子,將靈識探入了其中點了點數,隨後從儲物袋裏拿出了一塊玉柬。


    “姓名?”,那人問道。


    “黑河!”,黑河答道。


    “修為?”,那人又問道。


    “你自己不會看嗎?”,黑河心中沒好氣的想著,口中卻答道:“煉氣二層!”


    那人疑惑的撇了黑河一眼,可能是對一個隻有煉氣二層的小修士卻有靈石來租攤位顯得有些好奇。而後,那人用靈識將這些信息記下之後,又接道:


    “二百三十一號攤主黑河,煉氣二層的修為,攤位期限十天!從甲十萬年五月二十日起,到甲十萬年五月三十日終!其可在期限到期之前附加時間,也可以申請先行退位,申退後奉還所剩期間價值靈石的一半!”,那人說完,雙目盯著黑河,又問了一句:“黑河道友你有什麽意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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