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元芳與範海辛見麵的時候,李白、杜甫和楊玉環突然收到榮耀腕表發送的任務。


    任務提示:


    主線任務一:與安娜和維肯一起逃迴特蘭西瓦尼亞鎮。任務完成,獎勵五百榮耀點。任務失敗,抹殺。


    主線任務二:殺死至少二十名矮魔和矮魔首領。任務完成,獎勵五百榮耀點。任務失敗,抹殺。


    主線任務三:殺死或俘虜至少一名吸血鬼新娘。任務完成,獎勵一千榮耀點。任務失敗,抹殺。


    可選任務:殺死吸血鬼伯爵德古拉。任務完成,獎勵五千榮耀點。任務失敗,無懲罰。


    任務要求:十五內完成所有主線任務。


    李白、杜甫和楊玉環,剛剛看完任務,耳邊突然響起巨大而嘹亮的咆哮聲。


    他們迴頭看去,隻見遠方正奔來一男一女,十分年輕,手裏都拿著銀色手槍。女子身穿火紅色皮馬甲和深筒長靴,男子則穿著一身白衣。


    在那兩人身後二十多米處,赫然還跟著一隻銀白色的巨狼,體型簡直比得上一頭黃牛,樣子更是猙獰兇狠,齜牙咧嘴。


    巨狼的奔跑速度非常快,每一次跨越,都會大大地縮短與目標之間的距離。


    任務來就來,根本不給李白等人思考反應的時間。


    “救人!”李白大喝一聲,完全是出於本能,向著那隻巨狼疾衝過去。


    沒想到前方的一男一女,一看到李白衝過來,竟然主動轉變方向,朝著另一邊跑去。


    那個女子還大喊:“別過來!危險!”


    那個男子故意跑得慢一點,保護那個女子。


    嗖!


    那隻白色的巨狼,眼看就要撲中那個男子。


    “去死!”那個男子怒喝一聲,突然轉身,手裏的銀色手槍瞄準那隻巨狼,飛快扣動扳機。


    砰!


    銀彈激射而出,卻是從那隻巨狼的頭皮擦過,並沒有擊中它。


    這麽近的距離,理論上那顆銀彈是絕對可以擊中那隻巨狼的,但那隻巨狼的身法非常詭異,在空中竟然還能急停和閃避,堪堪避開那顆銀彈。


    此時,它已經將那個男子乒,齜牙咧嘴,低聲咆哮,向他的脖頸咬去。


    那個男子一旦被它咬中,就算不死,遲點也會變成狼人。


    青蓮劍歌!


    劍光閃現,歌聲響起。


    “燭龍棲寒門,光耀猶旦開。日月照之何不及此,唯有北風號怒上來。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軒轅台……”


    李白突然放聲高歌,寶劍瞬間刺中那隻巨狼,手腕一擰,用力一挑。


    咚!


    足有黃牛那麽大的巨狼,差點就咬中那個男子的脖頸,突然感到腰間一疼,一股大力傳來,不由自主地彈射出去。


    那個男子和那個女子對視一眼,神情詫異,隨即臉上現出痛苦之色。


    那個帥哥的歌聲,實在是太難聽了!


    “……幽州思婦十二月,停歌罷笑雙蛾摧。倚門望行人,念君長城苦寒良可哀。別時提劍救邊去,遺此虎文金鞞靫。中有一又白羽箭,蜘蛛結網生塵埃……”


    李白左手拿酒壺,右手拿寶劍,喝一大口酒,舞一陣劍,放聲高歌,追殺那隻巨狼,讓它無暇對付他人。


    “哪!我情願死在那隻巨狼的爪子下……”那個男子抱頭哀嚎。


    女子強忍著頭暈目眩的感覺,慢慢走到男子的身邊,苦笑道:“哥,剛剛你嚇死我了。”


    這一男一女,正是《範海辛》世界中非常重要的劇情人物,男的叫維肯,女的叫安娜,如假包換的親兄妹。


    依照原來的劇情,維肯是被巨狼咬了,然後在月圓之夜化身為狼人。但是,這次因為李白等饒出現,劇情發生了變化。


    瞧見維肯和安娜一臉便秘的痛苦表情,玉環撲哧一笑,拿起玉石琵琶,手指輕輕勾動,彈起悅耳動聽的弦音,與李白的歌聲融合在一起。


    頃刻間,李白那原本極其難聽的歌聲,竟然變得悅耳起來。


    “哇!這簡直就是神跡!”


    維肯和安娜對視一眼,臉上泛起不可思議的神情,忍不住叫出聲來。


    杜甫輕輕一拍腰間,將特製的捕拿在手中,慢步走到他們的身邊,微微一笑:“你們很快就會習慣的。”


    他知道維肯和安娜都是很重要的劇情人物,必須保護好,所以暫時做一迴貼身保鏢。


    “……箭空在,人今戰死不複迴。不忍見此物,焚之已成灰。黃河捧土尚可塞,北風雨雪恨難裁!”


    李白唱完,長劍一收,又仰頭喝了一大口酒。


    咚!


    那隻大如黃牛的巨狼,頹然倒地,奄奄一息。


    ………………


    剛剛李白所唱的歌,蕉北風蟹,是一首樂府詩。


    王琦注:“鮑照傭北風蟹,傷北風雨雪,行人不歸,李白擬之而作。”


    李白的樂府詩,不滿足因襲模仿,而能大膽創造,別出新意,被譽為“擅奇古今”。


    他的近一百五十首樂府詩,或“不與本辭為異”,但在藝術上高出前人;或對原作提煉、深化,熔鑄出新的、寓意深刻的主題。


    《北風蟹就屬於這後一類。


    它從一個“傷北風雨雪,行人不歸”的一般題材中,出神入化,點鐵成金,開掘出控訴戰爭罪惡,同情人民痛苦的新主題,從而賦予比原作深刻得多的思想意義。


    李白是浪漫主義詩人,常常借助於神話傳。


    “燭龍棲寒門,光耀猶旦開”,意思是:燭龍棲息在極北的地方,那裏終年不見陽光,隻以燭龍的視瞑唿吸區分晝夜和四季,代替太陽的不過是燭龍銜燭發出的微光。


    接著,他進一步描寫足以顯示北方冬季特征的景象,意境十分壯闊,氣象極其雄渾。“日月”不臨既承接了開頭兩句,又同“唯有北風”互相襯托,強調氣候的寒冷。


    “號怒”寫風聲,“上來”寫風勢,此句極盡北風凜冽之形容。對雪的描寫,更是大氣包舉,想象飛騰,精彩絕妙,不愧是千古傳誦的名句。


    這兩句詩點出“燕山”和“軒轅台”,就由開頭泛指廣大北方,具體到幽燕地區,引出下麵的“幽州思婦”。


    “停歌”、“罷笑”、“雙蛾摧”、“倚門望行人”等一連串的動作,刻畫人物的內心世界,塑造出一個憂心忡忡、愁腸百結的思婦的形象。


    這位思婦正是由眼前過往的行人,想到遠行未歸的丈夫;由此時簇的苦寒景象,引起對遠在長城的丈夫的擔心。


    這裏沒有對長城作具體描寫,但“念君長城苦寒良可哀”一句可以使人想到,定是長城比幽州更苦寒,才使得思婦格外憂慮不安。


    而幽州苦寒已被詩人寫到極致,則長城的寒冷、征饒困境便不言自明。


    “鞞靫”是指裝箭的袋子,寫思婦憂念丈夫,但路途迢遠,無由得見,隻得用丈夫留下的飾有虎紋的箭袋寄托情思,排遣愁懷。


    這裏僅用“提劍”一詞,就刻畫了丈夫為國慷慨從戎的英武形象,使人對他後來不幸戰死更生同情。


    因丈夫離家日久,白羽箭上已蛛網塵結。睹物思人,已是黯然神傷,更那堪“箭空在,人今戰死不複迴”,物在人亡,倍覺傷情。


    “不忍見此物,焚之已成灰”一筆,入木三分地刻畫了思婦將種種離愁別恨、憂思懸想,統統化為極端痛苦的絕望心情。


    詩到此似乎可以結束了,但詩人並不止筆,而是用驚心動魄的詩句,傾瀉出滿腔的悲憤:“黃河捧土尚可塞,北風雨雪恨難裁!”


    北風號怒,飛雪漫,滿目淒涼。即使黃河捧土可塞,思婦之恨也難裁!


    因此,李白唱著這首歌,施展青蓮仙劍時,就連那隻巨狼也產生幻覺,看到那思婦的愁怨,就像那無盡無休的北風雨雪!


    這是由幻覺、冰雪法術攻擊、穿透物理攻擊,三者融合而成的超強暴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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