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琢磨了一下自己對雲雀的感情,大概和葉公好龍差不多了多少的性質。


    ——大江東流


    即使知道十年之後的沢田綱吉被白蘭給幹掉之後,我仍然對於白蘭以及密魯菲奧雷產生一點點反感。所以,每次草壁看著我抱著手機和白蘭打電話的時候,總是用一種很微妙的眼神看著我。


    “咳咳,我這樣又什麽不對嗎?”其實我是很高興草壁沒有把我給趕出去來著,我相信,如果是reborn的說,要不就是直接爆頭,要不然就是拿著槍逼迫我去做臥底什麽的。不過,這好歹也是我的房子對不對,為什麽不敢接著囂張呢?嗯,我相信和這群黑手黨講什麽法律、人權簡直


    比撞牆還要傻。“雖然我覺得你們和白蘭之間是敵對關係。”


    “不是,隻是現在看著大江桑和白蘭關係這麽密切,覺得很奇怪而已。畢竟,那位大江與白蘭可是很有矛盾的。”草壁笑了笑,拿掉嘴裏的狗尾巴草。


    我攤攤手,不過是因為沢田綱吉而已嘛。按照我這麽‘識時務’的個性,投靠白蘭才是我最


    真實的想法好不好?如果說彭格列的內線是入江正一,我十分懷疑自己才是密魯菲奧雷的臥底啊。


    可能是我的內心活動外加表情做得太成功了,草壁都能一眼看出來。反駁道:“大江桑可不會這麽做!?”


    “為什麽啊!”我犯了一個白眼,覺得還是自己比較了解自己啊。


    “大江桑和沢田君不僅僅是同校同學的關係,他們倆個還是很好的朋友。”草壁搖了搖頭,“或許這種關係是現在的你不能夠理解的。在真正的衝突爆發之前,大江桑一直是很想給兩方做出調節的。但是,怎麽可能了?不過是徒勞而已。可能大江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又很長一段時間是很難過的。特別是後來彭格列節節敗退到沢田君去世前的這段時間裏麵,包括reborn君在列的彭格列眾給她施壓。”


    “她一定很難受。”我輕聲說道。一方麵是好朋友,一方麵是學弟外加‘男朋友’。大江的日子好過才奇怪吧?


    “對啊,幸好恭先生一直在並盛,很少離開。大江桑索性就想著辭職,之前在白蘭那邊工作其實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野原先生。但是,事情到了那個地步,很多事情都不是她能夠控製的。”不,或許在一開始的時候,也不會是大江一個人能夠掌握的。“恭先生一直很【支持】大江桑迴並盛,這次自然也是很高興。”見鬼的開始腦補我雀哥高興的樣子,話說是會抱起草次原地轉


    圈。等等,為什麽會是草壁,難道這個才是我潛意識裏麵的情敵?


    “那後來呢?reborn和沢田綱吉相繼去世了之後呢?”我撐著下巴問道,覺得很不可思議啊,沢田那些守護者一個沒少,他這個做首領的反而身先士卒了?而且,讓沢田綱吉這樣冒然出席談判被殺,會不會太炒作了一點點。雲雀很少去意大利,藍波不大靠譜,但是另外四個真的會眼睜睜的看著他去送死嗎?沢田去世這個事情的水分看起來好大哦!


    “......所以,就是這樣了。”草壁可能是因為平時和雲雀交談的時候,都是用一些十分簡練的語句。所以,對著我說了一長串。介紹得那個叫詳細啊,簡直是比聽評書還要精彩啊。我聽得都快失眠了好嗎?


    “真的不懂沢田的思維啊,”我閉著眼大了一個哈欠,揉揉有些酸脹的眼睛。“為什麽都到了那個劍拔弩張的地步,還要毀掉彭格列的指環呢?這和自毀長城有什麽區別?”


    “你也是知道沢田君的性格,所以。。。。。。”草壁苦笑道。“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


    我道了一聲晚安,就掛掉了電話。匆匆洗漱後,猶豫了一下,還是鑽進了客房。真是桑心,有誰和我一樣,住在自己房子【十年之後】,還要睡在客房裏麵。當然,你要是讓我去主臥,想想雲雀,嗯,還是算了吧?


    “綠茵蔥鬱的並盛~


    不大不小中庸最好~


    總是一層不變,


    健康而堅強~強~強!——”


    “吵死了~”我跟著跑調的曲子,連聲音都帶了波浪線,睜著一眼的眼屎坐了起來,隨手一抓,然而,連一根鳥毛都沒有抓到。臉上反而傳來一點刺痛感,眼睛往下看,一看是一隻肥得像一個球一眼的小黃鳥在使勁的啄我的臉。原來是小奸細啊!


    我搓了搓眼睛,看著雲豆,覺得很奇怪。都十年過去了,這個小奸細還活著啊。我掀開被子站起來,雲豆很乖巧地站在我的頭上,細心的用它的小爪子努力的把我的頭發弄得更加淩亂。我原來是很很想把這個小東西扒拉下來的,但無奈它抓的頭發很緊,一扯跟揪自己的頭發沒有什麽區別。“好吧,念及你是雲雀恭彌的愛人?不對,是愛鳥,老衲暫且放你這隻牲畜一條生路!”


    哎,原諒我這麽作,這個年頭,人活著還不如一隻鳥呢。特別是雲雀恭彌的鳥,感覺這句話怎麽說著有點不對勁啊。。。。


    推開門出去,就撞見雲雀恭彌正在用早餐。“早上好啊,雲雀君。”我笑得十分燦爛而正常,並且努力還讓自己更有親和力。


    雲雀點頭示意自己聽到了,然後接著吃飯。雲豆歡樂地從我頭上,自覺地飛到雲雀的肩上。很明顯地把小爪子給收起來了,用大毛臉蹭了蹭我雀哥的小白臉,然後十分歡樂地跳來跳去求喂食什麽的。話說,你雖然是一隻鳥,一隻蠢鳥,一隻唱歌都會跑調的蠢鳥。但是,你的尊嚴呢?不過,這個效果看起來還是很不錯的。雲雀臉上浮現出幾分笑意,用手托著一點麵包屑,側著頭看著雲豆。


    從我這個角度看上去,這個場景美得像一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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