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一連串質問,薑潯隻覺得腦子暈乎乎的。


    沈懷安是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人,所以原文裏才會著重依賴薛綺音,以至於依賴與愛都分不清。


    她能感受到,他擁抱著她的力度加大,就好像下一秒她就離開似的。


    能不能離開暫時不說,她隻覺得,在讓沈懷安抱下去,她也不用治療眼睛了,直接當場升天!


    薑潯推了推他:“你嘞疼我了,我不會拋棄你的,所以到時迴去,你也跟我迴去好了!”


    她還指望到時他能去當模特賺錢呢,既養眼又能掙錢,又忠心的仆人,她可是血賺!


    不知道少女心中已經盤算著怎麽“賣”了他,沈懷安整個心都是甜蜜的,比吃桂花糖都還要甜。


    “阿潯,謝謝你能來!”


    無論是為什麽來,他都很高興,能遇見她。


    話音落下,沈懷安鬆開手,將兩人拉開了一些距離,修長的指尖穿過薑潯的發,輕勾脖子,低頭吻了上去。


    起初,他的吻輕柔而繾綣, 慢慢地,這吻逐漸加深。


    他輕輕撬開她的唇,長驅直入,直接攻略城池。


    一時間,兩人的唿吸交融,紊亂而熾熱……


    薑潯被這突如其來的激情之吻弄得心亂如麻,清淡的茉莉香將她完全籠罩。


    此時她身子僵硬,大腦一片空白,隻能本能地感受著這熱烈的愛意在唇齒間蔓延。


    直到徹底淪陷,開始慢慢迴應。


    一吻閉,薑潯攤在男人懷中微喘著氣,沒人告訴她,接吻也能這麽累人啊!


    沈懷安擁著懷中的人兒,伸手將她淩亂的發絲撥開,笑道: “阿潯,你太虛弱了,得多補補!”


    薑潯輕扯嘴角:“咳!女人不能說不行!”


    “哦,是麽?那我們在親一次!”


    “不不不!我虛弱,我虛弱,我還沒吃飽,很虛弱……”


    見她推辭,沈懷安的笑意更深了:“那就吃飽再說吧!”


    反正他有的是時間,這段時間,足以讓她接受自己的觸碰。


    “殿下,那個,藥和粥端來了!”蕭書郎站在門口,這次沒有魯莽的進去,是因為他和析梧已經見過剛才的場景了。


    門沒有關,殿下就已經迫不及待了,該如何委婉的告訴他,薑小姐現在不宜做劇烈運動呢?好愁啊!


    “進來吧!”


    得到迴應,蕭書郎這才踏入門內,將托盤擱置案桌上,目光在兩人身上掃了一圈後,猶豫一會兒,慢吞吞的開口:“殿下,薑小姐身子得養兩天才能劇烈運動……您忍一忍……”


    見蕭書郎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沈懷安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還未開口,蕭書郎立馬脫門而出:“啊呀,我忘了,廚房的火沒滅……”


    “…………”


    他像是那種急不可耐的男人?沈懷安無語的看著逃離而去的背影,有時候真想撬開蕭書郎的腦子裏,裝的都是什麽玩意兒!


    早知道,就應該把他的話本子燒了!腦子都是看那些看壞的!


    薑潯的耳尖通紅,臉上也攀上了紅暈,這個蕭書郎,太敢說了!


    “蕭書郎的話,不要在意,他話本子看多了……”


    沈懷安一句話冒出,瞬間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兩人之間的氣氛,更加曖昧尷尬了。


    “啊……哦……”


    “咳……我先喂你喝藥,喝完藥在吃粥。”


    薑潯乖巧點頭:“好!”


    *


    ——京城·皇宮內——


    禦書房內,靜謐得隻聞得筆尖在奏折上摩挲的沙沙聲。


    凰權馨靜坐在一側,美眸凝望著那身著龍袍、正於書案前埋頭批改奏折的男子,猶豫再三,終是啟唇:“皇兄,此後景兒,就勞煩您多多照拂了。”


    身著龍袍的男人,那原本流暢書寫的手猛地微頓,旋即緩緩將筆擱置於一旁,抬眸望向她,眉梢輕輕蹙起:“馨兒,沒必要走到這一步,你要信朕,朕定能護住你!”


    凰權馨微微垂首,輕聲卻堅定地說道:“先知的預言,正一步步地應證。我既已決心輔佐君王,便如那山雲風雨,聚散隨意,無所謂所得,亦無所求頌讚。”


    言罷,她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決然與悵惘交織的複雜神色。


    自從父皇母後相繼離世,凰權翎年紀輕輕便繼位,都說最是無情帝王家,可是她與皇兄卻一直是恩愛的家人。


    小時候,凰權翎就一直護著她,旁人是不能欺負她半點兒的,


    一想起凰權翎在母後那兒發過誓,說會一輩子護著她的場景,就覺得心中暖意盎然。


    凰權翎確實做到了,這一護就是半輩子,即使她挑選的夫郎,也是他設過層層關卡,這才放心的讓她下嫁。


    他更是臨越國的明君,卻免不了一些手握大權的人動不該動的心思。


    凰權馨不想凰權翎手中沾染太多的血,這一次,換她來護著阿兄。


    三個月前,她收到了一封神秘的書信,信上那人,自稱先知,將她的一切都說的頭頭是道,信中預言不久後,北饒秦家會有反叛之意,暗地裏做著研究。


    於是她便將先知的信封告訴了皇兄,兩人合計,按照信上的說明,先去查了所謂的傳聞,秦家在捕捉一隻大妖,要求取首級做研究,可大妖逃脫。


    秦家三個當家已經貌合神離,後續會有小孩失蹤,一一對應,而她必須以身入局,將事件鬧大,拉秦家一同下水,讓薛家家主薛綺音介入才能破局。


    此計策不用髒了皇兄的手,還能起到殺雞儆猴的效果,凰權馨便遵照信上的所說執行,果然,秦家總會有有一批人,夜半潛去城郊處,建造密室後。


    妖界便大亂了,有妖出逃而出,被捕捉,依次便是半夜的孩童失蹤,於是,她便找到了信上所提的白珩,以此威脅,幫助她,在多偷一些孩子藏起來。


    果然,京城百姓開始慌亂起來,而秦家,大公子秦行簡,二公子秦淮仁,三公子秦遠個個心思各異。


    起初,秦遠拉著秦淮仁做研究,兩人因為觀點不同而發生了爭吵,秦遠想研究長生不老藥。


    秦淮仁卻想研究半妖之人,創造更多的半妖為自己所用,架空皇室,順理成章坐上夢寐以求的龍椅。


    秦行簡與秦淮仁一母同胞,自然會站隊在手足身邊,凰權馨便從秦遠入手,插入了眼線進入秦家。


    並答應秦遠,隻要秦淮仁的計劃打亂,就讓陛下給他封個官,批給給他藥王穀的名貴藥材,做試驗。


    秦遠答應的爽快,秦家的一舉一動皆在她的監視之中,可她怎麽可能會讓皇兄再封秦家的人。


    先知的信上早就預言到結局,說秦家會被仇家覆滅,而她早就在秦家周圍安排好了弓箭手。


    安排的人,殺到一半時,就傳信告訴她,有一黑衣銀發妖人,將秦家高階的捉妖師全部殺死,她下令,讓暗衛們補了冷箭,不放過任何一個秦家人。


    斬草要除根,不然會春風吹又生。


    隻要出手,就會難免會留下痕跡,會被朝中正義忠心的朝臣彈劾,為了不讓皇兄難做,她已經決定走最後一步棋。


    就由她來結束自己所布的棋局。


    “從我甘願成為皇兄手中那把鏟除異心之臣的利劍起,我便早有覺悟。”


    “但是阿兄必須是一身潔白,功載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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