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修斯一向依仗的雷珠收攝起來保護內腑,喪失了魔法感知的能力,內炁感知更是甭提了,一身修為十去**。見著藍風、藍月神色有異,巴基修斯疑惑地開口詢問。藍風、藍月把自城裏看見的情況一說,氣的巴基修斯和薑戈血灌瞳仁,怒發衝冠,咬牙切齒。


    看到那一撥撥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真土匪,欺負自己城裏的難民,真是肆意妄為,想殺就殺,任意驅使,還把人串成一串牽出城去,當奴隸販賣。


    看到那一個個明顯別有用心的探子,狗膽包天,連陽奉陰違都省了,直接做起了人肉交易,把好好的藍風月城攪鬧的烏煙瘴氣,成了藏汙納垢之所。


    六十小強裏的幾個年輕的小子,見不得人肉買賣不忍看難民淪為奴隸,上前去勸阻、理論,這些狗膽包天的叛逆全然不理不說,還圍上來對他們一頓拳打腳踢,在頭頂上撒尿,極盡羞辱,真是把土匪的本質和人渣的真髓表現的淋漓盡致。


    藍風、藍月從沒有這麽憤怒過,即便是幼時流浪街頭受人欺淩都沒有如此憤怒過。怒氣衝天而起,藍風的魔法元素自發在魔法塔上快隨形成了一片雷雲漩渦,很快墨黑的漩渦之下又組成了玄奧的法陣,那玄奧法陣赫然就是羅寬曾經施展過的用來震懾鬼使異族的陣勢,籠罩住了整座藍風月城,如同神明震怒,要降下神罰一般,落雷滾滾而下,把還在作威作福的雜碎們劈了個粉碎,連靈魂都劈成了飛灰,化成一股意欲逃跑驚恐欲絕的黑灰頭像給收攝到了黑雲法陣之中,分明是剛剛被劈死的人的模樣。這形成的法陣是藍月臨時起意,借著用用,沒想到效果這麽好。


    土匪們麻爪了,探子們肝顫了,難民們痛哭流涕,哭嚎訴苦,拜求神明拯救。六十個“實習生”,笑了。他們知道,苦苦等待的時刻終於到了,天道循環,報應不爽。


    幾位大人沒有讓他們失望,果然又想出了新的玩法。


    為惡的土匪盡皆被藍風劈死,殘留的靈魂被藍月收攝進法陣裏讓他們繼續贖罪,就連明目張膽叛亂的探子們也一個都不放過。


    收拾完了雜碎和人渣,還有不少城民、難民需要安撫、維穩。城裏沒有糧食了,巴基修斯和薑戈就拿出來存起來備用的穀米,讓六十小強們指揮難民和城民們到指定地點集合。


    這段時間受了不少壓迫和折磨的難民和城民們顯然對藍風月城的真正領導者也失去了信任,還以為要像對付那些惡人一樣把他們賣了甚或是也把他們劈死,就連靈魂也不放過。


    六十小強經過好一段時間的組織和苦口婆心的勸說才把人聚集到了四位大人說的指定地點。


    巴基修斯本想親自率領六十小強給難民們發穀米,不過藍月考慮到他大病未愈,死活不同意讓他操勞受累,把他按坐在城主魔法塔頂層的座椅上,留下藍風照顧,就隻許讓巴基修斯在窗邊看著,拉上藍風就領著六十小強忙活去了。


    讓難民和城民們領完穀米就到城前的空地上挖坑埋了。這個活讓所有的難民和城民都在心裏狠狠地罵街,留著淚才把領到手的穀米埋進土裏。


    參與建城的老城民們都不禁在心裏咒罵,這些強者是在告訴他們,即便是埋在地裏爛掉也不會再分給他們一丁點糧食救命了嗎?


    在六十個監察官的監督下,所有穀米都埋好了。六十小強充當著臨時的指揮官讓痛哭流涕的難民和城民們在預先指定的集合點,每人領取一份不多的口糧和水,領取完了就在原地吃喝等待新的命令。


    藍風、藍月看著這些痛苦不堪的城民和小聲咒罵的難民,輕笑著搖搖頭,並不怪罪。然後就淩空飛起,在所有人麵前毫不吝惜地展示了一場魔法的盛宴。龐大的魔力凝結,魔法大片地揮灑下去。


    在所有人眼皮底下,一個個穀米發芽、生根。三天時間,第一批穀米成熟了。


    領到分發下來的收割農具,眉開眼笑的難民和城民們得著命令開始瘋狂地收割。又得知他們隻需要上交兩成就能把這收割到手的穀米抱迴家,有些甚至當場就幸福得暈了。重新讓六十小強分配好房屋居所,又分發了不少生活用具、農具、工具、衣服,甚至是武器。還挑選了不少精壯的漢子作為士兵,組成了藍風月城城衛隊,由六十小強帶領,薑戈親自操練。


    看到了糧食,看到了強者,看到了公道,看到了他們想看到的一切,所有自苦難中逃出來的人,心滿意足、喜笑顏開、幸福得衝昏了頭。


    房子有了,穀米有了,新衣服有了,吃飯的家夥事都齊了,好生活還會遠嗎?


    從這一刻起,他們不再驚慌,不再痛苦,不再是難民,而是藍風月城的居民。


    糧食夠吃、城池建立、民心穩定,也該收拾那些不安分的探子了。


    見識了藍風月城主人魔法的神奇和強大的武力,即便是有異心的探子大部分也都有意歸順了。一個個心裏暗自翻江倒海,這些建城的強者哪是軟柿子啊,明明比硬骨頭還紮嘴,在強大實力麵前,即便他們再缺心眼又哪敢繼續禍亂城池。


    按照巴基修斯、藍風、藍月和薑戈他們四個以前的性子,肯定是惡人伏誅,出氣、過癮完了,多半也就不會再追究、調查了,暗中藏起來的探子們也就得逃一命。


    不過,有了小倩這個好例子。不管是巴基修斯、藍風、藍月和薑戈四人,還是六十勇士,都沒人敢再懈怠、忽視那些探子的存在,為了避免再出亂子省得以後麻煩,有些隱患、危險還是扼殺在搖籃裏的好。


    足足一百零三人。


    按照藍風、藍月的提示,六十勇士從城中各處足足抓出來一百零三人。而且這一百零三人還全都在藍風月城的主要甚至重要部門任職,光想想就不寒而栗。要知道一個小倩就能惹來那麽大的麻煩,這一百多人得是多大的麻煩。而且不論是巴基修斯還是藍風、藍月都確信,這僅僅是發現的,潛藏在暗地裏的肯定還有不少。


    麵對敵人心慈手軟,就是把屠刀架到自己親人的脖子上。巴基修斯命令薑戈帶著六十勇士,讓他們發揚老傳統,做好土匪的本職工作,繼續深深地挖、狠狠地查,盡全力把這一百多人的來曆、意圖、同黨徹底摸清,登記造冊。


    要說這六十勇士不愧是當過土匪的人,個個煞氣十足,連打帶嚇唬,沒用他們哥六十個費多大勁這幫人就全招了。再揪出潛藏黨羽三百七十三人,又檢舉揭發隱藏勢力五家,在這場內部掃蕩、肅清中,藍風月城大獲全勝。


    本來拿到了名冊和資料,藍風想下令抓人,但是巴基修斯嘿嘿一笑,阻攔道:“著什麽急,你怎麽知道這名單就是真的?問出來了就是真話?那他們還當什麽間諜?做哪門子探子?直接迴家種地好了。”


    藍風一琢磨讚同道:“哎?這話說的對啊!那你說該咋辦啊?不能不抓吧?”


    藍月想了想,也覺得巴基修斯說的有道理,但是這該怎麽抓,又怎麽才能名單、資料的判斷真假呢?他想不明白,所以好奇寶寶似的托著腮幫子等著巴基修斯給開竅。


    “很顯然嘛,都說那麽痛快,肯定是早就準備好的資料了。容我看看資料,稍後我親自去問。”巴基修斯神秘一笑,打了個托詞,卻是沒把辦法說透,看意思是打算非得吊足了大家的胃口不可。


    根據資料分析,一百零三人分別來自四方勢力。那麽說,實際領頭人應該就隻有四人,但是應該不是藏在這一百多個人裏麵。巴基修斯有理由相信,肯定有大魚還潛藏在城裏。因為,這群人說的供詞根本就不足信。經過審問和指認,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交代清楚自己所屬的勢力,沒有一個人說得清自己屬下的名字,沒有一個人認得明白自己的同黨,一百多個人互相指認得亂七八糟的,光是自認為老大的就有二十多個人,稱自己是屬於哪個勢力的,卻連老大的名字都叫不對。即便是再水的間諜也不可能認不清自己的同伴吧?


    那麽,也就是說,這一百多個人都是煙霧彈,是真正的間諜打出來的障眼法。


    “巴基修斯,按照你的推測,這一百多個人都是煙霧彈,那麽探子到底是什麽人?又躲在哪啊?”藍風是徹底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麽迴事,頭發都撓成了鳥窩。


    “其實很簡單,隻需要一個很簡單的辦法就能讓他們把這些煙霧彈的首領自己交出來。”


    “那是……”藍風還是想不出來,苦惱的很。


    “六十勇士何在?”


    “在!”一直等候在一旁的六十小強齊聲答道。


    “給探子們統一扔在競技場,扔上十把匕首。告訴他們,隻有十個名額可以活下來,說出誰是領導的人可以獲得一個名額,但是如果指認錯誤就要受萬剮之刑,主動承認是領導的也可以獲得一個名額,但是被識破說謊,一樣要受萬剮之刑。如果都不指認或者都不承認就把其他人都殺了!剩下的十個人作為勇士,也有資格得到我的寬恕。執行去吧!”


    “領命!”六十小強一聽這個可是滿臉興奮,畢竟這一百零三個雜碎把他們害得夠慘。六十小強很聽話,行動很迅速,但是探子們可就不聽話了,全都關在競技場之後,十把匕首也扔給了他們,探子們第一個反應就是反抗。當然,反抗肯定是沒用的,一下子就被鎮壓,趕迴競技場了。這幫家夥倒也真局氣,一個個氣定神閑的或坐在地上或靠在牆邊,吃了定心丸一樣,似乎完全不怕城主的手段。


    巴基修斯、藍風、藍月和薑戈坐在競技場觀禮台的主位,把這些探子的表現看在眼裏,卻並不明白他們表現出這個態度是因為什麽。


    按理說,即便是有貓膩,即便是亡命徒,即便是不怕死,還能忍得住酷刑?


    巴基修斯狠狠一咬牙,神色一沉,下令讓薑戈抓一個最囂張的上來,他要親自審審。


    薑戈伸手一招,一團內炁如繩索一般飛出,裹住一個滿臉的不服不忿不在乎的家夥就拽到了跟前。


    巴基修斯看著這個臉上稍微露出驚慌神色的家夥冷聲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這個探子很快收斂了驚慌,又是一副極其欠扁的不忿不服的表情嗆茬迴道:“哼,就憑你,還沒資格問爺爺我的名字!”


    巴基修斯眼睛一眯,臉上神色更冷:“誰給你的這個不怕死的自信?”


    這探子還是那副欠扁的表情,斜楞著眼道:“怎麽?弱肉強食,天經地義,我靠自己本事吃飯有錯麽?”


    巴基修斯還是平靜地,仿佛一副好脾氣先生一樣問道:“誰派你來藍風月城搗亂的?”


    “怎麽?非得有人派來?這地方還不許住人了是麽?怪不得把我們抓起來啊,原來住的不是人,都是畜牲!”


    巴基修斯眉頭一抽,寒聲問道:“你可知道,我們哥幾個是什麽人?”


    這個探子更囂張了:“哈哈哈哈……知道,跟這住的畜牲!”


    “看來你是找死……”


    “不錯,小畜生你能奈我何?”


    巴基修斯冷哼一聲道“薑戈,先打暈吊起來,稍後給猴看。”


    薑戈得令,一巴掌扇在這個還不停瘋言瘋語罵罵咧咧沒完的探子臉上,巴基修斯還以為他至少能扛得住薑戈幾巴掌,沒想到一下就栽倒在地暈了過去,不吭聲了。


    巴基修斯扭頭和藍風、藍月稍微商量幾句,接下來該怎麽辦。


    藍風讓這個髒口的探子罵的有點火大:“要我說就直接宰幾個,反正一百多個人,宰十個還有九十多張嘴可以問。”


    “話是這麽說,但是,小風,你沒看出來這探子根本就是在求死嘛?再不怕死的混蛋也得貪生啊,這麽玩命挑釁不是有仰仗就是一心求死。”


    聽巴基修斯一說,藍月眼神向著競技場內的餃子們一掃,個個似乎都心事重重的樣子,說道:“雖說他們都自認屬於周邊四座大城勢力的其中之一,還交出了不少名單,但是沒一個人說得清自己是誰的部下或者所屬勢力由誰領導,甚至都說不清楚這一百多個人裏誰是自己的同夥,名單裏都有誰。都給關在同一個籠子裏卻還都彼此警惕,很明顯,他們根本就是在說謊,那麽到底是怎麽迴事呢?”


    藍風一臉的嘚瑟,一副看透真相的口氣說道:“很顯然嘛,肯定不是有大陰謀就是有人有大陰謀針對藍風月城!我說的沒錯吧?巴基修斯!”


    藍月一翻白眼說道:“當然啦,不然咱們聚這幹什麽?”


    藍風嘿嘿一笑,滿臉的不好意思,顯然意識到了自己又說了廢話。


    巴基修斯思考一下,問道:“藍月,你學來的那個陣法是特別針對靈魂的吧?”


    “嗯,沒錯,這個陣法很霸道,功用很多,用在自己身上可以鎮守靈魂,即便受傷重了,身體破敗,生機枯竭,也可以憑借完整的靈魂之力來操控身體,達到不生不死的境地,就好像羅寬一樣。如果收集足夠多的靈魂煉化進法陣裏,還能夠形成那種精神迷霧來保護靈魂,運使精神迷霧還能形成強大的精神力來發動精神衝擊,不過不能運用到元素魔法上,因為外來的靈魂力大都是狂暴、混亂的。不過,這法陣雖然強大卻也有一個問題,如果僅僅是作為儲存靈魂、拘役靈奴還好,如果進行修行,好不容易修行凝聚來的魔法元素力就會受到汙染而消散。按照羅寬給的資料分析,這個來自另一個世界中修煉體係的陣法,看樣子是一種和咱們的元素魔法力量相衝突的力量。”


    “如果這樣的話,把活人的靈魂直接抽取到陣法裏,施加壓力甚至加以折磨應該也不難做到了?”巴基修斯略一沉吟,又問道。


    “話是這麽說,但是活生生抽取靈魂,會對人造成很嚴重的影響,不論是對承受術法的目標,還是對施法者,影響都很大。羅寬給我資料的時候曾經一再囑咐,千萬不要輕易嚐試抽取活人的靈魂。


    因為靈魂受到身體保護,外界施加的靈魂之力隻有足夠濃鬱到衝破身體構建起來的隔絕外界和靈魂的障壁才能對體內的靈魂造成衝擊。而靈魂強度不是憑著外表能夠看出來的。一旦所施法作用的目標靈魂超過施法者就會被反撲,這樣最輕的後果都是靈魂受創,萎靡不振,實力大損。”


    聽了藍月的解釋,巴基修斯無奈的直歎氣:“唉……這麽麻煩啊……看來自己想簡單了,還以為直接用法陣就能達成目標了……喂,藍月,就沒有省事的辦法能夠直接作用於靈魂的嗎?”


    “呃……你到底要幹什麽啊?”


    “沒什麽,我就是想問問能不能直接對他們的靈魂進行壓製和折磨。你們也許沒感覺到,但是我跟紫蠱蟲較量過,就連青蠱蟲都在我體內蛀過窩,所以我對蠱是相當敏感的……”


    “啊!你是說!那用蟲子的雜碎又來了?你不是把他砸碎了嗎?難不成他碎成肉餡了還能把自己重新拚上?恐怕就連羅寬都沒那本事吧?”藍風一聽,大感驚訝,他可對那些蟲子沒什麽好感,光想想就滿身的雞皮疙瘩。


    藍月劍眉倒豎,滿臉的戾氣:“哼!還敢來!這迴絕對不放過任何一個,你受過的折磨要十倍給他們還迴去!”


    巴基修斯趕緊解釋說:“哎呀,不是我打死那肉餡啦。我能感覺到,這迴來的對手並沒有那麽厲害,頂多也就操控著一隻青蠱蟲,而且還是極為弱小的那種。僅僅憑我體內的殘蟲屍體就不怕他了。”


    藍月想起這段時間的遭遇就怒氣難消,冷聲道:“即便不是那肉餡,肯定也是跟他有莫大的聯係。既然還敢來搗亂,就準備好歡迎的大禮,讓他們有來無迴。”


    巴基修斯皺著眉頭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什麽,也不說話,突然拿出一把平時把玩的匕首,站起身赤膊了膀子,一腳踩在競技場主位前的邊牆上,鼻子裏一哼,冷冷掃視了下麵的人一圈。


    幾乎所有人都瞧著他,以為他打算直接自己動手折磨這些討厭的探子嗎,誰想他伸手在左胳膊上連紮,劃開了兩道深深的口子。


    藍風、藍月嚇了一跳,剛想阻攔,巴基修斯示意不要打擾他,隻得默默站在一旁觀看。


    巴基修斯刀交左手,右手在傷口裏不停地扒拉、翻找,時間不大就滿頭是汗,臉色都有些蒼白了。終於,在兩道傷口裏硬生生拽出四條個頭不小足有手指粗細半個多巴掌大小的青灰色蟲子,樣子很惡心,就像是一頭長著一圈鉤爪的肉蛆,透過蟲子青灰色的外皮看裏麵還有隱隱的暗紅色液體流轉,不過這四條蟲子也不動彈,這應該就是巴基修斯說的體內殘蟲屍體了吧。


    藍風站在一邊看著,沉默了好一會,眼裏濕潤,嘴角抿了又抿還是忍不住出口問道:“巴基修斯,這玩意在你體內還有多少?”


    巴基修斯皺眉略一沉吟,無奈道:“幾乎遍布全身,要不是這些玩意,我當時恐怕也活不下來。這些玩意活著的時候沒少折磨我,不過死後每一個蟲子都相當於半個心髒,米修的內腑就是在這些蟲屍的溫養下才得以和我真正融合、生長在一起的。而且,前段時間產生的炁感也是這些蟲屍釋放殘存的內炁構成運轉體係才出現的。嘿嘿……蠱使的玩意還是有些門道的。”


    藍風弱弱地插嘴問道:“哎……我說,這個玩意有什麽用啊?”


    巴基修斯接過薑戈遞過來的白毛巾一抹滿頭的汗,蒼白的臉色恢複了些紅潤,咧嘴一笑道:“嘿嘿,成體青蠱蟲屍體受過飽含內炁的血液浸養會成為最好的護身符,隻要戴著它,實力不高於它死時的實力和血液主人的實力,就不用擔心會有蠱蟲敢來侵犯。我可是曾經在內炁宗師巔峰時候,直接靠內炁把它們催生出來的,又是在紫蠱蟲麵前把他們震斃的,所以,基本上再碰到超過這個實力的蠱使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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