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這漂亮的年輕姑娘一直嬌生慣養,肯定是不會照顧孩子的,所以這孩子不是下人照顧就是專有奶娘看管。


    其二,雖然已經由姑娘嫁為人婦,但是美貌惹禍,使窮小子一家兄弟不和父子反目,雖然被祖輩彈壓住了矛盾,但是家醜已經難遮,甚至會多有人認為她主動勾搭兄弟叔伯,那麽這漂亮的小媳婦肯定在人家裏不受待見。


    其三,逃亡之時,受到最嚴密保護的肯定是老弱婦孺,而老弱婦孺腿腳不便,肯定是藏身在車隊之中。


    其四,也是最重要一點,胭脂說了,富家公子整整霸占了整個世界三十年。根據這一句話你猜我想到了什麽?”


    藍風腦子處在離線狀態,眨巴眨巴眼,疑惑地問道:“想到了什麽?”


    巴基修斯嘴角一挑,神秘地嘿嘿一笑,微笑著說道:“嘿嘿……我想到了,富家公子派人追殺無果,三十年後被修行有成的窮小子遺子登門複仇。”


    藍風還是不明白,接著問道:“那有如何?”


    這迴不僅是巴基修斯無語地直捂腦門,感覺頭疼了。藍月一拍大腿,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說道:“唉……笨蛋啊……既然有了三十年後窮小子遺子登門複仇,那麽就說明,至少當年追殺的時候,人家富家公子沒有讓人追殺人多的那條路啊!”


    藍風還是沒明白,撓著後腦勺大皺眉頭,問道:“這怎麽就說明沒追殺人多的那一路呢?人家窮小子一家不都是武藝高強的人嗎?也許就剛剛好打得過呢?”


    藍月鄙視道:“武藝再好,抗得過奇毒花的毒嗎?”


    藍風眨眨眼,一時語塞:“呃……”


    藍月提醒道:“別忘了,人家富家公子可是剛剛訓練好了一隊用蠱的強兵啊!”


    藍風大概終於有些明白了,恍然道:“哦……所以追的是人少的一隊?”藍風還是很迷糊,接著又問道:“可是……為什麽……”


    巴基修斯突然抓住藍風的肩膀,邊搖晃邊痛心疾首地說:“別可是了,再怎麽可是也掩蓋不住你要洗襪子的事實!”


    聽得藍風真可謂是聲淚俱下,支棱著一根手指挑著巴基修斯遞過來的那雙黏糊糊的臭襪子,抽抽搭搭地幹嘔著出去洗了……


    藍月有點不忍心看藍風的那副遭罪的表情,所以扭過頭去裝作沒看見,抱怨巴基修斯道:“我說,巴基修斯大哥,你的襪子……怎麽那麽……”


    巴基修斯把腦袋搖得撥浪鼓似的,說道:“那可不是我的啊,那是龔功樂的,塞進大壯嘴裏的那雙。”


    龔功樂一聽哎呦一聲,趕緊追出去……


    巴基修斯看著龔功樂追出去就不由得發出嘿嘿一陣壞笑,笑罷,扭頭向胭脂問道:“胭脂,然後怎麽樣了?”


    “嗯……就是富家公子帶人追蹤您剛剛說的那一路,果然追到了美婦人一家,可惜已經就隻剩下那個美婦人還活著,就連坐騎都已經被人斬落於塵埃。不過還好,富家公子到得及時,沒耗費多少工夫就把那群烏合之眾悉數毒殺,化成膿水,將那結婚三年就成小寡婦的美婦人給帶迴了家中,續娶為小妾,成功收入閨房。還創立了蠱毒苦教從此四處征戰,執掌世界三十年。”


    藍月拍手道:“這也算是皆大歡喜了,雖然受了點坎坷和挫折,但是最起碼也算是各得其所,能有個好收場。”


    胭脂搖搖頭,說道:“然而並沒有那麽順利,要是有個好收場,那富家公子就不是執掌三十年了,而是一輩子。”


    巴基修斯眉毛一挑,問道:“嗯?難道還又發生了什麽變故嗎?”


    胭脂點點頭,道:“還記得逃跑的那一路人嗎?他們拿走了窮小子的秘密和窮小子辛苦培養的幼子。窮小子為了他的孩子真可謂是煞費苦心。自他媳婦娶迴家就天天泡在蜜罐裏,這可不是比喻,而是真的泡在蜜罐裏。


    因為窮小子自奇毒花和苦水樹的山坳裏出來就沾染了奇毒花的毒。要不是有苦水樹果鎮壓緩解,早就化成膿水了。他怕自己的愛人也中毒,所以天天都用苦水樹果蜜給媳婦洗澡,即便是懷孕了都不曾斷過一天,結果這樣天天給泡在蜜裏,把他的孩子就成了百毒不侵的體質。”


    藍月滿眼的小星星,感歎道:“哇塞,好羨慕這樣的先天體質啊……”


    巴基修斯撇撇嘴,說道:“我這樣的先天體質,你羨慕嗎?”


    眾人聞言,眉毛齊齊抽了抽,表情都很怪異。藍月張了張嘴隻是發出了:“呃……嗬嗬……”


    胭脂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疑惑地眨巴眨巴眼,旋即繼續說道:“後來,由於富家公子統治的地盤越來越大,所以權利也就越來越大,行事也漸漸越來越狠辣、暴戾。隨著地盤越來越大,引發的衝突也越來越多,不過幾乎所有的反抗組織都禁不起富家公子蠱兵的摧殘,很快就幾乎統一了整個蠱林世界,隻剩下一個叫做苦果的組織頑附一隅,不肯投降。”


    藍風此時正好提著洗幹淨的襪子迴來,把襪子甩給巴基修斯,扭頭插嘴道:“莫不成,就是窮小子家的那個兒子?”


    巴基修斯連忙躲開差點扔到臉上的襪子,順手就扔給了跟在藍風屁股後麵的龔功樂。藍風詫異地眨眨眼,看著龔功樂接過去襪子穿好,才明白洗的是龔功樂的,不禁滿腦袋黑線,龔功樂隻能尷尬一笑站在一邊,盡量在藍風殺人的目光下降低存在感。


    胭脂尷尬掩嘴一笑,繼續說道:“正是哪個窮小子家的孩子。時隔二十多年,習得不俗的武藝之後,仗著不怕毒蟲的體質,總算守住了他家那點殘兵敗將。”


    萬幸,藍風被胭脂的話引開了聚集在龔功樂身上的注意力,收起能殺人的目光,一撇嘴冷哼道:“哼……那一家子禍害守個屁啊,這小子要是知道他那些叔叔大爺打他媽的主意,指不定會怎麽招呢……說不定白刀子一揮,就來個大義滅親,哈哈哈哈……”


    胭脂歎了口氣,無奈道:“唉……我也希望是像您說的那麽辦。可是當時那些家夥根本就不說實話,說什麽殺父之仇殺母之恨,慫恿人家去暗殺富家公子,還說他媽媽是個十惡不赦的壞女人,還要組建隊伍拉攏人手去跟人家親媽所在的陣營全麵對抗。”


    巴基修斯聽了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幫家夥還真不是一般的可惡啊,騙一個小孩子還真是好本事啊!然後呢?”


    胭脂抹了抹眼中的淚花,說道:“然後當然是在叔叔大爺的慫恿下,孤兒小子獨自潛伏執行暗殺啦。不過,這個傻小子不僅技不如人,而且還計不如人,第一次去暗殺就讓富家公子認出來曆。


    富家公子可能是礙於自己娶了人家老媽的原因,不忍心下手殺人家遺子,沒讓這個小刺客受什麽苦就給放了,可是小刺客不死心啊,連續刺殺,想了各種辦法,路上截殺,下毒,藏房頂上,藏床底下,冒充來送飯的,結果都不管用,還被接連活抓了七次。”


    藍月感歎道:“唉……這個富家的胖子也算是仁義了啊……要是我,估計都未必會放那小子走……”


    胭脂瞪著大眼賣萌似的看著藍月,問道:“為什麽呢?”


    藍風插嘴道:“這有啥不明白的,臥睡之處豈容賊子藏身啊?”


    巴基修斯打了個響指,說道:“沒錯!要我看啊,這個富家胖子就是愛屋及烏。他是真心稀罕那個讓人家窮小子捷足先登的女人。”


    藍風好奇地問道:“哎?大哥,這是何以見得呢?”


    巴基修斯嘿嘿一笑,說道:“你想啊,他要不是真心稀罕那個女人,怎麽會放著別的順從聽話的姑娘不娶,而偏偏追求這麽個對他沒興趣的啊?不然,要不是喜歡她,也不會費那麽大勁去找奇毒花,養蠱練毒,更不會在追殺對手的時候卻選擇救人,而不是斬草除根,以平後患了。”


    眾人連連點頭,說道:“有道理……”


    巴基修斯看眾人反應,滿意地一點頭,又繼續說道:“而且,一個外來的刺客,既無親緣關係,又無血緣關係,怎麽會容他任意放肆呢?必然是愛屋及烏嘛……”


    藍月手托著腮幫子,感歎道:“還真是個癡情的男人啊……嫁給他算是那個女人的福氣了……”


    胭脂聽了,一個勁地搖頭,說道:“不對不對,既然富家公子愛那個女人,為什麽還要娶別人為妻,隻是娶她為妾?”


    巴基修斯一翻白眼,毫不猶豫地賞了胭脂一個爆栗,教訓道:“我說的你敢說不對,反了你了?再說了,你傻啊,人家一個富甲一方的大少,一個豪門望族的繼承者,你覺得即便是為了臉麵能娶一個被人宰了的死鬼的老婆為妻嗎?


    要我說,富家胖子的家人能夠同意娶個生了孩子的女人進門就不容易,還肯給那個女人一個小妾的名分,已經足夠證明那個胖子是多愛她了!我想,為了能娶那個女人進門,這個胖子肯定沒少付出……”


    胭脂兩隻小手不停地揉著頭上被巴基修斯敲出來的大包,淚流滿麵地問道:“這……真的是這樣嗎?”


    巴基修斯突然很傷感道:“我想是的,我出生在郡王府,我母親是個矮精靈,不僅連個名分都沒有,還被掃地出門,最後慘死街頭都是我父親偷偷去收屍的。被埋在亂葬崗上,連個正經的墳都沒有。而我,一直是由下人照顧,從來都是被當做一個高等奴隸一樣。直到郡王被誣陷獲罪,家破人亡,我才知道自己的身世,才知道我父親的無奈。僅僅享受了一頓飯的親情,就流落一方,成了背負血仇的乞丐。


    而那個富家公子的家人竟然願意給那個女人一個名分,不僅如此,那胖子還願意饒恕他仇人遺留的孩子連續七次暗殺和冒犯,這已經是很大度、很善良的人了。而且,我敢肯定那胖子必然是真的喜歡……”


    胭脂聽聞,突然伏案,哇哇大哭起來。


    巴基修斯被胭脂這個突然的舉動搞得很尷尬,藍月忙問:“怎麽了?巴基修斯大哥打疼了?”


    “嗯……呃……不是!”胭脂先是點頭,旋即一愣,趕忙搖頭,解釋道:“我一直以為古冊中記載的是騙人的。認為那是富家公子和那個女人聯起手來瞞哄人的把戲。”


    眾人愕然,藍月說道:“呃……那也不值得你哭得這麽戲劇化吧?”


    胭脂尷尬得俏臉一紅,辯解道:“人家就是一時激動嘛,為了誤會人家那麽長時間而自責。我一直以為富家公子和那個女人…呃……不對,應該說是那個母親,一直以為他們兩個人是十惡不赦的壞人呢……原來是我誤會他們了……”


    巴基修斯搖搖頭道:“唉……真是個……善良的娃娃……你說你這樣的人,咋就能加入蠱先生的麾下呢?他就不嫌丟人嘛?”


    眾人聽聞,表情不由一僵,胭脂還掛著鼻涕和眼淚的臉上突然一愣,同樣很是愕然……


    八卦夠了別人和前人的家事,還是要迴歸正題。巴基修斯讓龔功樂送哭成了淚人的胭脂先迴地牢,然後哥幾個好奇寶寶似的開啟了神奇的鏡像監視,從大壯那傳迴來的鏡像還在狂飆中,而塔塔爾那邊剛剛好跑迴了四位蠱使的營地。


    守營巡邏的衛兵聽到蠱蟲發出來的示警,立刻就站了起來,滿眼的警惕,提刀的提刀、拿槍的拿槍,哪怕並不會用也得裝裝樣子才是,為首的人提了提膽氣,警惕的望著不遠的樹叢,大喝道:“來這何人!”


    自暗處轉出來一個身影,不耐煩地訓斥道:“混蛋,連我的氣息都認不出來嗎?”


    來人並非旁人,正是塔塔爾。隻見他額頭鬢角微微被汗水打濕,盡管眼神犀利,卻也掩飾不住一路奔襲那風塵仆仆的疲憊。見是塔塔爾,巡邏的守衛頭領頓時收斂起了一臉假模假樣的嚴肅,換上了諂媚的笑臉。


    為首的守衛頭領,扔下手裏的長槍,掉頭哈腰地上前給塔塔爾邊擦靴子邊說道:“哎呦!原來是塔塔爾大人啊……嘿嘿……小的罪過,看來我這腦子跟我那蟲子一樣……”


    看著守衛頭領那賤吧啦嘰的德行,塔塔爾倒是很受用,大大方方地享受這個守衛給他擦靴子,好奇地問道:“你那蟲子不就鼻子靈點嗎?它還有腦子?”


    正擦靴子的守衛頭領一拍大腿,誇張地叫到:“就是啊,塔塔爾大人明鑒,就是沒腦子。鼻子再靈也察覺不出大人的行蹤啊!我要是能察覺大人的行蹤,早就不是守衛了嘛!”


    受這馬屁一捧,塔塔爾簡直是心花怒放,當即就忘掉了被人埋糞坑裏的懊惱,重重一拍守衛頭領的肩膀,說道:“哈哈哈哈……你小子越來越會說話了!我有機會一定多給你美言幾句,讓你換個好差事!”


    守衛頭領一聽,頓時眉開眼笑,諂媚道:“哎呦!謝謝蠱使大人栽培!”


    聽了這話,塔塔爾眉毛一立,登時變了個臉色,怒聲道:“嗯?你說什麽?”


    守衛突然一個激靈,哆哆嗦嗦地迴答道:“小的說,多謝蠱使大人栽培……”


    塔塔爾眼睛一眯,臉色陰寒道:“哼……休要胡言,我可不是蠱使!”


    守衛頭領展演一笑,說道:“嘿嘿……大人外出歸來,肯定是立了大功了,升蠱使……那不是說升就升的事嘛……小的這麽說也沒說錯嘛……不過就是提前慶祝一句,要不是礙於規矩,小的早就給大人設宴擺酒慶祝了!”


    塔塔爾一聽,本來繃著的臉是越來越鬆,眉梢眼角慢慢透出了那麽一股欣喜和興奮,雖然沒有笑出聲來,但是這守衛頭領的話的確是說到了心坎裏,但是還是裝作嚴肅的樣子低聲訓斥道:“你啊!總是這麽油嘴滑舌的,要是落在別人耳朵裏還有你的好果子吃?這次捷越規矩我就不計較了,下次你可得注意啊……”


    雖然是訓斥,但是話裏的欣喜和欣賞的味道,傻子都聽得出來。守衛頭領嘿嘿一笑,自己給自己輕輕抽了個嘴巴,低聲說道:“哎呦……瞧我這張不會把門的嘴,什麽都敢往外說,大人教訓的極是,小的以後肯定注意,絕不給大人惹麻煩……”


    塔塔爾滿意地點點頭,嘴角露出來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示意守衛頭領附耳上來,低聲道:“嗯……蛾使大人在大帳還是小帳?”


    守衛頭領趕忙湊上頭去,想了想才低聲說道:“迴大人,塔塔佳樂大人剛剛找了幾個姑娘,在小帳裏休息呢。”


    塔塔爾一聽,眉頭微皺,心裏暗道:‘這可不是時候啊,現在時間可就是機會啊,要是耽誤了,萬一有哪個倒黴鬼跑迴來提前露了底搶了功,那這一番苦可就白受了……’


    正要犯愁呢,守衛頭領眼珠子一轉,又說道:“不過……據小的猜測,塔塔佳樂大人可能沒什麽心思休息。派出去的人到現在都沒消息傳迴來,塔塔佳樂大人這段時間可是沒少發脾氣,估計此時此刻也正愁著呢。”


    塔塔爾聽聞,心頭一喜,眉頭大展,嗬嗬一笑,拍了拍守衛頭領的肩膀,說道:“好小子,給你記一功!我這就是要去麵見大人,稟報好消息的!等會下來賞賜,肯定有你的好處!”


    守衛頭領一聽,頓時大喜,更加卑躬屈膝點頭哈腰起來,諂媚道:“哎呦,那可要多謝蠱使大人啦……”


    塔塔爾聽言,眉頭一跳,守衛頭領一見,連忙伸手一捂嘴,小心翼翼地掃了一眼四周,見沒人注意他們這邊,才好像放下心來似的,尷尬地嘿嘿賠笑道:“大人,您瞧我這破嘴,就是沒腦子管著……”


    塔塔爾也不生氣,笑著點指道:“你啊……算了,以後注意吧。今天我心情好,就借你小子吉言啦……”


    說罷,抬手整了整衣裝,守衛頭領趕忙在一旁小心伺候,幫著侍弄。等整理完了,塔塔爾仔細查看一番才滿意一笑,直奔著小帳而去,。


    守衛頭領看著塔塔爾的背影漸漸行遠,消失不見,才輕輕地舒了口氣,慢慢直起腰來,摘下帽子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又揉了揉笑得差點抽筋的臉。這時,站在遠處那些守衛頭領的手下們,急忙小跑了過來,又是扇扇子,又是斟茶遞水,甚至還有倆人給搬來了張躺椅,守衛頭領大大咧咧地躺在躺椅上,裂開大嘴享受著手下的伺候……耳朵裏充滿了手下的馬屁和恭維……


    看著守衛頭領似乎是享受著手下的伺候,實際上是遠遠地聽著小帳的動靜呢,不過離得有點遠,聽不太真切……


    這時一個守衛屬下,麵帶猶豫,小心地賠笑道:“頭領大人,屬下有點事不太明白,不知當講不當講……”


    守衛頭領正在凝神靜氣聽著遠處的動靜呢,從鼻子裏不耐煩地哼了一聲,說道:“廢話,講……”


    得了允許,這個屬下伺候地更賣力了,同時小心地問道:“大人,這一天您都跟我們遠在營地邊界,您是怎麽知道塔塔佳樂大人是在小帳的啊?”


    此時守衛頭領的心思完全不在這,信口訓斥道:“廢話,我哪知道……你不會動腦子啊,這幫蠱使大人平時出過門嘛?你爺爺我現在又困又累的,都快睜不開眼了,人家蠱使又不是鐵人,不在小帳睡覺休息,難不成還上天啊?”


    “哦……”旁邊眾守衛屬下聽了這才恍然大悟,不由更是大拍馬屁,連連讚歎守衛頭領睿智英明,守衛頭領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安靜,別在這妨礙他偷聽。


    不大會功夫就聽見遠處先是傳來一陣怒吼,緊跟著是大聲的訓斥和茶杯落地的聲音,可是時間不長,又傳過來一陣爽朗的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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