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小到大,賭了很多的東西,卻一直都是處於輸的那一方,比如說考試蒙答案的時候,她蒙的那一個,絕對就是錯的。


    她的運氣那麽好,要是隨便選一個男人,鐵定就是陷入了地獄。


    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還是一個人到老比較好。


    真希望下個世界,不要像這個古代社會一樣了,迫不得已的進宮,迫不得已的要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親近。


    陷入爭搶皇上寵愛的旋渦當中,還得和那麽多的女人搶一個花心大蘿卜。


    李霈安光是想想,就有一種想吐出來的感覺。


    好髒的一個男人啊!


    身上怕不是有病吧?


    要是這個人玩的花一些,不小心染上了病,然後又去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豈不是能把所有侍寢的女人,都一網打盡?


    花柳病,古代可是很流行的呢。


    李霈安越想越覺得惡心,甚至差一點吐了出來。


    光是想象到自己要接受那麽髒的男人,不外乎在肮髒的下水道裏麵遊泳。


    遊泳完之後再迴家洗澡。


    和侍寢完以後,那些人叫水沒什麽兩樣。


    不都是嫌髒嗎?


    隻是沒有人表現出來而已,估計有不少人都很嫌棄這種事情吧。


    具體來說,不是嫌棄這個侍寢,而是嫌棄那個身體不幹淨的人。


    李霈安安生的過的日子,倒也沒有任何人來找茬,不是後宮當中的紛爭結束了,而是她的存在感實在是太弱。


    甚至一年到頭來,都沒有出過院子一步。


    再加上李霈安住的地方又遠,根本就碰不到其他的妃子。


    後宮當中的常在貴人之類的人,實在是多如牛毛,更別說常在以下的人了,甚至連沒有名分,但是卻和皇上有過關係的人也有不少。


    整個後宮當中的宮女,都是皇上的人。


    沒有得到位分的宮女,到了一定的年齡,不會被放出去,也隻能一直做宮女的工作,一直到老。


    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憐的那一批人。


    而後宮當中的紛爭最激烈的,還得是嬪位以上的人,到了那個地位,才有下棋的資本。


    各種棋子多的不得了,哪裏又管得到李霈安。


    由於李霈筠懷了孕,好不容易忙到了三個月,你把這個消息發出去,各種陷害就已經到來。


    各種讓人滑胎的香,又或者是寒性的菜,相克的菜,多如牛毛。


    甚至在請安的路上,還會遇到有人橫衝直撞。


    這種人要麽咬了毒藥自殺,要麽就是死活不開口,就算最後要開口,也是隨意栽贓一個人。


    用生命來陷害一個人,在後宮當中,可以說是特別常見的事情。


    李霈筠想要保護好自己的孩子格外的忙碌,甚至都管不上李霈安。


    再加上,她頂著皇後的壓力和威脅,接受了皇上晉她為嬪的旨意,一舉一動都要更加的小心。


    每天能夠保護自己的孩子不落胎,就已經耗盡了所有的力氣。


    但是要是想得到一個幫手,比如說李霈安,她現在心裏還憋著一口氣,根本不願意做出這種類似討好李霈安的事情。


    她才不會把指望,都依靠在自己看不上的人身上。


    自己看不上的人一輩子都將下賤,絕對不能有爬上來的那一天。


    一個小小的常在,容貌又不出眾,性格又很倔,這樣的人,李霈筠可不覺得這樣的人能夠勾引皇上的注意力,能夠給她帶來一點助力。


    她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也不願意主動放低身子去找李霈安。


    總覺得這樣做了,那她就輸了。


    臉麵都沒了。


    李霈筠放棄了很是懦弱的李霈安。


    一個連院子都不敢出來的人,遇到什麽事情,怕不是隻能拖後腿。


    李霈筠也隻能咬著牙,和周圍的心腹好好的護著肚子裏的孩子,等到孩子生下來,他們就輕鬆多了。


    懷揣著這個希望,李霈筠硬是堅持了下來。


    偶爾還去找了皇上幫助,日子倒也過得很快,很快就到了九個月的時候。


    還沒有到瓜熟蒂落的時候,但是李霈筠卻覺得很累。


    要不是她想著孩子要健康一些才能養活,她說不定想讓孩子早一點出來。


    催產藥,有了這個東西,孩子早一點出來,她也能放鬆。


    很多笨重的身體,終究帶來了很多不便。


    而且懷著孕,她的性格是一天比一天暴躁,恨不得肚子裏的孩子早一點出來。


    在一番糾結之下,李霈筠還是忍住了自己的想法,安生的懷著肚子裏的孩子。


    但是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她竟然發現房間當中有一條蛇。


    一瞬間,肚子就開始作痛。


    “啊,柳心,快來人啊,我要生了。”


    李霈筠滿臉痛苦的躺在床上,想要奪走,但是那條蛇還盯著她。


    刹那間,汗水就已經遍布全身。


    底下也有水流出來。


    羊水已經破了。


    柳心時刻待在李霈筠旁邊,這個時候直接忍著心中的恐懼,將那條蛇給抓住,然後用東西錘死。


    其他的人也直接進來,格外的井井有條。


    今天這種生產的事情,早就已經演習過無數遍,事情進行了格外的順利,李霈筠也被人運到了產房,周圍沒有任何東西,接生婆也被待到一個房間當中。


    頭發全部弄好,甚至還戴上了帽子。


    指甲全部洗好,全部剪掉。


    就算耗費的時間再多,但是這個卻是必要流程。


    一些人很不耐煩,但是,卻沒有辯解的餘地,直接就被人拉走。


    就算產房當中的李霈筠格外的痛苦,這些流程也一個都不能錯過。


    在演習過程當中,李霈筠也弄了很多的突發事件,但是這些人一旦做錯,就會受到李霈筠的嚴厲斥責。


    很多事情都是死規矩,堅決不能改變。


    產房當中的李霈筠,嘴裏咬著軟木,痛苦無法遏製,心裏蔓延上一絲恐慌和絕望。


    她該不會要交代在這個生孩子的過程當中了吧?


    一屍兩命?


    不,她還沒有成為太後,還沒有名垂千古,她不能死。


    李霈筠重新有了力氣,跟著進來的接生婆,有規律的唿吸。


    大概過了兩個時辰,孩子終於生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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