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會之後,陳陽又是看向了向亮留下的陣法,其實他對那向亮留下的陣法之類也是頗為好奇,畢竟陣法也的確是神奇,若是應用得好了,也許就能夠發揮出很多的作用。很快,陳陽又找到了那玄狼戰陣的陣法,有了這個東西,陳陽也許就能再造出一個玄狼戰陣,但是陳陽最想的還是,自己能夠造一個桃神戰陣之類的東西,畢竟那玄狼戰陣乃是別人的東西,哪有自己的東西用著舒服?可惜,陳陽之前知道,自己並沒有那樣的實力,因此想要再造出一個玄狼戰陣也是根本就不可能,但是現在的話,自己有了這玄狼戰陣的製作方法,依照葫蘆畫瓢,也就未必是真的做不到了。


    想到這裏,陳陽也就用心地研究了一夜這些個陣法的圖解,當然沒有研究出個任何的結果,畢竟這陣法要是這麽容易就能夠學會的話,也許早就是爛大街的了,還用這陳陽現在這麽辛苦的學習?可能隨便找個人,就懂得陣法了。


    雖然沒有研究出個什麽東西,但是陳陽也是絲毫不喪氣,反正以後來日方長,自己有的是時間,現在這一點挫折算是什麽,陳陽一路走過來,已經遇到了無數的困難,卻都是被他一一克服。不過現在陳陽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自然就是那去往桃神村的事情了。


    早上還沒有過多久,陳陽的門外,就有侍衛來報道:“秦副將求見!”


    陳陽自然也是說道:“讓他進來吧!”


    很快,伴隨著鎧甲與武器碰撞的聲音,秦副將就往這裏走了過來,陳陽隻是看了他一眼,就說道:“都準備好了?”


    這就是在問秦副將把事情都安排好了沒有,別一走就出了亂子,秦副將自然也是早就有了準備,這時候就說道:“已經準備好了。”


    聽到這話,陳陽也就是淡淡點點頭,往外走了出去,忽然想起了什麽,手一揮,那些放到了桌子上的羊皮紙記載的東西都是消失不見,已經被陳陽收到了法域裏麵,秦副將隻當做視而不見,畢竟陳陽顯示出來的手段實在是太多了,這個和那些比起來,都已經能夠算得上是微不足道了。


    將羊皮紙都是收到了自己的法域之後,陳陽就往外麵走了出去,到了府門之前,果然已經安排好了人馬,陳陽也不多說,翻身就上了戰馬,秦副將帶著幾十人的親衛,也是一同上馬,幾人這就開始出發。


    陳陽騎著馬走在了大街上,前麵有親衛開道,一些百姓似乎是認出了陳陽的模樣,都是在圍著竊竊私語,說著郡守來了之類的話,陳陽也不在意,這也許是上次秦副將弄出的聲勢實在太大,導致陳陽也是被這些人都給記住了,此時被認出來也是正常。


    就這樣,陳陽一路騎著馬,就往南門走去,那桃神村本來就是位於城南,陳陽自然也要是往南門走去。那守城之人自然也是得了吩咐,平日裏,因為南門幾乎是沒有人經過,南門也是不開的,但是現在卻是早就打開了,還有重兵把守,顯然是專門為陳陽一個人開的。


    陳陽此時做了郡守,才知道這做郡守的好處,有什麽事情都不用自己親力親為,隻要說上一聲,就有數不清的人給送上來。就像陳陽以前想要在那平崖縣建廟之時,那個時候還要費心費力,自己親自施展手段,去做許多的事情,與羅家鬥智鬥勇,與駐軍也是不斷地周旋,與靜樂真人生死相搏,這種種的事情過後,才是建立了桃神廟,但是現在,陳陽想要建廟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隻是說了一聲,手下就有人出謀劃策,保證一定能夠完成,現在和那時比,何止是差異一點半點。


    甚至過去陳陽要在那平崖縣覆滅羅家之時,也是得虛與委蛇,但是到了現在,自己隻是一聲令下,就有秦副將帶著大軍去將那比羅家勢力更大的陸家給鏟平了。想到過去種種,再聯想到現在的種種,陳陽也是越發地感受到,自己現在做的事情的正確性,早先陳陽就是定下了在俗世之中發展勢力的方針,這個時候也就見到了作用,或者說,已經是發展出了一定的成果,就好像是陳陽已經要在這郡城之中建立自己的開場一般。


    而且,現在陳陽也是要去那桃神村,有種富貴還鄉的感覺,當然,恐怕那些人一個都是不知道,陳陽就是當初王家村的陳陽,畢竟還有誰能夠記得當年的那個孩童呢?


    秦副將與陳陽一路同行,自然也是看出了陳陽此時的麵色有些憂慮,這個時候就是為上級分憂的時候,於是就問道:“大人是有什麽心事嗎?”


    陳陽自然不會說自己因為逃迴到了桃神村,心思有些複雜,這個時候隻是說道:“隻是見到秋天蕭瑟,略微有些感慨罷了。”


    眼下也卻是是到了秋天,原本還是草木茂盛的樣子,但是到了現在的,草木已經葉子都是有些枯黃了,已經不見了當初的繁茂,秦副將自然也是看到了這些,聽到了陳陽一說,也是隨口附和道:“不錯,這秋天已經到了,而現在禮親王又是叛亂,到了冬天之時,說不定大戰就要爆發出來,簡直是天災人禍都來了,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這秦副將本來就是武將,所思所想都是戰事,這個時候就連在隨口感慨之時,都似乎是看到了眼前白雪皚皚,大戰爆發,人人凍死在路上的畫麵,言語之中不勝唏噓,但陳陽卻是無語地看了他一眼,原本的那種湧上心頭的悲傷也快速被驅散,這個時候也隻能是說的:“不錯,這禮親王一旦叛亂,天下的局勢也都是看不清楚了,秦副將,你怎麽看?”


    秦副將頓時就是一咧嘴,顯然也是有些無奈,這出謀劃策的事情本來就是楊帆更加擅長,他就是一個聽從命令的角色,這個時候就隻是說道:“大人但又命令,屬下自當遵從,但是對這些天下大勢,屬下的確是理不清楚了,也就隻能勉強說一說了,畢竟是大人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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