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你不相信我。”


    殷月躺下身子,有些疲倦的說到。


    “雖然韓嚴誅冷血無情,但是我們既然有了約定,就不能輕易的背起承諾,話說你自認能打得過韓嚴誅,如果他一發起瘋,我們這裏的人馬上都得死。”


    陸瀟將劍提了一下,向殷月展示出信心。


    “如果我能打過韓嚴誅呢。”


    殷月背過身去,長長的歎了口氣。


    “那也不想跟你走。我心裏有人了,不是你。”


    陸瀟聽到這頓時心如刀割,他望著殷月,瞬間覺得麵前這個女人好可怕好絕情,自己就像是中了韓嚴誅的驚濤駭浪,一時手腳冰涼。


    “好,就當我什麽沒說。”


    陸瀟扶著劍,搖搖晃晃的走出了殷月的房間。等陸瀟走後,殷月迴過頭也是有些失落,如果不是心裏裝著巫當亞的話,其實陸瀟還是挺不錯的人選。


    韓嚴誅已然退無可退,他注定就是荒野上的一匹餓狼,他的天『性』就是自私殘忍且要萬裏獨行,或許平常百姓人家的生活在他的眼裏,就隻是一種奢求,而在他的身上,背負了太多的累贅,不僅僅是榮耀,仇恨還有信仰與罪惡。


    公孫澤境在告別陸瀟之後,就轉身投靠了朝廷,而此刻子易已然成為了他的頂頭上司,他要麵臨的第一次任務就是要查出行刺商王的賊人與其幕後黑手,雖然在公孫澤境的心裏,早就知道了韓嚴誅等人的意圖,但是他卻不想把自己攪進這趟渾水,因為無論是韓嚴誅還是商王,他兩邊都是開罪不起的。


    子易和公孫澤境坐在城牆邊上的一個涼亭裏,觀察審視著過往的人群,商王馬上就要西山巡獵,而作為行刺商王的韓嚴誅,他必然要先進城來部署一切,子易就想來個守株待兔,雖然他看不見,但是在他身邊發生的任何風吹草動,他都能了然於胸。


    “公孫,該你落子了。”


    子易在和公孫閑來無事,便下起了盲棋,而在公孫澤境的心裏則在擔心陸瀟還有殷月的安危。公孫澤境這一字停了很久,讓子易有些不耐煩了。


    “怎麽剛開始布局你就舉棋不定,這可不像是你一貫的作風。”


    公孫澤境見子易在催促了,便說了個三之十六,而子易卻抱著笛子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


    “怎麽了。”


    公孫澤境有些困『惑』的問道,子易長長舒了一口氣道,然後起身離開了。


    公孫澤境看了看子易旁邊的小廝,而小廝則對他嬉笑道。


    “總兵大人,三之十六我家公子已經下過了。”


    公孫澤境聽到這裏就不禁顯『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他起身抱拳向子易致歉,並表示自己不擅長盲棋。


    子易沒有轉身,而是麵對著城門前過往的百姓,他雖然看不見他們,但是對他們的言語和動作所發出的聲響都格外的警覺。


    突然,一陣奇異的芬芳飄入了子易的鼻中,而這種芬芳並不是香料的味道,它是從人身上發出來的一種體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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