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打起了人界的靈魚。


    派了兩趟人都未曾有收獲,再派的陌離帶人前去,是想著曾經作為人類,或許陌離有方法。


    還真就給帶迴來了幾條靈魚。


    魔帝服用後,確實感受到身體裏那缺損的一截有一絲微不可察的愈合之意。


    當即大喜,但也得等上些時日。


    直到幾月後才召喚曾經幫自己尋靈魚之人,聽說還與那極冰之狐有牽扯。


    就是現在被寂蚺截了胡。


    帝座之上,魔帝悠悠看向下麵跪著之人,簡單詢問後,便給陌離打上了烙印。


    陌離麵色平靜,內裏複雜至極。


    怎麽都動不動就打烙印?


    “靈魚有效,不如極冰之狐來得快!”


    舌尖舔過下唇,好似在迴味什麽東西般。“就挺好奇,誰散播的謠言,讓仙界那邊損失了不少人。”


    有魔族迴答,“聽聞是那位自己!”


    曾經落?,燃昇,寂蚺,三人之間的糾葛,他聽聞過。


    那完全就像是昨日發生的事情。


    當燃昇全力攻擊時,向左移動兩步躲開,盡全力襲擊其右側,重則昏迷,輕則也得使對麵重傷。


    戰前出現的一張莫名其妙紙條,他看了,問了,沒一個人知道這來曆。


    迎戰時,麵對燃昇全力,他忽然想到了那張紙條,但是......他怕是陷阱,迎難而上。


    最終自己沉睡,隻換迴兩人重傷。


    醒來後聽他們聊過之後的事兒。


    彼時儲物空間中還留有當初與那張紙條一樣字跡的另一張。


    若魔帝沉睡,散播流言,落?仙丹能救仙帝。


    雖不知其意,眾魔議論,試試無妨!


    緊接著仙界便傳言寂蚺與燃昇因落?鬧不和,寂蚺消失,燃昇傷勢未愈。


    於那時魔界總算鬆了口氣。


    猜不透是誰給魔界透露燃昇弱點,能傷到現在未愈......


    若是完好無損蘇醒,這時應該把仙界踩在腳下。


    據說有段時間魔族,有大批量人員出現魔息減少,與魔帝情況一樣。


    有點像魔族的偷盜魔息之法,問題是減少時,都清醒著,做的事兒與平常無異。


    總不能蠢到在麵前用這般攻法,還不知情?


    缺失的那部分,哪怕是魏樓鳴,也得煉化個幾天幾夜。


    這麽大動靜,這悄無聲息的。


    眼下魔帝是看誰都有問題。


    手指在座椅上噠噠響著,“確認極冰之狐在雲鼎之巔?”


    專門負責情報的魔族迴應,“我們未見其下來,隻是有流言說寂蚺出現在人界過!”


    有過一次大洪,派人在洪後去看過,說是見他倆好好的。


    “實力如何呢?”


    “沒見過他動手。”


    “下次見到,想盡辦法殺了!”


    陌離在底下有些愕然。


    這?


    不要其治療傷勢,隻要其命的做法。


    魔帝看出陌離的想法,“不管他曾經與你有何牽扯,你既然拉攏不了他,把他變不了魔族。他在我眼中就得死!”


    拉攏了最好,到魔界來,親手宰了更好。


    隻是現在,一旦出去,燃昇必然會出現,他重傷,而現在自己卻運轉魔氣都成問題。


    還有個完好無損的寂蚺。


    私下裏,陌離對這一事很不理解。


    魏樓鳴難得跟他解釋了一次,“極冰之狐會一統四界,仙帝魔帝都得隕落,這是一則天地預告,所以會有忌憚是必然的。”


    陌離心中忽然有了猜想。


    留自己在這兒,可能就是想知曉極冰之狐動向,沒什麽比自己這個所謂的伴侶更好牽製。


    怎滴料到半路殺出一個寂蚺來。


    所以他的利用價值可能在尋靈魚身上,果不其然,沒幾日便收到消息,需要再去一趟。


    這東西有是有,但總不能一直給送,要是好了,去哪兒不聲不響偷盜魔息?


    走後夜裏,陌離取出幻香,飄繞著同行之人,悄無聲息迴來了一趟,沿路吸取了不少魔息,盤算著夠路上使用才趕迴去。


    守城魔將莫名其妙境界跌落,不少人亦是如此,魔界中一方城池陷入詭異氛圍。


    迴去時,沒忍住避開同行之人再度迴到了妖界。


    秋風涼意,庭院中搖椅搖曳,寂蚺蹲著在給蛇瀾示範如何在體內形成妖力化形。


    失敗一次後,斜望著搖椅上蘇沐玖的側臉,“他還太小!”


    練了好幾天,蛇瀾會是會,是體內妖力不足,不足以支撐化形。


    蘇沐玖閉著眼淡淡迴應,“教育得從娃娃抓起!”


    像是有所感應,蛇瀾突然轉身,瞳孔中出現一抹身影。


    剛升上的興奮,就被對麵人眸光中的隱藏怒火給啞了聲。


    不顧寂蚺的催促,往蘇沐玖身上爬去。


    這下是怕被親人給烤了,他會有陰影的。


    寂蚺有所察覺,抬眸落在陌離身上,再落在搖曳不斷閉眼之人身上。


    沒過多久又出現在他麵前,就算他再大度,也不至於這麽勤建。


    久久沒吭聲的寂蚺,蘇沐玖免不了好奇睜開一隻眼,見人背對著他,像是使氣般。


    手在身上摸索了一下,把剛攀附上身的蛇瀾取出來,輕輕一扔,掛在寂蚺身上。


    “剛才還心疼他,怎滴一句話的功夫生起氣來了?”


    寂蚺深深吸了口氣,扒拉兩下,把蛇瀾拽入懷中,“我先迴房了!”


    驟變的態度,蘇沐玖起身望著離去的身影,思索著原因,目光中闖入一道身影。


    來人抓起他的手腕,帶著不解的質問,“他住這兒?”


    蘇沐玖試圖掙脫出來,發現無用,口中不耐,“有什麽問題?”


    陌離見他像是沒發現問題所在處,“這是你的住處!”


    帶著極冰之力散著寒氣,在略微有些僵硬的手掌中猛的一甩,把手給解救出來,揉著手腕緩解疼痛,“他是我血脈的誕生者,住這兒怎麽了?”


    “你真的和他?”


    見人還是想問與寂蚺的關係,蘇沐玖徹底沒了耐心,指著庭院門口,“如果你是來向爹匯報情況的,出門左轉,如果你是來尋我問解釋的出門也左轉!”


    毫不留情的趕人方式。


    陌離露出了許久不見的紅眸,“我還沒死呢!”


    “我長了眼睛!”


    陌離試圖用那句話喚起蘇沐玖曾經的承諾。


    卻被如此給堵了迴來。


    見他紅著眼眶難受狀態,蘇沐玖揉著太陽穴,也不知道自己在跟一個沒記憶的人在較什麽勁兒。


    蘇沐謙聞訊而來,見自家兒子如是受了天大委屈般。


    上前拉著陌離的手,對著蘇沐玖說道,“之前就不讓寂蚺住進來,你非要......”


    現在還弄哭了,不給哄。


    蘇沐玖擺了擺手,“行了,出去說!”


    避開寂蚺能聽見的範圍內。


    蘇沐謙火著一張臉,“你都能衝我解釋那麽久?為何不跟他說!”


    “你都不信,跟你有一樣腦子的他能信?”


    說著還用手指戳著陌離的腦袋。


    蘇沐謙聽後,一副確切如此模樣,“確實不信!”


    陌離吸了吸鼻子,“你們有事兒瞞著我!”


    蘇沐謙瞅了瞅四周,壓低了聲音,“簡單來說,那小黑蛇,小玖說是他血脈,但是......小玖說沒碰過他!”


    陌離剛浮上一絲希冀,看向側過身去的蘇沐玖,臉上被挨了一巴掌。


    “他說你就信啊,沒親熱過,你給我誕一個出來!”


    蘇沐謙像看傻兒......確實有點傻。


    恨鐵不成鋼暗啐著陌離不成器。


    陌離捂著臉,默默想著蘇沐謙所言語的可能性。


    可......這是蘇沐玖所言的話,他挺願意信的,好過真的與寂蚺有染。


    “總歸有這種奇特的方式!”


    蘇沐謙有些沒轍,“是說過用過一種特製的迷情香。”


    陌離眼中徹底亮了起來,“他或許是想看看你的反應,再決定要不要跟我解釋清楚,顯然你的反應過激,才會讓小玖不打算與我說清楚。”


    勾了勾不情願轉身人的衣擺,“小玖......”


    蘇沐玖一把手揮開,“不是!”


    蘇沐謙與陌離同時愣住,蘇沐玖緊接著轉身繼續道,“我跟你說過一次,你不信,我便不打算解釋。至於你們到底怎麽想,我都無所謂,但......別動瀾。”


    動寂蚺他不介意,隻要能打過,攆他都行。


    瀾雖然愛搗亂,總歸是自己誕下來的。


    話裏還是對小黑蛇的袒護,蘇沐謙不是很理解,“給我個理由!”


    “大人之間的事兒,牽扯到孩子身上有些過分了吧!”


    孩子......按在鮫人族度過的歲月。


    瀾已經涼了。


    按瀾以真身在星界的歲月,確實還是個寶寶。


    蘇沐玖自然很合理的歸納其的年紀。


    畢竟他真的陪伴他時間不算長。


    蘇沐謙瞧著蘇沐玖,對上陌離,“呐,他就這態度,你信?”


    “呐,我都不參與你與白翎之間,你總摻和我跟他是怎麽迴事兒?”


    “我拚了命誕下來的,受委屈了我還不能出麵?”


    “合著我什麽都沒做,錯也能怪我身上?”


    眼看兩人吵上,動靜即將鬧大。


    陌離突然抱起人衝出府邸,快得蘇沐謙連咒罵的話都已經吐出,卻沒見了人影。


    蘇沐謙咽了咽口水,“好家夥,瞞得夠深啊!”


    山脈洞穴內還殘留著上一次歡愉後的氣息,被撞在凹凸不平的牆壁上,蘇沐玖抵死做著掙紮。


    “放開我!”


    陌離未曾放手,繼續自己動作進行探索,“話真話假,試試便知,時間不多,你且忍著些。”


    話雖如此,還是盡量幫著人進行放鬆。


    蘇沐玖從開始噌蹭蹭的火氣即將冒出顱頂,到額角汗眼尾淚,口中一遍遍重複,“沒有,真沒有!”


    陌離不知信還是沒信,眼中泛著幽光,像是沒聽到般,繼續自己的節奏。


    臨了,抽身走得瀟灑。


    蘇沐玖散著頭發,瞥了眼自己如被拋棄般模樣,捶了下床。


    “下次能上床,我改姓!”


    自己可憐兮兮踮著腳下床,去到中間水源處,把身上痕跡清洗幹淨。


    迴去路上,蘇沐玖走兩步都嫌疼,事後的紅潤,愣是被鐵青的臉色壓了迴去。


    臨近府邸庭院門口,蘇沐玖抿著唇,打算隨時燃香,院落裏沒人。


    有些奇怪,輕輕打開寂蚺所住房間,見寂蚺悶躺在床上,表情木訥不言不語。


    蛇瀾盤在一旁看起來是睡著了。


    拋開任務不談,蘇沐玖覺得自己挺壞的。


    怕寂蚺對狐族做出什麽不可挽迴的事兒,用這種方式把人留下,還兼顧帶自己真崽。


    偏偏還要讓人明知道自己出去是做什麽而不能有怨言。


    可要加上以前寂蚺對落?做過的糊塗事兒,這也算不上什麽。


    上前兩步,手在其眼前晃了兩下,“有怨?”


    寂蚺慢慢扭轉頭,“若是我沒錯過你出現,你是不是就隻屬於我一個人?”


    蘇沐玖挑了眉,這個想法不成立。


    得自己沒想起與煥夜所有的事兒。


    恰逢沒記得寂蚺是任務對象。


    再有寂蚺日複一日的融心,才有那麽點兒可能。


    佯裝歎息,“沒有若是,也沒有如果。別多想,最近他不會來了!”


    假意安慰後,寂蚺忽然拉住他,“時間尚短,你可盡興了?”


    頓時蘇沐玖警鈴大作。


    這扭動兩下都疼的地方,跨出一大步,從床上摟出蛇瀾,“它在不合適!”


    寂蚺想想也是,搶過蛇瀾,走出房間外,尋到一隻侍狐再三囑咐看好它,不然不會放過。


    侍狐碩大的眼中流露出從心兩字,點了頭確保。


    寂蚺滿意輕點下頜,再迴到房間內,見蘇沐玖坐在床旁等他迴來。


    衣服翻飛,壓著人便向床上隨了去。


    最近翻出個新東西,蘇沐玖覺得當時給自己壓箱底書籍的母親異常好,解了他一絲燃眉之急。


    免得每次都是隻打雷不下雨,時間長了總會起疑。


    蘇沐玖在外間似聽不見裏麵的旖旎聲,淡然抿著茶。


    “好東西!”


    府邸侍狐眾多,若是現在出去,裏麵又有響聲,萬一哪個話多的侍狐嘀咕時不小心傳到寂蚺耳中,免不了遭到猜忌。


    白翎上次見麵都沒有與陌離說上兩句話,就怕那孩子多想,認為有了小紅狐,便不再寵於他。


    放手小紅狐後,火急火燎趕過來聽見這樣一場刺激盛宴。


    本想離去腳步,在聽見囈語聲,如當年般,悄然潛伏在房間窗外。


    砰砰砰的心跳聲。


    隻有蘇沐玖玩真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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