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收拾後,天駒決定出去了,走到洞口,才發現原來的洞口早就給粗大的樹根封死了,顯然他在這個地洞裏已經待了不知多少年,切開樹根出來後,天駒劈了洞口的一棵樹,一數年輪,乖乖的不得了,九十圈,哇塞,浪費青春啊。


    天風國,是天元星南大陸的超級大國之一,陸地總麵積占了整個南大陸的一半還多,其中有五分之一的地方都覆蓋著茂密的原始森林。


    有間客棧,作為全鎮唯一的一間客棧,是供往來客人吃飯住宿的地方,名字倒是挺怪,就叫有間客棧,名字雖怪,但是裏麵的菜肴倒是很可人,多是原始森林出產的野味和各種野菜,而客棧最為吸引人的,卻是一種酒,猴兒釀,據說是參照森林裏一種花猴用野花野果釀酒的方法釀造而成,芳香而濃烈,很是受人追捧。


    此人正是天駒,自從出關後,他便過了下禦劍飛行的癮,在原始森林兜了幾圈,終於發現了這個小鎮,於是便進來看看。


    自走進小鎮,天駒覺得自己仿佛置身於古代,而且是有些蠻荒氣息的古代,一切都顯得那麽的古香古色。而天駒顯然不能很好的適應這樣的變化,所以看到旁邊的客棧後,他便進來坐坐,順便點了些東西吃下。雖然他現在的身體已經是純能量構成的,可是他本身的各種感觀卻沒有失去,所以他仍然能夠享受到吃喝的樂趣,不然那就有得鬱悶咯。


    隨便找了個靠窗口的位置,點了些酒菜後,天駒便邊吃邊探聽周圍人的談話,近在客棧,遠在小鎮周圍,天駒想的話都能夠聽到人們的談話,從中也確實了解了一些東西。


    比如那些冒險者談論的大陸的一些事情拉,街道上買賣生意的討價還價拉,零零碎碎的一大堆,不過這些對天駒的吸引都不大,誰叫他現在根本就沒什麽目的呢。


    從那些零零碎碎的談話中,天駒知道天元星的世界還處在類似中國古時候的封建時代,現在他所處的天風國地域就是一個典型的封建國家,也許是地處邊遠,所以在周圍的談話中也沒有什麽相關的皇帝的話題。


    而所謂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這樣的話在這裏也是很適合的,因為在周圍這些人的談話中,天駒也聽到了一些關於俠客啊,鏢局啊,強盜啊這些在武俠小說中經常出現的角色,而天駒也注意到了一些帶刀提劍等兵器的家夥,來往於小鎮。這些倒是引起了天駒的小小興趣。


    想當年在地球的時候,混的他可沒少遇到過所謂的武林高手,隻是在那個熱武器時代,管你高手不高手,中槍仔就玩完,所以也沒太大麻煩,除非遇到b級別的人物。不過天駒也就遇到過那麽一次,好在那時候他的精神異能已經覺醒,不然就交待了。


    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江湖是不是跟那些小說寫的一樣啊,要是的話咱就要闖闖咯,天駒遐想著。隻是如果以他現在的修為還去混江湖的話,那就亂套了,所以他也明白這個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了,不過有機會去晃一下過過癮倒是可以的。


    無聊的喝著酒,探聽著各種八卦,時間也倒是過得快,隻是卻也挺無聊的。


    坐了好半天後,天駒覺得沒什麽意思了,聽來聽去都是那些東西,現在他已經不再關注那些人了,看著酒又喝完了,天駒便想出去逛逛,不過他剛想動,便又坐定了。


    為何,原來天駒聽到離小鎮裏外正有大隊人騎馬飛奔而來,那些個急促的馬蹄音前麵似乎還有人點地掠過的聲音,天駒用神識一探查,才知道那些人原來正在死命的追趕著一個人,而這個人確實也很了得,竟然單憑輕身功夫便逃過馬的追趕。


    似乎有好戲看了,天駒邪邪的想道。


    等了大概一刻鍾,天駒終於看到北邊的鎮門口出現了一條身影,後麵跟著一條長長的飛塵,那是一個很年輕的男人,隻是他現在的形象卻是不敢恭維,全身的衣服破破爛爛,頭亂糟糟的像個鳥窩,隻是看他那疲憊的臉上,此時卻是掛在邪邪的笑,顯然眼看自己進了小鎮,隻要再加把勁就可以進入森林,那時候就可以擺脫那些該死的追兵了。


    隻是沒想到當他掠過客棧的時候,猛地卻從客棧飛出一個大漢攔住了他的去路,二話不說便一拳打了過來。


    年輕人連忙定住身子,好險的躲過了大漢的拳頭,但也給拳風逼的不斷後退,而他這一退,便給後麵的人馬追了上來,一下子就給圍住了。


    眼看逃不出去,年輕人到也幹脆,擺好了架勢站在哪裏,這才打量著那個該死的攔著自己的人,這一看不打緊,臉上卻是再也難以保持平靜。


    “為什麽?為什麽會是你?”年輕人難以置信的問道。


    “你應該知道的,你不該碰不該碰的東西,不該喜歡不該喜歡的人。”大漢也是有些激動的道。


    “所以你便把我給賣了是吧,把你的兄弟給賣了,好去換取你所追求的榮華富貴,好去實現你不可告人的夢。”


    “不是!”大漢更加激動了。


    “那是什麽,我得到那樣東西的事情隻有你知道,枉我那麽的相信你,你卻出賣了我,為什麽?”年輕人大聲的質問著。


    “少廢話了”。大漢正想說什麽,那邊圍著的人卻打斷道,這些人各個都是官服打扮,倒是很像古裝劇中官府捕快的打扮。


    “歐陽笑你偷盜皇宮巨寶,我等奉督主之命追捕你,現在你還是乖乖的跟咱家們迴去,不然有你好看的。”為首一個想來是頭目道。


    “至於你嘛,李天孝,念你報信有功,且及時攔著了歐陽笑這個匪類,迴去後督主自有重賞。”


    “我日,原來是個死太監”,天駒聽了那個為首的人的話,起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卻原來是那太監獨有的嗓音讓他很是嘔心。


    而且聽了那些人的對白,天駒倒是搞明白了些,肯定是那個年輕人得到了或者偷到了什麽東西,告訴了那個大漢,而那個大漢卻出賣了他,告訴了所謂的那個督主,所以才有這出。天駒倒是挺欣賞那個年輕人,也就是歐陽笑的,而他欣賞的理由卻是很難恭維,理由就是因為歐陽笑臉上那個笑容很像他,而現在的場景也很像他當初給人追殺的情景。


    有了這個很搞笑的欣賞,天駒便決定要救救這個小子了,隻是他還沒看夠現場版的古裝劇,還要等上一會再說,反正當消遣嘛。


    不管天駒怎麽想,那邊已經開打了,十多個圍攻一個,逼得歐陽笑隻能不停閃躲,而沒有絲毫的還手能力,好在那個大漢,也就是李天孝,好像沒敢好意思參與圍攻,倒是給了他一點的機會,不然他就真的沒有絲毫希望了。


    不過他現在的情景也是不容樂觀啊,畢竟這些官府的人的身手也差他不太遠,更好像是練過合擊之術,配合的那是有效率,擺明了耗也要把他耗死,而他經過之前一天一夜的狂奔,真氣早已經要枯竭,體力也已經很是不支,“難道天亡我嗎”,歐陽笑苦澀的想道。


    不留神,右手便給劈了一刀,好在閃得夠快,不然手就得丟了。


    就在他要不支時,忽然耳邊傳了一聲很細小的聲音,“小子,想活命的話,進客棧二樓來”。


    幾乎懷疑是幻覺,但是年輕人卻是真正確實的聽到了這麽一句,反正也是死,不如拚了,年輕人一發狠,硬受一刀,以傷換傷逼開了一人,趕緊飛身上樓,剛到樓上便摔了在地板上。


    而這時他也看到了窗邊的天駒,從他那悠閑而有些欣賞的眼光中,歐陽笑便知道正是這個人傳言給他,雖然不知道這個是什麽人,可是現在的他已經幾近末路,根本沒有什麽其他選擇,於是他便很是幹脆的暈了過去。


    而天駒也是一愣,這小子也太有趣了些,怎麽就這麽相信自己呢,就不怕自己把他賣了嗎?


    他的樣子,隻要精神不鬆懈,肯定不會這麽暈過去的,既然這麽相信自己,那麽肯定有所依仗,難道我長的很帥,天駒摸摸自己幹巴巴的下巴自戀的想道。


    話說歐陽笑剛見到天駒,就很是幹脆的暈了過去,倒是弄的天駒有些好奇,神識一掃,便很清楚的知道,歐陽笑這小子早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了,現在正很瀟灑的――睡著了。


    隨手一揮,便把歐陽笑從地上攝了放到對麵的椅子上。而他突然的這一手,倒是嚇了那些人一跳。


    那個為首的太監,卻是最後上來,沒有看到天駒剛才的動作,見屬下都圍著不動,便打著嗓子在那吼,“你們幹什麽吃的,還不抓了罪犯好迴去交差,在那裏磨蹭什麽”。


    那些手下人不敢抗令,但也不敢對天駒動用武力,於是其中為首之人便隻能很規矩的對天駒拱了拱手,“這位公子請了,我等在追捕罪犯,還請公子把這位罪犯交予我等,免得我等為難”。


    “哦?”天駒見這家夥還有點識相,便也想收起戲弄的想法,人敬己一尺,自己也要敬人半尺不是。


    “這個人犯了什麽罪勞你們大駕千裏追捕啊,說來聽聽,少爺我好思量思量。”


    “大膽,你是什麽東西,敢插手南廠辦事,不想活了嗎?”那個太監見天駒如此囂張,喝到。


    “去你的”,天駒手一揮,那個太監便撲的飛了下樓,“最討厭聽到你們這些閹人的聲音了,給我閉嘴”。


    “大人”其他人見太監給轟飛了出去,趕緊下去看看,結果看到那個太監正趴在對麵的一籃雞蛋上,顯然是小販見他們打鬥逃走後留下的,結果那個太監正好頭撞上了,想也想得到肯定是天駒在搞鬼了。


    “給我殺了那小子,快去,不然我砍了你們,砍了你們全家”。那個太監給扶了起來,滿臉都是蛋黃蛋液,有些失控的咆哮道,然後便拔了手下的刀衝了進去。


    那些捕快見太監都動手了,思量著不動手那後果肯定很慘,南廠出來的太監那都是心狠手辣的主啊,猶豫了一下也都提刀衝了上樓。


    隻是他們上樓的快,出來更快,當然是豎著進去,橫飛著出來,不一下子就都躺在了街道上,當然都還能喘氣,天駒可沒有濫殺的喜好,而那個太監就慘多了,愣是爬都爬不起來,看來是傷的不輕。


    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這下他們可不敢在亂闖了,顯然人家已經很少手下留情了,如果再去找死,那就真的活膩了。本來主事的那個太監已經暈了過去,而且這些官府中人顯然不比那些江湖漢子,對自己的小命還是很珍惜的,所以他們商量了一下,就架起那個太監飛似的騎馬跑了,連句狠話都不敢說,不得不說很丟人。


    那邊李天孝看到轉眼間歐陽笑就給人救走了,而且他依仗的官府中人都撤了,雖然不甘心就這樣給歐陽笑逃出了生機,可是感到自個留下肯定也是白搭,所以便很精明的想溜了。隻是從開始天駒就一直注意著他,現在見他想跑,大手一揮,李天孝便覺得被一股力量裹住了,眼睛一晃就上了二樓,然後看到一個青年坐在那裏,臉上還有很玩味的笑容,看得他心裏一陣發毛。


    天駒也沒管他,就在那自在的喝酒。


    過了大半天,天駒見歐陽笑還沒醒過來,也不想等了,指點出,將一絲真元力傳了過去,控製這絲真元力修補起他的身體來。


    雖然隻有一絲,但是也不是歐陽笑這麽一個普通練武之人所能夠輕易承受的,頓時強大的真元力將他原本疲憊不堪真氣枯竭的身體修補起來,更確切的說是強橫的修補,將他這個昏迷的人都痛的清醒過來。


    等那絲真元力消耗完畢,歐陽笑的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隻是精神顯得很差,畢竟無論之前的追殺還是剛才的修補帶來的疼痛,對精神的刺激都是很要命的。天駒見他醒了,就讓他先打坐恢複下精神先,順便適應下被改造過後的身體,不用說,以後歐陽笑的身體潛力肯定大勝往昔,倒是看的李天孝一陣羨慕。


    又過了一陣,天已經完全黑了,而歐陽笑也醒了過來。


    此時的他已經再也沒有了之前的狼狽,而他也早明白自己賭對了,現在他不但逃的了生路,而且修為層樓。現在即使是再給那些人追殺,恐怕也隻有他追殺別人的時候了,要知道,給天駒的那絲真元力改造後,他可是直接就打通了全身玄脈,現在在武林中也是有數的高手了。


    不用多少,歐陽笑便對天駒跪了下去,“多謝前輩救命再造之恩,以後前輩如有所遣,我歐陽笑必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嗬嗬”,天駒聽到那麽複古的語調,忍不住笑了出來,沒想到咱也有充前輩高人的時候啊。手一揮把歐陽笑扶了起來,他現在越來越喜歡這種感覺了,輕輕一揮手,嘛事都解決,多方便啊。


    “你也不用在意,我就是看你小子還算順眼,給人殺了抓了怪可惜的,而且看你小子還算機靈,我初來貴地,需要個向導,你小子願意不。”天駒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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