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瘸一拐地走了一段路,我扶著牆壁坐下來休息了一會兒。白蘭這個什麽破基地的,設計地也太不人性化了吧,為什麽連長椅都沒有啊。我從兜裏掏出一罐飲料,打開喝了一口。幸好我機智,帶了一些食物。要不然說不定沒有找到同誌,就給餓死在這裏了。


    不過,讓我覺得很奇怪的是,這條通道居然沒有人誒。就是連一個監控器也沒有,出了通道前的一個轉彎口有兩個之外,不過,死角也太好找了一點。我摸了摸小腿,從那麽高的地方摔下來,沒有領便當,也沒有骨折,算是萬幸的。除了腦袋上多了兩個包,其中還有一個是人為的!我基本上也沒有受傷。


    也不知道沢田他們怎麽樣了。我撇撇嘴,reborn那個家夥前幾天對我的防備真的太明顯了,是確定我們以後迴不去嗎?真是一個小心眼的男人啊,不過就是之前和阿辰做生意上麵過了幾招,打了一個平局而已,至於嗎?


    我一邊吐槽reborn,一邊站起來慢慢的走。雖然可能自己走出去的可能性很低,但是坐在原地等待救援不亞於是聽天由命。所以,還是萬事靠自己吧。


    “你們沒有選擇的權力。”


    “這不是交涉,而是。”


    前麵的轉彎處好像有人啊,我不由得放輕的腳步。這兩個聲音可沒有聽見過,多半應該不是彭格列的人員。我貼著牆慢慢地移過去,有一個出口,裏麵的光有些強,應該是有人在裏麵。微微側頭,把耳朵貼在門邊,我仔細地聽著。


    “等,等一下!”


    我楞了一下,這不是沢田綱吉的聲音嗎?!還有隱隱約約聽見他說的什麽‘切羅貝爾’,這


    是什麽鬼,一個組織嗎?我趴在牆上,偷偷地看過去。呃,房間中的熟人還不少,有沢田,reborn,雲雀和草壁也在,不過好像是被關在了一個透明的玻璃匣子裏麵。也不知道是誰做的好事,那個東西看起來好像不怎麽吉利啊。


    沢田一臉很著急的模樣,可能是被威脅了吧?背對著我的,有三個人,應該都是密魯菲奧雷


    的。嗯,算起來應該還是我的同事吧。這種想法還是挺奇妙的,至少我看那個橘紅色頭發的人,怎麽看怎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另外兩個粉色頭發的人,大概性別為女。【因為桔梗,我現在都不能以頭發的長度來判斷性別了】正在倒數,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隱隱看到其中一個手裏拿著一個遙控器。當然,他們不可能是在問沢田喜歡看哪一個電視頻道,也不可能是在調空調溫度。聯係被關在匣子裏麵的雲雀眾人,這因該是在按類似於炸彈之類的東西吧。


    看,機智的我就是如此的會分析!


    “可惡!”


    永遠愛走神的我,貌似會錯過很多精彩的瞬間。比如說,在嘚瑟了一把後,忽然發現匣子裏麵的人都醒過來了,而且貌似還相當的有精神。比如說,獄寺隼人,已經跳起來,在精神上麵突破了密魯菲奧雷對他現實的束縛,拍打著玻璃大喊大叫起來。


    而且貌似還相當的有精神。比如說,獄寺隼人,已經跳起來,在精神上麵突破了密魯菲奧雷對他現實的束縛,拍打著玻璃大喊大叫起來。


    我聽了一會兒,才明白了一個大概,好像是在威脅沢田交出大空指環吧。為什麽一定要湊齊七個呢?難道是白蘭有強迫症,還是湊齊了七個就可以召喚出神龍?


    “但,但是。”沢田仿佛是患上了選擇恐懼症一樣,猶豫不決。拉爾說的挺有道理的,就算是沢田真的交出指環,依照白蘭那個尿性,幹掉他們還不是早晚的事情。但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同伴在麵前因為自己而死,對於沢田來說,應該不是依靠理智這種東西來做決定的。


    正在沢田手忙腳亂的摘掉手套的時候,粉色頭發已經倒數到‘一’了。我真心以為這隻是在開個玩笑,但想到還躺在裏麵的雲雀恭彌,這是十年之前的那個啊。心一橫,把手上東西用力一


    扔。


    “砰!”


    “砰!”


    “砰!”


    “入江大人。”兩個粉色頭發不甘心的叫了一句,可惜,麵朝沢田的他們也沒有看到入江正一慢慢倒下的身影。


    “大、江、東、流。”橘色頭,不對,應該是入江正一也不甘心地說了一句,接著,便帶著頭上一個大包倒了下去。


    沢田被嚇呆了,看著麵前倒下的三個人,在看看麵前的我。“學姐!”


    我一瘸一拐地走進去,看著沢田綱吉驚愕的臉色,在看看匣子裏麵眾人絳紫色的臉,感覺自己有一種拯救了全世界的樣子!


    “學姐,你認識入江正一?不對,為什麽入江正一認識現在的你啊?”沢田抓抓頭發,愣愣


    的問了一句。


    我喘了一口氣,從地上撿起把入江正一砸到的飲料瓶子,也不嫌棄,直接打開咕嚕咕嚕地喝了一口水。“你,你先別管我。”我指了指獄寺等人,“還是想辦法快點把人給救出來吧。在裏麵呆著叫什麽事兒啊。”關鍵還是雲雀一直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也不知道怎麽迴事。“


    “哦哦哦。”沢田手忙腳亂地開始把對講機打開,和在彭格列基地的reborn,以及強尼二等人聯係。


    等各種搗鼓之後,才把獄寺等人放出來的時候,我也歇得差不多了。拉爾給我看了看腿上的傷,再一次確定並沒有傷到骨頭。“學姐,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沢田對於我最後致命的一擊,感到特別的困惑。“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啊,不是說好你和小春呆在基地嗎?怎麽會到這裏來?”


    我心虛地看了草壁和庫洛姆一眼,差點讓草壁炸毛起來。“嗯。。。。。。。嗯嗯,就是這麽那麽的,就是隨便逛逛就走到這裏了唄。沒想到就看到了你們,哈哈哈,真的是緣分啊,沢田!”這借口讓我說出來都覺得有些尷尬啊。


    沢田有些無力地垂下頭,reborn卻反映過來了。“現在問題來了,大江,你之前應該沒有看過入江正一的照片吧。”


    我眨眨眼睛,“剛才那兩個粉色頭發的人,不是叫他入江正一嗎?”感覺reborn問的這個問題跟他的智商很不搭誒,難道是那個什麽輻射地把reborn的腦子給弄壞了?


    “不對,你應該是認識他的。”reborn彎了彎嘴角,“要不然,你應該是把瓶子扔到切羅貝爾的頭上吧。而且,從你的角度看過去,你應該是能夠看到入江正一把槍拿出來的。可是,你卻是把入江正一打傷了。這一點就值得懷疑啊,大江。”


    我還沒有說話,沢田就急忙開口為我辯解:“reborn,你不要沒有證據就這樣猜測學姐了。學姐怎麽可能故意砸暈入江正一呢?十年之前的他們根本就不認識啊。”


    “這有什麽好解釋的,我的扔東西一向是沒有準頭的。”我微笑地看著reborn,“不過,十年之前的入江正一嗎?我恰好是見過的。”


    “什麽!?”這次不僅僅是沢田,就連獄寺等人都瞪大眼睛看著我。


    “又不止是我,”我攤攤手,“藍波也是見過他的。”接著,就把那天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


    “所以,這個就是一個手榴彈引發的血案嗎?”沢田心有餘悸地說道,沒想到入江正一看上去這樣一個聰明的人,就因為一個手榴彈,就改變了自己的一生啊。


    我撐著下巴,笑得相當的開心。“說起來,那個手榴彈雖然說是藍波的,但好像是reborn扔出去的吧。reborn君,對入江正一有沒有一丟丟地愧疚感呢?”


    reborn無所謂地聳聳肩,不以為然的說道:“這件事情大家好像都有責任吧。”


    但是獄寺仍然覺得不可信。“難道就是因為他在並盛,被我們各種恐嚇,就扭曲了性格。導致了十年之後,挑唆白蘭開始滅掉彭格列嗎?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雖然我覺得這聽起來也是有一點道理的。”


    “這是一種反社會人格啦。”我揮揮手,“好了,我們現在怎麽辦?是直接迴老家,還是把入江正一敲醒了,問清楚之後再迴老家。”


    沢田看了看大家,正準備說話。獄寺就已經上前把入江正一‘溫柔的’叫醒了。


    “痛!痛!痛痛痛!”入江正一抱著頭坐了起來。看清楚站在他麵前的人後,‘哇’的一聲叫了出來,嚇得往後一仰,險些又摔了一次。


    “這麽弱雞還來打群架,簡直是不要命了。”我躲在雲雀背後嘀嘀咕咕的。直到雲雀恭彌很不耐煩得把我拎出去,雖然我很清楚他更想把我一腳踹開。


    “入江正一,你現在還有什麽好說的。”沢田少年,你這句話氣勢真的好弱啊。


    入江正一張張嘴,好像發現也說不出什麽。


    直到,他看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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