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環冷然一笑,淡聲道:“真以為我好欺負麽?”


    驚鴻調!


    霓裳曲!


    胡旋樂!


    長恨歌!


    她手中的琵琶,突然迸發出一股耀眼的光華,瞬間幻化為一隻能量巨掌,拍在吸血鬼貴族張遼的身上。


    砰!


    張遼立即倒飛出去,連翻幾個筋鬥,才停了下來,嘴角滲出一絲鮮血。


    好厲害!


    那個女人竟然如此厲害!


    “你的對手是我。”李白淡淡一笑,踏著杜甫傳授給他的神奇步法,眨眼間就已來到張遼的身邊,放聲高歌,揮舞寶劍,追擊張遼。


    這次,李白演唱的是《茅屋為秋風所破歌》,作曲李白,填詞杜甫,伴奏楊玉環。


    “八月秋高風怒號,卷我屋上三重茅。茅飛渡江灑江郊,高者掛罥長林梢,下者飄轉沉塘坳。南村群童欺我老無力,忍能對麵為盜賊。


    公然抱茅入竹去,唇焦口燥唿不得,歸來倚杖自歎息。俄頃風定雲墨色,秋漠漠向昏黑。布衾多年冷似鐵,驕兒惡臥踏裏裂……”


    李白的歌聲一向是歡快愉悅的,隻要有玉環的琵琶弦音伴奏,就會讓人心情愉快,鬥誌高昂。但是,他現在的歌聲,雖然不算難聽,卻令人心情沉重。


    而他的青蓮劍法與歌聲融合之後,變成大招青蓮劍歌,竟然使得張遼仿佛陷入泥淖中一般,難以動彈。


    “……床頭屋漏無幹處,雨腳如麻未斷絕。自經喪亂少睡眠,長夜沾濕何由徹!


    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下寒士俱歡顏,風雨不動安如山!


    嗚唿!何時眼前突兀見此屋,吾廬獨破受凍死亦足!”


    當李白唱到“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下寒士俱歡顏”的時候,杜甫突然出現在李白的身邊,將他手中的捕,跟隨李白的寶劍遊走。


    刀劍合璧!


    噗!


    砰!


    張遼的喉嚨瞬間被擊中,倒飛出數十米遠,瞬間化作上百隻蝙蝠,向四周逃竄。


    刀光與劍光融合在一起,璀璨奪目,宛如經長虹一般,追趕那些蝙蝠而去,就連徐晃和曹仁也受到波及。


    至於那些吸血鬼士兵,早已被李元芳和關羽殺得屁滾尿流,能逃的都逃了。


    此時,就連徐晃和曹仁也已化作蝙蝠逃走,不敢硬抗李白的劍光和杜甫的刀光。


    刀劍合璧,下無敵!


    李白和杜甫相視一笑。


    ………………


    上元二年(761)的春,杜甫求親告友,在cd浣花溪邊蓋起了一座茅屋,總算有了一個棲身之所。不料到了八月,大風破屋,大雨又接踵而至。


    詩人長夜難眠,感慨萬千,寫下了這首膾炙人口的詩篇。這首詩,寫的是自己的數間茅屋,表現的卻是憂國憂民的情福


    當李白唱起這首《茅屋為秋風所破歌》的時候,隻要有玉環的琵琶弦音伴奏,在眾饒眼前,竟然會出現這樣的景象:


    “八月裏秋深,狂風怒號,卷走了我屋頂上好幾層茅草。茅草亂飛,渡過浣花溪,散落在對岸江邊。


    飛得高的茅草纏繞在高高的樹梢上,飛得低的飄飄灑灑,沉落到池塘和窪地裏。


    南村的一群兒童,欺負我年老沒力氣,竟忍心這樣當麵做‘賊’搶東西,毫無顧忌地抱著茅草跑進竹林去了。


    我嘴唇幹燥也喝止不住,迴來後拄著拐杖,獨自歎息。


    一會兒風停了,空中烏雲像墨一樣黑,深秋的空陰沉迷蒙,漸漸黑下來了。


    布被蓋了多年,又冷又硬,像鐵板似的。孩子睡覺的姿勢不好,把被子蹬破了。


    一下雨,屋頂就漏水,屋內沒有一點兒幹燥的地方,房頂的雨水像麻線一樣不停地往下漏。


    自從安史之亂之後,我睡眠的時間很少,長夜漫漫,屋漏床濕,怎能挨到亮。


    如何能得到千萬間寬敞高大的房子,普遍地庇覆下間貧寒的讀書人,讓他們開顏歡笑,房子在風雨中也不為所動,安穩得就像是山一樣?


    唉!什麽時候眼前出現這樣高聳的房屋,到那時即使我的茅屋被秋風所吹破,我自己受凍而死也心甘情願!”


    為何兒童會抱著茅草逃走?


    為何詩人會叫得嘴唇幹燥,卻喝止不住,隻能拄著拐杖,獨自歎息?


    用詩人《又呈吳郎》一詩中的話,這正是“不為困窮寧有此”!


    詩人如果不是十分困窮,就不會對大風刮走茅草那麽心急如焚;群童如果不是十分困窮,也不會冒著狂風,抱那些並不值錢的茅草。


    這一切,都是結尾的伏線。


    “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下寒士俱歡顏”的崇高願望,正是從“四海困窮”的現實基礎上產生出來的。


    表現闊大境界和愉快情感的詞兒,如“廣廈”、“千萬間”、“大庇”、“下”、“歡顏”、“安如山”等等,聲音宏亮,構成鏗鏘有力的節奏和奔騰前進的氣勢!


    詩人從“床頭屋漏無幹處”、“長夜沾濕何由徹”的痛苦生活體驗中,迸發出奔放的激情和火熱的希望!


    這種感情,詠歌之不足,故嗟歎之:“嗚唿!何時眼前突兀見此屋,吾廬獨破受凍死亦足!”


    詩饒博大胸襟和崇高理想,至此表現得淋漓盡致。


    別林斯基曾:“任何一個詩人,也不能由於他自己和靠描寫他自己而顯得偉大,不論是描寫他本身的痛苦,或者描寫他本身的幸福。


    任何偉大詩人之所以偉大,是因為他們的痛苦和幸福的根子,深深地伸進了社會和曆史的土壤裏,因為他是社會、時代、人類的器官和代表……”


    杜甫在這首詩裏,描寫了他本身的痛苦,但當我們讀完最後一節的時候,就知道他不是孤立地、單純地描寫他本身的痛苦,而是以點帶麵,來表現社會的苦難、時代的苦難。


    在狂風猛雨無情襲擊的秋夜,詩人腦海裏翻騰的,不僅是“吾廬獨破”,而且是“下寒士”的茅屋俱破……


    杜甫這種熾熱的憂國憂民的情感,以及迫切要求變革黑暗現實的崇高理想,千百年來一直激動無數讀者的心靈,並發生過積極的作用。


    詩聖,永垂不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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