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下麵的迅狼臥在地上,開始悠閑的舔舐著兩條精瘦的大腿,老王輕歎了聲搖了搖頭,隨後開口道:“趙家黃耀血獵失敗,下一位獸獵者是來自李家的李朝南。相信在座的很多人都聽過他的名號,沒錯,他就是我們華雲城的第七大高手,李鐵手。下麵,開人門!”


    “居然是李鐵手,他也參加血獸大會了?這下精彩了,聽前段時間,他可是把一頭赤牙犬給活活撕成了兩半呢。”


    “我看挺懸,畢竟那可是迅狼啊,赤牙犬能和這玩意兒比麽。”


    起這個李鐵手,倒並不是他的手有多硬,而是因為他早年,曾僥幸尋得過一部虛階高級玄式“鐵掌劈”,可以擊裂巨石,砸穿鐵壁。而在華雲城內有名氣,繼而被人起了個外號叫做李鐵手。


    隨著老王將手重重揮下,下方血獸場上那道染上了幾縷新紅的門被再度緩緩打開,隨後一個*著上身的彪漢,龍行虎步的從裏麵走了出來。


    讓人驚歎的是這饒雙掌奇大無比,比正常人甚至大上了五分。那裸露的胸口上刺滿了各式各樣的紋身,整個人都帶著一股濃濃的痞性。微微扭了扭脖子,大漢抬頭看向了前方正奮力撕扯著骨肉的迅狼......


    觀眾席上一個豐滿的貴婦微微偏頭向身旁的一名中年男人開口問道:“老黃,你估摸著你家這位能有幾成勝算?”


    “嘖,區區一煆中階的玄獸,以鐵手的本事那還不是分分鍾就收拾了。要知道鐵手可是八破玄徒,對付這些玄獸那可是......”老黃眼神在貴婦妖嬈的身材上不留痕跡的滑過,壓低了聲音接著道:“嘿嘿,劉姐,我這麽給你吧,隻要你壓了我黃某人,那你想賠都難咯。”


    “咯咯,那可好呀。老黃,我可是壓了你這個數。”著,貴婦伸出了五個手指。


    “哈哈,壓得多才能賺的多嘛。劉姐什麽時候有時間去我那喝幾杯?”一把抓住那隻白嫩手,老黃朝貴婦湊近了幾分壞笑道。


    “討厭。”


    在血獸大會上,隻要你看好某個玄修者,便可以為其壓上一注博些彩頭。三比一的賠率雖不高,卻也能讓一些眼力好的商人發些財,而至於沒錢沒勢的老百姓,則是壓上一些柴鹽錢,倒也感到樂嗬。


    當然也不乏有一些喜歡投機取巧的滑頭,想要空手套白狼,一顆腎兌一張三百玄金投注卡的黑市,讓得很多遊手好閑之徒趨之若鷲,一旦壓贏了就能買上一套豪華的莊園,娶上幾個妾從此走上人生巔峰,而即便輸了,對他們來,多一個腎少一個腎也根本就用不上,畢竟除了真愛,很少有姑娘願意跟流浪漢在一起生活的。


    平台上的戰鬥已進入到白熱化的狀態了,對比起李鐵手滿身的抓痕,迅狼的處境更顯淒慘。一身凜冽的鬣毛不知被拔掉多少,而在它的狼頸處,一道深深的掌痕現在其上。


    望著不斷齜牙咧嘴,哀嚎不斷的迅狼,李鐵手右掌泛起淡淡的光暈,便是疾跑幾步,對準其狼頭猛地拍下。


    “嘣!”迅狼狼狽的一個側蹦,李鐵手勢大力沉的一掌便是拍了個空。而就在他舊力剛去,新力未生之際,迅狼扭身便是狠狠的撕咬了過來。


    感受著身後越來越近的勁風,李鐵手當機立斷的就地一個驢打滾,以毫厘之差躲開了迅狼的反撲。而就在他要翻身而起之時,迅狼又是閃電般地撲了過來。


    無奈之下,他再次一個側翻向旁邊避去,卻不想迅狼就似跗骨之蛆一般,死死黏著他,根本就不給他起身的機會。


    “老黃,李鐵手這樣下去遲早要出事啊。”望著下麵被迅狼攆著咬的李鐵手,貴婦推了推老黃,忍不住開口道。


    老黃擦了擦頭上的汗珠,強笑道:“別急,鐵手他有分寸的,不要慌。”


    瞧得老黃強裝鎮定的模樣,貴婦頓時急聲道:“我可是把三個月的貨都壓你身上了,他可不能輸。”


    看到李鐵手一直處於劣勢,似是很難翻身,老黃心情本就不好,再加上旁邊貴婦不斷地責難。他頓時把眼睛一瞪,音調提高了幾分:“你他媽現在賴我?我讓你壓我了?這可是八破玄徒,你當老子不心疼?”


    瞧得兩人就要吵起來,前座的一個男人迴過頭來開口勸道:“行了行了,獸獵還沒結束你們急著吵什麽。看,李鐵手要認真了。”


    就在男人話音剛落,迅狼狼身一晃,便是化作一道黑光閃電般地朝著李鐵手狠狠射去。


    望著黑光裏隱隱透出的一隻狼爪,李鐵手臉上浮現出一抹狠色,雙掌匯起一股股半透明玄氣便是對著黑光猛地劈下:“鐵掌劈。”


    李鐵手雙掌與黑光剛一接觸,便是感受到了一股巨力襲來,登時往後急退了數步,一口鮮血抑製不住的噴了出來。


    然而迅狼比他要淒慘的多,隻見它整個狼頭都已深深凹了進去,一股股鮮血自其口鼻處不斷溢出,顯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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