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不是表白啊!


    ——大江.並非表白.東流


    都說雲雀恭彌在並盛的權威那是不可侵犯的,眾人都是有著這樣的認知。雖然我覺得在一個小鎮上麵承認一個初中生在統治地區的思維略顯奇葩,但是,在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情況下,是沒有人會願意去做那個揭露皇帝新衣的小孩的。


    “雲雀君,我們這是在商量網球比賽的事情。對,就是之前您委托的那個比賽。”我連忙澄


    清,雖然知道雲雀又不會莫名其妙的揍人,但是積威太深,還是先說清楚好了。


    “雲雀君也要參加比賽嗎?”十分天然的山本同學十分熟稔的打著招唿,“是要和我們一起訓練嗎?”我毫不懷疑這家夥是在挑釁,並竟我早就把人員名單發給各位了。


    雲雀並沒有迴答,抱著手臂站到了牆角邊,眼睛微微半闔著。


    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見並沒有什麽反應。好吧,說不定他隻是沒事在這裏休息散步也說不定。我轉頭繼續講著相關內容,並且提示道:“山本,隊裏就一共七人。沒有替補,所以雲雀君並沒有參加......”


    “為什麽沒有替補?”雲雀清冷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嚇得我白汗毛都立了起來。


    我去!大哥,你就給了我六個人的名字,綱吉少年都是我抓壯丁湊數的,你還想要替補。“那個,雲雀君,這邊人手有點不夠......”


    鳳眼一挑,雲雀看了這邊一眼。“沒關係,如果這些人中哪個出了【意外】,我可以補上。”說著殺氣騰騰地看了我後麵的幾個男生。


    “我能問一下,能有什麽【意外】啊,雲雀君?”足球社的小鬆上個月因為違反了校規,給雲雀給咬殺了,聽說後果十分淒慘。這會兒聽說了後免不了有點緊張。


    雲雀彎起嘴角獰笑道:“就比如,比賽失敗等等原因。”


    威脅了正式隊員之後,雲雀興致闌珊地看了一眼編外人員的我,抬抬下巴,示意我過去一


    下。我很懷疑他會揍我一番,然後把我提出去示威......


    說真的,我很好奇現在雲雀在並盛中學的學生心目中的形象啊!


    “那什麽,雲雀君,其實最近也沒有什麽事情......”我雙手背在後麵,左手抓住右手,有些緊張。難道是最近有什麽事情被發現了,不是吧,草壁他們再怎麽說也不過是初中生而已啊。這句話怎麽說怎麽也有一股子瑪麗蘇的味道......


    雲雀瞥了我一眼,慢慢說道:“聽說昨天晚上你家附近有不明聲響,怎麽迴事?”


    鬆了一口氣,然後迴過神的第一反應是,雲雀居然知道我家在哪裏?!


    我斟酌了一會兒,才慢慢迴答道:“有嗎?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一般都睡得比較早.......”


    “草食動物,你的作息時間我並不是很想知道?”雲雀抽出拐子,“你是在挑戰我嗎?還是說,已經做好被咬殺的覺悟?”


    “別說話,吻我!”


    “......”


    “......”


    這是什麽情況!


    直到走在迴家的路上,我還是有一點精神恍惚。野原抱著手,喋喋不休的在吐糟:“喂,你說雲雀今天是怎麽迴事?莫名其妙的過來轉悠了一圈,跟你說了幾句話之後急匆匆的走了。大江,你們兩個到底說了些什麽啊。”


    其實,我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麽。我寧可什麽話都沒有說過。


    “哎,不過我覺得那個網球比賽還是有點不靠譜。你說雲雀還想自己上?拜托,我覺得他很有可能提前一天把對方學校的隊員給打進醫院才有可能吧。要不然,憑著我們學校,別說全國大賽了,就是地方比賽也很難的好吧。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怎麽就突然想起這一出來了?”野原摸了摸下巴,“喂喂喂,和你說話呢?發什麽呆啊?”


    “啊。”我轉頭麵無表情的看向他。


    可能臉上哀怨的表情太過嚴重了,把野原給嚇了一跳。“你怎麽迴事?是身體不太舒服?看你這臉色白的。”他伸出右手貼在我額頭上麵,又放在自己額頭上試了一會,“沒有發燒啊,可能是天氣變化有些大吧。還好嗎?我送你迴家吧。”


    “不用不用。”我連連擺手,“可能就是有些感冒。好了啦,我自己迴去沒問題的。拜拜,明天見!”


    “真的沒有問題嗎?那好吧,迴見。”


    打開門,房間裏麵空蕩蕩的,俯身換好鞋走進去。帶上門的聲音有些大,這些年養成的習慣讓我盡量的把腳步放得很輕。房子對於兩人住來說有一些大,腳步聲稍微響一些都讓人覺得受不了。阿珍不是一個愛熱鬧的人,除了平時照料我的飲食起居,更多時候,她都愛坐在後麵的庭院裏看書,或者繡一些小東西。有時候,我都覺得自己有些人格分裂。在學校的時候話很多,愛鬧騰,但是迴了家之後,沉默才是常態。


    以前,剛到日本的時候,會在吃飯時嘰嘰喳喳地給阿珍講在學校裏麵發生的趣事。阿珍呢,隻會笑著點頭,或者隨時應和兩句。並沒有像在國內時說一些‘食不言,寢不語’的話。可能,她也覺得我很可憐,或者說覺得在外麵也不要太拘束。但是,小孩子畢竟是很敏感的,我能察覺出她縱容底下的不讚同。漸漸地,用餐時候隻能聽到碗筷碰撞的聲音。後來,我才明白,越安靜的時候,一點點聲音都能顯出更加寂寞。


    冰箱裏麵還放了一些簡單的食材,是阿珍走之前準備的一些雜醬、麵條之內的食物。我煮了一份麵條,拌著醬菜,馬馬虎虎的算是用過了晚飯。


    躺在床上,突然就想起來今天神經質地蹦出來的那句話,自然而然地聯想起當時雲雀的表情。可能還沒有女生在他麵前說出這樣的話吧。不過,【別說話,吻我。】什麽的,好像現實生活中也沒有正常人會說吧。我默默地捂住臉,覺得有點,十分的丟人。


    但是,這種興奮感是鬧哪樣啊!我絕對不會承認當時雀哥的臉紅了一下!


    他真的紅了一下!


    好吧,我承認臉紅這種東西是我自己臆想出來的。畢竟,雲雀恭彌臉紅這種東西,別說沒見過的人覺得荒謬,就算是真正見到的人也會認為是自己眼花。但是,萬幸的是,貌似被調戲的雲雀少年也並沒有抽出拐子【嬌羞】的毆打我一頓。隻是,默默地用一種詭異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一會兒,然後,走了。


    我在大難不死之後,一邊用一種癡漢的心理,在那裏迴味【調戲】一大兇獸之後的奇葩心情,一邊又為自己感到了深深地擔憂,以及那種感覺隨時都能被報複迴來的蛋蛋憂鬱。而且,這種槽點滿滿的消息,介於雀哥的武力值,我也無法和基友分享的感覺不要太槽糕啊。


    不過,雲雀少年顏值不低,身材倍好兒,加之感覺整個並盛都是他的私產一樣。所以,為什麽雲雀沒有女朋友這種事情也算得上是一大不解之謎。雖然,雀哥的拐子是大家都見識過得東西,但也不是隨隨便便都要打人的。硬件條件如此好的青年當然不是隔壁的隔壁的廢材少年可以相比的,但是,雲雀好像的確沒有傳出什麽基情。好像有詞語用錯了,不過管它的,雀哥好像的確是常年混跡於漢子之中,他和草壁更多是形影不離啊。開玩笑,隻是,覺得每次問草壁。‘你們家委員長呢?’草壁總會隨意瞄了一眼手表,在淡定的說道:‘通常在這個時候,委員長都是在......’這種情況下,還說沒有故事誰信啊。


    當然,野原那裏也有另外一種傳聞。雲雀是一個愛校狂,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為了和並盛中學在一起,他采用了最簡單粗暴的方式——留級。現在,已經搞不清楚是留級還是留校了。他對並盛中學的熱愛也是讓人難以理解的。這可能是我見過最......的愛情,都超過了人、獸了好吧。【那是我沒有想到在後來還真的出現了一隻小鳥,劇情也很配合啊。】總覺得,這種設定有一個詭異的萌點。那麽,照此推理下去,雲雀還有可能會比較喜歡小動物啊,小孩啊什麽的。


    看了一下時間,也不有些晚了。今天天氣預報說今天晚上有陣雨,得做好一些準備才是。我慢慢地從床上爬起來,下樓把一些窗戶和玻璃門都拉好,應該也不會打雷。收拾好了,順便把書包給提了出來,準備開始寫作業。剛把筆帽放下,一陣風就猛地一吹。


    嗬嗬,我被窗簾打臉了。


    滿臉黑線的把窗子關小一點,再把吹飛的紙頁撿起來。忽然看到外麵有火光,好像是沢田家吧。我搖了搖頭,自從reborn來了之後,沢田學弟一家也是慢慢的熱鬧了起來。沢田?居然能夠打敗持田,這點是之前沒有想到的,而且,今天好像是聽到了‘砰‘的一聲吧,是槍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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