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白眉鷹王殷天正看著自己的兒子平躺在棺材中,雙手顫抖,幾十年沒有流過淚的他不知何時,眼淚一下子滑落下來。


    “兒啊,為父來看你來了。本以為你接手明教,會有一番作為,為父也替你高興,可是萬萬沒想到,今日一見,你已經離為父先去了。”殷天正說道這裏,眼裏說了一絲殺機,“兒啊,等著為父,在黃泉路上慢點走,等為父為你報仇了,這就來陪你。”


    殷天正說完,站起身,恢複了以往的神情,走出了靈堂。


    此時,殷磊的房間裏,三人都沒說話,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突然,殷天正一下子推門進來,殷磊見他,急忙起身,拱手說道:“殷磊參見鷹王前輩。”


    羅宇也識趣的拱手,“參見鷹王。”


    白玉則單膝跪地,畢竟他是鷹王的徒弟,“徒兒拜見師傅。”


    殷天正直接繞過白玉,來到殷磊身旁,直接了當地問道:“小磊,野王到底是怎麽死的,快告訴我。”


    “這......”


    殷磊不可能告訴他是張曉晨殺了殷野王吧,這樣他們是不是就得親人相殘了。


    “你到是說啊。”


    “鷹王前輩,我......”


    “是張曉晨殺了教主。”羅宇一句話說出,整個房間突然安靜下來。


    殷天正甚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再次問道:“你說什麽?”


    羅宇拱手,說道:“迴稟前輩,確實是張曉晨殺害了教主,這事是右使親眼所見,那日還跟他大打出手,如今張曉晨已經被除名明教了。”


    “不可能,曉晨他怎麽會......”殷天正突然一臉殺氣騰騰地看著殷磊,厲聲說道:“小磊,我要你親口告訴我。”


    殷磊沒辦法,緩緩低下了頭,“羅兄所說的,確實是事實,但是......”


    殷天正哪裏還聽他的但是,直接衝出屋外。


    “鷹王......”


    殷磊也感覺自己攔不住他,對白玉說道:“白老大,我現在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力氣,你是他的弟子,他應該願意聽你的,趕緊跟上鷹王,別出什麽亂子了。”


    白玉點了點頭,立即起身,也走出了屋外。


    殷磊看了看羅宇,但是羅宇沒有看他,就像這件事與他無關一般,自顧搖了搖頭,說道:“羅兄,我想休息了。”


    羅宇這才轉過頭,說道:“那好,右使多多養好身體,明教上下還得靠你我撐著。”


    殷磊聽見“你我”二字,有些不悅,但是沒有表現出來,笑道:“我養神期間,還望羅兄多多關照我教上下事務。”


    “當然。”


    羅宇走出房間以後,殷磊緩緩躺迴床上,心中思緒萬千。


    此時,殷天正得知張無忌在京城外之後,想著應該張曉晨也跟著他,便快馬加鞭地朝京城趕去,白玉則在他的身後。


    “師傅,你等等我,我有事跟你說。”


    “駕......駕......”殷天正哪裏肯聽他說,馬鞭繼續抽打在馬背上,繼續往前衝。


    白玉毫無辦法,自言道:“怎麽都一大把年紀了,還那麽性急。”於是大聲吼道:“師傅,難道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麽曉晨會殺害教主麽?”這話當然是白玉編出來的,就是為了讓他停下來,果然奏效了。


    “籲——”


    殷天正調轉了馬頭,看著白玉說道:“剛剛你說什麽?”


    白玉立刻下馬,跪在地上,說道:“師傅,還請聽徒兒一言,這個中原因還有很多內情。”


    殷天正也冷靜下來,如果真的說張曉晨殺了殷野王,那可是他的舅公,他怎麽也不會相信。


    白玉繼續說道:“這些日子,我們也一直在想,曉晨為何要殺害教主,他完全沒有殺人動機啊,若曉晨貪念教主之位,那日我教第三十六代教主慘死湘西,曉晨他眾望所歸,但是也沒有同意坐著教主之位,再說了,教主跟曉晨一直相處甚好,我們都在懷疑,是否是有人冒充曉晨之名,殺害教主的。”


    殷天正說道:“繼續說下去。”


    “就包括右使,他暗地裏對我們說過,事發之日,他聽見門外有響動,便出門查看,結果便看見曉晨從教主的房間之中走了出來,第二日丫鬟便發現教主被人殺害,如果曉晨真的要殺害教主,為什麽還要犯這種低級失誤?所以有可能是有人故意為之。”


    殷天正把白玉所說的話仔細想了一遍,也發現這件事情有些不明不白的,但是,自己也得找張曉晨了解清楚。


    “徒兒,可能剛剛為師喪子心切,沒有冷靜下來好好想想,但是,此事必須問問曉晨,你跟我一起前往吧。”


    “是,師傅。”


    待白玉上馬之後,兩人便又開始快馬加鞭朝京城趕去。


    這時候的京城外,張無忌他們忙活著,突然,喬笙剛剛按照張無忌所傳授的方法為一個傷患下針完畢。


    “好了,感覺怎麽樣?”


    那個傷患看著喬笙,感激地說道:“好很多了,多謝小兄弟了。”


    “不必言謝,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其他人。”


    見那個傷患點了點頭後,喬笙便站起身準備離開,突然,他感覺一下子天旋地轉一般,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小兄弟,你怎麽了?小兄弟,你醒醒啊。”


    張曉晨聽到喊叫聲,急忙走了過去,隻見喬笙白色的麵紗已經被鮮血染了一個透紅。


    “師弟,你怎麽了?”張曉晨急忙托住喬笙的身體。


    喬笙緩緩睜開眼睛,虛弱地說道:“師兄,天怎麽黑了?我什麽都看不見啊。”


    張曉晨還沒說話,他身旁的一個患者卻驚訝的說道:“不好,這個小兄弟應該是感染上瘟疫了,當時我們也是一樣,感覺頭暈目前,看不見光,閉口之中湧出鮮血,跟著小兄弟一模一樣。”


    張曉晨心裏大驚,二話不說,抱起喬笙,直往賬內跑去。


    “爹,不好了,師弟他感染上瘟疫了。”


    張無忌他們還在抓著草藥研究,看見張曉晨抱著喬笙闖了進來,急忙帶上麵紗上前,查看喬笙的狀況。


    “笙兒,你感覺怎麽樣?”


    喬笙搖了搖頭,臉話都說不出來。


    張無忌見狀,也是心急如焚,對張曉晨說道:“晨兒,你趕緊帶你師弟去另外一個賬內,要不停地用熱水給他澆身子,我們這邊有了一些眉目了,相信很快就能夠想到方法了。”


    張曉晨點了點頭後,便帶著喬笙離開了。


    張無忌轉過身,對那六位說道:“各位,此時刻不容緩,我們必須盡快找到根治瘟疫的方法,要不然還會有更多的人遭到侵害。”


    六人也麵色凝重的點了點頭,七人又開始繼續操作自己手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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