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婷睡不下是因為她心中的事情放不下,一件事情想的時間太長了,總是會顯得乏味,發位之後也就很容易困倦,睡下也就不是什麽麻煩的事情,


    姚婷誰的很香,甚至開始打唿嚕了,一個睡覺不打唿嚕的人打唿嚕了。


    冷小白就坐在旁邊,有些支撐不起的身體依靠在床幃上,看著那張並不美麗的麵孔,上麵的稚氣正在慢慢的消散,一個正在慢慢變的成熟的女子就這麽出現在冷小白的麵前,沒有人知道那個結果是什麽,就像是沒有人知道一個很是憤怒的女人,最後能做什麽事情。


    “哪裏來的那麽多的是仇恨,全家人都死了卻是一件值得非常痛心的事情,這種感覺雖然沒有親身體會過,這輩子也不想在體會到這樣的感覺,我正在為了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而努力著,你的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應該做的就是盡量的度過這樣的過程。”


    冷小白睡著了,一隻眼睛睜著,一隻眼睛閉著,門外走過來一個人,這個人也是一隻眼睜著,另一隻眼閉著。


    與冷小白不同的是,那個人的眼睛不是裝出來的,他本身就是這樣。


    “天下間總是有很多有趣的人,有家室的人想著外麵那些,並沒有自己家裏美麗的小娘子,即便那個人是寡婦,也沒有一點嫌棄,即便是睡在那並不舒服的床頭上,也時心滿意足的。”


    外麵的那個人說道,他的聲音很輕,輕的你若是不仔細去聽,很難聽得見這個人的聲音。


    “心中最恨的那個人,無時無刻不想著他死在自己的麵前,到了他真的死的時候,卻又傷心的一塌糊塗,有些事情總是那麽矛盾,殺人的人本是沒有什麽事情的,卻是因為某個好像細化寡婦的人丟掉了性命,而那個殺了人的人,也變的沒有那麽好過,你知道這些情況的出現都是為什麽嗎?”


    冷小白坐在那裏看著門外的那個人,他看不見那個人,一隻手放在那把湛盧劍上,準備隨時殺了那個人,那個人讓他感覺到危險。


    “想要自己的家人得到最好的保護,這是你的理由?還是說你隻是因為被約束的時間太長了,所以想著拋棄自己家裏的人,體會這種原本不屬於你的?”


    那個人每一次開口都會換成另一種腔調,就像是一個戲子,又像是有很多人站在外麵,說著不同的話。用的也是不一樣的語氣。


    “本應該是沒有什麽意外的一場殺手行動,卻是因為那個不在任務裏的人兒失敗了,又因為這個人的失敗,另一個人打野出手了,他不會知道自己這麽做是不是對的,一直以來都當做自己心跳的東西,第一次在自己的麵前開始質疑,即便是她自己也想不到會有這麽荒唐的事情。”


    那個人說話的時候很是輕鬆,沒有一點著急的語氣,語氣雖然是發生著變化,說的那些話也在無時無刻的變化,最後出來的大致作用沒有變過。


    冷小白不解的是這個人的聲音時遠時近,他在房間裏聽不見外麵那個人的腳步聲,就像是一根飄在空中行走的人。


    冷小白不上兩隻眼睛,不在看著那扇門,隻是聽著外麵的那個人說話。


    “我沒聽說過有你這樣的人,也不知道你的名字,現在也沒有想知道的心情了,你將會死在這裏。”


    冷小白衝出那扇門,院子裏的聲音不見了,之前被他嚇走的那兩個人也沒有再迴來,院子裏很安靜,冷小白仿佛想到什麽,猛然轉身看著房間裏的那個床角。


    依靠在床幃上的冷小白醒過來,正麵對著的那扇門沒有被打開,手中的湛盧劍也沒有被拔出來。


    走到院子裏,這裏很是安靜,沒有有人來過的痕跡,剛才發生色那些事情就像是在做夢夢一樣,感覺的眼睛有些痛的冷小白伸手摸了摸眼睛,那隻在夢中睜著的眼睛這個時候,腫痛。


    “看來並不是做夢那麽簡單,那個人到底是誰,竟是有這樣的能力,不應該是無名之輩。”


    冷小白開始懷疑起來。


    邱家的後院牆外,一個人站在這裏,他身上穿著很是粗淺的衣服,頭上戴著的也不知道是從哪裏找來的一根木枝,因為用了很長時間,變得很是光滑。


    “黃粱一夢,你的東西真的聽還用的,隻是對每個人隻能是用一次這個弊端,就不是很適合我了,事情我已經做了,接下來的就和我沒有關係,你的生死自己負責,應下的百金不能給我少了。”


    說話的人正是在冷小白麵前逃走的那個人,他有一個很多人都知道的名字,南柯夢。就像他的名字,他所練得功夫,大都是和這個夢字有關係的,很多人的秘密都是在夢中才會說的,這一次他做的便是把一些事情,以夢的方式告訴冷小白。


    “如果不是多出來一圈,還真不容易發現你們在這裏做鬼,一個南柯夢,一個黃粱,你們兩個今天隻能有一個人活下來,三個數,開始選擇吧。”


    冷小白的出現讓他們沒有想到,三個數的時間,不容許他們做出其他的選擇,就是現在的想法。


    黃粱的死並不是預料之外,冷小白也是這麽想的。


    “我知道了你們的手段,下一次就不會上你們的套了,以後在遇見一定要小心一些,我這個人的朋友很少的。”


    冷小白說的很冷,再次翻牆迴去,沒有一點猶豫的迴到姚婷的房間裏,看著床上還在熟睡的姚婷,安心了不少,不能因為自己的事情,在連累到這個沒有關聯的人。


    後牆的外麵,冷小白走後,南柯夢帶著黃粱一同離開這裏。


    他們不是第一天來到這裏的,南柯夢是南海的人,黃粱則是西域的,和那個來自吉爾尼斯的人是一起的。


    “要不是我稍微機製一些,你現在已經沒有活下去的機會了,死在這種情況下,不論是你還是我,以後都不用在混下去了,那個人的錯誤,和你我之間有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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