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老頭瞬間提劍衝了過來,別看他走路就像病怏怏的樣子,但是現在速度奇快。


    安十八瞬間乍起,將劍箱從背上取下,一下子打開,十八把精美絕倫,鋒利無比的寶劍出現,安十八自顧衝向老頭,身後兩支劍像是收到召喚一般,從劍箱裏飛了出來,跟在安十八的身後,留下兩道劍影。


    兩人第一個照麵,老頭手中的軟劍發出尖銳的身影,直取安十八的喉部,安十八側身躲開,身後的兩把寶劍,一攻一守,給敵人的感覺便是兩人在跟他戰鬥,但是眼前的老頭並非一般人,遊刃有餘的破解了安十八的招式,安十八一擊未中,反而險些被老頭手裏的軟劍給撕開自己的喉嚨,腳在地上一蹬,瞬間與老頭拉開戰線。


    “劍奴十八劍,為何隻出兩劍?難道你瞧不起老夫?”老頭看著安十八,臉上滿是憤怒。


    安十八笑道:“前輩武功甚高,在下不是您的對手,我們就此罷手吧。”


    老頭冷笑道:“若你在不出全力,當心死在我的流星劍下。”


    “流星劍?”安十八震驚,“難道你是玉安兄的師傅,世人稱為孤星劍神慕容孤星老前輩?”


    老頭笑了起來,“正是。”


    安十八知道,懷玉安被世人稱之為劍聖,劍法出神入化,雖未見過,但是絕對不在自己之下,更何況他的師傅,慕容孤星。


    “原來是慕容前輩駕臨,在下不識前輩尊容,還望見諒。”


    “哈哈哈......”慕容孤星笑道:“我老頭子一人浪跡江湖,來到此處,發現此處曾經有人再此決鬥過,而且所用劍法絕高,所以很感興趣,沒想到是劍奴十八劍所留下的。”


    安十八苦笑著拱手說道:“前輩見笑了,此處的劍痕並非在下所留,而是我那不成器的師侄劉子羨與剛剛那位張曉晨張少俠所留。”


    慕容孤星收起笑容,說道:“剛剛那位小友?”


    安十八點了點頭,慕容孤星繼續說道:“此人內力精純且深厚,不像劍法高深之人。”


    安十八說道:“不瞞前輩,我那師侄與這位張少俠有一點過節,他習得我教決高劍法,又有重陽祖師的先天功加持,所以......”


    安十八還沒說完,慕容孤星便打斷了他,說道:“既然他已經消失了,老夫也難得遇到劍法超絕的高手,今日你可否願意跟老夫一戰?與老夫切磋切磋?”


    安十八本想拒絕,但是慕容孤星是前輩高人,既然他要求了,也不好推脫。


    “還望前輩手下留情。”


    安十八說完,自己自知慕容孤星非常人,隻能十八劍同出,才能與之一戰了,想完,整個劍箱開始抖動,瞬間,十八劍脫箱而出,在安十八的身旁緩緩炫動,慕容孤星右手單手持劍,左手後背。


    “破——”


    安十八大吼一聲,十八支若脫弦一般,齊齊朝慕容孤星攻去,慕容孤星深知此招的威力,也使出了自己的絕招,劍舞流星。


    突然,慕容孤星身前出現很多劍氣,也朝著安十八攻去,兩招對壘,在中間碰上,直接發出了強烈的碰撞聲,兩人就這樣相互交馳著,最後,“嘭——”,一聲巨響過後,中間劍氣交馳的地方,發生了劇烈的爆炸,慕容孤星雙手顫抖,安十八也好不到那裏去,胸口發悶,差點一口血噴了出來。


    那十八支劍緩緩迴到安十八的身旁,立著不動。


    慕容孤星苦笑,說道:“不愧是與我徒兒並稱為南北雙劍,劍奴十八劍果然名不虛傳。”


    安十八也苦笑道:“不愧是孤星劍神,劍舞流星天下無雙,在下佩服。”


    “哈哈哈……”慕容孤星隱去軟劍,笑道:“沒想到老夫遊曆江湖數十載,沒遇到一個對手,沒想到今天如此過癮。”


    安十八也收劍迴箱,拱手說道:“多謝前輩抬愛,我有幸能夠與前輩過招,真是三生有幸。”


    “好了,我也要去做我自己的事情去了,若有緣,我在向閣下討教。”慕容孤星說完,自顧轉身離去。


    安十八還想說些什麽,最後還是忍住了,“在下恭送前輩。”


    慕容孤星沒有迴頭,擺了擺手,說道:“劉子羨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還望好好引導,將來必成大器,若一失足,便會鑄成大錯。”


    安十八不知道慕容孤星此話何意,但還是道了一聲謝,“多謝前輩指點,在下明白。”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這是什麽意思,難道說,劉子羨在離這裏不遠的地方?


    安十八想著,自顧尋著線索離開了。


    在離光明頂不遠的一個樹林裏,一個女子緩緩走著,穿著破爛不堪,身後背著一個破舊的行李袋,一副乞丐模樣打扮,長相還算得上可以。


    這時,不知道從哪裏跳出來三個強壯的男子,一臉賊兮兮地將女子圍住。


    女子被突入其來的三名男子弄得一些不知所措,“你們幹嘛?”


    其中一個輕薄地挑了一下女子的下巴,說道:“喲,沒想到這裏還能看到這麽漂亮的女子,怎麽樣?陪我哥三玩玩?”


    說完還伸手拉扯女子的胳膊,女子滿臉驚恐,掙紮著說道:“你們要幹嘛?放開我。”


    “不識相。”其中一個男子一生氣,啪一巴掌,拍在女子的臉上,女子直接被一巴掌打摔到地上,嘴角溢出鮮血。


    三名男子瞬間撲上去,上下其手,撕扯女子的衣服。


    “你們幹嘛?放開我。救命啊。快放開我。”


    女子死命掙紮,尖叫著。


    另一邊,張曉晨他們正在趕往光明頂,花蕊一下子站住了身體,眾人都一臉不知所謂地看著她。


    張曉晨問道:“怎麽了?”


    花蕊沒說話,還是仔細地聽著,過了一會兒,才說道:“那邊有人叫救命。”


    眾人也都細細聽著,果然,雖然聲音很小,的確有人在叫救命,眾人立馬朝聲源處跑去。


    “住手。”


    張曉晨吼了一聲,一下子衝了過去,直接揮了兩掌,其中兩名男子瞬間被拍飛出去,另外一個男子被突入其來的事給嚇得站在當場,渾身顫抖地看著張曉晨。


    “你……你是誰?”


    “張曉晨。”張曉晨冷聲對他們說道。


    明教的地盤上,張曉晨的大名豈會沒人知道,三名男子一臉驚嚇,屁滾尿流地朝遠處跑去。


    步菲煙走上前,女子坐在地上,邊哭泣邊將那件破舊不堪的衣物遮住自己的身體。


    “這位姑娘,你沒事吧。”步菲煙關切地問道。


    女子搖了搖頭,說道:“多謝各位的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


    步菲煙笑了笑,說道:“沒事,舉手之勞。姑娘這是要去哪?怎麽會一個人出現在這裏?”


    據女子所說,她名叫田語喬,身在大戶人家,卻全家人遭奸人所害,自己逃了出來,想去投奔親戚,可是親戚見她家已經敗落不願接見,而且還將她的行蹤給告知了害她全家的家人,沒辦法,隻能一直流落到此,身上的銀兩也沒了,淪為乞丐。


    唐曼曼的身世也很慘,於是同情心也泛濫了,走上前安慰女子道:“好了,姑娘,別哭了,這樣吧,我這裏有些銀子,我給你路上做盤纏,以後多小心。”


    楊語馨拉住了唐曼曼的手,說道:“姐姐,這樣也隻能解一時之困,不能解決問題,這樣吧,要不你跟我迴去,待我們做完手裏的事請之後,在想辦法幫你解決問題。”楊語馨說完,看著張曉晨。


    張曉晨說道:“好吧,隻能先這樣了。”


    女子急忙跪在地上對著幾人磕頭,“多謝各位收留,小女子這輩子願當牛做馬,服侍各位。”


    “快起來吧。”


    唐曼曼與步菲煙將女子扶起後,幾人重新啟程,朝光明頂走去。


    沒人看到,這個叫田語喬的女子嘴角掛起一絲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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