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的時候,荀葭停頓了一些說到:“那個時候,你們似乎是剛剛鬧了矛盾之類的,然後你就在這裏,排隊理發,眼睛一直看著學校的大門,就在快要輪到你的時候,你就看到了,辛薪一個人從學校裏麵哭著走出來,那個時候的你,應該是非常地費解的吧,畢竟,為什麽人的心思這麽難懂呢,別問我是從哪裏知道的,你的那一本筆記本,其中暴露了一切。”


    “好吧。這個解釋,我接受了。”


    然後易霖又是有些無語地歎氣,說道:‘人生的這些事情,還真的是非常地複雜,你這麽一說的話,她在學校裏麵,逗留了這麽久,難懂是在等我嗎,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麽不能實現說說呢,人性真的是太矛盾。’


    荀葭也點點頭,似乎和易霖有著同樣地感慨,但是她好像又想起了了什麽似的,說道:“剛剛我所說的那一切,都是根據你的筆記本上麵的東西,來推理出來的,雖然我說的這些,你可能不太喜歡,但是其中的真實性有待考證,但是剛剛的那個理發的大叔說的那些東西,倒是也能夠證實一些東西的,要是這樣的話,其實裏麵有很多的東西,也是真的。”


    雖然荀葭說上麵的東西可能都是真的,但是,這顯然不能安慰易霖,易霖也就說道:“就算那些東西是真是假,好像也沒有那麽重要,真實性不能幫助我融合人格,但是十八歲人格的主觀性卻是可以,如果他願意的話,現在就可以做到了》‘


    荀葭隻能是聳聳肩,說道:“那好吧,看樣子,是我的關注點有些問題了。”


    易霖倒也沒有責怪荀葭的意思,隻是迴想了一下,這些的事情,又說道:“難道,那些就是我前天的時候,體會到的那些心情嗎,想要追上她,卻又因為種種的考慮,而又放棄了,最後在這種心情之下,其剃光了自己的頭發?”


    每次說起這些東西,易霖都感覺自己的心靈被摧殘了一邊,為什麽,自己那個時候,會這麽地幼稚,就算是年輕,也有點說不過去吧。


    而荀葭,看著易霖似乎是有些不情不願地樣子,隻是笑了笑,說道:“你們這些年輕人,真的有些不夠坦率,有什麽話的話,就不能夠好好說嗎,這樣也費不了什麽功法吧,非要去遮遮掩掩的,有什麽意思呢?”


    聽到了荀葭的話,易霖也隻能說點點頭,說道:’你說的也有一些道理的,既然如此的話,我們現在就先迴去吧,今天的收獲,也已經足夠多了。“


    “不錯,也許還有其他的名場景呢!”


    荀葭帶著揶揄之色,看了易霖幾眼,然後說道:‘隻不過,我也是有些不想要去一一體會了,對我們來說,實在是一種折磨啊!“


    易霖想了想,還是說道:“我倒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而是我剛剛,好像有點理解了這些了,隻不過,一下子接受不了罷了,如果是明天過來的話,我應該能夠知道地更加地清楚一些,這個倒是值得去研究一下的。”


    說完,兩個人自然也就懶得繼續在這裏停留了,然後就都去了汽車所在的地方,期間,荀葭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就問道:“你現在,想要做什麽,或者說,接下來,你想要去做什麽?”


    易霖想了想,還是說道:“我覺得的話,要是我去和嚴清清聊聊天,應該能夠知道更多的東西的,其他的事情,我們完全可以之後再去說的。”


    荀葭隻是點點頭,然後也說道:“這樣的話,你倒是會挑日子的,今天正好是星期五,如果你去找嚴清清的話,倒是有著充足的時間,你大概可以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很多的東西。”


    對於荀葭的話,易霖已經有了先反駁的習慣,這個時候也就說道:“這個不是我會挑日子之類的,也許,這就是緣分了。”


    無論是不是緣分,易霖再次去見到了嚴清清,心裏麵都是有一些忐忑的,晚上的時候,易霖就來到了嚴清清的樓下,因為早就打過了電話,所以易霖也就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嚴清清的家裏,打開門的時候,易霖就問道了飯菜的香氣,仔細地看了看,嚴清清的麵前的桌子上麵,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擺滿了飯菜,而嚴清清,就坐在了易霖的對麵。


    易霖見到了這些飯菜,也是有些驚訝的樣子,他倒是沒有想到,嚴清清的心這麽地細,連自己可能沒有吃飯,都想到了,也就問道:“這些都是給我準備的嗎?”


    嚴清清卻是默默點頭,似乎便在於多解釋的意思,然後就說道:“其實也差不多,我們還是先吃飯吧。”


    見到嚴清清的樣子,易霖的心裏也是浮現了一絲陰影,不知道為什麽,他突然想起來了李雅楠的事情,自從那一次之後,易霖也就有了一些戒備心,可是自己既然是找到了嚴清清,是有著別的事情的,那也就不能這麽,不把嚴清清當成一迴事了,想著這些,易霖就想著,自己反正也沒有那麽餓,大不了的話,幹脆也就少吃一點,也就差不多了吧,於是易霖就隻是隨便嚐了幾口之後,就說道:“你做的真好吃,味道不錯呀!”


    其實易霖現在都沒有什麽心情吃飯的,說什麽好吃不好吃的,也隻是為了恭維嚴清清一下,別讓她給自己帶來什麽阻礙,或者說,能夠配合一些,迴答自己的為題就好了,其他的,易霖倒是沒有想到那麽多。


    但可惜的是,易霖就見到了嚴清清的眉毛一挑,頓時就在心裏麵悲唿,又來了。


    就見到嚴清清嘴一張,就說道:“其實過去的時候,你經常說請我吃飯,但是卻很少能夠做到的,我不說,但是就請了你吃飯。”


    這麽多年的事情了,又何必念念不忘呢,易霖真的有些無語,但是話也不能說的那麽重,就委婉地說道:“都已經過去了那麽久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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