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步陽一臉疑惑地問道:“可是晚輩所聽聞的月升宗,一直以來名聲都挺不錯的呀!他們常常被人稱讚能夠救人於危難之中,而且樂善好施、廣結善緣。玄靈宗又為何要對這樣的一個宗派采取如此行動呢?”


    魚久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充滿嘲諷意味的輕笑,緩緩說道:“不錯?的確,從外界傳來的消息看,月升宗或許他們也確實偶爾會做出一些救助他人的舉動。然而,僅僅因為這些表麵現象就能斷定這個宗門真的很好嗎?


    你們啊,實在是太過天真幼稚了!你不妨仔細想想,哪一個正常的宗門其庇護範圍之內,會頻繁出現妖獸發狂傷人的事件呢?


    哼,其實這一切都是他們精心設計的陰謀罷了。那些所謂發狂的妖獸,不過是事先被月升宗暗中投喂了某種能令其失去理智的藥物而已。


    等到合適的時機,他們再故作姿態地出手相救,將自己塑造成拯救蒼生的英雄角色。這種手段看似高明,但隻要稍加思考便能識破其中的破綻。”


    “什麽?!”跟在後麵的林步陽和李驚雷震驚的一同大喊出聲。


    孫浩瀚在後低著頭,讓人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麽。


    魚久安嫌棄的遠離他們一些,有些感慨的說了一句,“恐怕那些人怎麽也想不到,他們的救命恩人就是謀害他們親人的兇手。”


    三個人跟在後麵也沉默了。


    突然,孫浩瀚出聲,“前輩怎麽知道這麽多的?”


    魚久安聽到這個問題瞬間生氣了,“倒黴唄!說起這個就來氣,也不知道老祖怎麽選址的!我們赤火宗和他月升宗就隔著一條河,他們比我們偏上遊一些。好在這河寬,雙方向來不打交道做鄰裏幾千年。”


    魚久安稍稍停頓了片刻,原本輕鬆的語氣突然變得沉重起來,他麵色凝重地說道:“可是,自從十五年前起,情況就發生了劇變。每隔一段時間,我們便能在那清澈見底的河流之中,瞧見一具順水漂流而下、慘不忍睹的屍體。那些屍體形態各異,有的身首異處,鮮血染紅了河水;有的肢體殘缺不全,仿佛遭受了極其殘忍的酷刑;還有的麵目猙獰扭曲,讓人毛骨悚然。”


    林步陽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之色,他難以置信地搖著頭,顫聲說道:“啊?前輩,您的意思難道是......可晚輩曾聽聞過關於月升宗的種種傳說,與您所說的大相徑庭啊!晚輩實在難以相信眼前所見所聞竟然都是真實存在的。”


    魚久安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看向林步陽,“那你說說,總不能上遊有什麽跳河聖地,引得無數人趨之若鶩吧?”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林步陽後退一些,小聲嘀咕了一句。


    “嗯?”魚久安看他


    “不是,晚輩的意思是……是……”林步陽也不知如何辯解。


    還沒等他是是的說出什麽內容,就聽魚久安又問,“那我換個說法:總不能隔三差五就有那不能修行的童男童女迷路來到這靈氣充裕的宗門內部失足落水吧?”


    “太過分了!”李驚雷怒吼


    魚久安沒管他們的態度,不過是這些事情以前一直不敢提,現在可要為他們好好宣傳一番,“說實話,我們也怕是誤會,特意派人盯著。果真,讓我們看到他們不少次拋屍,有聰明的還知道綁上一塊石頭沉入河底。


    發現這些我們才明白,怪不得近些年這河裏水鬼猖狂,但卻不傷我宗弟子,隻拚命攔著她們不讓靠近取水。


    但一想到我們用的河水泡了那麽多屍體我就想滅了他們!隻是打不過罷了。所以現在一聽他們惹了玄靈宗。我就來看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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