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人眼裏有著無盡的仇恨。


    熊熊烈火在燃燒。


    他原本的一切,打算全都已經報廢掉了。


    他沒有立馬把李霈安壓製住,而是開始闡述自己的那個偉大創作。


    簡單的來說,就是把一個人困在一個地方。


    看一看這個人,會不會被周圍的一切給影響,最終也被同化?


    而這個人必須得是特殊的那一種,身上有功德那是最好的。


    李霈安自然就被這個人給選中,就想著看一看李霈安什麽時候,才能夠將身上的功德給消磨掉?


    那身上厚厚的功德,真是看的人眼饞啊。


    隻不過黑袍男人並不想直接剝奪別人的功德,就想著看著別人肆意的揮霍這些功德。


    還想著看著一個人自甘墮落。


    到最後,什麽東西都沒有剩下。


    對於李霈安擁有空間,空間裏麵還存了那麽多東西的事情,黑袍男人一點都沒有意外。


    不就是空間嗎?他自己也有。


    世界上稀奇的東西多了去了。


    李霈安從出生開始,就有那麽強的功德,能有一個空間,也很說得過去。


    這又不是什麽大的事情,黑袍男人也從來沒有將李霈安放在眼裏。


    隻是眼神當中,多了一些說不出的厭惡。


    他的偉大創作,竟然被一個16歲的孩子給毀掉了。


    這簡直讓人難以接受。


    李霈安目光灼灼的盯著麵前這個人,手裏突然握住了一些藥粉,至於另一隻手上的那個武器,也被李霈安握的死死的。


    然而,黑袍男人卻一點都不在意。


    他敢出現在這裏,自然是不怕被其他東西傷害到。


    而且,這些年來,李霈安又不是沒有嚐試過,用藥粉針對村裏的那些人。


    村裏的人還活著,隻不過是被這些黑袍男人給控製住了,黑袍男人簡單的一個動作之下,那些藥粉根本就沒有起任何作用。


    黑袍男人甚至還覺得這算得上是一個趣味,也沒有想著讓李霈安手裏的藥粉,全都消失的幹幹淨淨。


    然而,今天的李霈安是如此的與眾不同。


    她竟然毫不猶豫的用出了另一種武器。


    而這種武器,和黑袍男人的能力,是相衝的。


    黑袍男人顧不上別的,直接操縱其他的村民來阻止李霈安離開這個地方。


    至於那些村民因此而死亡的事情,黑袍男人根本就顧不上。


    他能夠操縱的人,也就隻有那些幹了壞事的人,他們身上早就沒有任何功德護身。


    也正是因為如此,黑袍男人才能夠如此輕易的掌握住這些村民。


    隻可惜,這些村民半點用處都沒有。


    還有這個李霈安,其實也是真的很,哪怕是麵對相處那麽久的親人,也能夠毫不猶豫的用力把刀斬下去。


    這樣子的人,確實值得他認真對待。


    黑袍男人的創作被毀掉了,心裏自然很不高興。


    同時,他就覺得這個事情很有意思,也很有挑戰。


    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這樣的困難了。


    總覺得人生都變得有趣起來。


    “你還是乖乖的聽我的話,繼續在這裏,當我直播的主角。”


    “指不定諸天萬界當中,還能夠有人看上你,想把你要過去當身邊的人。”


    黑袍男人拿出了一個圓圓的轉盤,用手一撥,李霈安就驚恐的發現自己動不了。


    不光如此,周圍的一切都沒辦法動。


    李霈安下意識的溝通了空間裏的一個東西。


    要是真到了最後一步,不得不離開這個世界,她是絕對不會讓麵前這個人好過的。


    麵前這個男人笑的格外的高興,同時眼裏也有著一些輕蔑。


    而這個黑袍男人,也總算是拿下了幕笠。


    那張臉上沒有五官,連嘴巴都沒有,也不知道這些話,是從哪裏說出來的。


    李霈安甚至都是開始走神。


    她這些世界下來,也收集了不少東西。


    殺傷力很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把麵前這個人也一波帶走。


    要是能帶走的話,就算早一點離開這個世界也無妨。


    要是不能,那真是一件讓人傷心又難過的事情。


    一旦在這個世界分離,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再次團聚?


    李霈安對於這個事情描述的比較曖昧,實際上,她就是很小氣,就是想讓麵前這個人受到該有的懲罰。


    無論是誰,她都不想放過傷害自己的人。


    最好能夠把麵前這個人也給拖下水。


    就算是殺敵1000,自損800,那也是可以的。


    隻要能讓別人不高興,李霈安自己做一點痛苦,那完全就是劃得來的打算。


    “你在想什麽呢?那麽漂亮的一個臉蛋,身上也能有那麽多的功德。”


    “積攢起來應該不容易吧?”


    “一直做好事,才能夠得到那麽多的功德,還真是一個實打實的好人呢。”


    黑袍男人哈哈大笑。


    隻是那個沒有五官的臉,看著就讓人覺得有一些好笑。


    臉上都沒有五官,那個笑聲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這件事情不能深想,一想,就真的很讓人想笑。


    “你在想些什麽?我看你的眼神和情緒有些不對勁。”


    黑袍男人打量了一下李霈安,然後又嫌棄的搖頭。


    “真不明白你為什麽那麽的沒意思。”


    “做好人有什麽意思?做壞人才會更加的順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你就不想過這種瀟灑的生活?”


    “難道你就沒有留下任何的遺憾,沒有一些未報複的仇恨?”


    “如果你真的墮落下來,別看其他的人譴責你自己,但是你的生活會過得很輕鬆的。”


    “別人的想法一點都不重要,隻有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黑袍男人說的一些話倒是有意思,李霈安聽了一耳朵,但是也沒有打算讓自己的思想變成對方的思想。


    做壞事容易,關鍵是自己的良心不安。


    她也很難相信自己會改變自己的底線。


    真要踏出了最後一步,真要越過了自己的底線。


    以後想要重新迴到原本的狀態,那是萬萬不能了。


    已經做過了的壞事,也覆水難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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