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聲音進來的是位穿著騎馬裝,拿著馬鞭的公主,未婚的發型,朝氣蓬勃。


    青古起身行禮:“見過芙柔公主。”


    “你見過我?”


    “並未。隻是這宮中未成婚的也隻有皇後娘娘的芙柔宮中。”


    “你果然聰明。”


    青古搖搖頭:“並非我聰慧,此事人盡皆知。”


    芙蓉來到皇後娘娘身邊,又看向青古,對著皇後說道:“這位郡主真的很美,我第一眼就覺的與她有緣。”


    皇後寵愛的抓著芙柔公主的手:“你呀,看到誰不喜歡。”


    妃嬪:“公主就是心善,哪裏能分的清善惡人心。”


    青古挑眉,心說:我寧願在大殿上陪著禦史那個老東西轉圈圈,也不想來這裏聽滿是酸味的陰陽怪氣。


    芙蓉:“文妃娘娘真是愛說笑,我又不是傻子,怎麽會分不清好壞。


    就算是這位小弟弟的年紀,對待善意還是恭維,也是分得清的。”


    文妃嘴角抽搐,卻不得不在皇帝獨寵的公主麵前艱難堆笑:“公主天生聰慧。”


    公主懶得理她,又看向青古:“你昨日留在禦書房了?”


    青古坦然點點頭:“陛下勤勉,可惜百官太蠢,所以我這位郡主不得不充當幕僚的角色,與陛下在禦書房挑燈夜讀,尋找救災良策。”


    “你這樣厲害?”皇後都驚了。


    “你們一夜在書房…商議正事?”文妃聲音尖銳,滿是震驚。


    芙柔:“父皇為了幹旱的事,愁了許久,百官也吵了許久,辦法想了很多,卻奏效的少。


    你是用了什麽辦法?”


    文妃還是不信:“她怎麽能比的了那些大臣,不過是胡言亂語罷了。”


    青古:“都是一顆腦袋,兩隻眼睛,難倒就因為他們多長了一條腿,就比女子聰明?


    都說生兒隨母,他們聰明也不正是因為他們的娘聰明。


    文妃若是不信,一會兒問問你那戶部哭窮的父親,看看我說的可曾有半句謊言。”


    芙柔一臉困惑:“人不都是兩條腿嗎?”


    皇後一臉尷尬。


    在場唯有青古臉色不變:“哦,我說錯了,內官們兩條腿。”


    皇後鬆了口氣,芙柔公主一臉本就如此。


    皇後已經了解麵前的郡主並沒有和皇帝首尾,就迫不及待想要將青古打發走。


    她怕再晚,這位彪悍的郡主還不知會說出什麽驚世駭俗的話。


    出了皇後的宮殿,青古步履飛快,勢要立刻離開皇宮。


    “郡主!郡主!”身後芙柔公主大喊。


    青古:聽不見,聽不見。


    芙柔也不顧宮廷禮儀,快步奔跑,追上了青古。


    芙柔:“你走那麽快做什麽?”


    青古:“忡兒自小有毛病,肚子不舒服,必須要迴家才能解決。”


    忡兒:…我怎麽不知道自己還有這麽個毛病。


    芙蓉看看忡兒:“也對,剛來水土不服。那你們去吧,我會和父皇說,出宮找你的。”


    青古幹笑點頭,拉著忡兒一溜煙兒就出了皇宮。


    鬧市。


    忡兒小跑跟著青古:“這裏離驛館還遠,這裏下馬車是不是有些早?”


    青古:“正午豈會早,晚了這明月樓的上等酒席就沒了。”


    忡兒:…果然是姨娘,這明月樓不用想,也是京城數一數二的飯館。


    明月酒樓二樓,青古吃飽後,才得空看向外麵,樓旁一條小河,河上有一男子青衣長袍站在小舟上,背著手看向青古,四目相對,青古頓覺此人十分熟悉。


    思考時得太陽穴針紮一樣痛。


    忡兒見青古按著自己太陽穴,一臉痛苦,擔憂的說道:“郡主您怎麽了?”


    青古:“河上…”


    忡兒看向河麵,四處看去,卻對正下方的小舟熟視無睹。


    “這河上什麽也沒有啊。”


    青古指著男子。


    忡兒搖搖頭:“那裏是有魚嗎?”


    青古抬頭看了看太陽,刺目。


    青古:大白天見到鬼,真是活見鬼了。


    青古收迴手:“沒什麽,一隻王八,剛剛遊走了。”


    舟上的神玄執聽到這話,眉頭一挑,仰頭看向青古。


    青古此時恢複如常,好像也看不到神玄執。


    “真是會演。”


    酒足飯飽的青古迴到驛站就立刻補眠,禦書房側殿的床雖然舒適,可睡不踏實。


    青古睡到午夜時分,人有三急,青古剛起床,差點兒就打破最後一次尿床的記錄。


    月光下,黑影坐在桌邊一動不動。


    隨後燈光亮起。


    青古勉強看清坐著的是個男子,但沒有影子,準確的說,他就像是影子。


    “你跟著我做什麽,我又沒殺死你。”


    神玄執:“我想請你幫我一件事。”


    青古:“三不找,仇人、情人、死人。其它的價錢好說,你們那裏的貨幣不行。”


    神玄執低聲輕笑,衣袖一揮,桌上變出一盤燒雞,一壺酒,兩隻杯子。


    青古鼻子忍不住的抽動。


    “好雞。”


    神玄執:“你當說好酒,才應景些。”


    青古:“那我隻能更不應景了,人有三急,我先出去一趟。”


    再次迴到屋內,鬼已經走了,隻留下了燒雞和酒。


    青古拿起酒杯下押著的字條:


    陰陽本一魂,七魄分善惡,因果由天定,半點不由人。


    青古念了一遍,嫌棄的扔在一邊。


    “最討厭故弄玄虛的人…鬼了。”


    青古抓起一隻雞腿,啃了一口,呆愣了一下。


    “鬼故弄玄虛也是應該的嘛。”


    吃了這隻雞,青古對燒雞的要求更高了,各大酒樓轉了一遍,失望之後,再也不點燒雞這道菜了。


    期間芙柔真的出了宮,有時間就纏著青古,最後倒是和忡兒相處的不錯。


    直到京城的涼王府修繕好,青古住了進去,期間皇帝也沒有召見過她一迴。


    縱然青古在政事上表現出眾,也隻是一個寡婦郡主,沒有任何一位朝堂官員願意讓青古站在朝堂。


    青古在京城這個繁華地過的舒心,自己的產業重心也漸漸從涼州向南遷移。


    在京城一住就是兩年,忡兒倒是的皇帝的喜歡,經常被招進宮內。


    青古就比較尷尬了,雖然說是郡主,可確是一個妾,還死了男人。


    高門大戶不屑和青古交際,兩年也隻有芙柔經常來找青古。


    所有人都以為,這位郡主一個人在京城活的孤單淒苦,卻不知她掙得盆滿缽滿,每日閑逛,好不自在。


    直到有一日,她收到了皇後私下送來的書信,讓她救救芙柔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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