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牧丫頭,跟我去找你師兄歐陽笑聊聊。”跟老人牧白要了空空門駐地的地址,天駒便要去尋找。


    “師傅,歐陽笑是我師兄嗎?”牧然怯生生的問道,顯然對於這個突然多出來的師兄有些好奇。


    “哈哈,不但他是,整個魔門的高層弟子都是你師兄,想來如果他們都不死的話,你至少多了二十多個老師兄呢。”心情大好的天駒便告訴了牧然自己是整個魔門高層師傅的消息。


    曉是消息靈通的天機台掌控人牧白,對於這個消息也是目瞪口呆,直到天駒帶著牧然出去後才反應過來,想來自己的天機台並不是第一個拜師的門派啊。


    所謂小隱隱於林,大隱隱於市,天駒也沒有想到武林中神秘異常或者說人人喊打的空空門的駐地,竟然就在繁華的大城市,天風國第二大城市的壁濤城,除了空空門弟子,恐怕還真沒有多少人能找到其所在。


    很快天駒便來到了目的地,這明顯是一個富豪的家宅,占地很是寬廣,急於見到歐陽笑的天駒也不管那麽多,直接就帶著牧然闖了進去,其實他在外麵就已經通過神識發現了歐陽笑,同時也發現他的狀況很不好,正躺在床上修養,恐怕是吃了不少苦頭。


    這裏的家主正是歐陽笑的師傅,空空門的掌門李框,得知有人闖進了歐陽笑的房間,瞬時就趕了過來,他空空門現在可是隻有這麽一個拿的出手的徒弟了,要是歐陽笑有個好歹,恐怕他這把老骨頭就要再花精力來培養另外一個門派繼承人了。


    睜開眼睛,歐陽笑忽然發現,自己朝思暮想的天駒老大,正坐在他的床邊,不相信的他拚命的眨著眼睛,更是突然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在確定不是夢之後,終於激動的叫了起來。


    “老大,真的是你啊,你可來了。”歐陽笑說完竟然激動的哭了起來。


    天駒也是挺激動的,畢竟也算是自己比較在意的徒弟,現在門派遭到了滅門,好不容易才見到了這麽一個知情人,卻還身受了重傷。


    正想說什麽,那邊歐陽笑的師傅李框已經走了進來,也正好聽到了歐陽笑的話,才確定了來人並非敵人,恐怕正是跟自己搶徒弟的那位高人了。


    空空門雖然行的是不怎麽光彩的路線,但是對門人的考究還是很嚴格的,尋找了這麽多年,李框也就找到了歐陽笑這麽一個適合的傳入,不想這小子出去轉了一圈,就拜了別人為師,剛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李框簡直就想要一掌打死歐陽笑,可是等歐陽笑迴來的時候已經身受重傷,所以李框就隻有把所有的怨恨的對準了那個搶自己徒弟的人,也就是現在站在他麵前的天駒了。


    天駒並不知道進來的是歐陽笑以前的師傅,但是卻明顯的感覺到了他的敵意,本來就不爽的他可不顧忌那麽多,在李框剛想動手的時候,就瞬間點了他和其餘在門口的家丁的脈,省得這些人打擾自己。


    而歐陽笑由於躺在床上,也沒有發現自己的師傅進來了,還被天駒放倒在了門口。


    解決了蒼蠅,天駒看著淚流滿麵的歐陽笑,也不得不感歎,男兒有淚不輕彈,恐怕是未到傷心處啊。


    “笑小子,你那馬尿就別流了,你看你一個八尺高的漢子,像個啥樣子,簡直就是個娘們也比你現在要好的多,不信看看你小師妹,也好意思。”


    天駒並沒有安慰歐陽笑,反而變相的介紹了身邊的牧然,這時候歐陽笑才發現老大的身邊多了個少女,想想雖然因為激動和傷心而流了淚,但是一個大老爺們在一個女孩子麵前倒馬尿確實讓歐陽笑一陣難堪,本來就好麵子的他立刻就擦幹了眼淚,但是望向天駒的眼神仍然是那麽的驚喜和淒涼。


    “哇靠,死笑小子,別這樣看著我好不好,現在你跟我說說,我走後,你們到底遇到了什麽人,竟然被人滅了門,你那些師兄弟又哪裏去了。”天駒在盡量的緩解氣氛,但是一提到自在門被滅門,歐陽笑剛好起來的心情又低沉了下去。


    “老大,你可得為自在門死去的弟子報仇啊。”說著就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原來,在天駒剛進入原始森林不久,自在門所在的九天峰就遭到了敵人的襲擊,外穀的弟子第一時間就遭到了屠殺,而項霸天等人通過天駒還給他們的那塊能感應修真者的玉佩,感應到來人是修真界的人後,明知不敵的項霸天等人趁歐陽笑不注意就點了他全身的脈,然後將他扔進了自由居地下的一個天然秘,終於使得他逃過了一劫,而項霸天等人則在稍微抵抗後全部被擒,畢竟雖然眾人都煉出了金丹,但是對於修真界的其他人來說,功力還是太低了。


    奇怪的是襲擊的人並沒有將項霸天等人殺掉,而是將他們全部擄走了,臨走時其中一個修真者的話讓清醒過來的歐陽笑頓時認出了他們的身份。


    正是那個修真者說了句,“陸遠等幾個人簡直就是廢物,這麽孱弱的門派也能將他們擊退,迴去後還好意思說出來,這次迴去看看他們的臉往哪裏擱。”


    正是這麽一句話讓歐陽笑想起了不久前武林會盟幕後的修真者,火盧派的那個家夥不正是叫陸遠嘛。


    身動彈不得的歐陽笑直到六天之後,才全力衝開了被封的道,但是此時整個九天峰已經隻剩下他一個活人,就是那些聞訊趕過來的武林中人也都散去,歐陽笑草草的埋葬了所有的自在門遇難弟子後,便要出去尋找天駒為他們報仇,不料剛出九天峰就給人跟蹤了,而那人正是洗劫自在門的幾個火盧派門人中的一個,因為某種原因始終等待在附近,沒想到還真給他等到了一個漏網之魚。


    對火盧派早恨之入骨的歐陽笑拚盡了所有的力量,最後抓住了敵人的大意,靠著自爆飛劍才將那個修真者殺死,終於逃得性命,不然以他剛進入開光中期的修為,如何也不是敵人的對手,曉是如此,歐陽笑的幾條經脈也已經寸斷,。


    等他逃迴空空門的駐地的時候,全身的傷勢終於發作了,好在他師傅李框還是有些家底的,用了一整支千年人參,才將他的小命救了迴來,隻是對於他的傷勢卻沒有任何辦法,哪怕是請了武林中的鬼醫也沒有任何效果。


    “你是說你那些師兄弟都還活著,隻是給火盧派的人給擄去了?”天駒聽到項霸天等人可能還活著的消息,頓時放下心來,至少在沒有確認死亡之前,還是有一些希望的。


    “是的老大,按照那時的情況來看,既然當時敵人沒有下殺手,恐怕師兄他們還真有活著的可能,隻是火盧遠在其他星球,恐怕我們要救出他們也並非易事啊。”歐陽笑當然希望項霸天等人都沒事,但事情已經過去一年多了,到底會發生什麽誰也不知道。


    “笑小子,這個你倒是不用擔心,別個火爐派,就是整個天魁星,我也要叫他們血債血償。”早在陸遠處得知了一些火爐派的信息的天駒自然知道火爐派在天魁星的事實,隻是沒想自己那麽快就要跟他們對上了,如果陸遠知道正是自己透露的信息給自己的門派惹來滅門之禍,恐怕要後悔死了。


    惹怒了天駒的人從來就沒有好下場的,以前在地球上是如此,現在來到了修真界,天駒的性格也從來沒有改變過。


    當下天駒便給歐陽笑療傷,用的是武林中的常用真氣療傷法,但是療傷的主力卻是天駒體內的木屬性真元力和水屬性真元力,在普通的武術方法的運用下,恢複性極強的木屬性真元力和水屬性真元力迅速的修補著歐陽笑體內殘破的經脈,而歐陽笑自己體內已經萎縮到了極點的金丹也在天駒龐大的真元支持下迅速的運轉著,等他體內經脈基本上被修複之後,金丹也恢複了之前的神采。


    牧然從進來後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而是看著天駒和那個所謂的師兄,對於天駒這個便宜師傅,她的好奇心倒是越來越重了,涉世未深的她,以往的世界基本上都是她爺爺通過各種信息給她塑造的,而修真者的傳說讓她從小就對修真有了很大的幻想,並不單單是對於她自己身體的考慮,這次她爺爺能用整個天機台作為代價讓她順利的拜天駒為師,說起來她到現在也難以相信事情是真的,直到天駒帶著她飛到了離天機台所在的峽穀遙遠的壁濤城,她才在領受飛翔的感覺時明白了這一切並不是在做夢。


    天駒剛給歐陽笑治好了身上的傷,便看到牧然正在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難道我身上有花,天駒順著牧然的眼神,掃視了自身一眼,卻並未發現什麽,然後疑惑的看向這個新收的並不熟悉的徒弟。


    被天駒怪異動作吸引的清醒過來的牧然頓時不好意思了,怯生生的說出了進來後的第一句話,“師傅,你身上沒有什麽東西啊。”天駒不禁絕倒。


    又過了一會,獨自打坐的歐陽笑終於醒了過來,跳下床的他剛要問天駒有什麽打算,便看到了門口一排站定不動的師傅等人。


    對天駒異常熟悉的他立刻便知道師傅等人給天駒老大給點了脈了,“老大,我師傅他有什麽得罪之處還請您大人有大量,看著我的麵子上放過他老人家一馬吧。”卻不敢自己去給李框他們解,一來沒把握,二來怕天駒不同意。


    天駒也是不想跟他們囉嗦,所以才一直沒解開他們的道,現在見歐陽笑醒了,自然將這個爛攤子給他收拾,抬手就解了李框等人的脈。


    而李框看到歐陽笑在天駒的治療下活蹦亂跳的,心中的那點不滿早就飛到天上去了,隻是橫了天駒一眼,就拉著歐陽笑檢查了起來。


    弄明白事情的始末後,天駒很快就帶著歐陽笑和牧然離開了空空門的駐地,雖然李框多有不願意,但是也沒有任何辦法,現在的歐陽笑已經不是一個武林門派所能容納的下的了。


    考慮到這次出去可能要有一段時間才能迴來,所以天駒決定在走前先把牧然帶上修真的路,至少也要解除了她身上九陰絕脈的威脅,讓她順利活過十八歲再說。


    來按照天駒的計劃,是先解決牧然體內的先天靈氣,然後讓她一步步正常的吸收修煉的,可是沒想到牧然體內的先天靈氣竟然濃鬱到了這個地步,剩下的先天靈氣恐怕都夠讓她安安心心的修煉到結出金丹的了,不過這個過程恐怕要很漫長,而且會浪費很多的先天靈氣,於是天駒一發狠,就引導著牧然體內的先天靈氣按照為她準備的一部《葵水決》的修真功法運轉起來,這部《葵水決》是天駒收羅自封天子的一部比較完整的修真功法,非常適合女孩子的修煉,而且對於擁有九陰絕脈的牧然來說,效果恐怕更好。


    有了天駒的幫助,以及培元丹的藥力,牧然很自然的憑借體內的先天靈氣完成了築基,結出了一顆充滿靈氣的金丹,以天駒的修為,一下子就看出了這枚金丹的不同,跟歐陽笑他們的金丹相比,牧然的金丹顯然更加強悍,還有一種他也說不出來的感覺。


    順利的解決了小徒弟的生存和修煉問題,天駒很不負責任的將教導牧然修真的責任交給了一心想跟他去天魁星的歐陽笑,留下一些必要的東西後飛快的跑路了。


    歐陽笑對於這個便宜師傅也沒辦法,好在有個可愛的小師妹陪著,日子也不會太難過,歐陽笑被天駒毫不客氣的甩下後,自我安慰道,渾然不覺被他稱為可愛的小師妹正在打著什麽主意。


    之前贏了陸遠後,天駒就跟他們詳細的了解過天元星傳送陣的所在,知道天元星能使用的傳送陣還是有那麽兩三個的,而離他最近的,正是處在天機台所在峽穀的右方五百裏。


    五百裏的距離對於天駒來說也就一刻鍾的功夫,很快天駒就找到了這個被雜草隱藏的傳送陣,更換了傳送陣的晶石後,隨手啟動了傳送陣的他這一陣白光中消失了身形。


    天駒的運氣很不好,因為他竟然是沒有調校方向就這麽傳送的,而陸遠之前也沒有跟他說過星球間傳送還需要矯正方向的,可能是以為這麽常識的東西天駒這麽個高手肯定是知道的,哪知道天駒對這些簡直就是小白,於是天駒很運氣的做了迴倒黴鬼。


    之所以說他的運氣很不好,是因為他這麽不校準方向的隨機傳送,竟然將他傳送到了一個很荒涼的星球,星球表麵竟然沒有任何植被,恐怕也隻有元嬰期以上的修真者能這這個環境中生存下來,要不是之前他把一直跟著他的攝魂妖給禁製住留在峽穀了,那小東西如果跟著來的話恐怕就要命喪這裏了。


    天元星本來就處在修真界邊緣的邊緣,跟那些靈氣濃鬱的中心修真星域來比較,天元星所在的星域簡直就荒涼的可憐,而天駒這次偏偏還往更加荒涼的外域傳送,能碰上什麽好事才怪。


    著荒涼到可憐的星球表麵,天駒有種迴到哈薩拉大沙漠的感覺,當然純粹是心理反應,現在他身體的強悍早不是這樣的環境能夠影響的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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