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姚白竹打斷一條肋骨後,陸明傑心中一直憋著一股怨氣。


    他不明白為什麽鬱寒青和姚白竹兩人怎麽這麽惡毒。


    他和爸媽,還有真真都已經很容忍他了,為什麽他還要各種找茬。


    明明沒有寶藏,卻騙他們有,把他們騙的團團轉。


    還打了媽和他,甚至推了真真,害得她早產。


    他陸明傑何時受過這樣的氣。


    士可忍孰不可忍。


    於是查到鬱寒青搞運輸的事後,他就告訴了自己的大哥廖傑。


    隻有把鬱寒青的生意給弄垮,才能解他心頭之恨。


    廖傑早就看中了鬱寒青的運輸隊,也明裏暗裏給他使了絆子。


    隻是他們那幫子人仔細的很,成功的次數有限。


    而且,鬱寒青那個人詭計多端,每次都會更狠的報複迴來。


    害得他損失了不少生意。


    隻不過,這事他並沒有告訴陸明傑。


    作為有過前科的廖傑來說,做事很是謹慎,不同的人負責不同的事情,斷不會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手下的人。


    “你和鬱寒青是什麽關係?”


    他隻知道吳正英和鬱寒青是同學,曾經拉他入夥,被拒絕了。沒想到這陸明傑跟鬱寒青也有關係。


    陸明傑將兩人的關係說了,“不過,我們的關係並不好。”


    他說了幾件鬱寒青的事。


    廖傑聽得津津有味,聽完,點了點頭,“確實是他的作風。”


    “你認識他?”


    輪到陸明傑詫異了。


    “打過幾次交道。其實,我早就看上他的運輸隊了。”


    廖傑又叫了吳正英,把運輸隊的事交給了他們兩人。


    被自己的兄弟和同學設計,鬱寒青知道後,臉色一定非常好看。


    他定要讓他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場。


    吳正英最近心情很好,真真順利生了三個兒子,他多了三個小外甥,而姚雅靜又去照顧吳真真,迴家也不用麵對她,生意的事情也越來越好。


    隻除了一點,姚白竹竟然想害真真。


    真真吃了那麽多苦,現在剛要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任何人都不能破壞。


    所以,他從媽媽那裏聽說這事後,就要去找姚白竹算賬。


    “這事明傑母子倆會解決的,你就別去添亂了。”


    這個二兒子平時很冷靜,但是一遇到真真的事情,就喪失了理智。


    吳正英這才冷靜下來,不過,姚白竹一個女人,他跟她也沒什麽交集,貿然過去,確實不合適。


    所以,他去找了鬱寒青,讓他管好自己的女人。


    鬱寒青知道他跟著廖傑做事,沒想到重來一次,他們還是站在了對立麵。


    有時候,鬱寒青麵對這些人的腦迴路真的很無力,吳真真的話是聖旨嗎,隻要她發了話,這些人就前赴後繼的為她討迴公道。


    根本不管事實如何。


    “有證據就拿證據過來,沒有就別滿嘴噴糞。”


    “真真早產就是最好的證據,況且,若是姚白竹沒做,真真為什麽會誣陷她?當時可就她倆在一起。”


    吳正英說的義正言辭。


    “吳正英,你抽空去看看腦子吧。”


    鬱寒青突然說。


    吳正英一愣,怒道,“鬱寒青,你什麽意思,你罵我腦子有病?”


    “不然呢,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說著,鬱寒青的身體突然晃了晃,麵色痛苦的蹲在了地上,“啊,我心髒好痛,吳正英,剛才你為什麽推我?”


    吳正英一頭霧水,“我碰都沒碰你,你犯病關我什麽事。”


    “這裏就我們兩個人,不是你還有誰?”


    “是你自己本來就有病。你這是故意誣陷!”


    吳正英急忙辯駁,鬱寒青卻突然站起來,麵色冷淡,“你看,你妹妹就是用的這一招。怎麽輪到你自己,就能分清是誣陷了。”


    “朋友一場,聽我的建議,去看看腦子吧。”


    鬱寒青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步走了,留下吳正英一臉憤恨。


    果然,鬱寒青和姚白竹不愧是夫妻,都是這麽奸詐惡毒。


    真真那麽善良單純, 才不會汙蔑人。


    既然他如此不明是非,那他就不必對將要做的事情愧疚了。


    鬱寒青已經做好了準備,所以,在陸明傑和吳正英下麵的人找上門的時候,立刻就知道了。


    李強是海城運輸隊的隊長,“他們過來挖人,還想買咱們的卡車,隻是給的錢太坑了,擺明了白搶,還威脅說,要是不答應,就弄得咱們也幹不成。”


    “你們先拖著,不拒絕也不答應,先打著太極,對了,車隊接貨的門檻放低一些,隻要貨沒問題,就接,爭取把所有車都派出去。”


    “行,正好那些車都油漆翻新好了,等著亮相呢。”


    鬱寒青那邊拒絕,在廖傑的意料之中。


    鬱寒青本就不是那麽好說話的人,更何況,他們車隊剛剛換了新車,而且,臨近過年,生意又這麽好。


    要是輕而易舉拱手相讓,那才有詐。


    “要不我們再加點錢?”陸明傑建議道。


    明顯虧大本的生意,鬱寒青才不會答應。


    而且他還頭硬,感覺根本不怕廖傑的勢力。


    廖傑看了他一眼,沒迴答,而是看向吳正英,“正英,你覺得呢?”


    陸明傑勇猛有餘,但是謀略不足,吳正英則跟他相反。


    這也是廖傑喜歡把上不得台麵的事情交給吳正英的原因。


    “從外部不好突破,那就從內部瓦解。”吳正英慢慢說道,“鬱寒青並不常去運輸隊,平常的事情都交給手下的一個叫李強的隊長來管,如果我們能買通這個人,那事情就好辦了。”


    “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辦了,需要錢就問錢會計要。”廖傑手指敲打著扶手,嘴角噙著笑,“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為了給廖傑的人創造機會,也為了忙活京市、羊城置辦房產、店鋪的事,鬱寒青帶著方正業出差了。


    而姚白竹則專心致誌的寫自己的小說。


    這天是周日,姚東海一早來陸家,說張英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跟她以前的事情有關,讓她趕緊迴一趟家。


    以前的事?那就是和原主有關。


    姚白竹懷著好奇,騎著自行車到了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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