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爺,你昨兒晚上是有多『操』勞啊……”


    唐楠兒看著某人的眼圈『色』澤沉暗,酸溜溜地諷刺道。


    張林頗有些腰酸腿軟,隻感覺身體被掏空,悻悻地幹笑一聲。


    昨兒晚上通宵達旦不說,午時醒後沐浴時又讓張貞娘興意闌珊地來了一發吹管品簫,著實縱欲過度。


    “晴兒呢?”


    “夫人抱著呢。”唐楠兒走到男人背後,替他輕輕捏『揉』脖頸肩膀,抱怨道:“爺也不愛惜些身子骨,這往後日子長著呢。”


    “是,是,愛妾教訓的是,為夫記住了。”


    唐楠兒見他嬉皮笑臉,嬌嗔一聲,柔夷在他肩頭輕輕拍打幾下,問道:“張姐姐真這般好?”


    “沒有我家楠兒的好。”某狼嘴上最會說好話,可勁兒地哄。


    “去,奴奴跟你說正經的呢,爺怎不把張姐姐叫來府上住呢?”


    “我倒是想,但也得人家願意啊。”張林歎一聲,想起張貞娘情動時的妙處,那雨『露』噴吐時的酥麻爽感,臉上頗有些遺憾之『色』。


    “張姐姐三十有三了,咱們女人可沒幾年好光景,爺若真有心,哄她騙她也成了。”


    “此事再說吧。金蓮、玉蓮、玉仙、紅雲她們呢?”


    “金蓮、玉蓮和唐姐姐去學坊裏教課了,紅雲姐姐和夫人在抱晴兒玩。奴奴也不陪你午睡啦,下午還有術數課要上呢。”


    “嗨,都忙著,就我一個閑啊。”


    唐楠兒嘻嘻一笑,朝遠處招了招手,守在偏房門後的劉倩兒小心翼翼地湊過來聽差。


    “下午你伺候老爺休息,不許同老爺行房,不然我叫夫人拿家法治你。”


    “嗯,奴婢知道了。”劉倩兒低頭應了。


    “爺,那我去了啊。”唐楠兒這才拎起桌上蓋著藍布的小竹籃子,俯身在張林臉頰上香一口,顛顛兒地出了門。


    張林這才鬆口氣,自打唐楠兒生了孩子,家庭地位明顯拔高,除了扈三娘,別的女人都對她恭敬有加,連她姐姐唐玉仙也不再隨意使喚了。劉倩兒隻是個通房丫鬟,在宅裏當然得聽著她的吩咐。


    好在小楠兒雖然『性』格活潑,但心地善良,很少責罰丫鬟們,與眾女之間的關係相當融洽,是張某人後宮的調和劑,跟誰都處得來。


    唐楠兒走後,劉倩兒進裏屋收拾被褥,少時便出來道:“爺,可以休息了。”


    “嗯。”張林把嘴裏還沒吞進肚子的暖湯漱漱口,吐在痰盂裏,進屋後讓少女寬衣解帶,躺在床榻上去。


    隻是被褥裏空『蕩』『蕩』,他一把拉住剛替他掖好被角的少女,笑道:“陪我一起睡會。”


    “爺……”劉倩兒有些心虛,也有些害怕。


    “怕個甚,隻抱你睡覺,不啪啪。”張林把半推半就的少女拽進被窩,脫得隻剩內襯衣衫,這才舒舒服服心滿意足地合上眼。


    一覺醒來,房間中燈火昏暗,窗外黑夜沉寂。


    張林依舊困意十足,懷裏的少女唿吸均勻,睡得正香,他剛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懷中少女就睜開雙眼,『迷』『迷』糊糊地抬頭看他。


    這古代就是不方便,也不知現在什麽時辰,睡了多久。


    “你睡吧,我解個手。”


    張林說著起身,少女也不聽話地跟著起身下床:“還是讓奴奴伺候你吧。”


    這年頭,『尿』『尿』都得讓人扶著雞兒,『尿』完還有女人用溫布巾擦拭,生活真是太糜爛了。


    “爺,可要奴奴給你弄些吃的?”


    “嗯,弄些簡單的飯菜吧,鹿酒也拿來。”消耗過度,自然是要滋補滋補的。


    鹿酒可謂壯陽第一『藥』酒,功效非凡。一杯下肚,熱氣就在體內四肢百骸蒸騰遊走。三杯下肚,某處已是蠢蠢欲動。


    張林吃飽喝足,讓丫鬟看了時辰,才知已是後半夜過了子時。於是,隻能繼續摟著劉倩兒上床睡覺。


    閉目不到三個時辰,睜開眼已經是上午辰時末、己時處,天光大亮。


    睡了將近一天,張林的精神體力也恢複了大半,鹿酒的餘勁未消,讓得小腹處暖暖如烤火,腰也不酸,腿也不軟了。


    起床洗漱,逗了逗閨女,用過早膳後便去往船坊。


    梁山人馬上島的時間就是這兩三天裏,張林有心要給這群賊寇團夥們一個下馬威,自然是要督促巡視一下演習準備工作的。


    梁山不是號稱水戰無敵麽,仗著八百裏水泊橫行無忌,那就讓他們看看火炮戰艦的厲害。梁山頭領不是各個身手出眾麽,那就讓他們瞧瞧神機營的炮彈神威。


    把這群人的威風壓一壓,再編入虎威軍中訓練,磨掉他們身上的野『性』,讓這幫草莽氣甚重的漢子變成有組織有紀律的人。


    年前年後,在北地連買帶招募,海船幾乎是沒歇著的時候,到三月初已是弄了將近一萬三千流民上島。張林吩咐北地的人挑選流民也是有條件的,必須得是體格健全,年歲不過五十的男女。


    他從這幫流民中篩選出七百名十八至二十五歲的男『性』,組建第二批次的神機營,專業訓練火槍。再把原神機營的少年們其中佼佼者打散開來,編入新營中擔任教官,另行組建軍事學坊。


    到了這個階段,第一批招募後用重金培訓出來的少年們才算發揮作用,將自己的所學知識開枝散葉地教授給第二批神機營。


    火炮和火槍的使用在於一套完整而規範的『操』作條例,所謂熟能生巧,用錢換成炮彈來喂,快者三五天就掌握基本『操』作,慢的一兩個月也能打出不錯的命中率。


    三月初五,梁山人馬來到夷州島靠岸下船,一千四百餘人的兵馬,十數位在梁山有頭有臉的頭領好奇地環顧著島上風景,以及碼頭上迎接他們的奇異裝束的軍隊。


    “立正,敬禮!”


    在士兵們的高昂致敬聲中,張林騎一匹黑『色』高頭大馬,慢悠悠地從軍隊夾道中走出來,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剛剛等上岸的梁山人馬。


    “我等拜見將軍。”魯達等人雖是心有不爽,但也壓著心氣兒行江湖中的抱拳拱手參拜禮,讓得虎威軍中將士俱都眼神不善了。


    張林心中冷哼一聲,卻也並未下馬,笑道:“歡迎你們。今日湊巧,你們趕上了軍事演練,也罷,先不急落腳歇息,看一看再說吧。”


    魯達吞了口口水,粗聲粗氣道:“灑家正有此意。”


    沒規矩,灑家灑家的,這臭『毛』病非得給你強掰過來。


    張林朝旁邊點了點頭:“開始吧!”


    最高軍銜的陳良策馬上前,奔到碼頭岸邊,高聲吼道:“演習開始!”


    轟,轟,轟!


    先是岸防四寸三分口徑的火炮,一排十六門,發出震耳欲聾的怒吼爆炸聲。炮彈如雨般向著五百米外的目標掩體『射』發過去,三輪炮聲過後,遠處高大的掩體已是七零八落不成模樣,塵煙席卷,一片狼藉。


    陳良再次高聲叫道:“騎軍營,出擊!”


    遠處無數馬匹嘶鳴,蹄聲陣陣,由遠及近地殺奔過來,輕甲渾槍,如黑『色』洪水般淹沒而過。千數騎軍奔騰兩三裏路後,再是吼聲震天地衝殺迴返,以極快的速度和隊形恢複到原先的列陣狀態。


    貴武出列,朝遠處揮舞手中大旗,戰鼓緊跟著急促響起。


    “神機營,出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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