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蠱先生之所以變態,不是因為他有多麽高超的實力,完全是因為他的蠱蟲不懼怕花粉蟲藥的奇毒。就因為這一點,他在與蠱師對敵或者生死搏鬥時,往往會用他獨有的那種蠱蟲進行偷襲,打進對手的體內,進行寄生,簡直是無往不利。


    隻要對手是蠱蟲,他的手段幾乎就是無敵。中招的或者投降,或者受服,不然就隻能踏踏實實自殺,妄想安穩活下來那是不可能的。”


    藍風大感詫異,忍不住插嘴問道:“他的蟲子為什麽會不懼怕花粉蟲藥?”


    胭脂一抿嘴,說道:“因為他的蟲子就是那種奇毒花的寄生蟲,天生就對奇毒花的毒性有很強的抗性,而這種毒別的蟲蠱可扛不住。


    變態蠱先生一直有個夢想,就是培育出更多種類的不懼怕奇毒花的蠱蟲,進而開枝散葉,爭霸天下。就像他麾下的十三使,繼承的就是他培育出來的十三種對奇毒花有很高抗性的毒蟲。不過,估計這死變態到死都沒想到,他那份苦心培育出來的成果和辛苦建造的產業竟然會被自己親手培養出來的繼承人一夜間就給毀個亂七八糟吧。”說到這,胭脂不禁掩著嘴,有些幸災樂禍地暢快輕笑幾聲。


    藍風又插嘴問道:“胭脂,你說的那個奇毒花,到底是什麽?這個花就叫奇毒嗎?”


    “不,這種花沒有名字。是蠱先生在年輕的時候很偶然的情況才發現的。


    當時,蠱先生還是個很普通的傳統的年輕蠱使,任務中出了意外,墜身於一處人跡罕至的絕境,在那裏他才遇到的奇毒花。


    剛遇到這種花的時候,也是深受其害。全部蠱蟲死了個絕,一身修為隨著蠱蟲消亡,化為泡影。要是尋常的養蠱人,早就受不了刺激找個地方尋死去了。


    他本來也是這個想法,但是很幸運的是,他發現了奇毒花上竟然有一種蟲子,活的自由自在,即便在奇毒花粉裏也安然無恙。


    好奇心大起的他才決定,留下殘命冒險一試。經曆了好幾次險死還生,幾乎嚐試過了所有培育方法,他才最終把寄生在奇毒花上的蟲子培育成蠱蟲。而且重新修迴了一身修為。逃出險地後仗著這種特殊的蠱蟲橫闖直衝,先後殺了同門蠱使蟲使,又宰了授業老蠱師。這樣的瘋狂肆意引來了幾乎所有蠱門的報複,但是這樣的大戰並沒有要了他的命,反而是他幾乎滅絕了當地的蠱門。


    之後的蠱先生性情大變,一改以往的怯懦和卑微,開始肆意闖蕩天下,“蠱先生”這個稱唿就是在那之後才流傳開來的叫法。”


    蠱先生的這個經曆讓巴基修斯和藍風藍月很是驚訝,沒想到這個老家夥竟然這麽厲害,不僅經曆堪稱傳奇還這麽拉風的囂張縱橫過,當真人不可貌相。


    藍風道:“哎呦,想不到那個死變態竟然這麽厲害。”


    “是啊,不然怎麽會有那麽多人甘願俯首帖耳,臣服於他的淫威之下呢。要不是他太過囂張了,也不至於死在這裏。要知道他在另一個世界簡直就是全世界公認的最強者,真正的世界第一。嗬嗬……沒想到,在這個地方竟然落得個淒慘收場。”


    藍月問道:“他為什麽不迴到他那個世界裏去踏踏實實過他那天下無敵的生活呢?上這裏來找什麽死呢?”


    胭脂一聲輕笑,說道:“蠱先生時常跟我說,高手寂寞,天下無敵更寂寞。他非常渴望一敗。”


    藍風一翻白眼,說道:“這想法真他媽有病,這是裝孫子還是腦子缺根筋呢,要是我的話,我就玩命開枝散葉,稱霸整個世界。”


    胭脂聽了這話,又是掩著嘴嬌笑了起來,緩了緩才說道:“嗬嗬嗬……這個,蠱先生早就做過了。我就是他向人炫耀的一件東西。在剛剛發現空間障壁被打破的時候,沒人敢於去嚐試跨國壁障,因為並不知道另一頭會是什麽樣的地方,什麽樣的世界,萬一是個極其恐怖的地方,過去了肯定下場極其淒慘。蠱先生先後派了十幾波人前來探索。最後根據迴去複命的人講,這裏的生活簡直是天堂,空氣清新,綠草如茵,完全是仙境一般。蠱先生聽了就忍不住動心了。他也非常渴望自由的地方和這樣的世界。原來的那個地方,對他來說就是個牢籠,緊緊地禁錮著他。他渴望新的冒險和新的土地,這個陌生的地方對他來說就是個在心裏種下了極盡誘惑的毒藥。


    他日日想,夜夜想。最後,終於忍不住煎熬。決定帶著十三使來到這個世界裏闖蕩。


    在剛到這裏的時候,新鮮的土地,新鮮的空氣的確是讓人心曠神怡,所有人都忍不住開始了痛痛快快的享受和放縱於山水之間的肆意遊玩。


    但是時間一長,蠱先生就失去了興趣。他的野心又占據了上風,這麽完美,這麽美好的世界,在他心裏深深地種了根刺。稱霸世界的想法還是再一次占據了上風。然而,在這個新的世界裏,想再次成為世界第一並不是那麽容易的事。因為這個世界無論是資源條件還是人的身體素質都要遠遠高於我們來的那個世界。


    要知道,我們的那個世界和這裏最差勁的沙漠比,恐怕都得說是窮山惡水和生機遍地的差距。那裏一切生活都靠蠱蟲的幫助才能維持的下去的。


    來到這裏享受過肆意遊玩的暢快之後,蠱先生滿腦子都是出科登頂踏皇權的念頭。其實,他的這個想法我是完全不讚同的。因為這個世界的人實在是忠厚老實的過分了,根本就是一片純淨的樂土,就連與他隨行而來的人,都不讚成他的做法,不忍心破壞這裏的寧靜。


    但是,不用我們自己反對他,他就已經發現了阻礙。因為跨過空間壁壘的人,並不僅僅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還有數量龐大的獸人、精靈等等稀奇古怪的異族。而且,我們的蠱蟲的力量在這裏也並沒有多麽大的優勢。其他種族帶過來的力量也是相當強大的,比如魔法、內炁、靈魂之力等等。


    要知道,這些東西在我們原有的世界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麵對超脫了我們理解和掌控的東西,我們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深深的惶恐和畏懼。隨著接觸的越多、接觸的越深、接觸的越廣。來自蠱蟲世界的我們,內部的想法不再統一。出現了很多不同的意向。而且,在這個世界裏再度繁殖的蠱蟲也有很多脫離了我們的掌控和預知。這個情況讓我們越加惶恐。但是蠱先生並不甘願罷休,不舍得離開這個美好的世界。


    仗著實力強橫,力排眾議,糾結四方強者,組建了一個組織,專門打入到個個強權組織之中,進行攪風攪雨。但是我們的實力,在組織裏並沒有多大優勢,而且,隨著組織的擴大和運行,我們的情況和蠱先生的設計預想完全相反,不僅沒有占據更多的資源擁有更高的地位,反而隨著強者的加入變得越來越無足輕重起來……


    這個情況不僅僅讓我們很苦惱,也讓蠱先生很苦惱,所以在威嚴和地位受到了挑戰之後,蠱先生才不顧一切地對藍風月城的諸位進行追堵和圍殺。也正是這樣的盲目表現和盲目自信,才讓縱橫一生的蠱先生陰溝翻船,客死異鄉……”聽了胭脂的講述,巴基修斯和藍風、藍月不勝唏噓。這個蠱先生的選擇,在他們看來也並非是完全不可理喻。本來一直以為這個玩蟲子的家夥是個可惡心可邪惡的壞蛋了,現在有了點了解之後再看,也不過是個正常人嘛。但是,玩蟲子就是惡心的人這個想法在藍風月城的哥幾個心裏已經根深蒂固了。其實迴過頭來想想蠱先生的一生,也堪稱是傳奇人物了,畢竟曾經稱霸一個世界,而且還無敵於天下。倒黴就倒在,不知道什麽原因竟然打開了空間壁障,讓兩個獨立的世界相互連通。


    巴基修斯不勝感慨,想了想說道:“估計我要是蠱先生的話,無敵天下必然孤獨,但求一敗也是正常的想法吧。如果,有一天突然見著一個新世界展現在眼前,新的世界新的起點新的冒險肯定具有著無比強大的誘惑,按照正常發展,我估計,我也會生出到新世界闖蕩一番的想法。


    但是,蠱先生他這運氣也是太低了點吧?被我巴基修斯,一個無名小卒,給力斃於無名山下,竟然還被我給砸成了一坨肉陷……”


    胭脂聽了巴基修斯的感慨也是心有戚戚,覺得蠱先生要是老老實實在原來的世界裏做他的天下無敵就好了,總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成了一坨肉餡。就是因為他的盲目自信和不安於現狀,非要玩命,非要找刺激,非要折騰一把,才把自己給玩進了陰溝裏。


    這話不僅僅是說蠱先生,也是胭脂他在數落自己。要不是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和期待,他又怎麽會追隨蠱先生來到這裏呢?不來這,又怎麽會被人家藍風月城的高手給抓個正著呢?其實來到這個世界的異族,哪個不是這個想法?都想來闖闖,來見識見識,來搜刮搜刮。不管是什麽樣的想法不都是不安分嗎。不安分不知足才遠離故土平安,所以埋骨於異界荒野完全是自找的。


    現在,胭脂真希望自己不去追求什麽奢侈的生活,不去追求什麽紙醉金迷,要是就像自己曾經看不起的那些軟弱的家夥一樣,找個旮旯,踅摸個犄角,避世隱居多好,也不至於現在這樣,生死由人,福禍難料。不過,後悔也晚了。


    “胭脂,你來的那個世界是什麽樣子的?給我們描述一下吧。”藍月早就想問這個問題。就像蠱先生他們這些異族對他們的世界充滿憧憬一樣,他們也對蠱先生來的世界充滿了好奇。畢竟,好奇才是人類不斷進步源泉。但是,好奇有時候會害死貓。


    在這我想說兩句閑話:好奇害死貓,這個俚語以前筆者並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意思。


    直到有一天,我從過街天橋的頂棚鐵架下麵救出來一隻流浪貓之後才有些明白是怎麽迴事。


    我住的地方有一條商業街,那裏有個過街天橋,橋上麵有個玻璃的頂棚,兩邊的鐵架子直接延伸到橋下,和天橋的鐵架子相焊接,所以頂棚和橋之間有個不大的縫隙。


    我眼瞧著一隻野貓甩動著尾巴,好奇的在那探頭探腦,然後,猶豫了一會就順著鐵架子爬下去了。等了一會我見它還不上來就走過去察看,哈哈,不出所料,丫卡在那上不來了。丫看見我看它,直衝我喵喵叫,那個淒慘的德行,嘿嘿……。如果當時我沒看到,是不是就會因為好奇而害死這隻貓。


    閑話畢,書歸正傳。


    胭脂幽幽一歎,也不知他是歎自己的可憐處境,還是想念遙遠的家鄉,還是感慨曾經受過的苦難。


    “不好說啊……”胭脂有些為難,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和這裏做做對比,隨便形容一下,描述一下。講講有什麽特點啊、特產啊,獨特事件、景觀什麽的。”藍月提了幾個想了解的方向,說些補充才好讓胭脂找個話頭。


    “那個世界,非要形容的話……最大的特點就是整個世界都是茹毛飲血的荒原。


    我想這麽形容是最貼切的。那裏並不適合植物生長,因為幾乎沒什麽水源。整個世界都甚少見到綠色的植物,光禿禿的紅石白地才是那裏的主流景色,而且到哪去幾乎都是一個樣。最大的特產就是無處不在的毒蟲,所以在那裏幾乎人人都養蠱。平時也全是靠馴養的蠱蟲來尋找各種匱乏的生活資源,尤其是水。往往因為一點點水,就會有人大打出手。


    啊,要說特產,倒是有一種很常見的植物,叫做苦水樹。這種植物很厲害,不論什麽樣的地方都能生長,都能存活。不論是在堅硬、苦澀的白地上,還是在沙漠荒原上,即便是光禿禿的岩石上有個縫,都能夠紮根、生長。不像其它的植物那麽嬌氣,必須要長在鬆軟的紅土上,還要有水,才能存活下來。


    除了生命力頑強、適應能力奇高之外,苦水樹還全身都是寶。


    雖然它叫樹,但是整個樹身並不堅硬,甚至堪稱柔軟二字。而且實在沒吃的東西的時候,可以直接剝掉樹皮,吃裏麵的樹幹。雖然味道有些不太好,也有點難以消化,但是絕對能夠在吃飽的同時補充身體所需的全部營養,至少能幫助當地那些可憐的人們熬過饑荒。


    苦水樹的皮可以打碎抽絲,做成絲線、衣服、繩索、背包、網子等東西,打碎的碎屑還能做成紙張。而且用苦水樹皮做的東西堅韌、結實程度絕對不輸給這個世界的布料絲線。


    在我的家鄉,最厲害的工匠能夠抽取很細的絲線,他們用苦水樹的絲皮編織的麵料簡直堪比這裏的絲綢,一樣的柔軟一樣的光滑。


    每年,苦水樹還會結出來不少果實。個頭不大,最大的隻有半個拳頭大,外殼硬邦邦的,長得疙疙瘩瘩的,很醜,就像是沒編好的藤球。這個果實是個很難得的寶貝,不管一棵樹上結出來多少果實,總是不夠分的。而且,不管是哪裏,隻有當地最有名望,最受人尊敬的人,才能夠每年分得一顆新結出來的苦水樹果。”


    “哦?這個苦水樹果有什麽特殊用途嗎?還是說,有什麽特殊意義?”巴基修斯好奇地問。


    胭脂神秘一笑,巴基修斯他們哥幾個大眼瞪小眼,等了他半天就是不說,吊足了大夥的胃口,才滿意一笑,說道:“苦水樹果子裏麵的寶貝,是這個世界上最甜的東西了,簡直就是整個世界的瑰寶。要不是因為有苦水樹的果實,恐怕在那個到處都充滿著苦難的世界裏,很多人都會失去活下去的**。


    不論是多麽髒多麽惡心的毒水,灌進裝有一顆苦水樹果的壺裏麵去,泡上一小會。水就會被徹底淨化,變得幹淨清澈而且變得甘甜可口。”


    邊說著,胭脂邊從袍子裏拿出來一個做工很是精巧漂亮的被摩擦得鋥亮的小水壺,水壺底部成半圓形,顯得疙疙瘩瘩的,說道:“瞧,就是這個東西。用苦水樹皮編織而成的水壺,這裏麵裝的就是之前隨便從地上灌進去的髒水。”


    巴基修斯接過水壺,反複看了看,做的真是精致華美極了,真是很難想象得到,怎麽會有人能夠純手工做出來這麽漂亮的東西。拔開精致的瓶塞,聞了聞,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飄了出來。倒出來一點水在桌子上的空杯子裏,確實如胭脂說的那樣,難得的清澈通明。僅僅品了一小口,巴基修斯就徹底喜歡上了這個水壺。兩個小眼睛都瞪圓了,驚喜道:“清涼醒腦,甘甜可口,我從沒喝過這麽棒的水。”


    “是吧?這個可是我們那裏的寶貝啊!淨水神器!因為在我的家鄉,根本沒有可以直接喝的,天然的水。要不是因為有這個寶貝,都不知道會渴死多少人呢。


    在淨水的功效減弱之後,苦水樹果會慢慢變成黑色。所以,根據果子的顏色可以很容易就能判斷出來水壺還能不能用。不能用了就隨便找個地方埋了,過不了多久就能又長出來新的苦水樹。”


    藍風聽了,大叫好玩,哈哈笑著說道:“嘿……還真環保……”


    胭脂簡直像長不大一樣,聽見有人誇就很高興地直拍手,喘了口氣繼續賣弄道:“不僅僅如此呢!因為我的家鄉遍地都是毒蟲的原因,所以基本上沒地方可以安心睡覺。


    稍微不注意就有可能被毒蟲所傷,受到毒咬甚至啃噬。有時候,睡個覺就一命嗚唿都是很有可能的事。


    但是!隻要把苦水樹果裏麵的樹果膠弄出來一點抹在身上,就能夠驅散大部分的野生毒蟲。隻要不直接躺在蟲子窩上或者碰上有敵意的人偷襲,基本上就可以一覺安睡到天大亮……”


    藍風感慨道:“哎呦我去……這果子簡直了!這麽好的東西,真不愧是天賜的瑰寶啊!”


    胭脂看見藍風的表情很開心地笑了,說道:“哈哈哈……你以為這就完了?還有最厲害的一個特點我還沒說呢!變黑之後的苦水樹果,裏麵的果膠會變成晶瑩剔透的金黃色,取出來搓成痦子大小的球球,遇到危險,中了難解的、未知的毒,就吃幾顆,管保能夠解毒,就算是不能徹底解掉也能夠極大地得到緩解。不論中了多棘手的毒,隻要不是見血封喉立刻就死的情況,連著吃上幾天,就能夠把毒排出體外。”


    巴基修斯抬手摸了摸下巴,沉思了片刻,說道:“胭脂,你說要是在這裏種植苦水樹,它能不能……長成像你說的那樣的寶貝?”


    胭脂的眼神亮了,興奮地說:“這到還沒人試過,不過我相信苦水樹肯定能夠依然像在我的家鄉時候一樣的!”


    苦水樹在胭脂的心裏不僅僅是植物、是瑰寶、是天賜的神物,更是他的信仰,他精神的寄托。苦水樹的精神和品質,是胭脂一直學習、效仿的目標。正是因為他心裏有一顆苦水樹紮根,才讓他一直沒有在遇到絕境和困難時放棄。


    藍風目光灼灼,熱切地盯著胭脂說道:“胭脂,不知道你有沒有富餘的苦水樹果呢?我想換一顆,隻要在我的能力範圍內,條件隨你開,我肯定都答應,絕不還口。”


    胭脂露出個迷人的微笑,說道:“不需要大人付出任何迴報給我,隻希望能夠讓我來承擔養護培育苦水樹的工作,可好?”


    聽了這話,藍風一愣,隻是嗬嗬一笑,既不答應,也不拒絕。胭脂見自己的小伎倆被看破,也不覺得尷尬,大大方方擺出一副坦然期待著的表情。


    巴基修斯沒那麽多閑話問,皺了皺眉頭,逼視著胭脂說道:“胭脂,花粉蟲藥僅僅是折磨罪人的嗎?撒出去就能夠破壞蠱使蟲使的防護?不直接交手就把人化成膿水嗎?沒有其它弊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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