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薑戈和小倩,薑戈是受不了那一道道不懷好意的眼神,拿上壺酒,躲到了城門崗哨上,跟城衛的兄弟們聊天打屁站崗,躲得一時清閑。小倩字宴席離開,跑了過來,卻是沒近前,遠遠看著薑戈,臉上露出一抹難以言表的複雜神色。下意識地摸了摸右手,在遠處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白眼一翻,往旁邊小路一拐,不知去了哪裏。


    薑戈正喝著酒,跟旁邊的兄弟吹著牛,聊著剛被巴基修斯滅掉的異族裝備有多好,卻又被巴基修斯閣下打得多碎,想著那些異族實力得有多高,突然又是一股寒意自背後紮來,脖頸一僵,費勁地轉頭看去,卻是啥也沒有。兀自揉揉脖子搖搖頭,暗道‘今天這是怎麽了,一陣接著一陣的涼風,邪了門了?’正想著,連打兩個噴嚏。‘哦,怪不得呢,也許是練功時候著涼了,陽光還弱,天正冷的時候還是要注意保暖的好,武藝再好鋼筋鐵骨也擋不住刺骨寒風和瘟疫。’


    “兄弟們站崗要多穿衣服啊,現在天還上凍,可別以為自己身體好就穿的少,瞧,我今天就覺得一陣陣發冷,都打噴嚏了。”


    “哎!薑戈大哥說的是。”


    “嗯!聽薑戈大哥的!”


    “薑戈大哥,您再說說巴基修斯閣下他們怎麽喝多了的事吧!”


    “哎?你小子那麽大聲,不想活了?那是我喝多了才瞎說的,不是真的。”


    ……


    宗師府,後宅客房裏。


    “風哥哥,咱是不是快到離開的時候了?”藍月臉上紅噗噗的,靠在窗前椅子上,顯然剛才宴上又是沒少喝,不過神誌還是清醒的。


    “巴基修斯,你說咱什麽時候走?”藍風斜躺在床上,一條腿還掛在床外懶得動喚,眼睛也不睜開轉頭問道。


    巴基修斯坐在屋子中間圓桌邊的凳子上,一手支著頭,撐著桌子,一手不停地揉著額頭眉心。“不急吧,就這麽走了不太好,咱怎麽也要幫他們解決糧食問題再走,不能白受恩惠。”


    “對了,薑戈跟小倩是什麽情況?”藍風突然睜開眼,問道。


    “我也看出來了,今天宴會上薑戈、小倩、卡布裏、卡布甲他們神色飄忽,是不是薑戈惹禍了?”藍月說。


    “應該不是,要是薑戈惹禍了,卡布甲閣下還會笑嗎?我看他們倆是想撮合薑戈和小倩吧?”巴基修斯說。


    “唉……薑戈要是要是留下,也許是好事。”藍月長歎口氣,說。


    藍風又把眼閉上,眉頭微皺說:“要是薑戈留下,咱們也就不能走了。”


    正說著,薑戈一推門,走了進來,疑惑問道:“主子,什麽不能走了?”


    藍月一瞧,微微笑道:“薑戈,迴來的正好,你跟小倩怎麽樣了?”


    “什麽跟小倩怎麽樣了?我剛才去城門崗哨,和當班的城衛兄弟們聊天去了,沒跟小倩一塊,她是聽見什麽發飆了嗎?”薑戈疑惑道。


    “怎麽意思?你幹什麽不規矩的事了?給人惹生氣了?”巴基修斯調笑道。


    薑戈臉一紅,藍風、藍月和巴基修斯一看也是一笑,這小子竟然會害臊了。


    “也不是不規矩,就是我看書的時候睡著了,小倩叫來一圈人圍觀我,跟我開玩笑,可是我睡懵了,夢裏打架,醒了看有人圍著我還以為是敵襲,就彈身而起抬手就打,結果好像給小倩打傷了。”薑戈一邊撓頭,顯然還是在為自己的魯莽而感到不好意思。


    “你打了小倩?”藍風驚訝道。


    “你下狠手了?”藍月急忙問。


    “薑戈,你怎麽不跟我們說啊!”巴基修斯一皺眉,這事可大可小。


    “主子,我錯了。當時我彈身而起,眼睛模糊,腦子迷糊,就全力打了重重的三記。不過小倩都輕鬆接下了,當時看她那神態動作,擋的輕描淡寫很是飄逸,應該是沒傷。而且小倩嚴令不許任何人對外說出去。我看人沒事,又是玩笑而已,就沒說。”


    薑戈說完,巴基修斯和藍風、藍月都陷入了沉默。這事,似乎也說的通。因為玩笑暴起衝突,不管如何都是有損顏麵傷了和氣的事,小倩不讓外傳也是合情合理。不過,既然接的輕鬆,怎麽還受了傷呢?


    巴基修斯問道:“薑戈,你確定沒把小倩打傷?”


    “應該沒有,小倩身手應該比我強上不少,我應該傷不了她。”


    “那可就怪了……”藍風低聲嘀咕著。


    藍月微笑著問:“薑戈,你可對小倩有歡好的想法?想不想留在卡布裏甲城?”


    “月主子別開薑戈的玩笑了,我怎麽會對小倩姑娘有想法呢,更不可能離開主子留在這啊!”薑戈無語道,這說的都是哪跟哪啊?“你可知小倩的想法?人家對你有沒有……啊?”巴基修斯也調笑道。


    “不會不會,您放心好了。薑戈不傻,誰對我好壞、親近還是分得出來的。小倩姑娘對我就跟對所有仆役是一樣的。”薑戈趕緊說明,生怕再起誤會。


    藍風皺眉道:“那咱們怎麽辦?”邊說著邊抬起手揉著眉心額頭,也不知是酒喝多了上頭還是被眼前的問題纏住了。


    “既然薑戈沒有這個意思,人家小倩也沒想法,咱可不能亂點鴛鴦譜。省得讓人閑話,說咱吃著占著模樣寒磣。”巴基修斯說。


    “要不咱給他們培養幾個魔法師,教點不要緊的東西,至少給解決了以後的糧食問題也不算咱白占便宜吧?”藍月提議道。


    藍風沒說話,他覺得這辦法可行。扭頭看著巴基修斯,等著他做決定。


    “好,咱就這麽辦吧。但是隻能傳授點魔法基礎,給他們培養出幾個能夠釋放植物催化的魔法師就足夠了,多多林老師的魔法是絕對不能傳授的。”


    藍風、藍月也覺得合理、合適,連連點頭。然後幾個人又商量了下具體細節,打算等休息休息,就去找卡布甲提出這個建議,算是作為他們費心培養巴基修斯和薑戈的迴報。


    打定了主意,薑戈和巴基修斯各自迴房休息,藍風、藍月也一起躺床上休息了,剛才在宴會上喝的實在是不少。


    在閣樓上,卡布裏和卡布甲也在商議,眼看著巴基修斯已然修行圓滿,到了該離去的時候了。卻是有些不舍得放他們走了,畢竟是四大戰力,而且這段時間相處融洽又很對脾氣,互相也生出來感情了。可是也沒有合適的借口和理由留人。要是由卡布甲提議,給薑戈和小倩撮合撮合倒是有希望,小倩肯定是不會有意見的,隻要藍風、藍月和巴基修斯不反對,薑戈肯定也不會有意見。但是,這也束縛不住長大的獅子,雄鷹總是想要翱翔於天空的,雖然現在獅子和鷹幾乎都死絕了。哥倆商量了半天,見小倩也沒有迴來,卡布甲就想派人去叫小倩迴來,可是卡布裏伸手一攔:“萬一人家跟薑戈正忙活著什麽,派人打擾怎麽合適?耽誤了孫子出世可是大事。”卡布甲雖然覺得弟弟這想法沒遛兒,卻也不好意思再提派人去找的事。


    商量了半天也沒個結果,幹脆先休息休息,等過一會,再找巴基修斯他們探探口風。


    小倩也不知去哪了,很久才迴來,腿腳僵硬,臉上陰晴不定,神色緊張地進了閣樓,到得三樓看見卡布裏和卡布甲都各自在床上休息,鬆了口氣,輕手輕腳倒退出去,就沒打算再說話打擾。


    “死丫頭,你可知錯?”卡布甲突然冷聲說道。


    小倩如遭雷擊,愣在當場,不敢動喚。


    卡布裏自己低聲嘀咕,雖然沒發怒問責,可是言語間嘀咕的意思也多是責備:“小倩啊,你還沒結婚呢,跟薑戈纏綿這麽久,萬一惹來什麽閑言碎語的,總不太好啊。就算那小子體力再好,這麽長時間也太久了吧?”


    “小倩,你……”


    卡布甲正要繼續說話,突然卡布裏小聲插嘴道:“阿甲,算了,先讓她去休息吧,這死丫頭腿直打晃,現在先別數落了。”


    小倩臉上滿是驚駭、恐懼,心髒狂跳,兩隻手緊張握拳,全身都不停顫抖,心裏想:‘完了,完了,這迴我命休矣!’


    “小倩,你退下吧,先去好好休息,休息好了有事跟你說。”卡布裏突然開口說道。


    小倩一聽,先是一愣,心裏緊繃的一根弦大大放鬆了下來,額頭、後背,不停冒出冷汗,渾身更是止不住顫抖,哆哆嗦嗦地施了一禮,小心恭謹地退了出去。


    “阿甲,你看你,給丫頭嚇的。”卡布裏言語間滿是責備。


    卡布甲坐起身來,眉頭一皺,覺得方才小倩的反應不太正常,正自疑惑間聽得卡布裏埋怨,鄙夷地一翻白眼,倒頭閉眼,冷哼道:“我懶得搭理你。”


    “嘿,你還不讓說了?”


    “哼!”


    “你啊,就是脾氣太臭,一丁點不順眼都發好大火。”


    “哼!”


    “哪個少女不懷春啊?哪個少年不想姑娘?這是能攔得住,管得了的事嗎?”


    “哼!”


    “還不服氣?想當初那打理荷園的宮女怎麽調進你寢宮的?啊?我又是怎麽幫你向父王圓謊,說半路撿迴來個孩子的?啊?”


    這幾句話給卡布甲說的是麵紅耳赤,大羞不已,再不敢頂撞,連連插嘴道:“行了,行了,我不說她了就是。何必每次都翻舊賬?給我留點麵子不好嗎?”


    “嘿嘿……”


    放下這哥倆鬥嘴不提,再說小倩。一路逃命似的離開閣樓,失魂落魄地迴到了自己的秀房,坐在廳室桌前,全身冷汗淋漓,雙眼無神亂轉,不時眉頭緊皺,也不知心裏盤算什麽。站起身形,在客廳中來迴急急踱步,顯然是亂了方寸。轉了半晌,頹然跌坐在凳子上,輕聲嘀咕道:“罷了罷了,多想無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見招拆招罷。”恢複了冷靜,拿起水壺、杯子,哆哆嗦嗦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迫使自己強自鎮定下來,拿著杯子又坐了一會兒,發了會呆。


    頹然歎息一聲,喝完水,晃晃悠悠倒臥在閨床之上,也不脫衣服,皺著眉頭閉上眼,死屍一般一動不動。許是累壞了,不一會兒,唿吸悠長已沉沉睡去。


    休息過後,幾方各懷心事,聚於閣樓。


    這迴相聚沒有往日那麽清閑、瀟灑、隨意,都顯得欲言又止,心事重重的。同時張嘴想說話,一看對方模樣又都閉上嘴,想讓對方先講。


    藍風看著別扭得直翻白眼,搶先說道:“我先說,卡布甲閣下,我們想在城裏找幾個有學習魔法天賦的人,傳授些實用的魔法,以免日後我們離開後,又使卡布裏甲城麵臨缺糧的窘境。不過,隻是傳授一些實用的魔法,並沒有傳承的名分,我們老師多多林的魔法是肯定不能傳授的。這也是報答您二位對巴基修斯和薑戈的慷慨栽培和教導。我說完了,您想說什麽就說吧。”


    卡布甲又張了幾下嘴,心思轉了幾轉,既然打了這個主意,定然是留不住人了,不過之前小倩和薑戈……“我不想說什麽,巴基修斯已經掌握內炁,我們兄弟已然教無可教,就是想問問,薑戈昨天去哪了,想找他商量下,要不要進行個特訓,好爭取早日突破。”


    “謝謝卡布甲閣下關懷記掛,昨天我一直覺得冷風嗖嗖的,拿了壺就離了宴席,跟城衛當班站崗的兄弟們吹牛聊天去了。”


    “你沒跟小倩做……那啥嗎?”卡布裏瞪著眼問。


    “沒啊,我昨天離了宴席,就沒見過小倩姐姐。”


    ……


    “哦,那就麻煩藍風閣下、藍月閣下費心挑選教導了。能解決缺糧問題可是天大的好事。我代城民百姓先謝過二位了。”說著卡布甲含笑施禮,藍風藍月怎麽敢受,立刻規矩還禮。


    見卡布甲、卡布裏哥倆再無事可說,藍風藍月和巴基修斯當即告退,各忙各的,選人、教授魔法、修煉,需要做不少事,既然答應了自然盡心盡力。留下薑戈,讓他去跟卡布裏特訓。


    卡布甲讓卡布裏帶薑戈先去修煉,轉手宣喚來宴席間正當班的城衛問話,果然如薑戈所說,他們值崗時和薑戈吹牛聊天,還說薑戈很關心人,提醒他們天氣還冷要多穿衣服,薑戈還帶來一壺酒,不過值崗士兵都沒喝。分開問了幾波,都是一樣答話,訓誡一番讓他們迴去休息,又囑咐要注意穿衣服小心身體,可給這些士兵感動壞了。


    那麽,這迴事情出來了,小倩到底去哪了?她那麽久又是去幹什麽了?


    卡布甲百思不得其解,聯想到那時小倩神色的異常,肯定有問題。莫不成小倩叛變投敵?可是她是自己兄弟倆一手帶大啊,這麽做不太可能也沒道理啊。


    如今這位平日裏強敵摧城而麵不變色的上師卻是亂了方寸。他不敢猜測,不敢猜想。但是他明白,小倩心裏無愧絕不會驚慌失措,到底是何故呢?迴想著平日裏小倩的行為,並無半點不妥之處,到底是發生了什麽呢?難不成是藍風、藍月他們?不會,每次敵襲都是讓二人跟在身邊,即便平日也是在監視之下,斷無機會為禍作亂。或者是薑戈和巴基修斯?更不可能,他二人在戰場上奮勇殺敵守護城池,這有目共睹,而且還有自家宗師兄長卡布裏監管,他為人外粗而內細,也不可能出錯。


    那就是小倩自己的問題了?


    這如何是好?


    卡布甲在內心將前後梳理一遍,更是煩惱,眉頭大皺,心煩意亂,抬手拿杯到嘴邊,卻是一愣,空的。


    “小倩啊……”良久卻無人答應。


    卡布甲心裏一歎,看來是真出事了。神色一狠,心裏想:‘管他哪裏問題,定要全都找出來,該罰的罰,該殺的殺!城池安危,絕不徇私含情!’


    當即起身,打算出塔去小倩閨房查人。下得樓來,到得閣樓門口,正看見藍月愁眉不展,左右徘徊。心裏好奇,遂開口問道:“藍月閣下,因何在此愁眉不展?可是我府中沒有何意的人才?在城中找也可啊,相信在我城民定有幾個可用之才吧?”


    藍月聽得聲音,臉上略顯猶豫,還是說了出來:“卡布甲閣下,我有一事不知當問不當問……唉!我實在是好奇心難耐,要是有不對的失禮之處萬望您海涵!您府中小倩,身手高強,能輕飄飄擋下薑戈三記重擊,不知道師承何處?”


    “啊?這事您從何處聽來啊?”卡布甲一聽,頓時大驚,臉上失色,急忙問道。


    “不是別處,正是宴後薑戈所講,在前不久的趣事。他讀書睡覺被小倩姑娘抓個正著,姑娘有心督促他學習,遂叫人圍住看他熱鬧,羞臊他,沒想到薑戈睡夢裏打架,見人圍他誤以為敵襲,彈身而起就要暴起傷人,實是用了全力,幸好被小倩姑娘擋下,不然非釀成大錯不可。薑戈心裏佩服,想問問小倩姑娘師承何人卻又不敢說,我也好奇,所以鬥膽在此徘徊猶豫良久,實在是也想問問。”


    “哎呀呀!不好!”卡布甲驚叫一聲,急急向偏宅掠去。


    到得小倩秀房門前等不及敲門,一腳踹去,入內查看,已然是人去屋空,唯內房書桌之上放一信紙,上書娟秀小字:


    卡布甲大人,既然您已發現,卻不當場格殺小倩,實在仁至義盡,小倩卻是再無麵目留在卡布裏甲城。


    小倩本是貓女斥候,任務時受傷被二位大人所救,還悉心照料。本不欲久留,卻意外接到密信要求臥底於此。


    如此一留多年,內心本已漸漸淡忘組織,以為終身都會守在城池,服侍二位大人。奈何組織內以家人要挾,要我裏應外合破城。


    天佑卡布裏甲城,巴基修斯臨時突破,竟然滅殺了來襲精英。我已暗中殺死城內奸細,算是報答大人恩情,從此情誼盡了。


    小倩——辭筆。


    看了紙上留字,卡布甲心裏五味雜陳,迴想以往經曆,小倩嫣然笑影曆曆在目,多年如此,早已如親人一般。如今言明身份,毅然叛城,這心裏如同刀割,很不是滋味。


    本來隻是誤會,想斥責她不該未婚就跟薑戈纏綿那麽久,卻沒想到她以為自己識破她來曆身份。想她當時模樣,肯定內心恐懼,害怕到了極點,才會那般失態。可是,自己卻從不曾懷疑過她,甚至都沒有過這個想法。


    卡布甲皺眉,細細迴憶,這段時間的確發現了很多異常,隻是自己都沒有在意,看來自己在潛意識中默默地選擇相信而不去猜忌。本來自鳴得意自己管理城池鐵麵無私,毫不摻雜感情,現在看來真是可笑,藏在身邊的間諜露出這麽多破綻,自己竟然因為一己好惡而選擇忽略。


    想那小倩衝泡香茶的手藝、娟秀華麗的字體、得體的著裝打扮、無師自通的優秀管理技巧、對上處下的高明手段、大方優雅的禮節禮儀、旺盛的精力和體力,這哪是一個受傷的半血貓女難民該有的素養?如果一個難民都有這樣的素養能受到這樣的教育,那國家也就不會被異族摧毀了。


    深吸一口氣,卡布甲重重一歎,收拾心神,自己兄弟怎麽就被這麽個貓女俘獲了內心,對她如此信任呢?是無微不至的服侍?以前的宮女也一樣做到了無微不至,自己兄弟卻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啊!說起來,大管家叫什麽,自己都不記得。是修養和素質?是禮儀和禮節?是衝泡香茶的手藝?是城池行政上的協助管理?的確,都有吧。自從有她,好像真的一切都省心了不少。可是這些以前的仆役、宮女都做到了,規矩又井井有條,自己卻從沒在意過啊。那她到底是從哪裏開始讓我們兄弟倆如此信任的呢?


    良久,卡布甲眉頭深鎖,這一問題可把他難住了。信任了這個小倩都有二十年了吧,這突然告訴他小倩叛城了,都無法相信,頭腦一時卡住。一轉身忽然抬頭看見正一臉緊張、關切地看著自己的藍月。眼神忽然一亮,心裏豁然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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