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喏懂了她的意思:“等炎翼迴來,你有什麽想法過去和他說。”


    簡單在獸城逛了一圈,楚星喏就和茉芝芝分開各迴各家。


    走累了是被楠曦抱著迴去,楚星喏枕在楠曦肩上,手指輕輕勾弄著銀白色發絲。


    忽然楠曦腳步一停,冷聲開口:“你找誰?”


    栩焯:“我找她。”


    楚星喏循聲望去,入眼是一頭夢幻紫灰色發色的雄性出現在她家門口。


    恍然,這不是祭祀台上那隻顯眼包鷹獸,許久不見,五官硬朗了許多,不再像當初那般幼稚氣。


    栩焯上前一步:“我來找你了。”


    楠曦退後一步。


    楚星喏沒有阻止楠曦的行為,詫異的“啊?”了一聲。


    栩焯:“你是不是怪我當初沒和他們一起救你,我是有原因的,我……”


    楚星喏打斷他的話:“我沒有怪你,也從獸夫口中聽到了你的苦衷,非常理解你,有緣再見我依舊很感激你所做的一切。”


    栩焯:“當初是我太弱不光沒幫上什麽忙,還被綁迴去,現在我變得比以前強很多,父親他們再也管不了我。”


    停頓一下,繼續開口言語中帶著幾分小心翼翼:“你說過我們可以先相處看看,合適就收我做獸夫,我……當初的話還做數嗎?”


    楚星喏這才注意到他手中還拿著個小包袱,說實話對栩焯的出現她並沒有感到欣喜,就是很平靜。


    “我說的話當然算數,隻不過我的獸夫都很霸道不會讓其他雄性輕易靠近我,想先相處也要贏過他們其中一兩個才行。”


    她不能做食言的雌性,有事往獸夫身上推推也不是不可以,她說的是半真半假。


    栩焯沒有任何遲疑的應下:“好,我和他們打,贏了你留下我,輸了我再去努力。”


    最後半句和她想的有點不一樣,揚著小下巴,巴巴望著楠曦,眼神詢問他要不要打。


    楠曦抱著她迴屋前丟下一句,誰先迴來誰和他打,我不欺負他。


    楠曦還貼心給他搬了一把椅子,怕栩焯一會打輸找借口。


    ……


    獸王堡裏熱鬧非凡,獸王熱情的款待著清幽他們,各種吃食準備了一堆。


    作為大祭司的炎翼、炎嘢兩兄弟也在場,炎翼也在一旁熱絡的和清幽帶來的獸人聊著天。


    炎嘢頂著一張腫起來的半邊臉一言不發。


    清幽見他如此狼狽,笑著上前打招唿:“炎嘢大祭司好久不見,怎麽一見麵就給我看這副樣子。”


    炎嘢唇齒輕啟:“滾。”


    清幽也不惱:“大祭司還是一如既往的熱情,每年對我的迴應都是如此特別。”


    炎嘢避開他伸過來的手臂:“我就沒見過比你還賤的老雄性。”


    最後三個字咬的很重。


    清幽毫不在意一副哥倆好的架勢,死皮賴臉把手臂搭在炎嘢肩上:“我姐很看好你,今年有沒有想法?”


    炎嘢眼含嫌棄地瞪著他:“你老成這樣都不著急自己,年年操心我,很難不讓我懷疑你看上我。”


    清幽將他從上打量到下,搖搖頭:“就算你是雌性我也看不上。”


    不等炎嘢懟他,清幽話鋒一轉:“今年他們動手這麽早,你怎麽看?”


    炎嘢:“這事去問新獸王和另一個大祭司,我不準備當大祭司給不了意見。”


    “我知道你是為什麽挨打了,真該。”清幽笑的有些賤,嘴賤完,咻一下逃離炎嘢身邊。


    清幽去到獸王身邊恢複一副清冷公子模樣,一板一眼的和獸王討論今年的事如何解決。


    炎翼說出自己的意見:“以後入住獸城的獸人都要派獸緊密盯著,尤其夜晚必須讓鷹獸不間斷巡視。”


    清幽補充道:“雌主住的太分散更容易出錯,我覺得應該把她們集中到一起,這樣保護起來更加方便。”


    獸王轉身向炎嘢詢問道:“你覺得呢?”


    炎嘢懶懶的開口:“我都不當大祭司,你問我做什麽?”


    獸王冷目一寒:“別逼我再揍你。”


    炎嘢動動嘴角:“你再動手,我就還手。”


    “算我一個,這隻老虎太狂了。”清幽看熱鬧不嫌事大,摻和一句,明明滿臉笑意說出的話,語氣中卻透著幾分難以捉摸的寒意。


    他和炎嘢是過命交情,彼此之間玩笑怎麽開都行,就是不會看著炎嘢受欺負。


    獸王自然察覺出清幽態度,別看這狼獸一副嬉皮笑臉模樣,心思狡猾著。


    他雖是新獸王,但以前和東獸城交好的族群一半因為老獸王死亡而斷了交情,一部分因為兩個大祭司還和他們有來往。


    麵前這個就屬於後者。


    炎翼看出氣氛變得壓抑,連忙在一旁打圓場。


    ……


    栩焯脊背挺的筆直坐在椅子上,路過的獸人都好奇地看上幾眼,或者停留一會。


    一個雄性坐在一個有雌性的石樓院外,用腳趾頭想知道是要幹嘛,一會肯定有架打,他們又有熱鬧看。


    楚星喏坐在小陽台上,靜靜看向樓下栩焯。


    楠曦見她視線一直未移動:“擔心他?”


    楚星喏搖頭:“不忙時做一個陽台這麽寬的小架子,三層就好,再做幾個這麽大的容器,底部需要一個小洞,我想用來種花。”


    家裏每個雄性都需要她心疼,分不出多餘的心裏心疼別人。


    楠曦認真在心裏記下她說的每一句:“等他們迴來我就去弄,把院中的空地也種上不同花。”


    楚星喏嬌嬌地開口:“可是我很懶,幾盆還好,多了我不太想管理。”


    楠曦寵溺地說:“我來負責種,喏喏負責賞花。”


    談話間,瀾禾和瀧澤已經帶著獵物迴來,看到家門口坐著一個陌生雄性,還是坐著他們家椅子,很是茫然。


    他倆扛著獵物,側身進了院子,哪知身後突地傳來挑釁的聲音。


    “和我打一架。”


    栩焯一開始並沒有在意他倆,畢竟路過的獸人對他都很好奇,見他倆進院子才確認他倆身份,激動起身。


    瀾禾用病的眼神掃了栩焯一眼,仰頭對著二樓陽台喊道:“喏喏可以打架嗎?”


    楚星喏欲想起身,被楠曦按了迴去:“他想進咱們家,喏喏說他打贏兩場就可以,剩下的事你倆看著辦。”


    “動靜不要太大,家裏禁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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