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程的路上,三角忍不住問到。


    “妹妹,你隨身帶著炸藥幹什麽?”


    “以前年紀小,覺得以身報國可以,但是誰要是敢利用我,強迫我,炸死丫的,誰也別想好過。”


    一群大男人集體沉默。


    前麵的陸知堂木著一張俊臉,心裏默默地想。


    “¥&!感謝老子一心報國!”


    迴到了境內,他們一行人就分開了,陸知堂將唐曉初和溫梭都帶走了。


    其他人先迴去複命,陸知堂帶著唐曉初和兩個手下去了市裏的一個小院兒落腳,幾人打算在這短暫的休息了一晚後,第二天再迴部隊交差。


    晚上,幾人把幾個木屋裏搜刮來的東西都拿出來找證據,可惜,那人很謹慎,沒留下什麽有用的文字。


    那邊救迴來的三個傷員已經送去了醫院,一個嚴重營養不良,還有一個失血過多,一個渾身多處骨折,一個比一個慘,幾人去看望,三人都沒清醒過來。


    迴到家裏,唐曉初累的直接癱在了床上,陸知堂去部隊處理事情了。


    兩天以後,等他迴來的時候,唐曉初的生活已經恢複到了從前的節奏,上午文化課,下午出去練習打靶,晚上的時候找人切磋。


    陸知堂一臉嚴肅的把她叫迴屋子。醞釀了半天,還是生硬地開口。


    “你跟我說實話,那木箱子是哪兒來的?我不記得出去之前給你準備過炸藥。”


    “以前在別的地方收的,怎麽了?”


    “你身上帶著這麽大規模的殺傷性武器,為什麽不告訴我?


    “哦,我忘記了,一時沒想起來。”


    陸知堂也沒想到她之前的生活環境竟然會接觸到炸藥這種東西,一時大意差點出事。


    “你身上還有多少一起交出來,這種東西太危險了,你不能隨便帶著。”


    “沒有了,當時就撿到了那麽一箱,那天都給用了。”


    “你跟我說實話,你這炸藥到底是用來幹嘛的?”現在陸知堂嚴重懷疑她帶著這些東西是要搞事情。


    “別誤會,之前我隻是不記得自己身上還有這東西,後來出任務的時候,一時氣不過,才隨手把他們炸了,現在身上真沒有了。”


    陸知堂不知可否,但是也拿她沒辦法,隻能耐下心來給她講道理。


    這些話他反反複複給唐小廚念叨了三四年,她都快會背了。


    再次聽他反複叮囑要遵紀守法,保衛祖國,保護人民之後,唐曉初一臉無奈的趴下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怎麽這麽囉嗦?這些話反複說了幾年了,你也不嫌累。”


    “原則問題不能兒戲。”


    “放心,我絕對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對了,以後你再有這麽危險的任務就把我叫著,咱有這條件得用啊。多好的後勤保障是吧?”


    “我把你搶到這邊來是想保護你,不是為了利用你。你有空間這事我隱瞞的這麽辛苦,你要是敢大咧咧的往外說,看我怎麽收拾你。”


    這是這幾年來陸知堂第一次正麵跟她提到帶她來南境軍區的原因。


    唐曉初聽他這麽說,嘻嘻笑了一下,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陸知堂怕她亂來,一臉認真的跟她說,如果想出任務可以跟他一起出去,但不能亂來。


    “你千萬不要在外麵私自逞英雄,暴露了空間麻煩就大了。”


    “放心吧,我會小心的。”


    唐曉初也相信他當初把自己接走,是想保護她,因為這幾年他一直在努力教她自保的能力。


    她也樂得配合他。


    “梭溫鬆口了嗎?是誰跟他內外勾結了。”


    “沒有,他到了部隊格外沉默。”


    “不行就放了吧。”


    “放心?”


    “你試試,看管的鬆懈一點,會不會有人趁機放走他。”


    陸知堂一聽就皺起了眉,這是要背處分的事,安排誰做都不合適。


    第二天,附近村子突然有一片田地起火,部隊立即集齊了大量的兵力去幫助滅火,形勢嚴峻,火勢控製不住,已經開始慢慢撤離群眾了。


    唐曉初猜對了,果然有人趁機接觸了梭溫,陸知堂留下的人也沒有暴露,一直尾隨他們。


    那邊,唐曉初跟著部隊到達了火場,這附近農田相連,很難控製火勢。


    她找到劉中華開車帶她去了河邊,唐曉初在臨時空間收滿了河水,差點讓本就不寬的河水斷流。


    迴到村子,她站在群眾和戰士前麵,用河水壓製火勢,她後麵,戰士們在奮力地挖著隔離帶。


    她一個人,哪裏火勢大就衝向哪裏,汗流浹背地堅持了兩個小時,即使視線模糊,皮膚生疼也沒有退讓,兩米多寬的隔離帶終於挖好了,村子保住了。


    他們顧不上休息,疲憊地奔向田裏,期望再快一點,多救下來一點沒有人退縮,即使濃煙讓他們咳嗽幹嘔,沒有一個人腳步遲疑。


    唐曉初被他們感染,忘記了疼和痛,一直衝在最前麵,汗水在臉上留下道道痕跡,她顧不上擦拭。


    她想不起自己是個孩子,想不起要保守秘密,她隻希望能快一些,再快一些,讓那些痛哭絕望的人,留有一絲希望,隻要多出一份力,就會少一份損傷。


    怪不得後來的博主總說,這個時期的人,信仰高於一切。


    大火終於被熄滅了,一群人精疲力盡地往迴走,他們從接到命令到完成任務,足足八個多小時,沒喝一口水,沒吃一粒米,全靠意誌支撐,現在火滅了。


    渾身虛軟,頭腦昏沉。


    各連長迅速整隊,帶隊迴了軍區。


    唐曉初最累,今天透支了精神力,這會兒已經趴在劉中華背上睡著了。


    身邊的人都放輕了腳步,深怕打擾她。


    把她送迴家屬院的時候,陸知堂得到消息,趕緊迴來接她。


    “一連,二連,三連長,迴去讓各連士兵簽署保密規定。今天看見的事,一個字都不能說出去。”


    “是!”幾人嚴肅行李。


    陸知堂把唐曉初抱迴家,直接抱迴臥室,幫著脫了鞋,擦了臉和手,讓她繼續睡。


    出門叮囑哨兵。


    “你們聽見動靜進去看看,一會兒煮點粥準備著。”


    “是!”


    陸知堂繼續去忙了,他們已經有了嫌疑人,正在順藤摸瓜的關鍵時候,他實在不放心唐曉初才迴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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