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小氣,他就是對陸小敏有意見,就沒見過像她這種喪良心的。


    一家子供她讀書,原本等著她考上工作,好迴饋家裏。


    結果呢,就顧著自己,你說兩句,還覺得你見不得她好,真以為自己找了個好男人?就是坨爛狗屎。


    陸小敏臉上的痛,比不上她心裏的,打她,還是當著她男人的麵,讓她身為女兒的尊嚴遭受到了踐踏。


    她眼神仇恨的看著張玉蘭,“我沒你這樣的媽?等你老了,我也不會孝敬你的,一年到頭也沒向你開個口。


    好不容易求你件事,你這不準那不準的,你是打我嗎?我看你是想逼我去死,反正你也沒把我當女兒,我以後,唔…”


    嘴被馮晨一把捂住,要知道,現在陸家如日中天的,以後保不準還得求上門。


    不能讓陸小敏這蠢貨把關係弄僵了。


    他訕笑討好的說道:“娘,你別聽她亂說,她氣過頭了,胡言亂語呢,你跟小敏是母女,你知道她的,心直口快,把話說開了,也省的心裏有個疙瘩。


    小敏,趕緊給娘道歉,說破天也是你的不是,這要傳出去,大家都得說你不孝。


    你咋越活越迴去啦?在家裏,我怎麽跟你說的?”


    馮晨對她擠眉弄眼的,陸小敏看他讓自己忍氣吞聲,快氣炸了。


    尤其是薑顏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好像是對她無情的嘲笑。


    她陸小敏是什麽很賤的人嗎?一把甩開馮嗔的手,“又不是我的錯,憑啥讓我低頭?不認就不認吧,我還就當沒她這個娘了,滾開,我要迴家了。”


    說完,她轉身就想跑,馮晨看求人的事兒泡湯了,也沉下了臉。


    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給她唿了上去,牙齒都給她打掉了。


    這下,陸小敏跟被人按了暫停鍵一樣。


    張玉蘭眉頭蹙起,隻聽馮晨抱歉道:“娘,我這就教訓她,沒大沒小的,這家教被狗吃了,也不怕讓人笑話。


    你別跟他置氣了,今兒個我們就先迴去了,你招待嫂子她們吧!”


    話落,他生怕陸小敏再說出什麽不可挽迴的話,扯著人拖著走了。


    陸厲沒好氣的說道:“越來越沒個樣,嬸兒,別為他操心了,以後有我們給你養老,她那樣的人,你也指望不上。”


    張玉蘭擦了下眼角的淚花,啞著嗓子說道:“嬸兒知道你好,這不是想著心酸嗎?要說她是家裏最小的,也沒虧待過她。


    從小有什麽,都是緊著她來的,咋就養成了這樣?我教育的挺失敗的。”


    陸厲拍了拍她的肩,安撫道:“她就那樣,你咋教都沒用,一門心思想嫁進城裏,覺得你在鄉下寒酸。


    以後也別搭理她了,她把婆家看得重,後麵要吃苦頭的。”


    張玉蘭也不想管了,跟薑顏說著其他的。


    而馮晨把人拉出去後,那眼神陰鷙的要吃人,連陸小敏都被嚇了一跳,後退一步,顫顫巍巍的說道:“老…老公,我…我錯了。”


    馮晨看她這欺軟怕硬的樣,心裏厭煩:“來之前,我怎麽跟你說的?讓你好聲好氣的,她結婚你都沒來,你該不會以為說兩句,她就會給你麵子吧。


    要我說,你也是該的,幹嘛當初不跑一趟?你這是斷了我妹的後路啊。


    我不管,迴去後,你自個兒跟媽說,我是開不了這個口的。”


    說著,他甩手就走,陸小敏跟個受氣包一樣跟上,她在馮家,還真沒有她說的那樣有話語權。


    這些年的pua,讓她隻想掏空娘家養婆家,張玉蘭不給,她心裏還埋怨呢,覺得張玉蘭重男輕女,讓她在婆家抬不起頭。


    這不,嘴裏還在罵著薑顏,讓薑顏知道,隻會給她說反彈反彈,全都反彈,不好的,通通反彈,還真不怕這種極品奇葩的。


    陸建黨迴來,張玉蘭給他說了這件事,陸建黨氣的拍桌子,“咋就養了這麽個沒腦子的,那馮家就是個削尖腦袋,吃人血饅頭的,咋敢讓小顏給她鋪路的。


    他妹我又不是沒見過,就是個沒啥文化的草包,不想著去鄉下磨練,還想著走捷徑呢。


    小顏,你千萬別看在我們的麵子上,賣他個好,這種的絕不姑息,什麽主意都打到自家人頭上,我就當沒陸小敏這個女兒。”


    他氣得胸口不停起伏,張玉蘭給他倒了杯涼茶,“好了好了,頂多以後不來往了,你別氣到自個兒了,咱有兩兒一女的,還怕養不了老嗎?生她還不如生塊胎盤呢!”


    陸厲也在附和:“就是,叔,別想了,她陸小敏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我看她能討著個什麽好?”


    這段小插曲過去,日子也算平和,知青出嫁的那天,薑顏也去幫忙了,還沒吃過鄉下的酒席呢!


    梁家看中兒子,特意去養豬場買了頭兩百來斤的大豬,這可把村裏的人給熱鬧壞了。


    這不年不節的,頭一次買豬殺的,梁家出手也太大方了。


    薑顏也是當事人之一,她坐在一邊嗑瓜子,看那些男人挽起袖子,將豬按在案板上。


    殺豬匠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那血嘩啦啦的流進盆裏,炒菜的師傅把血端著,就等它凝結好後,做一個涼拌豬血。


    接著,看那些男人燒火的燒火,舀水的舀水,給豬刮毛呢。


    這年代,刮下的豬毛,是舍不得丟的,把豬毛曬幹後,還能賣給那些來收購的,多少也是錢嘛!


    在鄉下吃個殺豬飯,老熱鬧了,邊上的嬸子看到薑顏,樂嗬嗬的打招唿,“閨女,你就是陸老四他媳婦兒薑顏吧?哎呦,長的可真俊,什麽時候迴來的,咋沒把娃帶來?


    也讓我們這些當嬸子的看看,說是長得跟那年畫娃娃一樣乖巧可愛,真是一輩子沒見過呢,海島離這兒遠不遠?那邊吃的都是大魚大肉嗎?”


    一提起葷腥,大家眼裏都是向往,沒辦法,現在物資貧乏,肉票都是廠裏工人才有的。


    他們鄉下的想要吃肉,也就隻有等過年大隊殺豬,每家分到的那半斤二兩的,勉強的解個饞了。


    要讓他們掏錢去買,他們舍不得,賺錢太不容易了,尤其是農民。


    薑顏輕笑,緩緩的說道:“嬸兒,那邊盛產海鮮,吃多了也膩味,不如我們雲省這邊的涼拌折耳根、紅油米皮、辣椒炒肉,還有米粉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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