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手一掌,屋中的桌椅被他的內力震得粉碎,他的心裏正是怒火與欲火一起攢動。


    他們要毀了她……


    若他來得晚了片刻……


    粗喘了幾口氣,李立軒將蘇梨拉進懷裏,抬起她的小臉兒來。


    “梨兒,你怕嗎?”


    “怕”蘇梨咬著唇點頭,或許是被李立軒的氣息縈繞著的緣故,她恍惚覺得體內的『藥』『性』發作越發的快了,“我怕所以立軒哥哥不要趕我走”


    黑衣人算好了時間,要她出了地道之後才『藥』『性』發作,然後毀了她的清白,要她死在荒山野嶺中這些話她沒有說給李立軒聽。


    隻是此刻,意識到李立軒真的將一整**的『藥』水喝下去了之後,慌張到了極致,她忽然生出些空洞麻木來。


    她也喝了那『藥』……


    她不能出去,不能落在旁的人手裏。如果非要有那麽一個人得到她的話,她情願是眼前的男子……


    原來娘親說得是對的,她根本不隻是把他當做哥哥。隻是因為他是高高在上的王府世子,而她隻是小鎮上的普通女兒家,所以不敢去想。


    身子好熱……眼前似乎隻剩下他的臉……


    蘇梨腳步踉蹌了一下,視線漸漸模糊下去。按照黑衣人的計劃,若不是李立軒提前到來,她此刻已經被帶到了地道之外,正是『藥』『性』開始兇猛發作之時。


    李立軒扶住了險些跌倒的蘇梨,他覺得理智尚在,卻漸漸控製不住身體的反應,喝下去的是什麽『藥』他心裏已然有了數,是否真如蘇梨所說會死誰也不知道。


    但江夏王府最近的莊子距離此地也有十多裏路,所以此刻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


    那就,一起吧。


    梨兒,容我放肆一迴。若是死,我陪你;若是生,我娶你。


    如此想到,李立軒關了門,將蘇梨壓在牆上,吻輕輕地落了下去。


    他計劃好清理出一條幹淨的路來迎接她,計劃好再等她兩年等她長大如今,卻還是等不到了。


    但即便如此,即便是中了『藥』,他也要掌握主動。


    一吻之後,蘇梨已經雙眼『迷』離,嬌軀癱軟在他懷裏,反倒是李立軒仗著強橫的內力保持了幾分清醒。他強忍著已經漸漸失控的,將她抱起,去了閣樓上的另一個房間。


    地道所在的這間屋子裏還有著那發出飛刀和匕首將黑衣人殺死的神秘人,那不是他的人……雖然對方一直沉默,看上去是友非敵,但他也不能讓人看戲。


    閣樓已經十幾年無人居住,早已灰塵遍地蛛網橫結,比起被黑衣人大略清理過的那間屋子,旁的房間更加破敗不堪。


    單手扶著蘇梨站立,李立軒揮掌掃開床榻上的灰塵,又將身上的外袍脫下墊到床上。


    但隻是這麽片刻,小丫頭已經不安分的攀附上他的肩頭,身子緊挨著他蹭啊蹭。


    她已經失了清醒,隻是憑著本能『迷』糊不清的攀附在他身上,她的口中模模糊糊的喚著他的名。


    此情此景,莫說李立軒已經在『藥』物的作用下欲火旺盛,便是尋常時候,又有幾個男人能抵擋得住心愛之人投懷送抱的誘『惑』?


    他的吻落在蘇梨的眉心,輾轉到她的唇上,手上則不停歇的解開她的衣衫,就算是這個時候,他也艱難的忍耐,想要多給她留一分溫柔。


    她還那麽小,還那麽脆弱,他怕極了自己一旦失了清醒,會傷了她。


    有長生給出的氣息追蹤,寒從木繡園到虎溪山頂不過是片刻時間。


    這時已是子時三刻,山上略顯安靜,既無戰鬥之聲也無燈火之『色』,隻有空氣中飄『蕩』的血腥味以及路邊草木上不時的血跡表明這裏曾經發生過一場惡戰。


    寒一路上山也未見著人,直到山頂才看見江夏王府的幾名部曲守在山頂閣樓的二十米開外,分四個方向將閣樓護衛其中,默然無聲。


    她現身之後,立即便有人認出了她,正是半年前在江州府的幾日見過的一人,名叫羅欣,李立軒的親衛之一。


    既是自家主子奉為上賓的姑娘,羅欣自然不敢怠慢,何況寒自樹上悄然無聲的出現,又輕盈若羽的落地,單是這一手便可看出實力遠遠超出了他。


    於是寒問起,羅欣無隱瞞的將事情簡短的說了。戰鬥過後,蘇家商隊的人早已被送去附近的莊園休息,唯有蘇梨和李立軒還在閣樓之中,此刻守在閣樓四周的幾人都是李立軒的心腹親衛。


    雖隔著二十米的距離,然而築基修士的感官何等敏銳,寒仍能清晰的聽到閣樓中傳出的聲音。


    若她當真是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這時候早已羞得遠遠的躲開去。


    也正因為細細去聽了,再聞見空氣中若有若無的氣味,寒的臉『色』微沉了一分,問羅欣:“他們二人在裏麵已經多久了?”


    “啊?啊!”羅欣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寒會問這個問題,但是看見她的臉『色』嚴肅,頓時收了旁的心思,迴道,“算算時間,快兩個時辰了。”


    寒聽罷,臉『色』又沉了一分,也顧不上交代別的,運起縱雲術便朝著閣樓而去。


    “寒姑娘!不可!”羅欣奔上前意圖阻止,對於閣樓中正發生什麽,大家心裏都有數,他先前不知道的時候因為擔心爺的安危闖進去,被一巴掌拍出來,胸口疼了半個時辰才好呢。


    縱然羅任離開前沒有明說,但自家爺不是那種不分場合貪歡的人,他們隨便用用腦子就知道發生了什麽,如此兩個時辰下來,他們其實也心急,可怎能讓寒一個姑娘家闖進去?


    “若是現在還不阻止,蘇梨會死在李立軒手裏!”看羅欣跟來,寒停了腳步,說道。


    “這!可”


    “你一起也好。”略一思索後,寒道。


    閣樓之中是何場景不用去看也知道,雖然她不是什麽未經人事的少女心『性』,但真要看了別人身子,她倒無所謂,但日後西陵漠河那醋缸子知道了,怕是能將母親河的水都浪翻。


    言罷,寒也不給羅欣思考的餘地,佩劍出現在手中,神識放出,真氣注入劍身,幾個劍訣使出,周邊水汽頓時受她控製往閣樓聚集而來,化作水霧將整個閣樓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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