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萱喝醉了,姚白竹不放心她走,便打算讓她在客房睡一覺,休息一會,誰知她不願意,鬧著要跟方正業一起去逛街看電影。


    姚白竹看著她那醉成螃蟹的步伐,別說逛街了,就是走路都費勁。


    歐陽萱平時就精力旺盛,活潑好動,沒想到喝醉酒了更加鬧騰,姚白竹把她弄床上,人還沒下樓,她又跑出來,把人關屋裏也不成,她要翻窗戶!


    最後姚白竹實在沒辦法,把方正業抓了過去,“你對象,你來管!”


    方正業是領會過歐陽萱的纏人功夫的,以前不勝其擾,至於現在,覺得特別可愛。


    姚白竹覺得這就是所謂的情人眼裏出西施吧。


    愛的時候,愛人的一顆眼屎都覺得像黃金一樣閃閃發光。


    “寒哥,嫂子,我帶她去招待所吧,她在這鬧騰,你們也安靜不了。”


    “她喝醉了,一個人住招待所行嗎?”


    “沒事,我陪著她。”


    姚白竹看了兩人一眼,歐陽萱摟著他的脖子,整個人都快掛他身上了。


    “就是你陪著她,才不安全。”


    方正業知道她的意思,忙指天保證,“嫂子,我是那趁人之危的人嗎?你放心,隻有可能那啥我,我絕不會那啥她。”


    “他不是心裏沒數的人,”鬱寒青道,“你就放心吧。你也知道歐陽的脾氣,沒人能欺負她。


    方正業忙不迭點頭,“就是就是,我可不想等她醒來拿刀砍我。”


    等人都走了,姚白竹看著這一客廳的杯盤狼藉,抬手捂臉,“怎麽整,我一點也不想收拾,想睡覺。”


    今天她喝的有點多,雖然不至於醉,但也是兩頰泛紅,渾身發軟,隻想躺床上睡覺。


    “先放著。等過會我來弄。”


    鬱寒青拿著剩下的小半瓶紅酒,夾著兩個紅酒杯。


    “咱們兩個還沒有碰杯呢。”


    兩人迴到了二樓臥室。


    坐在窗邊的藤椅上。


    鬱寒青給姚白竹倒了半杯,剩下的都倒在了自己的杯子裏。


    舉起杯子,


    “姚太太,恭祝喬遷之喜。”


    姚白竹端起跟他碰了一下,“鬱先生,同喜同喜。”


    喝完杯中酒,姚白竹就準備衝個澡睡一覺,誰知剛轉身就被人抱住了。


    姚白竹拍他的手,“快去洗碗刷盤子,別想賴皮。你答應過的。”


    鬱寒青把人轉過來,麵對麵抱住,啞聲道,“不會賴皮,等陪完你,我再去幹,碗碟又不會跑。”


    “不行,我要洗澡,一身都是酒氣···”


    話還沒說完,帶著酒氣的吻就下來了。


    深吻過後,姚白竹覺得腿更加綿軟,咬了下嘴唇,“還沒洗澡。”


    “過會一起洗。”


    邊說邊抱著人床邊走,衣服一件件飄落在木地板上。


    初夏的太陽還不算炎熱,即便是午後。


    涼風通過大開的窗戶,一陣陣送到室內,白色蕾絲的紗窗被風吹得卷起一股股白浪。


    大白天幹這種事,姚白竹覺得很害臊,蓋了個夏涼被。


    運動本就熱,蓋著被子更熱,她忍不住一次次的把頭和胳膊伸出來透氣。


    可鬱寒青偏不許,一次次又把人拉迴來。


    僵持著。


    姚白竹喘著粗氣喊熱。


    “那把被子掀了。”


    鬱寒青覺得蓋著被子十分礙事,還不方便看她。


    “不行。”


    “那就隻能忍一會了。”


    “不能現在結束嗎?”


    “時間太短,結束不了。”


    ······


    等結束時,兩人都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姚白竹更加覺得渾身沒力,連澡都是鬱寒青幫人洗的。


    看著浴缸裏放好的水,姚白竹睨了鬱寒青一眼,這人早就計劃好了。


    “怎麽,還想要?”


    “閉嘴。再說一句今晚你就睡客廳。”


    鬱寒青識趣的閉上了嘴,討好的給她按摩腰和腿。


    海城的某個招待所裏,屋內氛圍同樣火熱。


    方正業縮在床腳,可憐兮兮的抓著自己僅存的褲衩,大聲喊,


    “歐陽萱,你清醒一點,我褲子裏怎麽可能藏棍子!”


    “肯定有!我明明都摸到了。你給我看看。”


    說著就往方正業身上撲,要扒拉他的褲衩。


    方正業邊躲邊解釋,“真沒有,你摸錯了,那是褲兜裏裝的打火機,剛才不都給你看了嗎?”


    歐陽萱撇撇嘴,搖搖暈乎乎的腦袋,“你騙人,打火機那麽小,我摸到的明明要大很多。”


    還熱熱的。


    方正業滿臉黑線,但麵對瘋狂的歐陽萱,隻能先哄著,“乖,你先睡覺,等你睡醒了咱們再看好不好?”


    “不,我要現在立刻就看,看完我就睡覺。”


    “先睡覺再看。”


    “先看再睡覺。”


    “先睡覺再看。”


    “先···”


    兩人就跟複讀機似的,說了好多遍,最後方正業敗下陣來。


    既然說不通,看來隻能來硬的。


    他看到了地上的皮帶。


    隻是就在他彎腰拿皮帶的時候,歐陽萱不知什麽時候從床對麵跳了過來。


    他隻覺屁股蛋子一涼,立刻失聲尖叫起來。


    皮帶也顧不上拿了,趕緊捂住要害。


    這個小姑奶奶,她咋這麽虎啊。


    男人的褲子也是隨便扒的嗎。


    歐陽萱隻覺眼前搖晃著兩隻行走的大饅頭,又白又彈,忍不住感歎了一句,“好白。”


    肯定很好摸,想著就要上手。


    方正業直接從臉紅到耳根,一邊捂著,一邊逃竄。


    想按住歐陽萱但是又騰不開手。


    最後實在沒辦法,隻好眼含屈辱,讓歐陽萱見識了她口中的棍子。


    歐陽萱滿足了好奇心,就醉醺醺的睡了。


    方正業則縮在一旁,咬著床單發呆,他耳根通紅,想到剛才那一幕,更是從耳根紅到後脖子。


    嫂子還擔心他對喝醉的歐陽萱做什麽,明明該擔心的是他。


    他一個幹幹淨淨的黃花大閨男。


    還沒結婚就被人玩了。


    他去哪兒說理去。


    就算說出去也沒人相信。


    看著歐陽萱睡得死沉,還打著小唿嚕,方正業氣得牙癢癢。


    這個該死的女人還能睡著!


    方正業捂著臉,覺得自己沒法麵對醒來的歐陽萱。


    他得走。


    他要靜靜。


    他沒臉見人。


    撿起地上、床上亂七八糟的衣服,一一穿好,方正業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房間。


    歐陽萱睡醒後,覺得頭又疼又脹,腦子裏不停閃過一些片段。


    過了片刻,她大叫了一聲我的親娘二舅姥爺,把頭埋在了被子裏。


    天呐,她都幹了些什麽事去。


    完啦完啦,她的形象全完了。


    氣得她坐起來,左右拍打著自己的爪子,“讓你賤,讓你皮,非要看什麽鐵棍子,還把人褲子扒了,這下好了吧,鐵棍子嚇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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