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修斯疑惑道:“哦?你說你奉他人為主,既然財力通神,為什麽還讓你來這裏受苦?”


    “這自然是主人的安排,哼,告訴你們這些土包子,你們也沒聽說過!知道神石嗎?”


    聽了這話,樓下老哥幾個對視一眼,眼裏全是疑惑,很顯然,這還真讓人家嘲笑對了,沒聽過。巴基修斯問道:“神石?什麽東西?”


    “哼!土包子就是土包子!”說完了這話小倩也不再說話,看來是被鄙視了。


    “巴基修斯,你可想知道我的主人是誰?”


    “小倩,你那主人到底是誰?”巴基修斯等半天,也不見她再說話,隻能開口再問。


    小倩語氣裏充滿了嘲弄和戲謔,說道:“嘿嘿嘿嘿……你最恨誰?那自然就是誰嘍……”


    巴基修斯眉頭一皺,臉上殺氣湧動:“你此話可是當真?”


    “自然是真,騙你又沒錢花。不然你以為就憑這個小城值這十張絲網還是值這六把飛針簧桶?”


    巴基修斯迴頭看老統領,老統領尷尬一抹額頭小聲道:“是不值這些東西。”


    “還是老匹夫明事理,你投了我吧。跟著我自然是享不盡榮華,受不完的富貴。哈哈哈哈……”


    “貓女的耳朵果然賊的很!卡布裏甲城不值,我就值嗎?”巴基修斯繼續試探道。這貓女的話無從查證,他可不信在這還會受仇人監視,被人追殺。


    “哈哈哈哈!你自然也是不值,不過這裏我說了算,天高皇帝遠,我說你值,你就值。他們讓我再此受苦二十多祭年,總得給姑奶奶點好處吧?我隻是虛報了些情況,誇張了點事實,借機套點好處而已。”


    這情況略微有些複雜啊,巴基修斯命人先行退下,需要先好好商量商量合計合計再說。巴基修斯和老統領帶著士兵們退出了閣樓,剛剛探聽來的一些情況必須和藍風、藍月也商量商量。


    按照這個貓女小倩的話來看,她本身就是有效忠對象的,而她之所以會到卡布裏甲城,完全是因為她所效忠對象的命令指派的,顯然她對這個命令卻是不怎麽滿意的,在這裏吃苦受罪也是她心存不滿的最主要原因。言語之間也並沒有多麽尊敬她的主子,倒是對財寶的覬覦和受苦的埋怨頗多。而且她的臣服完全是因為對方提供的財物保障和榮華富貴的賞賜。還真是符合她貓女一族的性格啊,貪婪而且生性涼薄。


    至於她的效忠對象,很可能是巴基修斯的滅族仇人,按理說,那個昏庸的帝國皇帝陛下完全不可能知道巴基修斯的存在啊。要是知道他的存在,他怎麽會那麽容易逃出生天呢?有關這個恩怨的情況,巴基修斯也僅僅對卡布甲和卡布裏兩弟兄簡單說過幾句。所以這個貓女很可能並沒有說實話。


    至於那個語焉不詳的神石是什麽玩意,不管是老統領還是藍風、藍月或者是巴基修斯,都是從來沒聽說過。巴基修斯認為,這個什麽神石才是貓女小倩一直留在這裏不肯走的關鍵。至於她說的其他情況,比如什麽昏庸的皇帝派人前來刺殺,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要是他覺得巴基修斯是個威脅,怎麽會僅僅是花錢提供武器讓一個小小的貓女來操刀呢?再瘦的駱駝也比馬大啊,一個帝國要是讓一名小小的貓女靠耍心眼來解決帝國隱患,還不如派一隊高手來截殺直接方便,可比投上大筆的資金來圖謀破城管用的多,也經濟劃算的多。


    如果,她不是效忠於那個昏君,那麽她說給巴基修斯聽是什麽意思呢?這樣豈不是讓巴基修斯更不可能放她走了?


    或者說,她覺得自己已經走不了了,就想胡說八道幾句擾亂視聽?


    這也沒道理啊?她這麽說有什麽意義呢?


    四個人商量半天,也是毫無頭緒。


    不過藍風注意到一個問題,這個小貓女並沒有說是那個昏庸的皇帝陛下派她來的。而是調笑著說巴基修斯恨誰,就是誰派她來的。也就是說,這個小貓女也許根本不知道巴基修斯的真正仇敵到底是什麽人,而是她胡亂詐唿的。


    那她這幾句話到底會有什麽作用呢?


    藍月篤定地說道:“那還不簡單?她是巴基修斯的仇人派來的,自然知道很多消息和情報。隻要巴基修斯想知道,就不能殺她。說一句瞎話保了賤命,劃算。”


    “那有什麽意義?抓到了也少不了受刑啊?”藍風還是想不通,說這句謊話還很可能招來巴基修斯的嫉恨,到時候生不如死,還不如不說。


    老統領小心地猜測道:“巴基修斯閣下宅心仁厚,恐怕不會忍心下手對一個不相幹的貓女施展酷刑吧?”


    這倒是有可能……


    “那神石又是什麽東西呢?聽她口氣,說漏嘴這神石的消息似乎很後悔,對於神石相關的信息也不肯再透露,似乎很是忌憚。哦……她扯出來什麽巴基修斯的仇人,很可能就是為了從神石這個話題上轉移開。那她為什麽轉移話題呢?拖延時間嗎?可是拖延時間又是為了什麽呢?”


    巴基修斯思考一會才說:“老統領,你可有傳信手段?打探一下城外戰況,咱們需要和卡布甲大人當麵商量商量。也許他會知道一些情況。”


    老統領傳令下去叫來通信兵,將情況簡單一說,又囑咐幾句細節,揮手讓他速去速迴。時間不長,城外交戰聲音又掀起更高浪潮,突然幾聲轟然巨響夾雜著暴吼聲,很快兵器交擊的嘈雜聲和人馬衝擊的唿喝聲就偃旗息鼓,短暫的安靜後,城衛士兵們發出一聲聲痛快的歡唿,似乎戰局已經大定,應該是卡布裏甲城大勝了吧。


    沒過多會,傳令兵領著卡布甲迴來了,身後還跟著一身是血但是滿臉興奮的薑戈。他這模樣嚇了哥幾個一跳,趕緊上去細細查看才知道是敵人的血,並沒有受傷,這才放下心來。四人又趕忙上前把剛才情況跟卡布甲細說,卡布甲嗬嗬一笑,並不在意。揮手讓老統領先去審問之前被抓的俘虜,有結果了再繼續討論。老統領習慣地敬了一個軍禮,領命離去。


    四人一聽,對啊,那麽多張嘴呢,非得跟這個小野貓較什麽勁啊!


    趁著老統領審問俘虜的功夫,大勝迴歸的眾人抓緊時間稍微清理清理血汙,坐下休息,喝點水,緩緩心神,恢複體力。


    這一迴來攻城的敵人完全就是炮灰,玩命地在城前大喊大叫,喊著號子,似乎靠嗓門就能戰勝敵人一樣,遠遠就瞧著大部分人連破破爛爛的盔甲都不全,肩膀朝一邊耷拉著,歪歪斜斜地拄著棍子站著,恐怕這幫人連土匪都不如,估計連列隊都不會吧。也不知道他們來這找死到底是為了什麽?


    敵方沒實力、沒裝備,也沒良將指揮。卡布裏都懶得打,由薑戈率眾城衛,列陣來迴幾次衝擊絞殺,滅掉當先幾個好歹武器不錯盔甲整齊還算得上是高手的大劍師,剩下的烏合之眾就隻剩下哭爹喊娘的分了。


    雖然敵人雜七雜八的什麽模樣都有,而且數量不少,但是薑戈在人群裏衝殺,撒得滿身都是敵人的鮮血,卻一點傷都沒受。要是這樣的廢物們都敢來組團攻城可就真邪門了,傻子都看得出,這隊人來的蹊蹺。


    也就一頓飯功夫,清理完汙穢的卡布裏和卡布甲迴到閣樓下,薑戈在卡布甲請求下被藍月派迴到城前指揮城衛掃尾,收拾戰場。


    正此時,老統領皺著眉頭迴來了,看樣子似乎問出來的結果不是很理想。


    卡布甲見老統領這個模樣,也不禁有些擔憂。遂當先出聲問道:“統領叔叔,結果如何?”


    老統領眉頭皺得更深了:“迴殿下,二十二名俘虜全都死了。”


    聽了老統領迴話,卡布甲眉頭緊皺,滿臉的疑問,卻沒有說話,等著老統領繼續說明情況。


    “這二十二個人都是瘋子,之前多虧藍風閣下和藍月閣下,計劃周密,行動果決,敵人還沒來得及施展手段就被亂棍打暈,僅僅一個照麵就把他們俘虜了,那時還沒注意到他們的異常就命手下分別關到監牢裏。剛才,我本來打算一一叫醒,挨個問話。所以先挑了個瘦小的,作為第一個問話的對象。可是第一個俘虜剛被喚醒,屬下就發覺他狀態不對。瘋狂似野獸一樣,一個勁玩命掙紮、嚎叫,完全沒有辦法問話,即便我威脅用刑也全然不理會。開始,我認為他是裝瘋賣傻,所以命人先賞他幾鞭子。誰想一鞭子下去他竟然口吐白沫,麵目扭曲,手腳不停抽搐,我以為他有舊疾複發,自然是趕緊命人救治、檢查,結果不到一息就氣絕身亡了。我親自查看,發現他心脈寸斷,完全是被嚇死的。不過怕他詐死,又命人綁上,再帶來第二個。沒想到,一直帶到第二十二個,都是如此。不等問一句話就奇絕而亡。屬下怕是監牢有叛徒或者有人下毒還特意排查了一遍,結果什麽也沒發現。二十二人,死的蹊蹺,死的詭異。屬下毫無所得,實在慚愧。”


    卡布甲聽完愁眉緊鎖,良久才無奈歎道:“果然有點門道……統領叔叔辛苦了。”


    “卡布甲閣下,那小倩說的神石,您可知道是什麽來曆?”


    卡布甲略微思索才迴想起來,道:“神石啊……據我父王說是頂尖強者才會用得上的聖品,然而具體功效用處我兄弟二人卻並不知曉啊……而且,我見都沒見過。”


    巴基修斯、藍風、藍月和老統領趕緊你一句我一嘴把剛才如何抓的俘虜、如何困的小倩、如何套的信息再一次詳細敘述一遍,這些俘虜身上繳獲來的東西也拿來給卡布甲檢查。


    這下卡布甲可更糊塗了。這小倩意欲何為啊?帶高手偷襲、讓炮灰吸引注意力、被識破計劃卻不逃跑。她到底有什麽目的?


    卡布甲思索良久,驀然一揮手道:“想不通就不想了,大活人就在上麵,咱親自去問。”


    說完當先帶頭上樓,左右眾人趕忙列陣。藍風、藍月,一東一西準備魔法,就等著抽冷子給逃出來的下個狠手。巴基修斯和卡布裏一南一北,運好內炁,時刻準備好抓人。


    老統領上得閣樓三層命士兵拿重盾列牆,自己閃身擋在卡布甲身前,以防小倩又用飛針簧桶偷襲。


    誰想卡布甲一擺手,越眾而出,顯然是對小倩偷不偷襲毫不在意,老統領駭得大吃一驚,趕忙伸手要攔下卡布甲。卡布甲微微一笑,再擺手,示意不用緊張,他自有分寸。老統領無奈,隻得隨身側立,時刻戒備。


    小倩見狀嗬嗬一笑,抬手給卡布甲倒了一杯香茗,要不是一眾士兵緊張模樣險些以為又迴到了往日的溫馨。


    卡布甲照往常一樣,安坐於床榻,拿起香茗品了一口,說道:“小倩啊,你可給我帶來不少麻煩啊。你有什麽話想對我說?”


    小倩眼角似乎有著一抹嘲弄和無奈,說道“大人,我說小倩身不由己,您可信?”


    卡布甲神色不變,接口道:“你是說,你與那二十二人……”


    小倩眼神一亮,隨即又暗淡下來:“大人英明!不錯,小倩也是身中奇毒。”


    卡布甲神色不變,也不置可否,平淡道:“哦?願聞其詳。”


    小倩到底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又是為什麽會叛城呢?這短短時間內發生的一大堆事情,到底有什麽隱情,又哪裏是頭緒呢?


    卡布甲心裏紛亂如麻,理不清楚也想不明白。說完後,不再搭話,就靜靜等著這叛逃小倩如何自圓其說。卡布裏甲城最近的事真是亂的很。先是有高手偷襲意圖趁黑破城,碰巧被意外突破的巴基修斯撞破解決危機。緊跟著多年侍奉卡布甲和卡布裏的小貓女小倩叛城還留書說殺了奸細。結果其中疑點頗多,讓卡布甲識破騙局,將計就計,借機圍困意圖偷襲的小倩,一個照麵就被老統領俘虜了其全部屬下,還被薑戈順手解決了城外一大群烏合之眾。然後小倩扯出來神石卻語焉不詳,又說是巴基修斯仇人委派前來刺殺。等卡布甲和她碰麵了,又有大吐苦水的意思,說自己受人要挾。這前後撲朔迷離,大有驢唇不對馬嘴的意思。那麽到底是怎麽迴事呢?


    首先要說的是,小倩是巴基修斯仇人派來的,這不假。不過,可不是那個昏庸的帝國皇帝陛下派來的。而是隱在朝中攪風攪雨的從未謀麵過的異族所派,小倩也的確是添油加醋地誇張上報了不少巴基修斯的威脅,結果小倩效忠的組織高層大吃一驚,派使者過來調查,卻發現任務根本毫無進展,所謂存在巨大威脅的巨大威脅巴基修斯也僅僅是大劍師巔峰,這何來威脅一說啊?使者遂把所有情況迴報,結果上麵震怒要使者清理門戶,解決小倩。


    小倩組織人三番兩次圖謀破城、派人偷襲,這都是小倩的私心作祟,她的確想當城主很久了。所以借雞下蛋,想要利用手中力量和所效忠組織的力量給她自己求得一份基業,以享富貴榮華。


    小倩中毒也不假,要不是她獨特的貓女體質,在她被困於閣樓不久後就該和那二十二個俘虜一樣毒發身亡了。這個情況,小倩無論如何都沒有料想到。當然了,她既沒料想到屬下毒發竟然這麽快!又沒料想到自己竟然也中了毒。給自己屬下們下毒,是上麵派遣來的使者提出的,小倩自然也同意了,這是為了方便以後繼續控製這些高手,畢竟她可不相信屬下們會一直忠心耿耿。而自己也中毒,可就真是意外了。按照這個毒發的時間來推算,她那主子派來的使者完全就沒想讓她活下去啊。還好那使者已經暗地裏給坑殺了,不然報仇都沒機會了。


    搞成現在這個局麵,就要怪她自己了,吃拿卡要老主子的,還惦記新主子的,牆頭草不好做,借雞下蛋又哪有那麽容易的?做事如此吃裏扒外,自然很容易就被人發現了。組織內下派使者本來是想懲罰她,結果沒想到這小貓女發展的不錯,囤積了不少好手。來的使者雖然是大劍師巔峰,但是勢單力孤,貿然動手肯定會被這貓女反殺。所以借口給她和她辛苦培養的手下提高戰力,賞下了不少價值不菲的裝備和丹藥,就是為了麻痹其心理,然後再趁機下毒,又借卡布裏甲城之手除去後患,結果還是沒躲過去被這個小貓女坑殺的下場。


    剛坑殺完老主子的使者,就拿著人家賞下來的東西來算計新主子,結果悲劇了。


    兩頭都失敗得很徹底。老主子的使者下的毒無藥可解,等發現被下毒的時候是被新主子給困住無路可逃的時候。


    不知是震懾於服侍卡布甲二十祭年的主仆威壓還是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了,在卡布甲麵前,小倩交代的很清楚,表現的很老實。把自己曾經帶著怎樣的目的潛伏於卡布裏甲城,長久以來的籌劃,暗自收羅的手下,坑殺舊主得來的財物藏寶地和自己殘餘的勢力,以及一本規劃手冊和賬本,全交給了卡布甲。然後又和卡布甲聊了聊往事和家常,喝了幾杯茶,突然口吐白沫四肢抽搐,不息就如同她那二十二個手下一樣,一命嗚唿了。


    卡布甲略帶傷感地一歎,起身下了閣樓,說道:“唉……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死其鳴也哀。小倩也不算惡貫滿盈的罪人,隻是被權利蒙心,被**衝昏了理智。統領叔叔,命人把她和她的手下一起葬在城前戰場吧,人死怨消。看她死前坦白的份上,賜她一副棺槨,整理儀容在英靈鎮守的陣外下葬。您帶著賬本和手冊抓人、起贓。”


    等把城裏城外遺留的尾巴都清掃幹淨,卡布裏、卡布甲兄弟邀藍風、藍月、巴基修斯和薑戈在閣樓三層慶功。這才把巴基修斯最感興趣的仇人和神石的消息說了出來。


    聽得小倩如何借調查神石蹤跡臥底卡布裏甲城,如何委屈求全做個侍女,如何坑殺舊主使者,使者又如何把她毒殺,她又如何算計多年意圖篡位奪城,又如何落得個身死怨消。


    聽卡布甲把小倩的事說完,巴基修斯說道:“也就是說,所謂仇人,根本就是小倩胡說八道的?而且那什麽神石,她也僅僅是聽說而從沒見過?而現在,老統領起贓抓人,卡布裏甲城內外危機盡去,已經真如鐵通一般,以後都可以踏踏實實睡個安穩了?”


    卡布甲說:“似乎可以這麽說,但是居安思危嘛。城防和城建肯定是不能放鬆的。隻要再拆了宗師府和宗師府附近的商圈,改建完成之後卡布裏甲城就真的鐵通一塊,等著商業再走上正軌了,就算是成為這藍月下一個文明遠近的庇護所也不是夢想!”


    卡布裏和卡布甲的眼裏似乎都閃爍著星星,未來的美好指日可待,他們對完成這個目標很有信心……


    慶祝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沉浸於享受和功績不是卡布裏甲城的傳統。卡布甲宣布拆除宗師府周邊商圈的時候,所有城民都是欣喜歡慶的,在承諾了給老商圈的商人們於建築地下集市裏留下足夠大的空間做經營之後,他們也很樂意這個規劃盡快實施。畢竟那可是足夠結實的新房子,住進去就可以受到更嚴密的保護,誰會拒絕呢?


    宗師府在太陽又升起來之後也拆掉了,在舊址建起來一座五角型建築,地下四通八達,連通全城。在這個建築裏有各種設施。不僅僅是用來屯兵、屯糧、放戰備物資,還設有學校和士兵訓練場還有一個足夠容納下五分之一城民一起觀看演出的劇院式競技場。


    在藍風、藍月的努力下,卡布裏甲城增添了三位初級法師學徒,雖然屁都不會,但是幫忙種糧食絕對都是好手。以後,卡布裏甲城的糧食危機問題,估計就隻能在學校的曆史教科書裏才能看見了。


    現在的卡布裏甲城一切都是那麽的完美,無處不欣喜,無處不歡笑。不過比較鬱悶的是薑戈,他這大劍師巔峰也不知什麽時候才能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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