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頓正好被沈非晚看在眼裏,沈非晚放下手中的書。盯著身邊的男人。幽幽的問道。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沒有,沒有,怎麽會呢?我怎麽可能會有事瞞著晚晚呢?”


    齊達內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他根本就不敢說出來呀。自從長沙那一戰之後,也不知道晚晚是從哪裏知道他差點被子彈打中。


    後麵就直接不讓他去外地進貨了,讓他在東北老老實實的看守鋪子。


    可他哪裏受得了這平淡的生活,這不近日有朋友給他發來郵件,說是苗疆那一帶有大貨,問他去不去……


    他心動了,但他不知道該怎麽說動沈非晚,讓她同意自己出去。


    所以最近有點心不在焉,他說的話沈非晚壓根就不信。


    沈非晚挑了挑眉。雙手搶過他手中削了一半皮的蘋果。又搶過水果刀。慢悠悠的把另一半的皮削掉。


    “說吧,到底怎麽迴事?別以為我沒有發現你最近心不在焉的。”


    “我……”齊達內有些猶豫。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去說,最後還是想著伸脖子是一刀,縮脖子也是一刀。他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我有個朋友。叫我去外地進貨。我……我想去……”


    齊達內說完後連忙低下頭。根本就不敢看沈非晚的臉色。


    事實證明他的決定是對的。因為他的話剛說完。沈非晚的臉唰的一下就冷了下來。


    她目光冰冷的盯著齊達內的頭頂,若不是麵前這人是她的夫君,她在聽到這話的時候,能把他腿打斷。


    狗男人。一天到晚不讓人省心。若不是幽焰跟她說過,狗男人在長沙的時候差點死了,她都不知道。


    這男人一天到晚什麽事都瞞著她,要不是看在平日裏乖巧聽話的份上。腿早就讓她打斷了,讓他再亂跑。


    現在竟然還敢跟她說要去進貨,鬼知道這男人的進貨到底是什麽東西?


    反正她是不會再相信這狗男人是什麽古董商的。是個屁的古董商。


    誰家古董商進貨還受傷啊!


    真是豈有此理!


    “進貨?齊先生,我這是給你臉了嗎?讓你覺得我是個傻子一樣好忽悠嘛?到現在為止還在跟我說進貨?


    怎麽?你是想試一試。躺在床上休養個半把個月的感覺嗎?”


    沈非晚突然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頭都不敢抬的齊達內。


    齊達內感受著頭頂冰冷的視線,無意識的咽了咽口水。


    完了,晚晚這是真的生氣了呀!


    怎麽辦?早知道他就不說了。


    現在怎麽辦?他該怎麽辦?他好慌啊。


    就在他低著頭驚慌失措時,他聽到自己的耳邊傳來了少女離去的腳步聲。


    “砰——”


    緊接著就是一聲巨大的關門聲,這一聲震的他感覺地板都在震動。


    可想而知關門的沈非晚有多生氣,齊達內見此呆呆的看著關住的房門。


    目光中透露著幾分絕望和驚慌,他不會是要被家暴了吧?


    好可怕啊!


    寂靜的客廳內。齊達內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那裏,忽然門外走進來一個人。


    苒白手中拿著一封信。走到齊達內的身邊把信遞給了他。


    “姑爺,你的信。”


    她見齊達內接過後轉身就離開了,她就是個來送信的。


    至於姑爺和小姐之間的事情與她無關,她不插手。


    她又不傻,人家夫妻兩個吵架。她一個外人摻和進去做什麽?


    齊達內疑惑的拆開信封,什麽情況?怎麽還有人給他寫信?


    看著信紙上的內容,齊達內的臉色大變。他猛然站起身。走到臥室的門口。瘋狂的拍著門。


    “晚晚快開門,我有事要跟你說。”


    臥室內的沈非晚坐在梳妝台邊獨自生著悶氣。聽到齊達內的聲音後,原本是不想搭理的。但她男人的聲音很是焦躁。


    最終還是站起身。走到門口打開了門。一眼就看見了齊達內滿臉的焦急。


    齊達內看著麵前疑惑的沈非晚,語速極快的說道。


    “晚晚,雲飛出事了,我要去看看他。你自己在家裏一個人照顧好自己。我忙完了就迴來了。”


    話剛說完。他便轉身朝著門外飛快的跑去。他的手裏還拿著那封信。


    沈非晚遠遠的還能看見信上的字跡。


    “雲飛危!”


    沈非晚甚至都來不及叮囑他幾句,男人的身影就已經不見了。


    沈非晚走出房門,愣愣的看著空曠的客廳。不知為何她的心裏竟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這預感她不知道來自哪裏。可她知道對她來講不是好事。


    她不知道該如何去破解,也許她現在能做的隻有等待。


    此去一別,他們還能再次相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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