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欲守,或欲行,若皆不遜之語,終則為拳言矣,多者竟至死鬥也,皆是無奈!——華夏鼎世


    太戊沒想到第一次帶兵的感覺原來這麽爽,比在毫城的君王之位上坐著,然後每日聽著隻有別人嘴裏說的東西,然後通過想象來判定和計劃,根本就比不上帶著這群眼睛中隻有服從,隻有殺氣的兵,親自踏上自己計劃的感覺。


    所以太戊突然間自言自語道:“爽啊!”


    伊陟和巫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所以趕緊問道:“爽什麽?”


    太戊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伊陟和巫鹹,惹得伊陟和巫鹹這兩位也是跟太戊一樣,大部分的事隻能聽下屬匯報,然後再做出決定的人,有了新的想法——關鍵的事,是真的要親力親為!


    糧草是周人負責的,也就是說在最前方開路的實際上是周人。雖然沒有高圉和亞圉的領隊,但周人時常對雪山的深處進行一定的研究,很多地方都已經讓周人踏出了路,糧食也運到了一定的地方。


    “君王,要說這周人也是厲害,這麽冷的地方,竟然能走出這麽一條路來。”伊陟是越走越累,因為越來越冷,所以身上穿的隻能越來越多。


    “是啊,看樣毫城是個冬暖夏涼的地方,舒服的很。咱們這些習慣了舒服的人啊,很難適應這裏。”太戊覺得人如果長期舒服,那麽真正困難來臨的時候,就會顯得手足無措,所以心中琢磨著,一旦這雪山裏的事情搞清楚了,那麽就趕緊帶著手下的人迴去,把政務和軍務的一些事情改一改,看看有沒有機會讓原本很舒服的政治製度,變得難一些。


    這時候太戊想到了父親太庚,還有兩位哥哥小甲和雍己對於那百年計劃的想法,又多了一份磨煉的心!


    周人走的路線是很有計劃的,專門選擇了可以容納最大人數,同時也是直通當年被高圉和仙女被緊固的地方。所以最終,君王見到了這些守衛。


    “你們常年在這裏嗎?”太戊說話的樣子很有威嚴,比高圉給守衛的感覺強太多了。


    守衛首領皺著眉頭,看著對麵的太戊,然後又看了看太戊身後那龐大的精兵悍將:“你們...滅了周人?”


    太戊搖頭道:“不是我們滅了周人,而是周人依附於我們。”


    守衛首領沒有聽出來深層的意思,誤以為這些人是打的周人依附了他們:“周人不錯啊,為何要打他們?還有,你帶這麽多人來這裏,是想做什麽?”


    太戊笑了笑沒有迴話,身後的伊陟開口道:“這位兄弟你誤會了,我們沒有打周人,而是周人自願依附於我們。”


    有可能是常年在著冰封的雪山裏,導致即便是守衛首領這樣的人,腦子轉的都比較慢:“自願...你們在說笑吧?周人的首領高圉我見過,不是個依附的主,而且你們帶著這麽多的人進山,我不能讓你們進去。”


    緊接著,守衛首領和其下屬的其他守衛,做出了防禦的姿態。


    伊陟沒了辦法,所以退了迴去。巫鹹走上前來,說道:“我介紹一下,這位是華夏商世的第十位君王太戊,我們是受了周人的委托,所以才來這裏,打算進山看看這雪山的深處,到底是不是傳說中靈獸的聚集地!”


    守衛首領長籲一口氣,但還是沒有放棄防禦的姿態:“你說你身邊的這位是君王,可有憑證?”


    巫鹹笑了笑:“沒有!”


    守衛首領和高圉長時間的待過,所以知道商人的青銅技術舉世無雙:“沒有的話我是不能讓你們過去的。但是...如果你們能拿得出厲害的青銅來,我想我還能考慮考慮。”


    太戊這段時間一直沒有開口,是因為琢磨著麵前這些身材魁梧的守衛到底什麽來頭,是不是和仙女的族群一樣,都是為了守護雪山裏麵的那群東西,從而世世代代的生活在這裏。


    所以太戊突然的問話,讓眾人很是突然:“你們世世代代在這裏,怎麽也不見女人?你們是怎麽傳承的?”


    守衛們突然緊張了起來,是因為自己的族群確實沒有什麽女人,至於傳承的問題,是一種秘密。


    “這是我們的事,就不勞君王費心了,我這就派人去問問高圉,如果他同意了,我自然會放您進山的。”守衛首領打算用這樣的方式來拖住這麵前自稱是君王的人。但君王卻不同意:“你這一來一迴的,太耗時耗力,我們等不起。你把路讓開,我們先進去,至於周人那邊我去通知,你這裏也挺大的,適合作為補給的地方。”


    守衛這裏的人就是為了守衛著路口不讓外人進入雪山探知這雪山的秘密,所以守衛首領搖頭道:“對不起了,是真的不行,即便...您真的是君王。”


    麵對著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的守衛們,君王太戊那種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心態,讓太戊做出了一個進攻的動作......


    “我說我的老父親啊,咱們不能坐在這裏坐以待斃,咱們周人是行動派,應該進山看看的。”亞圉正值壯年,平時又是個主動出擊的主,所以這個時候亞圉待不住了,想違背之前說好的事,帶著一隊人馬進山看看。


    高圉的年級是來不了亞圉的事,所以想的和亞圉不一樣:“要是前些時日你堅持一下,可能這次進山的主力就是你。可現在都商議好了,君王的命令也下了,你要是再違背,就等於抗命。記住一句話啊,伴君如伴虎,君王太戊是個好說話的,但並不代表君王喜歡別人不聽他的命令。這點你現在要記住,今後在我走後,更要記住。”


    亞圉知道高圉說的道理簡單,但確實是作為被統治者的存在,必須知道的事情。可心中那份好奇的心,實在是讓自己難以真的聽從君王的命令:“山裏的事君王不明白,就拿那群守衛來說吧,估計君王在那裏都得遇到阻攔。如果控製的不好,動拳頭的話,即便是君王贏了,估計也是麻煩。”


    高圉腦子轉的飛快,趕緊迴憶著當年和妻子仙女被禁錮在那裏的時候,守衛們的具體行為什麽的:“我的天...你說的有一定的道理,這群守衛是不會讓君王就這麽過去的,估計他們得動手的。不管誰輸誰贏,都是咱們華夏的損失。這樣亞圉,你趕緊帶著一隊人,要快,帶上我一會給你的東西,用最快的速度趕過去。”


    高圉把當年被禁錮在那裏的時候,從守衛的手上拿到的一塊不化的冰塊交給了亞圉,然後亞圉就在當日便帶著自己的親衛,用最快的速度追了上去。


    在路上,顯然亞圉有一定的迷路。畢竟很多路都是通往這雪山深處的,而且有些路還不是跟守衛的地方在一條路上:“有些迷路了,你們誰知道路?”


    站在幾條路的分叉口,看著無數個腳印分別延伸到其他的地方,不僅是亞圉,其他的周人也摸不到了頭腦:“首領,反正我知道隻要往西北方為走就對了,至於其他的路,估計也有通過去的。”


    亞圉知道時間不等人:“行,先隨便選一條。”


    周人的速度明顯比商人的速度要快,但當第一次來到這父親高圉嘴中的地方時,顯然這裏已經經曆過了一場大戰。隨處可見的屍體,有商人的,也有不是商人的。


    亞圉知道不是商人的必定是守衛的:“看看還有沒有活人!”


    一聲令下,周人騎馬四散開來,結果還真的找到了幾個活著的守衛。


    “你們沒有參與戰鬥?”亞圉看著這幾名不是商人的守衛身上沒有傷痕,所以問道。


    “我們是非戰鬥人員,所以一直躲在山洞裏。您是...商人?”守衛問完後,亞圉迴道:“不是,我是周人,詳細跟我講一下當時的情況,我趕時間的。”


    看著亞圉不是商人而是周人,守衛的明顯鬆了口氣:“他們非要進去,我們的人不讓,結果就發生了衝突。他們人多勢眾,兵器又精良,我們打不過,所以現在他們進山裏麵了。這位首領,請您一定要追上去,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但雪山深處的事,絕對不是單單的英招和飛鳥,或者九尾白狐這麽簡單,裏麵的世界如果被公布了,就等於末日就要來了。”


    “先關起來!”亞圉不想殺人,所以隻能先把活著的守衛先關起來,然後繼續帶著人追行。


    最後,在一座巨大的雪山之前,見到了君王等人:“君王,我來了。”


    “你為什麽會來?”麵對太戊的質問,亞圉把父親高圉的擔憂講了一下:“君王,我看那守衛已經被你們滅的差不多了,就不要再殺生了。畢竟他們有他們的命,這世世代代的生活在這裏,思緒肯定不是咱們這些人一樣。”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既然是華夏的疆域,我作為君王為何不能進山?還是說因為這些個畜生,導致咱們人就得聽他們的安排?”君王太戊說話的語氣明顯很硬氣,而手指著的方向,亞圉等人看到了雪山之上,竟然是當年出現在自己麵前,包裹著九尾白狐的那隻巨大的飛鳥:“它...也是守護者?”


    太戊點了點頭:“我們來到這裏的時候,它就在那裏了。我們的弓箭射不上去,它也不離開,也不主動進攻我們,所以就在此耗著。”


    “君王,那您打算怎麽辦?”亞圉知道其實君王太戊也沒有什麽錯,但接下來該如何對付這能遮天的巨獸,也是需要計劃的。


    “我正在讓人抓緊時間的做兵器,等兵器做好了,我就要讓這當我路的畜生,徹底的離開世間。”亞圉聽完君王的話後,看到了君王身後的眾人,正在加緊時間的製作巨型的弓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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