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節迴顧:神秘玩偶?當看到小醜玩偶時,蔡一鳴迴想起了迴首不堪的往事,對於蔡一鳴而言,這種迴憶是痛苦。


    zj大學


    副校長辦公室內


    馬庭元躺坐在靠椅上,望著天花板上的吊燈。


    此刻的他,內心十分的驚慌,不知該如何是好。


    左腳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


    他至始至終都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什麽。


    錯的又不是我,是這個世界。


    現在都什麽年代了,誰規定學生就不能跟老師在一起的。


    而且他犯的又不是*****罪,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她也是自願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更何況她也沒跟我說明她有男朋友。


    馬庭元有一個準則,那就是隻要女人一旦承認自己有男朋友,馬庭元就絕對不會跟她往來,所以他在泡妞的時候從來都不會去過問對方有沒有男朋友這種事。


    不過他要的就是這種心裏明白但是不能明說的那種女人。


    所以他每次都會泡那些看上去有男朋友的女人,沒有過多的理由,隻有一個詞:刺激。


    每當和女人在床上酣暢淋漓的時候,他都有一種滿滿的成就感,他喜歡這種感覺,偷jian的感覺。


    這,是一種病,無可救『藥』的病,而且馬庭元已經處於病入膏肓的眉頭。


    不過,馬庭元並沒有意識這問題的嚴重『性』,現在的他就像那些吸了du的人一樣,越陷越深,卻不知自己已經有半截身子躺在了可棺材之中。


    雖然他知道做這種事是不道德的,但是他就是控製不了自己的欲望。


    所以,他每次在幹這種事的時候,他都會告誡自己,這是最後一次了。


    但是沒過幾天,他又和別的女人上床了,之後又告誡自己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其實,這隻不過就是自欺欺人的表現罷了。


    他也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所以,他想要擺脫這種欲望,不被欲望所支配,但是他卻不知,他早就被欲望所支配。


    現在的他,早就不是原來的那個他了,而是一個將自己靈魂賣給惡魔的人。


    所以他每次在做這種事的時候,內心不是害怕,而是興奮。


    不過他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所以,他每次都會盡量做到天衣無縫,不留下任何的證據。


    可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


    他知道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隻不過沒想到的是,會被自己預想的還要來的早。


    所以,馬庭元要在金齊豫還沒有明確的證據之前,一定要消滅掉對自己不利的因素。


    俗話說得好:“對你自己最了解的往往不是自己,而是你的敵人。”


    他一直把金齊豫當做一個敵人,


    所以對金齊豫的『性』格,他知道,他了解,他明白。


    就因為這樣,他才會驚慌。


    世界上有兩種人會讓他感到恐懼;


    第一種:看不透、猜不透的人,你永遠都不知道這種人的內心想法是什麽?


    這種人的內心,就如深淵一樣,深不見底。


    當你凝視深淵時,深淵;同樣也在凝視著你。


    當你想要探尋深淵,了解深淵之時,卻不知自己早已身處於深淵之中。


    當你一步步的往下探索著,繩索,徒手攀爬、藤蔓,你以為可以借助這些工具讓你一步步的接近深淵之底,你還自以為可以靠著你頭頂上的那盞微不足道的探照燈,可以看清深淵之時。


    可是你卻不知,你頭頂上那盞微不足道的探照燈將會在探索深不見底的深淵途中,漸漸消逝,直至熄滅。


    在探照燈熄滅的那一刻,你將會明白,你就如宇宙中的一顆行星一樣,微不足道。


    麵對漆黑一片的深淵,你接下來將會在深淵中『迷』失自我,漸漸的,你將會被深淵的黑暗所籠罩,所吞噬,直至終結。


    還有一種人,那就是金齊豫這種人,就如白紙般一樣幹淨,在上麵找不到任何的汙點。


    說起來已經有二十年了;


    二十麵前的一個早晨,那是他和金齊豫第一次見麵的日子,馬庭元到現在還記憶猶新,當時的金齊豫給他的第一印象是:木訥,或者說他像一個剛步入社會的年輕人一樣,什麽都不懂。


    他當時覺得非常的奇怪,這種人怎麽會來當老師。


    死板,不會說話,不知道如何變通,甚至連拍馬屁都不會的人來當老師,難道他不知道老師最能將話嗎?


    甚至,他都懷疑他是怎麽被選上,當時報名的人數可是高達數千人,然而能得到工作的就隻有三人。


    結果,他、金齊豫和一個女人入選了。


    果不其然,在接下來的三年裏他一點升職機會都沒有,反倒自己卻像坐在火箭上一樣,刷刷的往上升,很快就從那所學校調離到了其他的學校。


    七年後,他被調到了這所名校:zj大學,當任副校長這一職務。


    當時的他,非常的高興,看著自己的雙手爬到了這個位置。


    當年有兩位調任過來,除了他還有一位也要調任過來,擔任正校長這一職務。


    那人,就是他做夢不可能覺得是的金齊豫。


    在他印象裏,一個死板,說話不利索,又不會變通,甚至不會拍馬屁的人坐在了正校長這一職位。


    因為有三年時間接觸的關係,他知道金齊豫這家夥跟他以前遇到的人不同,在他眼裏規矩就是規矩,隻要是犯錯,就要受到懲罰。


    說一不二的這種『性』格,也許就因為跟他以前的生活習慣有關。


    這讓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他以前的職業,不過越是這樣,就讓他越覺得自己的猜測無疑是正確的。


    這也就是為什麽馬庭元害怕金齊豫的原因,你送禮物給他,他不僅拒絕收禮,反而還讓他心生懷疑,懷疑送禮物的人是不是做了什麽違背道德的事。


    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這就是他的理念。


    所以他在接下來的十年裏,他一直兢兢業業。


    結果,現在出了一個意外,導致他不得不解決這個問題。


    ……


    蔡一鳴看了一眼高力格手中的小醜玩偶後,心生畏懼的說道:“你們聊吧!我先迴寢室了。”


    見到蔡一鳴提前要走,高力格好奇的問道:“不是說好了等會我們一起出去玩的嗎?”


    蔡一鳴弱弱的迴了一句:“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迴寢室休息一樣。”


    楊林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蔡一鳴,開口說道:“那你先迴寢室休息去吧!”


    蔡一鳴剛準備離開,高力格就叫住了他。


    “你既然要迴寢室,把這個也帶上吧!到了寢室,你把這個還給抖音老鐵吧!”


    高力格說完這句話,就將手中的的小醜玩偶遞給了蔡一鳴。


    然而在蔡一鳴眼裏,這小醜玩偶就是噩夢,是他永遠都揮之不去的噩夢。


    他的右手食指微微一動,他很想伸手去拿,他想要克服這種恐懼,可是,內心的恐懼戰勝了他的意誌。


    蔡一鳴轉身離開了,沒有說一句話就轉身離開。


    他害怕,害怕看到這東西,如果在看下去,他整個人將會崩潰。


    高力格將伸出去的手縮了迴來。


    他看著手裏的小醜玩偶,實在想不通為什麽蔡一鳴見到這個小醜玩偶會發生這麽大的變化。


    他決定將這個交給“專家”來處理。


    於是,便將手中的小醜玩偶遞給了楊林。


    楊林剛接過高力格遞過來的小醜,高力格就開口問道:“你說,蔡一鳴為什麽會好端端的身體不舒服。”


    高力格並沒有直接跟楊林明說這個小醜玩偶跟蔡一鳴身體不舒服有沒有關係,但是他想通過這個小醜玩偶看看楊林的眼界。


    楊林聽到高力格的話,撇了一眼手中的玩偶,又看了一眼高力格的表情,沉思了幾秒後,對著高力格說道:“我覺得蔡一鳴身體不舒服有四種可能!”


    聽到楊林說有四種可能,這讓高力格下一就來了興趣,他目前所推測出來的也就隻有一種,那就是小醜玩偶。


    高力格的身子往前微微一傾,便好奇的問道:“哪四種可能?”


    楊林豎起食指說出了第一種可能:“第一種可能是他水土不服,不過我覺得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如果他真的水土不服的話,他在下車的那一刻開始就有可能開始頭昏目眩、食欲不振、腹瀉嘔吐,畢竟浙江跟江西的氣候不同:


    浙江屬亞熱帶季風氣候;


    而江西的氣候屬中亞熱帶溫暖濕潤季風氣候。


    如果是食欲不振那就更不可能了,你看看蔡一鳴餐盤上的食物,吃的一點都不剩,連菜湯都被他喝光了。”


    看到被蔡一鳴吃光光的餐盤,難免讓人會有一些遐想,這蔡一鳴是不是哮天犬轉生的。


    楊林說完第一種推測,立馬伸出了中指又說道:“那就是食物中毒,不過我覺得這種可能『性』比第一種推測的可能『性』更低,如果他吃的飯菜有毒的話,那麽按理講我們應該也會被毒,可是我們一點事都沒有,除非是隨機下毒。”


    說到這,楊林『摸』了『摸』下巴,滿臉疑『惑』的說道:“問題是怎麽下的毒,我有兩種推測:


    第一種,將毒抹在了餐盤上,隨後菜打在了餐盤裏,那麽菜裏就有了毒;


    第二種,在蔡一鳴的菜裏下了毒,我覺得應該是這樣,蔡一鳴打到菜後,在他找位置的時候,人多混雜,他的視線沒有注意在餐盤裏,所以被人下了毒,導致他沒有發覺。


    不過這種推測不好判定,畢竟當時我們並不清楚蔡一鳴當時是不是眼睛一直盯著餐盤的。”


    當楊林說到這,高力格想到了抖音老鐵,因為隻有他有這個機會,在剛才隻有抖音老鐵沒有過去圍觀,也就是說在剛才,抖音老鐵完全有機會在蔡一鳴的餐盤裏下了毒,不過,高力格沒有說出來,因為他不確定自己的推測到底正確不正確。


    而這時,楊林收迴食指,伸出了他的無名指和小拇指,加上中指,做出了一個ok的動作,對著高力格說道:“第三種推測!”


    說到這,楊林將小醜玩偶拿出來亮給高力格看。


    當楊林把小醜玩偶拿出來的那一刻,高力格就知道第三種推測是什麽。


    果不其然,楊林的第三種推測跟高力格的推測相似。


    “蔡一鳴有可能對這個小醜玩偶感到恐懼。”


    楊林已經說出第三種了,還剩最後一種推測,高力格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第四種可能,便問道:“第四種推測呢?”


    楊林伸出食指對著高力格說道:“第三種可能,那就是他害怕的是小醜!而不是小醜玩偶,他有可能害怕壁紙的小醜、貼紙小醜、海報上的小醜,甚至影視裏播放的小醜,他都有可能感到害怕的可能。”


    當楊林說出四種推測後,高力格沉默了下來。


    想不到楊林的推測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多啊!


    高力格對著楊林說道:“其實我有兩種推測,一種已經被你說了,那就是你的第三種推測,而我還有一種推測,是你沒有說的,不過這推測跟你的第四種推測差不多。”


    楊林以為自己已經說出所有的可能『性』了,可是聽到高力格說出還有一個自己沒有的,這讓他有些驚訝和意外。


    對於高力格的第二種推測,他很敢興趣,他對著高力格好奇的問道:“哦!我很想知道,還有什麽推測是我沒有發現的。”


    高力格開口說道:“那就是,蔡一鳴也許害怕的不是小醜,而是玩偶!”


    聽到高力格的話,楊林皺了皺眉頭,念叨著:“玩偶?”


    高力格再次迴應道:“是啊!玩偶!”


    當高力格說出這句話,已經過去十秒了,可是楊林沒有做出任何迴應。


    看到楊林沒有說話,高力格問道:“怎麽了?不對嗎?”


    楊林依舊沒有迴應。


    高力格略有尷尬,自我嘲諷著說道:“說的也是,這麽荒唐的事,不可能會有的,一個大老爺們怎麽可能會害怕一個玩偶呢?”


    然而當高力格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楊林終於開口說話了:“話不能這麽說,萬一蔡一鳴真的害怕玩偶也說不定。”


    事無絕對!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這個世界千奇百怪的事誰都說不準。


    下一章節預感:馬庭元辦公室裏出現了一個小醜玩偶,這小醜玩偶跟食堂內的小醜玩偶一模一樣,這兩者之間到底有著什麽樣的聯係呢?還是說,馬庭元就是將小醜玩偶丟給抖音老鐵那個人嗎?敬請期待下一章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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