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宴上,祺姬除了時不時的看一眼子書,其他倒也沒做什麽。


    一直等到宴會結束,祺姬才偷偷跑來找弦兮。


    她賊兮兮的拉住弦兮,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以後說道:“弦兮姐姐,你身邊有沒有什麽好一點的男人可以介紹給我呀?”


    弦兮被她這話嚇到了,這是因為得不到子書就要對別人下手了嗎?


    祺姬一點沒有自覺,而是害羞的絞著手說道:“我也老大不小了,父王天天盼著我出嫁呢。”


    弦兮開始懷疑當初詔楚,不是,是昭華當初離開祺姬的時候是不是順便把她腦子也弄壞了,才會讓她做出今天這番舉動。


    看祺姬一臉認真,弦兮也隻好說道:“行吧,我晚些幫你相看相看有沒有合適的。”


    晚上弦兮同玄淵說起這件事的時候,玄淵像是無意提了一句:“那東海的龍太子不是對她一直有意思嗎?你把他們兩個湊一對不就行了?”


    弦兮一拍大腿,對啊,都是龍族,也不會出現什麽雜交品種,多好。


    隨後弦兮到底是怎麽做的,且按下不表,反正祺姬對青寸一直沒有意思,弦兮想撮合都不知從何下手。


    這裏的事算是徹底告一段落了,弦兮每天忙忙碌碌的,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每天在忙些什麽。


    而玄淵就等著兒子長大,讓他接手天帝之位,自己好帶著弦兮四處去逍遙。


    …………番外…………


    承衍晗光篇


    弦兮正苦惱著如何才能出去呢,腦海裏突然響起一個聲音,竟是晗光!


    “你不是消失了嗎?”弦兮有些奇怪的說道。


    “不,我還活著,但我已經快消失了。”晗光的聲音無比虛弱,仿佛隨時就會沒有。


    “那…那怎麽辦……”弦兮很舍不得這個意識消失,因為她總是能帶給自己安全感,這種安全感和玄淵給她的是截然不同的。


    晗光像是看穿了弦兮心裏所想:“我本來就隻是你的一抹執念,注定是要消失的,你不必難過。”


    “那你怎麽現在出來了?”


    “我知道你想離開這裏,但你又怕激怒承衍,我一直在你的靈識裏修養生息,好不容易才有了和你對話的靈力,但想要現形…恐怕不是件易事。”晗光遺憾的說道。


    弦兮突然靈光一閃:“我有辦法!”


    她身上還有不少太穀草,隻要一株,晗光就能出來了。


    接下來的幾天裏,晗光不停的在煉化太穀草,就等著能和承衍見麵,然後換弦兮出去。


    “我以後…是不是就見不到你了……”弦兮看著晗光,眼裏滿是不舍。


    晗光笑了笑:“傻瓜,我就你,你就是我啊。”


    弦兮喃喃道:“是啊,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快走吧,不然等門關上了,你就走不掉了。”晗光笑著看著弦兮,這門,隻能打開一次,一旦關上,就再也打不開了。


    承衍被開門的動靜震到了,心裏一慌,連忙趕了過來,卻看到逐漸合上的大門以及對著他笑意盈盈的晗光。


    “承衍,我迴來了。”


    ……………………


    (承衍和晗光的結局篇就一點點了,等更完玄淵和弦兮的再看要不要更點前麵的小日常。)


    玄淵弦兮篇


    “玄淵哥哥,我鼻子痛痛。”弦兮眼淚汪汪的捂著鼻子。


    原來是方才進門進的太急,不小心絆了一跤,摔在地上了。


    玄淵看著又心疼但又想笑:“好了好了,我給你揉一揉,不痛了啊。”


    弦兮趁機撲進玄淵的懷裏:“那你還要抱抱我我才能好。”


    “……”得了,這鼻子痛是假,想揩油才是真的。


    玄淵無奈的抱起弦兮,你說她看著小小的一坨,但份量卻是不輕,幸虧玄淵力氣大,不然還真不一定抱的動她。


    “現在還痛嗎?”玄淵抱著弦兮坐到椅子上,看著弦兮略略有些發紅的鼻子說道。


    弦兮歪著頭想了想:“還有一點,你再抱抱我。”


    玄淵:“……”


    這時,止辭突然進來,看見自己一慣閑不住的妹妹此刻正乖乖的坐在玄淵的腿上,頓時有一種白菜學會拱豬的心酸。


    “怎麽了?”玄淵下意識的想把弦兮放下來,但弦兮就是緊緊的巴住玄淵的脖子不放,止辭擺擺手,表示自己已經無力再去管他們這些事了。


    止辭看著玄淵,心裏有些悲傷:“方才我去了趟軍營,青元帶著他女兒過來,說想要見你一麵。”


    弦兮立刻警覺的看著玄淵。


    玄淵無奈的說道:“我去看看。”


    弦兮攔住玄淵:“不行!不可以!”


    “那你同我一起去?”玄淵同弦兮打著商量。


    弦兮沉吟片刻:“那好吧。”


    本該嚴肅的坐在軍營裏的玄淵,因為懷裏坐了一個弦兮連臉色都柔和了許多,這讓青元壯了膽子。


    “主上,卑職有一事相求。”


    “說。”


    “前幾日我夫人…死了。”青元愛極了他的夫人,這是大家都知道的。


    “怎麽……”


    青元懷裏抱著尚在繈褓中的女兒:“昨日我練兵歸來之時,看到我的夫人被奸人所害,我已經查出他是誰,隻是我需要一點時間去找他,然後…親自為我夫人報仇。”


    玄淵沉默的片刻:“早去早迴。”


    青元大喜。


    “等等。”就在青元準備告辭的時候,弦兮突然喊住了他:“你就這般帶著孩子去了嗎?要是出了什麽事我看你到時候怎麽哭。”


    玄淵瞪了她一眼,像是在指責她亂說話。


    弦兮有些委屈,小屁股一扭,走到青元的麵前拿出一塊玉佩放到長傾的繈褓之中:“這是法靈子贈我的玉佩,送給她了。”


    玄淵這才知道自己錯怪了弦兮,等青元千恩萬謝的下去以後,有些愧疚的說道:“方才是我不好,對不起。”


    弦兮撅了撅嘴,表示不想理他。


    玄淵知道弦兮這是要他多表示表示呢,若是換了平日,他可能不會這麽慣著她,但現在錯在他身上,他才是不占理的一邊。


    “你想我如何?隻要你說出我能做的到的,我都答應你。”玄淵隻能以割地賠款來哄弦兮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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