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和杜甫全速向另外一輛馬車趕去,瞧見那些狼人還沒有出現,暗鬆一口氣。


    安娜擔心的問道:“你們沒事吧!”


    “沒事,收獲不。”李白微微一笑,將身一縱,跳到馬車上。


    杜甫也跳了上來,和安娜一起控製馬匹,李白則坐在他們中間。


    維肯、玉環和科學怪人,坐在馬車內。


    “嗷嗚!”


    “嗷嗚!”


    “嗷嗚!”


    沒過多久,一陣狼嚎聲從前方傳來,隻見十多隻巨狼從樹林中衝出,飛快地撲向馬車。


    李白、杜甫和安娜立刻低頭躲避,並且讓馬車迅速閃過一邊。


    先撲過來的那隻精英狼人,撲了一個空,尖銳的爪子從放滿燈油的馬車頂劃過,發出嗤嗤嗤的響聲,濺射出來的火花直接將燈油點燃,馬車的頂部立刻熊熊燃燒起來。


    因為馬車突然傾斜,安娜從左邊掉落,苦苦抓著車架。


    “上來。”李白一用力,將安娜拉了上來。


    “謝謝!”安娜很激動,忍不住親了李白一口。


    剛剛她差點就要掉進萬丈深淵,一被李白救起,原本恐懼的心立刻安定下來。隻要是待在李白的身邊,她覺得很安全。


    杜甫大叫:“喂,快點拉我上去!以後有的是機會親熱!”


    剛才他從右邊掉落,此時也抓著車架,對李白和安娜大吼。


    這是一條極其狹窄的道,左邊是萬丈深淵,右邊是茂密樹林,挨挨碰碰可不好受。


    李白訕訕一笑,趕緊將杜甫拉了上來。


    “發生了什麽事?哇,好燙!”玉環探出腦袋問道,立即發現車頂正在燃燒。


    “快點給我進去!狼人來了!”李白大聲道,輕輕地將玉環探出來的腦袋推了迴去。


    六匹馬繼續拉著馬車狂奔,不過還沒跑多久,狼饒吼叫聲再次從馬車後麵傳來,不過它們被馬車頂上的火勢嚇得不敢上前,隻是對著李白等人大聲咆哮。


    “跳車!”杜甫大叫一聲,用力拉定馬車。


    此時,馬車已來到一片空地前,四周是鬱鬱蔥蔥的參大樹。


    正在車內的玉環、維肯和科學怪人,立即走出來。


    就這麽一眨眼的工夫,十多隻巨狼已追上來,將眾人團團圍住,然後從四麵八方發起進攻。


    “遙望中原,荒煙外,許多城郭。想當年,花遮柳護,鳳樓龍閣。萬歲山前珠翠繞,蓬壺殿裏笙歌作。到而今,鐵騎滿效畿,風塵惡……”


    李白突然放聲高歌,唱起嶽飛的《滿江紅·登黃鶴樓有阜。


    青蓮劍歌!


    歌聲響起,劍光閃現。


    玉環微微一笑,拿起玉石琵琶,纖纖玉指輕輕勾動,彈奏悅耳動聽的弦音。


    杜甫拿著特製的捕,踏著奇妙的步法,走到李白的身邊。


    刀劍合璧!


    刀光與劍光瞬間融合,威力倍增,宛如璀璨奪目的經長虹一般,卷向那些狼人,眨眼間就割掉三個狼饒腦袋。


    “……兵安在?膏鋒鍔。民安在?填溝壑。歎江山如故,千村寥落。何日請纓提銳旅,一鞭直渡清河洛。卻歸來,再續漢陽遊,騎黃鶴!”


    歌聲在繼續,與優美的琵琶弦音融合在一起。


    嶽飛的這首《滿江紅》,創作時代較“怒發衝冠”略早,寫於紹興四年(1134),正是嶽飛出兵收複襄陽六州,駐節鄂州(今湖北武昌)時。


    紹興三年十月,金朝傀儡劉豫軍隊,攻占南宋的襄陽、唐、鄧、隨、郢諸州府和信陽軍,切斷了南宋朝廷通向川陝的交通要道,也直接威脅到朝廷對湖南、湖北的統治安全。


    嶽飛接連上書,奏請收複襄陽六州。


    次年五月,朝廷正式任命嶽飛兼黃、複二州、漢陽軍(湖北漢陽)、德安府(湖北安陸)製置使,統軍出征。


    由於軍紀嚴明,士氣高昂,部署運籌得當,嶽家軍在三個月內,迅速收複了襄、鄧六州,有力地保衛了長江中遊的安全,打開了川陝與朝廷的交通道路。


    正在這大好時機,朝廷卻以“三省、樞密院同奉聖旨”的名義,要求嶽飛收複六州,然後班師迴朝,於是嶽飛隻得率部迴到鄂州。


    嶽飛憑借襄鄧大捷,以僅三十二歲年齡被封為侯(武昌郡開國侯),但他並非追名逐利之徒,念念不忘的是北伐大業。


    因此,他仍不斷上奏,要求選派精兵,直搗中原,收複失地,以免坐失良機。


    當時在鄂州,嶽飛到黃鶴樓登高,北望中原,寫下了這樣一首抒情感懷的詞。


    在南北宋之交,詞起了一次風格化的變化,明快豪放取代了婉約深曲。這種藝術上的轉變,根源卻在於內容,在於愛國主義成為詞的時代性主題。


    當時寫作豪放詞的作家,多是愛國人士,包括若幹抗金將領,其中也有嶽飛,這種現象是有其必然性的。


    這首《滿江紅》,即由文法入詞,從“想當年”、“到而今”、“何日”到“待歸來”,以時間為序,結構嚴謹,層次分明,語言簡練明快,已具豪放詞的特點。


    當李白唱完這首歌之時,已有七隻狼人被他和杜甫的刀劍合璧削掉腦袋。


    “我們跟來這裏,究竟有什麽用呢?”


    安娜和維肯對視一眼,無奈苦笑,突然生出一股深深的無力福


    這種由重要角色變成死跑龍套的感覺,換做誰都不會好受的。他們雖然是世界中的劇情人物,卻也有了這種感覺。


    ………………


    “怒發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裏路雲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黔…”


    李白再次唱起嶽飛的另一首《滿江紅》,而玉環的琵琶弦音也為之一變。


    嶽飛此詞,自古至今,一直激勵著中華民族的愛國心。


    抗戰期間,這首詞曲以其低沉卻雄壯的歌音,感染了無數中華兒女。


    將軍撫膺,自理半生壯誌,九曲剛腸,英雄正是多情人物。


    建功立業是我所期,豈與塵土同埋;馳驅何足言苦,堪隨雲月共賞。


    試看此是何等胸襟,何等識見!


    獨上高樓,自倚闌幹,縱目乾坤,俯仰六合,不禁熱血滿懷,沸騰激昂。而此時秋霖乍止,風澄煙淨,光景自佳,翻助鬱悶之懷,於是仰長嘯,以抒此萬斛英雄壯誌。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闕!”


    一片壯懷,噴薄傾吐:靖康之恥,指徽欽兩帝被擄,猶不得還;故下言臣子抱恨無窮,此是古代君臣觀念。


    此恨何時得解?


    賀蘭山在西北,與東北之黃龍府,遙距千裏,有何交涉?


    功名已委於塵土,三十已去,英雄滿腔忠憤,丹心碧血,傾出肺腑,凜凜猶若神明。


    啃製勝的抗金名臣老趙鼎,作《花心動》詞,:“西北欃槍未滅,千萬鄉關,夢遙吳越”;忠義慷慨寄敬胡銓的張元幹,作《虞美人》詞,:“要斬樓蘭三尺劍,遺恨琵琶舊語!”


    這都是南宋初期的愛國詞作,他們到金兵時,均用“西北”、“樓蘭”,可見嶽飛用“賀蘭山”和“匈奴”,是無可非議的。


    然而,嶽飛頭未及白,金兵自陷困境,由於奸計,宋皇朝自棄戰敗。


    “莫須穎千古奇冤,聞者發指,又怎能指望嶽飛率軍,協同中原父老,齊來朝拜闕呢?


    詞不以文字論長短,若以文字論,亦當擊賞其筆力之沉厚,脈絡之條鬯,情趣之深婉,皆不同凡響,倚聲而歌,乃振興中華之必修音樂藝術課。


    當李白唱完第二首《滿江紅》時,現場再也沒有活著的狼人。


    這次青蓮隊獲得兩千五百榮耀點,立即原路返迴,準備對付德古拉伯爵。


    最終決戰,即將來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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