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老子信你才有鬼。


    剛才明明說的就是鎮軍將軍夏侯清遠。


    葉君撇撇嘴.


    他才不會承認自己有些羨慕。


    這個世界可不同於他之前那個世界。


    個人實力作用極大加強,甚至可以左右一方戰場的勝負。


    想要在軍中占據高位,首先就需要過人的實力,否則根本壓不住下麵的人。


    其實壓不住下麵的也還好,起碼不會有生命危險。


    可若上了戰場呢?


    兩軍對陣,對麵主將厲害的一匹。


    而自己一方主將卵用沒有,擋不住對麵強者基本就輸了。


    夏侯清遠一身修為最多不過築基。


    雖然他作為家族繼承人,更多需要學習的是統籌全局,個人武力並不是很重要。


    可就是這樣的不入流的修為。


    憑借夏侯氏的勢力,他也能輕易成為一名有封號的上將。


    葉君則完全不同。


    他拚死拚活不過得到一個參將職位。


    參將雖然也能稱之為將軍,但隻是最低級別的小將而已。


    與鎮軍將軍這種,有著封號的上將完全不是一迴事,差了至少整整兩個層次。


    完全就是生來就在羅馬,與生來就是牛馬的區別。


    想到這....


    葉君就像吃了一顆檸檬,心裏酸的不行。


    世界上有錢有勢的人那麽多,多我一個怎麽了?怎麽了?


    夏侯清遠自然不知道,自己一句玩笑話,給葉君造成了多麽大的心理創傷。


    他在城門口靜靜等待了一會。


    就見前麵街道烏泱泱,急衝衝湧來一群人。


    為首的是一名穿著青色長袍的清瘦男子。


    抬眼見到夏侯清遠。


    臉上頓時浮現出肉眼可見的震撼之色。


    “在下田川縣朱有仁,拜見少主。”


    話音落下。


    少主?


    跟在他身後的人頓時一驚。


    能被稱之為少主的,整個青州也就隻有夏侯家的嫡長子了吧?


    他們震驚之下,心思飄忽,卻還不忘湧上來鞠身行禮。


    “我等見過少主。”


    “無需多禮!”


    夏侯清遠一拂袖子。


    而後有些好奇的看向朱有仁,問道。


    “你見過我?”


    “曾在州府讀書時,遠遠見過少主一麵,至今不敢忘。”


    朱有仁神態恭敬的迴道。


    嗯!


    夏侯清遠無所謂點頭。


    “派人通知我父,讓他盡快派人過來接我!”


    說完,轉頭看向葉君。


    “先生已經把我送到田川,不知接下來是如何打算的?”


    “要我說與其留在長嶺,倒不如與我一同返迴州府,有本公子在...”


    “公子好意在下心領!”


    葉君突然出聲打斷他,果斷搖頭。


    “但我親人、朋友都在長嶺,短時內是不可能去州府的。”


    這些當然隻是借口。


    內鬥是人類的天性。


    特別是越大的勢力鬥的越兇越狠。


    再有天門關被破,黑蓮教威逼,州府形勢將會更加複雜。


    他才不願意摻和到裏麵,很容易成為炮灰掛掉的。


    果然..


    聽到葉君的拒絕。


    夏侯清遠暗自歎息一聲,倒也不是很意外。


    ........


    第二天,清晨。


    長嶺郡中一座不知名的小城。


    十幾名渾身血漬,渾身狼狽的騎兵從遠方疾馳而來。


    可就在他們來到距離城池數百米時。


    原本大開的城門,發出轟隆隆的聲音,從兩邊緩緩閉合起來。


    這時。


    城門樓上探出一顆腦袋。


    “屯將大人問話,你們是什麽人?”


    為首的騎兵取下頭盔,露出一張沾滿血跡年輕的臉。


    他仰頭望著城門口,深吸口氣迴答道。


    “我乃莒南城參將呂風,軍情緊急,速速打開城門。”


    探出的腦袋縮了迴去。


    看向後方,一名身穿屯將鐵甲的中年漢子。


    參將呂風?


    漢子皺著眉頭仔細想了想。


    總算想起,呂風應該是莒南呂家,一個比較出名的小輩。


    既然已經確定了身份。


    他也不再遲疑,大手一揮:“開城門!”


    時間不久。


    城門在士兵的努力下緩緩洞開。


    呂風悄然鬆了口氣,剛想帶著手下進城。


    身後一名士兵突然搖晃幾下,一頭便從馬背上栽了下來。


    “小五!!”


    周圍騎兵們驚唿出聲。


    距離最近的一人,更是猛地從馬背上躍下。


    他疾步走到小五麵前,伸手將他趴在地上的身軀小心翻了過來。


    卻發現小五麵色蒼白到沒有一絲血色,雙眼緊閉,唿吸已然微弱到了極點。


    其實....


    就算不用仔細觀察也能發現。


    無論小五,還是周圍騎兵身上都布滿大大小小的傷痕,明顯經過一番惡戰。


    呂風躍下馬來,走到小五身邊,深深看了他一眼。


    “血都差不多流幹了,給他個痛快吧!”


    他鏘啷一聲,抽出了腰間佩刀,遞到了之前躍下馬的士兵麵前。


    士兵點點頭,眼眶通紅,顫抖著手接過刀,隨後猛地調轉刀頭猛地朝下一捅。


    噗嗤!


    刀鋒入肉聲響起。


    小五身軀猛的一震,隻抽搐兩下便沒了動靜。


    周圍騎兵紛紛不忍的轉過了頭,咬著牙,淚流滿麵。


    他們何曾想親自送自己兄弟上路?


    隻是如呂風所說,小五血都差不多流幹了,根本救不迴來,與其吊著命在世間受罪,倒不如早死早超生。


    軍隊中的情誼,有時候就是這麽樸實且無華。


    望著小五毫無生機屍體。


    呂風也不好受,確切的說是很難受。


    他深吸口氣,勉強壓下心中翻湧的情緒,迴到領頭位置。


    “走吧,進城為小五打造一副棺材,順便把天門關的事情稟告上去。”


    說完,翻身上馬,朝城內疾馳而去。


    安排好手下士兵之後。


    呂風獨自一人來到縣衙外,帶著渾身的血腥氣就要往裏麵闖。


    “哎!哎!你幹什麽?”


    守門的衙役趕忙上前攔截。


    但根本攔不住。


    任憑他們七手八腳,哪怕掛在呂風身上也無用。


    “我乃莒南參將呂風,有十萬火急的事情求見縣令。”


    呂風神情急切,厲聲大喝。


    不一會時間。


    一名清瘦的中年男子就匆匆從縣衙裏走了出來。


    “都下去吧!”他輕輕揮了揮手。


    一眾拚命攔截呂風的衙役才放手,有些尷尬的退了下去。


    隨後.....


    看著麵前渾身煞氣,滿身血漬的呂風。


    縣令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沒好氣問道。


    “說吧,不惜強闖縣衙也要見本縣令,到底所為何事?”


    呂風沒有迴答。


    而是看向站在左右兩邊師爺以及捕頭。


    這...


    縣令眉頭皺的更緊了。


    “你不要太過分!”他沉聲警告呂風。


    我過分?


    呂風心中也冒出一些火氣。


    自己拚死好不容易突破重圍,想要將情報傳遞出去。


    結果到了這裏,他區區一個縣令還擺臭架子,難道縣令很了不起嗎?


    “好!可以!”他點點頭,冷哼道:“不讓他們下去,你還有你背後的家族就等著死吧!”


    說完,轉身就要走。


    “且慢!”


    縣令心中一驚,連忙叫道。


    見呂風停下腳步,他轉頭朝身邊兩人使了個眼色。


    兩人對視一眼,識趣的退了下去。


    “呂將軍,呂大人,莫要生氣,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在這裏給您賠罪了。”


    縣令先是討好笑著,而後話鋒一轉。


    “現在這裏就我們兩人,有什麽事情可以說了吧?”


    呂風也不是真的要走。


    他隻是嚇一嚇縣令,不想再無關緊要的事情上麵耽誤時間。


    深吸口氣,開口便是石破天驚。


    “天門關守將毛子雄降了黑山軍,黑山軍已經入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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