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了不滅金身訣的輔助,天駒修煉起來自然事半功倍,隨著這些日子的努力修煉,如今他的修為也是提升到了武生六階。


    此時距離他上次的提升,也不過才不到半個月的時間。


    除了修煉這兩門功法之外,那靈蛇劍法的修煉天駒也沒落下,幾乎每天都要使得自己的手臂提不起任何力量,否則哪怕還有一分力氣,天駒都不會停止下來。


    而這樣不眠不休的修煉,看在玲兒眼中卻是大為心疼,可她也清楚根本幫不上天駒什麽忙。唯一能做的,也就隻有在天駒每次累到全身提不起半點力氣的時候,細心地替天駒按摩身體,然後溫柔的伺候天駒沐浴就寢。


    也正是靠著這頑強的毅力,七天的時間,天駒已經將靈蛇劍法後麵剩餘的那幾式全部學會了。


    這靈蛇劍法一共分二十七式,如若全部施展出來,猶如靈蛇飛舞,威力驚人。


    當然,就目前天駒的修為來看,自然無法發揮出十成的威力,但即便隻有三成,也是不容小覷。


    雖然,這些日子因為需要照顧淩陽,從而讓天駒修煉的時間減少了不少,但事實上,這些時間並不算真正的浪費。


    這七天的時間裏,他每日按照林廷之的指示替淩陽療傷,以及調配丹藥。正因為如此,雖然隻有七天如此之短,但天駒對醫術和煉丹的了解,也是從七天前那個一竅不通的門外漢,變成如今算是正式入門的階段,這一進步可謂極大。


    當然,這其中也是因為林廷之有意無意的總會額外將一些基礎的知識傳授於他。但不得不說,天駒除了在修煉方麵因為天生的資質問題,使他被外界稱之為廢物。但除此之外,天駒在其他方麵的天賦卻是絲毫不輸於其他人,更有甚至比一般人還要更具有天賦。


    這也是林廷之經過這些日子的觀察後得出的結論,一時間對於天駒這個徒弟,林廷之也甚是滿意。


    本身對這方麵的天賦便不弱,外加還有林廷之這個移動的煉丹藥典隨時指點,隨時解惑,天駒的醫術和煉丹術不想提高都難。


    自然地,天駒也沒忘記玲兒,對於當日林廷之稱讚這個小妮子的話,他可是謹記著。因此,這些日子,天駒也會有意無意地開始教授玲兒一些基礎的煉丹之術。


    其實,也就是相當於天駒將林廷之教給他的東西,轉而交給玲兒罷了。


    而對於天駒這番舉動,林廷之倒是沒有多加阻攔,玲兒的天賦他也是知曉的,能夠在從未接觸過煉丹術的情況下,第一次就成功煉製出四枚小培元丹,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用運氣可以解釋的了。


    光是這一點,便足以證明玲兒在煉丹方麵擁有極高的天賦。對於這樣一名天賦極佳的苗子,林廷之也是動了愛才之心。


    更何況,天駒在教導玲兒時,一旦遇到什麽不懂的問題,總會詢問林廷之後,再轉述出來。而這間接地,天駒無形中也是掌握了更多這方麵的知識。


    天駒這些日子除了修煉,就是去看望下淩陽,順便指點他一些煉丹方麵的不足,當然,這些東西自然是林廷之告訴他的。


    不過,淩陽卻是不知道這點,隨著這些日子天駒不時的提點,淩陽越發感到天駒的不可思議。


    與此同時,戶部尚書後院,一處較為隱蔽的練功房內。


    師逸飛目光冷冷地看著場中正和一名魁梧大漢廝殺著的樸勇,目光中透出一抹陰狠。


    似是感受到師逸飛的陰狠神色,交戰中的樸勇隻覺心底冒出一股寒氣,心神不由一分。就在這個時候,站在他麵前的那魁梧大漢抓準時機,一記重拳狠狠地砸在了樸勇的鼻梁上。


    鮮血翻飛,樸勇一聲慘叫,整個人更是被直接砸飛出去,重重地撞在了身後的牆壁之上。牆壁發出一陣聽了都令人牙酸的重響。


    看到這一幕,師逸飛冷哼一聲,隨後慢慢走到樸勇麵前,看著正掙紮著想要?


    ??地上爬起啦的樸勇,絲毫沒有顧忌樸勇身上的傷勢,抬腿就是一腳,再次踢在樸勇那血肉模糊的鼻梁之上。


    又是一聲慘叫,樸勇那先前已經被魁梧大漢打塌的鼻梁,此刻深深地陷了進去,鮮血塗滿了整張臉,看上去既血腥又猙獰。


    “逸少……”樸勇痛苦地翻滾了一陣後,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聲音變得極度嘶啞,絲毫沒有當日在天駒麵前耀武揚威的模樣。


    師逸飛目光陰冷地盯著樸勇:“枉我費了那麽多心思,卻沒想到你竟然還是如此不中用,連韓剛的十招都接不住,簡直是廢物。”


    樸勇聞言,心底一驚,顧不得臉上傷勢,掙紮著爬到師逸飛麵前,抓住他的褲管,低聲哀求著:“逸少,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滾開!”師逸飛一腳踢開樸勇,語氣森然地說道,“你給我聽好了,還有半個月便是生死擂台,如果到時你的表現不能讓我滿意,下場你自己清楚。”


    樸勇渾身打了個激靈,急忙表示:“逸少,你放心,無論如何,我都會打敗那個天駒的。”


    “你聽不懂我的話嗎?我要的是天駒的屍體,如果隻是單純打敗他,我又何必浪費時間來幫你提高修為。”師逸飛臉色陰沉地說道。


    一提到天駒,他便會想起當日的情景,想他堂堂黑鐵二階武士,竟然無法在三招內打敗隻有武生四階的天駒,對於一向好麵子的師逸飛來說,這算得上是奇恥大辱。


    再加上,當年天如海曾當眾給他父親一個耳光,令得師家一度成為紫陽城的笑料。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師逸飛說什麽也要讓天駒死。


    原本以著樸勇武生十階的修為對上天駒,勝負自是不用擔心,唯一讓師逸飛擔心的隻有寧清公主一人。


    當日他原本可以一劍殺了天駒,正是因為寧清公主出麵阻止,方才錯過那絕佳的潳的機會。


    雖然他不明白為何堂堂大順帝國的公主會無緣無故幫助一個落魄家族的繼承人,但抱著有備無患的想法,師逸飛才會用紫靈大還丹替樸勇提升修為,務必確保能夠當場擊殺天駒。


    在他眼裏,樸勇不過是他的一條狗,隻要狗能替主人完成任務,事後是生是死,他根本不會在意。


    所以,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師逸飛不僅用紫靈大還丹強行替樸勇提升修為,還特地花費時間尋來紫魔秘法令他在如此短的時間內一躍從武生十階提升到黑鐵三階武士的境界。


    這紫魔秘法也和那紫靈大還丹一樣,雖然能夠在極短的時間內激發人體潛質,使修為大幅度提高,但弊端則是樸勇從今往後,如若沒有大的機緣,修為便無法得到半點提升。


    當然,這紫靈大還丹,甚至是紫魔秘法對於師逸飛來說並不算什麽,而其副作用對他而言,更是不再考慮範圍內。


    可見師逸飛為了確保殺死天駒,可謂手段用盡,就連自己人也不放過。


    而剛剛將樸勇鼻梁打崩的那個韓剛則是師逸飛從地下角鬥場找來的一名打者,本身擁有黑鐵六階武士的修為。


    而之所以讓師逸飛選擇韓剛的原因,則是這個韓剛識得一套極其殘忍的武技,每一招都能令對手承受最大限度的痛苦。


    將他找來的原因便是要韓剛將他的絕技交給樸勇,好讓他在生死擂台上將天駒折磨殆盡後,再將其斬殺。


    而此時的天駒,根本不知道師逸飛的想法,也從未想過那師逸飛為了殺他,竟然花了這麽多心思。


    不過,知不知道對他來說都無所謂,他所能做的也隻是不斷的修煉,不斷的提升自己的實力,僅此而已。


    這一日,天駒依舊和往常一樣,待在天府刻苦修煉著不滅金身訣。


    再一次承受了萬般折磨後,天駒突然間問道““師傅,你說以我現在的實力,對上那樸勇是否有勝算?”


    林廷之沉吟片刻,隨後才分析道:“按你所說,那樸勇的實力在武生十階,雖然你現在隻有武生六階的修為,但又同時兼修了不滅金身訣,所能發揮出來的力量應該不會弱於那個樸勇。不過,對方在這一個月裏定然也會加倍修煉,隨時都有可能突破到黑鐵武士的境界,你萬不可以鬆懈下來。”


    天駒也是十分清楚這點,此時再聽了林廷之這番話,心中自然不敢有絲毫大意,畢竟這可是事關他的小命,以及姐姐天研的安危。


    想到此處,天駒深吸一口,繼而收迴思緒,取出一枚小培元丹吞服之後,便繼續修煉起春風化雨訣來。


    隨著不滅金身訣不斷的淬煉著天駒的身體,如今天駒修煉春風化雨訣的速度是越來越快。


    記得當初他剛剛開始修煉,徹底完成一個周期要花上小半天的功夫,而如今則隻需半個時辰。


    這樣的速度比起之前可是提高了好幾倍,否則天駒在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裏,便從武生四階晉級到武生六階。


    花了兩個時辰,天駒將春風化雨訣修煉了四個周天,直到體內的小培元丹徹底吸收完畢,方才停止下來。


    而結束了修煉的天駒並沒有閑下來,而是取出胸口的小劍,繼續喂養起來。


    似是已經養成了習慣,每次天駒修煉完,都會趁著氣血旺盛的時候喂養小劍。


    隻是,如此反複的喂養了半個來月,手中的小劍依然沒有半點反應。天駒偶爾也會暗自苦惱。


    這聖劍裏的第二扇門的打開條件竟然如此苛刻,他不停歇的喂養了半個月時間,依然無法滿足條件。


    要知道,這半個月來被聖劍吸去的血液加起來足足有幾千毫升,比起一個人身上的血液還要多出不少。


    也不知這聖劍看起來這般細小,胃口卻是出奇的大。


    抱怨歸抱怨,天駒並沒有因為這樣就放棄,反而更加期待,期待那第二扇門後究竟是怎樣一番情景,是不是也藏著一位和林廷之一樣牛逼的大人物。


    在做完這一切之後,天駒將小劍貼身收好,便來到院子外麵繼續修煉靈蛇劍法起來。


    前些日子他已經在林廷之的指點下學完了二十七式靈蛇劍法,而接下來這段時間,他便打算將這二十七式靈蛇劍法徹底融會貫通。


    而此時,玲兒則是坐在院子的一角,一邊替天駒煉製著丹藥,一邊偷偷地看著天駒練劍。那目光中的崇拜之色毫無保留。


    正一心沉浸在修煉中的天駒,卻是沒有發現,在院子外麵,他的大伯天如山,此刻卻是一臉複雜地看著他。


    天如山這些日子可謂心力交瘁,天駒是他二弟的唯一子嗣,也是天家嫡係一代的唯一傳人,他身為天家家主,自然想盡一切辦法,也要留住這點血脈。


    可是,如今的天家今非昔比,這半個月來他拖了許多關係,卻沒有人願意為天家出頭。


    畢竟如今的天家隻是一個日近西山的落魄家族,而師家則是如日中天,又有誰會去冒著得罪師家,而去幫助天家。


    “二弟啊!是我沒用,幫不了小天,幫不了天家,日後我又有何麵目去見你啊!”


    天如山看了天駒一眼,隨後滿臉無奈地轉身離開。而自始自終,都未曾和天駒說上一句。


    結束了修煉,在玲兒一雙巧手的溫柔按摩下,天駒也是很快恢複了力氣。


    隨後,他一如往常一樣來到母親徐佳音的房間裏,看著躺在床上的母親,麵容一片安詳,天駒卻是滿心無奈。


    自從父親過世後,母親因為大受刺激而使得功法逆轉陷入昏迷,至今已經大半年的時間了。


    這大半年裏,天家也是找過無數名醫來為母親看過,但卻是沒有一個人能夠救醒母親。


    先是替母親擦拭了下麵容,隨後輕輕地替她掖了掖被子,天駒微微歎了口氣,照例陪在昏迷的徐佳音身邊低聲訴述了一陣,方才離開。


    來到屋子外麵,天駒心情也是有些壓抑,深深吸了口氣,隨後問道:“師傅,難道你也沒有辦法救醒我母親嗎?”


    “辦法不是沒有,隻不過有些麻煩而已。”林廷之的聲音很快便在天駒腦中響起。


    乍聽之下,天駒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卻是滿心激動地問道:“真的?師傅你真的有辦法救醒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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