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況,南安郡王連忙命令手下士卒衝向城門,準備強勢奪下城門。


    與此同時,城內鎮守的定北侯馬國濤與柳芳也趕到了。


    馬國濤見狀,立刻命令手下一隊士卒從裏麵守住城門,另一隊則立刻登上城頭協助關閉城門。


    土司聯軍的先鋒士卒如潮水般湧向城門,喊殺聲震天動地。


    大周這邊的支援士兵雖人數較少,但憑借著城門隻閃開了兩人寬的入口的優勢,很容易守住了城門,讓土司聯軍士兵難以入內。


    但由於場地較小,守門的士兵也在輪換出擊,一時間,雙方士兵都堵在了城門之處。


    南安郡王和尹紮騎在馬上,眉頭緊皺,南安郡王也知道此時必須速戰速決,盡快拿下城門,於是便向身後的一名統領命令道:


    “安再雲,帶上你的士兵,將城門拿下來!”


    隨即南安郡王身後一名中年將領便站出身應道:


    “諾!王爺放心,屬下一定不辱使命!”


    說完之後,安再雲便召集手下的鐵甲重步兵,向著城門壓去。


    “安王爺,這些就是王爺手下的鐵衛吧?果然不同凡響!”


    土司聯軍統領尹紮,看著南安郡王手下的統領安再雲,率領千餘名鐵甲重步兵向武昌西城門衝去,臉上滿是讚歎。


    “哈哈哈……!尹統領慧眼識珠,這些士卒,正是本王手下的鐵衛!”


    聽到尹紮誇讚,南安郡王心裏也閃過一絲得意。


    這所謂“鐵衛”,就是他安家在西南邊境這些年來,攢下的一份家業,足足三千身披鐵甲的重步兵,士兵個個八尺有餘,作戰經驗豐富,在西南之地,不知平息了多少土司部落叛亂。


    就算是在大周朝廷之中的軍隊序列中,也有一席之地。


    而這“鐵衛”的統領,正是老南安郡王收養的義子,按輩分來說,還是南安郡王的義弟,若不是有這層關係,南安郡王也不放心,把這麽一把殺手鐧放在別人手裏。


    在南安郡王看來,既然城門已開,他又派出了鐵衛前去奪取城門,那今晚就注定了武昌必破!


    而此時身在城頭的定北侯馬國濤和柳芳二人,看著襲來的千餘鐵甲士兵,也是滿臉焦急,他們二人來的匆忙,根本就沒有召集太多士兵前來支援。


    而且甲胄還不齊全,若是讓這群鐵甲士兵占領了城門,那再想奪迴來,可就難了。


    就在二人無計可施之時,這時,站在城頭上的柳芳看到城頭一角放置的用來守城的火油,頓時心生一計。


    他命人將火油全部搬來城頭,趁著鐵甲士兵揮舞的武器聚集在城門之時,趁其不備,一把將火油倒下。


    火油順著城牆流下,不僅浸滿了城門口的道路,還有不少都濺到了南安郡王手下的鐵甲士兵身上。


    正當這些鐵甲士兵一臉不知所措措之時,一名鐵甲士兵沾了一點火油放到鼻子下麵輕輕聞了一下,頓時臉色大變。


    “不好,是火油,快跑!”


    未等這些鐵甲士兵反應過來,城頭之上,柳芳便讓人射出火箭。


    刹那間,整個城門之前,頓時被熊熊烈火給包圍了起來,那些被火油波及的鐵甲士兵,頓時被烈火著身,哀嚎著在地上打滾。


    剩下的一眾人馬被火海阻隔,陣腳頓時大亂。


    南安郡王見狀,頓時氣得咬牙切齒,沒想到他們反應這麽快!


    隨著城門之處烈火熊熊燃燒,在沒有其他人打擾的情況下,城門很快就被關閉,在聽到城門成功被關閉之後,馬國濤與柳芳頓時鬆了一口氣。


    “差一點,差一點就失手了!”


    “沒想到這武昌守備,竟然是南安郡王的人,看來下去之後,對於武昌城之內的官員,要好好甄查一番了!”


    馬國濤與柳芳對視一眼,便都存下了同樣的念頭。


    其後,兩人便向城外看去:


    “南安郡王,你妄為我大周人臣,竟然助紂為虐,私通叛軍,陛下是不會放過你的!”


    馬國濤看著城外的南安郡王,一臉憤怒的開口大罵道。


    就是因為他,他所率領的五軍營士兵,才在常德吃了一個大虧,逃迴來的五軍營士兵不足一萬。


    他已經掌管五軍營已經十數年,可以說五軍營上下,都是他提拔出來的將領,大部分都是與他沾親帶故的,可一下子折了大半,這讓他迴到了神京城,可這麽向這些將領的家人交代啊!


    他都可以預料到他返迴神京城後,這些將領的家人堵著府門來找他要人了,但攆又不能攆,都是沾親帶故的,大部分還都是長輩。


    可見又不敢見,根本沒法給他們一個交代,所以馬國濤才是那個最恨不得就掐死南安郡王的人。


    南安郡王聽了馬國濤的話卻仰天大笑起來:


    “哈哈哈……!陛下?這天下,他們李家坐得,為何我安家坐不得,再說了,如今現在朝中二日懸空,爭鬥愈發激烈,說不得那日就牽連到你們,倒不如你等投入本王麾下,我等一起共創大業,屆時爾等都有從龍之功,豈不美哉!”


    聞言城頭二人都大罵一聲:


    “放肆!”


    “住口!”


    隨即柳芳便向南安郡王嗬斥道:


    ““南安郡王,你莫要癡心妄想,吾等深受皇恩,怎會同你這逆賊同流合汙。”


    “南安郡王,吾羞與你同出開國一脈!”


    最後一句,柳芳簡直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本來這些年開國一脈勳貴,就被打壓的厲害,好不容易有了賈琛,堪堪挽迴了一點開國一脈的威勢,卻又被南安郡王給拖下了水,這讓柳芳如何不氣。


    南安郡王冷笑一聲:


    “開國一脈?別給本王提開國一脈,開國一脈的勳貴,早就在懷德太子謀反之時,就已經被抽斷了脊梁,現在一直苟延殘喘的,不過是一群祈求李家能高抬一手,能放過他們的可憐人罷了!”


    “你們這群愚忠之人,還看不出事實,遲早有一天,李家皇室,必會向咱們開國一脈下手,本王也是為了提前保住性命,才出此下策,不然再過幾年,可就任人宰割了!


    聞言柳芳臉上一陣怒色,開口罵道:


    “南安郡王,你休得胡言亂語。當今聖上聖明,豈會無端對開國一脈下手。你這般謀逆之舉,不過是為一己私欲,還妄圖拉他人下水。”


    柳芳氣得渾身發抖,若是此話傳了出去,就算是開國一脈全體家族發誓效忠隆治帝,也抵不過這一席話帶來的猜忌。


    這南安郡王,真是用心險惡,還想把整個開國一脈勳貴,都拖下水。


    南安郡王不屑地哼了一聲:


    “聖明?太上皇與他在宮中,明爭暗鬥,朝堂之上黨爭不斷,民間亦是多有疾苦,這便是聖明之君所為?本王此舉,乃是順應天命!”


    而這時,一直沉默的馬國濤緩緩開口:


    “南安郡王,你若此時迷途知返,尚可求陛下從輕發落。否則,一旦大朝廷援兵到來,你必無活路。”


    南安郡王聞言大笑:


    “哈哈哈……!盡放大話你們還是先擔心擔心你們自己吧!若是你們再執迷不悟,待本王破城之日,就是爾等的死期!”


    聞言馬國濤眼中閃過一絲怒火,口中說道:


    “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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