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說的委實太實誠了些,但是蘇瑾並沒有什麽感受,隻是對他口中的老板倒是越來越猜不透了。


    這樣一場大宴,基友王公貴族又有江湖人士,場麵必定雜亂不堪,這時候可不就得藏著掖著嗎?居然還在這裏讓人大肆宣揚?


    真不怕有人聽了去,打起這之中的打算啊?


    蘇瑾就是這樣的一個。


    於是他又問:“那這場大戲,是不是什麽人都能去啊?被你這樣一下說,我倒是有些想去看看了。”


    蘇瑾自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是模樣還是要做全套的,於是他掛著一張萬分好奇的來臉問這個小二,隨後從他嘴裏聽到一個“不”字,也算配合得當了。


    可是當他問出這樣一句話的時候,那小二卻點了點頭,說:“可以啊!”


    蘇瑾有些吃驚地愣住了。


    事情怎麽和他想的不一樣呢?這種時候,那小二不該是遺憾地歎聲氣,隨後搖搖頭的嗎?


    可是“可以啊”這三個字說的如此隨意自然,就好像這幕後的老板就是他一樣。


    趁著他還有些恍惚的片刻,那小二從懷裏掏出一張名帖,上麵用燙金做的邊角一看上去非比尋常,再摸摸那帖子,觸手溫涼。


    好家夥,竟然是用玉做的,還是市麵上一玉難求的和田白玉!


    蘇瑾拿著他的時候,就有些愛不釋手了。


    那小二又說:“這是進門的名帖,等到酉時三刻的時候,您拿著這個名帖,交給門口的人看看,就可以進來了。”隨後那小二百年匆匆離去了。


    蘇瑾拿著那張玉帖在窗戶邊吹來的春風中微微淩亂。這玉帖難不成是假的,是他們茶樓故作玄虛的東西?還是他是那王公貴族武林高手江湖俠客中的一個?他們不能當著麵給,非要這樣偷偷摸摸好像交換暗號一樣?


    蘇瑾有些拿捏不準,那玉帖子在手中被捏的有些發熱,塞進懷裏的時候倒是挺暖和的。


    不說別的,單是這玉帖看去就不是一般貨色,管那麽多做什麽,看戲而已,單純湊個熱鬧也沒什麽不好的。


    蘇瑾這樣想著,也沒有那麽多糾結和疑惑了,揣著玉帖準備先出去閑逛一會兒,等到酉時三刻的時候再過來好了。


    從門口出去,他朝右邊的弄堂走去。摸了摸肚子,這一天下來也沒吃什麽東西,淨顧著嗑瓜子和茶了,這時候想想肚子裏也沒裝什麽實在的東西,於是準備去吃點。


    從弄堂一直往裏走去,對門就開著一家店,說是賣魚的。


    按理說賣魚的地方必定腥臭無比,但是這家門店還算幹淨,門口立著招牌——香烤鯽魚、清蒸鱸魚、紅燒鯉魚。


    想來是這家店的招牌菜了。


    一進門口,就能瞧見還坐著不少的人,他上了二樓,找了一個靠近窗戶的角落坐下,隨後小二過來問:“可關注這是吃點什麽?”


    蘇瑾問:“你們這最好吃魚是那種?”


    那小二立馬指了指門口的招牌,說:“那牌子上的都是咱們店的好菜,那樣都不會讓您花冤枉錢,保證都值這個價!”


    蘇瑾說:“那……就香烤鯽魚吧!另外上點小菜和一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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