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商柳晨和葉沅,在太白樓大鬧了一番後,跑出長街。拐進了一條小巷兩人相視大笑。葉沅悄聲道:“現在我們去哪?”商柳晨笑道:“你閉上眼睛我再告訴你。”葉沅疑惑的看著商柳晨,不知他又要耍什麽花樣。見商柳晨笑的燦爛,索性依言閉上了一對美目。商柳晨借機在她額頭親了一口,葉沅頓時羞的粉頸通紅。嬌身嗔道:“好你個小子,又來騙我。”商柳晨忙笑道:“妹妹莫怪,不知怎地,我看見你動人的模樣就要忍不住親你一下。”葉沅聽了心裏極其受用,可口中又偏偏罵道:“好沒正形,也不害臊。那你豈非見了動人的姑娘都要忍不住親人家一口。哼……”商柳晨見越說越不對勁,忙道:“我們去城那邊吧!”於是兩人又往城那邊而去。走在小巷中無人之處,商柳晨悄悄拉起葉沅的手,兩人各自施展輕功,一溜煙的從巷中而過。兩人在城中玩了幾日,這才雇來一個船夫,乘船逆流而上。由於是逆水行舟,舟行水中甚緩,因怕閑來無趣,商柳晨在上船之前特意買來一尾瑤琴。乘舟水上,商柳晨坐在船頭扶琴而歌,唱一曲漢人司馬相如的《風求凰》,自然是向葉沅表達愛意。琴聲在這江水之上隨風飄蕩,已到了十月深秋,江上舟少人稀。商柳晨一曲歌罷,又叫葉沅來和琴而歌。葉沅起初不肯,但見商柳晨興致勃勃,不忍拂了他的興頭。便點頭答應了,突然心思一動,曼聲唱道:皚如山上雪,皎若雲間月。


    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


    今日鬥酒會,明旦溝水頭。


    躞蹀禦溝上,溝水東西流。


    淒淒複淒淒,嫁娶不須啼。


    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


    竹竿何嫋嫋,魚尾何簁簁!


    男兒重意氣,何用錢刀為!


    這是漢人卓文君的《白頭吟》。卓文君相傳是卓王孫的女兒,新寡後與漢賦名家司馬相如一見鍾情,與他私奔。曾當壚賣酒。後來司馬相如名揚天下,功成名就,日日沉醉花酒之間,欲納一女子為妾。卓文君聞之乃作《白頭吟》示之,以表心跡。葉沅借機而歌《白頭吟》用意自然是勸商柳晨莫要招蜂引蝶,要一心一意。商柳晨聞歌而知其意。撫琴又歌一曲,歌曰:“取次花叢懶迴顧,半緣修道半緣君。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這是唐人元稹的一詩,相傳是他為妻子所作。商柳晨借這詩表明心跡,除葉沅不愛。兩人歌罷都是相對一笑,默默相對坐在船頭。這時遠處又傳來一陣歌聲,歌曰:“雙槳浪花平,夾岸青山鎖。你自歸家我自歸,說著如何過?我斷不思量,你莫思量我。將你從前與我心,付與他人可!”這是宋人的一《卜算子》,是一離別分手之作。兩人聞歌放眼望去,大江之上水平如境,兩側青山夾岸,到也合歌中所言。等聽到後來“你自歸家我自歸,說著如何過?”的時候,兩人都覺的來人未免太煞風景。那人乘舟順流而下,一葉孤舟,輕輕浮在水中。身著蓑衣,頭戴鬥笠,作漁人打扮。他一曲歌罷又唱幾句短歌,歌曰:“生死不逢,無緣無怨。一別之後,各自兩歡。”歌聲中滿含無奈,其淒苦心境,可以窺見。商柳晨聞歌好奇,便叫船家把船往那船靠去,待兩舟相距不遠時商柳晨朗聲道:“適才聽聞兄台高歌數曲,極慕風度,故欲一見。不知可否?”


    那人取下鬥笠遙遙看了眼商柳晨和葉沅兩人道:“一介布衣寒士,閑來愁情忽起,擾了兩位雅興,還望原諒。”商柳晨見他談吐有禮,遂移舟相見,道:“適才聞聽兄台高歌,未免太過淒涼。”


    那人投目遠江吟道:“生死不相逢,無緣亦無怨。”吟罷又低自語道:“情之為物,畢竟太艱。”他自傷一會這才抬起頭向商柳晨道:“些許小事,不值一提。”商柳晨見他的模樣,料定他必有一番斷腸往事。既然人家不願提及,他也不便追問,於是兩人又寒暄幾句,談一些詩詞趣事。各自佩服對方的才學。那人原叫範長川,原是一名舉人。因為官清正,得罪了上官,丟了烏紗。所愛之人也因此拒他於千裏之外。傷心失意之下,他放舟江上,打漁為業。因天色已晚,範長川便邀商柳晨兩人往家中小住一宿。商柳晨因天色已晚,又與他相談投機。安排下船家,道:“如此,便前往打擾一宿。”範長川家在江邊不遠處,幾人步行不遠便到。但見他家中雖是貧寒,卻也整潔幽靜。


    三人入內坐定,範長川取來酒食,葉沅淺嚐幾口。商柳晨和範長川卻是酒到杯幹,飲到微醺,月上中天。三人又移樽庭院,院中一樹桂花飄香。對此良辰美酒,三人都十分開心。又相談一會,才各自睡去。三人才睡下不一會兒,便聽的院子裏響起了腳步聲,商柳晨和葉沅耳聰目明,聽院中有響動,各自穿衣起身從窗戶中看去。月色之下,三個蚱髯大漢立在院中。低聲交流著。商柳晨唯恐來人對葉沅不利,已從屋中搶了出來。夜風輕拂之下,衣袂飄飄,瀟灑不羈。來人不料院中有如此高人,不待商柳晨落地,已分別從三個方向夾攻了上來。當中一個正麵而來,碗口般大的拳頭夾雜著風聲,往商柳晨麵門而來。左右兩側的漢子從兩邊而上,意欲一舉擒下商柳晨。商柳晨見三人來勢兇猛,也不敢大意。這也是暗流殺手自小被灌輸的一個念頭,不管對方如何弱小,在對方沒有倒下之前,絕不能大意,也不能心生不忍。


    商柳晨自小在那種環境下長大,臨敵之際,那種自小養成的習慣從不更改。說時遲,那時快,三人已鬥到了一起。商柳晨因不知來人的身份,未下殺手,同對方換了幾招,竟覺的對方三人招式複雜,竟全然不似一途。當中那人走剛猛一途,兩旁兩人一個擅長奇詭變化,一個擅長抓拿點穴,是三路不同的家數。商柳晨一時猜不透來人的身份。開口問道:“幾位朋友深夜到訪,想是有要事在身。隻是恕在下眼拙,瞧不出幾位朋友的來自何處?”那三人聞言手上一慢,商柳晨也凝招不。三人似乎以那當中的蚱髯大漢為,他粗聲道:“你小子文縐縐的事真多,連我們都不知道嗎?哼,大爺告訴你了,聽清楚了。我們是豫章道綠林會的兄弟。見你兩人衣飾華貴,嘿嘿,特來打秋風。小子你識像就痛快點,免得動手誤傷了貴體。”


    親愛的讀者,若你能讀到這段文字,則我非常開心。任何一個寫故事的人都希望自己的故事能為人接受,我絕不例外。我誠懇的請求你給我一些意見,哪怕是一句話也好。給我一點支持,我還你個奇跡。請為我投上你一票推薦,點上一個人氣。這都會成為我在黑暗中的星光。給我力量,給我支持吧!!!!我親愛的你們,六月一日,願你不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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