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命不久矣，你怕是不知道前不久我還打過它的吧，想當時我和陳凱旋的全力一擊它都屁事沒有，這也叫命不久矣？你怕不是對命不久矣這個詞是有什麽誤解吧。
“還有這種事兒？所以……是你殺了它？”
“呃……它死了？不是我殺的，真不是我幹的，我要有那本事就好了。”楊明軒急忙撇清關係，誰知道敖烈和九幽之靈是什麽關係呢，畢竟它們可都是亡靈界的，萬一它們關係好的話，那自己還不死定了。
敖烈自然知道不是他們殺的，它是見過陳凱旋和楊明軒的，說他們是弱雞都是對雞的侮辱，就是敖烈自己手下的手下的扈從可能都比他們倆要強一些。若九幽之靈會被這兩貨給殺了，那和買塊豆腐就撞死有什麽區別？
而且就算是他們把九幽之靈殺了，敖烈也不會說什麽。說起來要不是它突然掛了的話，那現在這個位置也還輪不到自己來坐呢。
“嗯，它的確是死了，我就是頂替的它的位置，這是前不久的事情。”
嘶……這信息量有點兒大啊，它真的死了，而且你還頂替的它的位置，也就是說有可能敖烈以前是九幽之靈的下屬，當然也有可能是其他部門空降過來的，這是它們部門的人事調動，楊明軒懶得去想。
但關鍵是九幽之靈前段時間不都還好好的嗎，一點兒都看不出來它像是一個要死的……人，呃不是，是亡靈，呃，好像也不太像，所以這九幽之靈到底應該是個啥玩意兒？
總之楊明軒記得當時它又是保護下了一尾和卑彌唿，又是救下了陳凱旋和陳沐沐，哪像是一個快死的亡靈（姑且叫它亡靈吧），而且它都已經是亡靈了，還能再死一次嗎？
“亡靈界又不是冥界，算了，解釋起來很複雜，你到時候問你的係統吧，還是先說迴剛才的事。
雖然你們的推測很有道理，但我還是覺得若是真有什麽東西的話，一定隻會在天仙府，不會在淘寶之地，原因你也清楚的。”
楊明軒點了點頭，那種大腦上的交流可以說，敖烈知道的楊明軒也都知道，從敖烈的角度來看的話，自己這邊這麽多人的確是都是在敖烈的夢中，而且它能夠看到淘寶之地的一切，但卻看不到天仙府。
所以要是在這兩個地方選擇的話，那肯定是選天仙府了。
但這一切都是有一個前提，那就是敖烈是存在於真實世界，而不是存在於夢境中的，如果說它本身就是處於夢境中的話，那之前的交流就毫無意義。
然而敖烈是真實存在的嗎？它能夠保證它的夢真的是它的夢嗎？
不能，就連它自己都覺得它自己是在夢境之中。比如說斷肢重生，比如說能夠看到陳凱旋等真實存在的人物的想法等等，種種跡象都表明了敖烈自身的存在就有問題。
而一個自身都有問題的存在，即使是它沒有說謊，但也有可能它的所知所想根本就不是真實的，而是被設計好了的，什麽它能夠看到淘寶之地而不能夠看見天仙府這件事本身可能就是一個錯誤的引導。
但究竟是誰在引導的，或者說敖烈又是在誰的夢境中，它自己都不得而知。畢竟任何存在都有可能，有可能是神佛仙的，有可能隻是一個剛滿月的嬰兒，甚至於隻是一隻可愛的小動物。總之，但凡能夠做夢的東西，都有可能是它的“造物主”。
就像是如果沒有陳凱旋他們來告訴楊明軒，那楊明軒和激素小蘿莉就是再聰明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竟然是在敖烈的夢境中。
所以說，敖烈和楊明軒之前的交流，其實完全沒用。因為他們之間交流的前提都根本不存在。
可以說他們之前的交流隻是確認了，敖烈所感知到楊明軒身上那股同類的氣息究竟是怎麽迴事，當然這也可能是假的。
敖烈也有些沮喪，本以為將陳凱旋他們送入自己的夢中，隻要他們證實了他們是真實存在的，那麽就可以反證出自己也是真實存在的。
說起來複雜，其意思就是如果陳凱旋他們是真實的話，那既然自己可以和他們這種真實的存在有交集，那就證明自己也是真實存在的了。不然若是自己隻是一個夢中存在，如何能夠和一個真實存在有所交集呢？
比如說陳凱旋是真實存在的，但敖烈如果是夢中存在的，那陳凱旋怎麽知道敖烈是存在於誰的夢中，並且找到它的。不僅如此一個夢中人還可以把一個現實的人拉倒夢中人的夢中去幫夢中人完成任務，這怎麽想都覺得不可能吧。
所以隻要確定了陳凱旋是真實存在的，那就可以確定自己也是真實存在的了。
可在通過和楊明軒的交流之後，它發覺自己之前的想法是錯誤的，這個成都城或者說是叫其他的地方，不管叫什麽名字吧，總之這個地方是一種特殊的地方，可以讓真實的存在和夢境中的存在有交集。
所以現在雖然是證實了陳凱旋等人是真實存在的，可依然無法證實自己是真實存在的。
那究竟應該如何證明自己是真實存在的呢？
沒辦法。
陳凱旋他們因為是普通人，所以隻要將他們放入敖烈的夢境中，讓他們進入一種極端環境就可以證實。正如激素小蘿莉所說的那樣，就是讓他們做噩夢，如果能夠醒來就是真實的存在，如果不能夠就是夢境中的存在。
隻不過有了夢境藥物的存在，就直接跳過了這一過程。
可是作為一個龍族來說，它對夢境的掌控太強了，反而就成了最大的阻礙，它能夠一邊醒著一邊做夢，如果碰到噩夢了，它能夠選擇“快進”、“跳過”、“反轉”之類的方式，從而讓自己永遠處於美夢之中。
這是一種本能，就像是膝跳反射一樣，不是說改就能改的，但現在這種本能卻嚴重的阻礙了敖烈尋找到它自身的生命本源，所以敖烈才會選擇讓陳凱旋他們來幫忙。
而且這種本能也同時意味著夢境藥物對自己來說是沒用的，服用了夢境之後，它依然還是會一邊醒著一邊做夢。
就在敖烈一籌莫展的時候，楊明軒說道，“所以……你想試試夢境這種藥物了嗎？”
楊明軒這次是本著幫助敖烈的心態說的了，當然幫助它也是幫助自己，要不然無法確定它是否是真實存在的話，所有的交流都是在浪費時間而已。
敖烈歎了口氣，你這個人有沒有好好聽我說話，我之前不都說過夢境藥物對我沒用了嗎，不過敖烈真的是太久沒有和自己說過話了，所以它又說了一遍，“我說過了，夢境……雖然是好東西，但對我來說沒用。”
“你試過了？”我都說了沒用了，還試它幹嘛？你這不是在說廢話嗎？
不過敖烈還是仔細的解釋了一番，“還沒有，首先我是公職人員，不能碰這種東西的。而且對於夢境了解如此深刻的龍族來說，用這種東西也是浪費，我們龍族即使是不需要這種東西也能很清楚的區分出現實和夢境。
我不是都教過你一邊做夢一邊清醒的方法了嗎？這種方法對於我們龍族來說如同你們人類的吃飯喝水一樣，幾乎就是本能，而且……”
楊明軒說道：“好，停！所以你知道你是在夢境還是現實嗎？”
敖烈：“夢境……吧。”
這個問題不都已經給你解釋過了嗎？你為什麽又問一遍？敖烈實在是不知道這個叫楊明軒的人類從一開始就到底想說什麽呢。
楊明軒接著說道：“所以，你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夢境中，對吧。”
敖烈本來就想問題想的已經有些暈乎乎的大腦，再被楊明軒這麽幾句話給繞得更暈了，“是……吧，不……”
現在就連它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迴答的那句話，或者說是在迴答它自己。
它說的“是”是迴答的楊明軒的問題，告訴他自己是在夢境中，說“吧”是迴答的它自己，它自己也不太清楚現在究竟是怎麽迴事，而說“不”是想對楊明軒說“你不要再說了，讓我先理一理關係。”
可楊明軒根本沒有聽懂它在說什麽，誰會想到這麽簡單的三個字裏麵還有這麽多複雜的關係，而且楊明軒也不打算給它喘息的機會。
看它迴答這樣子就知道它已經被繞暈了，所以趁熱打鐵，楊明軒立刻說道，“那我現在告訴你，用了夢境藥物的話就可以知道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所以……你需要夢境藥物對吧。”
敖烈：“呃……”
等等，怎麽又說道夢境藥物上來了，剛才都說了些什麽？而且我不都說了夢境藥物對我沒用了嗎。
楊明軒：“你隻是覺得夢境藥物很貴，所以不想浪費對吧。”
敖烈：“沒……也算吧……”
完了，徹底忘了剛才說道哪去了，隻能順著楊明軒的話來了，所以說剛才又說道哪了，哦，夢境藥物很貴，不想浪費。“沒”是指沒多貴，雖然敖烈並不知道夢境藥物現在的具體價格，可一瓶藥物就算是再貴，能貴的過一套房嗎？作為一個公職人員來說買房都是輕輕鬆鬆的事情，還會在乎一瓶藥的價格？
“也算吧”是不想明說因為夢境藥物可是違禁品，作為一個公職人員來說不能使用，但不好明說，解釋起來也麻煩。正好你說了不想浪費，那就順著你的話說吧。
可萬萬沒想到楊明軒緊接著就來了一句，“沒事兒，免費的！”
敖烈：“呃……”
這迴敖烈反應過來了，尼瑪，你是在套路我呢。
雖然敖烈想歸想，但現在的情況楊明軒的確是說動它了。夢境藥物既然能夠被吹得神乎其神，想必肯定是有它功效的。
之前一直沒用碰過這種藥物，一來是身為一個對夢境最了解的龍族來說，它根本不屑於使用這種藥物。二來就是因為自己身為公職人員不好用這種違禁品了。
但現在的情況的確不一樣了，自己引以為傲的，對夢境的了解在現在看來不但不靠譜，反而成為自己的阻礙，而有了夢境藥物，說不定就能打破這種阻礙，雖然不見得有用，但至少也有希望。
而且現在這種情況可是特殊情況，不能按照一般情況來看。就算自己真的使用了違禁藥物的話，隻要事後寫一份報告上去，應該不算是什麽問題吧，最多會挨個過幾年就自動消了的小處分，說不定還不會有處分。
畢竟這可是自己的命和禁藥之間的選擇，像自己這種身居要職的存在，應該不會隨便被開除公職的（吧）。
三來這夢境藥物到底是個什麽滋味，到底有沒有吹得這麽神乎其神，它還真是不得而知，雖然以前有聽說過，但自己還真沒嚐過，不是都說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就要親口嚐一嚐嗎。
在得知了陳凱旋他們通過夢境藥物找到了生命的本源之後，它也有心想要親身嚐試一番。
敖烈想到這就明白了，其實它自己不敢用這個藥物的唯一原因，就在於舍不得自己現在的地位，說起來自己可是才坐上這個位置的。
但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自己就連是不是在夢中都不一定，也就是說究竟自己是不是真的在這個位置上都說不一定。
這九幽之靈突然暴斃想想也很蹊蹺，所以說自己還有什麽舍不得的，說不定一覺醒來發現別人九幽之靈屁事沒有，而自己也並沒有升官。
敖烈也是一個有氣魄的人，哦不是是亡靈龍，它想到這裏也不再猶豫了，“好！多少錢，我會給你的。”
它一說完，楊明軒就感到一陣風從身邊吹過，被放在他衣服裏的夢境藥物已經不翼而飛了。
楊明軒心裏一笑，嗬嗬……嘴上說著不要，其實一直都在關注著這藥物的吧，不然我身上這麽多東西，你能這麽精準的就拿到它？
“還有這種事兒？所以……是你殺了它？”
“呃……它死了？不是我殺的，真不是我幹的，我要有那本事就好了。”楊明軒急忙撇清關係，誰知道敖烈和九幽之靈是什麽關係呢，畢竟它們可都是亡靈界的，萬一它們關係好的話，那自己還不死定了。
敖烈自然知道不是他們殺的，它是見過陳凱旋和楊明軒的，說他們是弱雞都是對雞的侮辱，就是敖烈自己手下的手下的扈從可能都比他們倆要強一些。若九幽之靈會被這兩貨給殺了，那和買塊豆腐就撞死有什麽區別？
而且就算是他們把九幽之靈殺了，敖烈也不會說什麽。說起來要不是它突然掛了的話，那現在這個位置也還輪不到自己來坐呢。
“嗯，它的確是死了，我就是頂替的它的位置，這是前不久的事情。”
嘶……這信息量有點兒大啊，它真的死了，而且你還頂替的它的位置，也就是說有可能敖烈以前是九幽之靈的下屬，當然也有可能是其他部門空降過來的，這是它們部門的人事調動，楊明軒懶得去想。
但關鍵是九幽之靈前段時間不都還好好的嗎，一點兒都看不出來它像是一個要死的……人，呃不是，是亡靈，呃，好像也不太像，所以這九幽之靈到底應該是個啥玩意兒？
總之楊明軒記得當時它又是保護下了一尾和卑彌唿，又是救下了陳凱旋和陳沐沐，哪像是一個快死的亡靈（姑且叫它亡靈吧），而且它都已經是亡靈了，還能再死一次嗎？
“亡靈界又不是冥界，算了，解釋起來很複雜，你到時候問你的係統吧，還是先說迴剛才的事。
雖然你們的推測很有道理，但我還是覺得若是真有什麽東西的話，一定隻會在天仙府，不會在淘寶之地，原因你也清楚的。”
楊明軒點了點頭，那種大腦上的交流可以說，敖烈知道的楊明軒也都知道，從敖烈的角度來看的話，自己這邊這麽多人的確是都是在敖烈的夢中，而且它能夠看到淘寶之地的一切，但卻看不到天仙府。
所以要是在這兩個地方選擇的話，那肯定是選天仙府了。
但這一切都是有一個前提，那就是敖烈是存在於真實世界，而不是存在於夢境中的，如果說它本身就是處於夢境中的話，那之前的交流就毫無意義。
然而敖烈是真實存在的嗎？它能夠保證它的夢真的是它的夢嗎？
不能，就連它自己都覺得它自己是在夢境之中。比如說斷肢重生，比如說能夠看到陳凱旋等真實存在的人物的想法等等，種種跡象都表明了敖烈自身的存在就有問題。
而一個自身都有問題的存在，即使是它沒有說謊，但也有可能它的所知所想根本就不是真實的，而是被設計好了的，什麽它能夠看到淘寶之地而不能夠看見天仙府這件事本身可能就是一個錯誤的引導。
但究竟是誰在引導的，或者說敖烈又是在誰的夢境中，它自己都不得而知。畢竟任何存在都有可能，有可能是神佛仙的，有可能隻是一個剛滿月的嬰兒，甚至於隻是一隻可愛的小動物。總之，但凡能夠做夢的東西，都有可能是它的“造物主”。
就像是如果沒有陳凱旋他們來告訴楊明軒，那楊明軒和激素小蘿莉就是再聰明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竟然是在敖烈的夢境中。
所以說，敖烈和楊明軒之前的交流，其實完全沒用。因為他們之間交流的前提都根本不存在。
可以說他們之前的交流隻是確認了，敖烈所感知到楊明軒身上那股同類的氣息究竟是怎麽迴事，當然這也可能是假的。
敖烈也有些沮喪，本以為將陳凱旋他們送入自己的夢中，隻要他們證實了他們是真實存在的，那麽就可以反證出自己也是真實存在的。
說起來複雜，其意思就是如果陳凱旋他們是真實的話，那既然自己可以和他們這種真實的存在有交集，那就證明自己也是真實存在的了。不然若是自己隻是一個夢中存在，如何能夠和一個真實存在有所交集呢？
比如說陳凱旋是真實存在的，但敖烈如果是夢中存在的，那陳凱旋怎麽知道敖烈是存在於誰的夢中，並且找到它的。不僅如此一個夢中人還可以把一個現實的人拉倒夢中人的夢中去幫夢中人完成任務，這怎麽想都覺得不可能吧。
所以隻要確定了陳凱旋是真實存在的，那就可以確定自己也是真實存在的了。
可在通過和楊明軒的交流之後，它發覺自己之前的想法是錯誤的，這個成都城或者說是叫其他的地方，不管叫什麽名字吧，總之這個地方是一種特殊的地方，可以讓真實的存在和夢境中的存在有交集。
所以現在雖然是證實了陳凱旋等人是真實存在的，可依然無法證實自己是真實存在的。
那究竟應該如何證明自己是真實存在的呢？
沒辦法。
陳凱旋他們因為是普通人，所以隻要將他們放入敖烈的夢境中，讓他們進入一種極端環境就可以證實。正如激素小蘿莉所說的那樣，就是讓他們做噩夢，如果能夠醒來就是真實的存在，如果不能夠就是夢境中的存在。
隻不過有了夢境藥物的存在，就直接跳過了這一過程。
可是作為一個龍族來說，它對夢境的掌控太強了，反而就成了最大的阻礙，它能夠一邊醒著一邊做夢，如果碰到噩夢了，它能夠選擇“快進”、“跳過”、“反轉”之類的方式，從而讓自己永遠處於美夢之中。
這是一種本能，就像是膝跳反射一樣，不是說改就能改的，但現在這種本能卻嚴重的阻礙了敖烈尋找到它自身的生命本源，所以敖烈才會選擇讓陳凱旋他們來幫忙。
而且這種本能也同時意味著夢境藥物對自己來說是沒用的，服用了夢境之後，它依然還是會一邊醒著一邊做夢。
就在敖烈一籌莫展的時候，楊明軒說道，“所以……你想試試夢境這種藥物了嗎？”
楊明軒這次是本著幫助敖烈的心態說的了，當然幫助它也是幫助自己，要不然無法確定它是否是真實存在的話，所有的交流都是在浪費時間而已。
敖烈歎了口氣，你這個人有沒有好好聽我說話，我之前不都說過夢境藥物對我沒用了嗎，不過敖烈真的是太久沒有和自己說過話了，所以它又說了一遍，“我說過了，夢境……雖然是好東西，但對我來說沒用。”
“你試過了？”我都說了沒用了，還試它幹嘛？你這不是在說廢話嗎？
不過敖烈還是仔細的解釋了一番，“還沒有，首先我是公職人員，不能碰這種東西的。而且對於夢境了解如此深刻的龍族來說，用這種東西也是浪費，我們龍族即使是不需要這種東西也能很清楚的區分出現實和夢境。
我不是都教過你一邊做夢一邊清醒的方法了嗎？這種方法對於我們龍族來說如同你們人類的吃飯喝水一樣，幾乎就是本能，而且……”
楊明軒說道：“好，停！所以你知道你是在夢境還是現實嗎？”
敖烈：“夢境……吧。”
這個問題不都已經給你解釋過了嗎？你為什麽又問一遍？敖烈實在是不知道這個叫楊明軒的人類從一開始就到底想說什麽呢。
楊明軒接著說道：“所以，你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夢境中，對吧。”
敖烈本來就想問題想的已經有些暈乎乎的大腦，再被楊明軒這麽幾句話給繞得更暈了，“是……吧，不……”
現在就連它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迴答的那句話，或者說是在迴答它自己。
它說的“是”是迴答的楊明軒的問題，告訴他自己是在夢境中，說“吧”是迴答的它自己，它自己也不太清楚現在究竟是怎麽迴事，而說“不”是想對楊明軒說“你不要再說了，讓我先理一理關係。”
可楊明軒根本沒有聽懂它在說什麽，誰會想到這麽簡單的三個字裏麵還有這麽多複雜的關係，而且楊明軒也不打算給它喘息的機會。
看它迴答這樣子就知道它已經被繞暈了，所以趁熱打鐵，楊明軒立刻說道，“那我現在告訴你，用了夢境藥物的話就可以知道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所以……你需要夢境藥物對吧。”
敖烈：“呃……”
等等，怎麽又說道夢境藥物上來了，剛才都說了些什麽？而且我不都說了夢境藥物對我沒用了嗎。
楊明軒：“你隻是覺得夢境藥物很貴，所以不想浪費對吧。”
敖烈：“沒……也算吧……”
完了，徹底忘了剛才說道哪去了，隻能順著楊明軒的話來了，所以說剛才又說道哪了，哦，夢境藥物很貴，不想浪費。“沒”是指沒多貴，雖然敖烈並不知道夢境藥物現在的具體價格，可一瓶藥物就算是再貴，能貴的過一套房嗎？作為一個公職人員來說買房都是輕輕鬆鬆的事情，還會在乎一瓶藥的價格？
“也算吧”是不想明說因為夢境藥物可是違禁品，作為一個公職人員來說不能使用，但不好明說，解釋起來也麻煩。正好你說了不想浪費，那就順著你的話說吧。
可萬萬沒想到楊明軒緊接著就來了一句，“沒事兒，免費的！”
敖烈：“呃……”
這迴敖烈反應過來了，尼瑪，你是在套路我呢。
雖然敖烈想歸想，但現在的情況楊明軒的確是說動它了。夢境藥物既然能夠被吹得神乎其神，想必肯定是有它功效的。
之前一直沒用碰過這種藥物，一來是身為一個對夢境最了解的龍族來說，它根本不屑於使用這種藥物。二來就是因為自己身為公職人員不好用這種違禁品了。
但現在的情況的確不一樣了，自己引以為傲的，對夢境的了解在現在看來不但不靠譜，反而成為自己的阻礙，而有了夢境藥物，說不定就能打破這種阻礙，雖然不見得有用，但至少也有希望。
而且現在這種情況可是特殊情況，不能按照一般情況來看。就算自己真的使用了違禁藥物的話，隻要事後寫一份報告上去，應該不算是什麽問題吧，最多會挨個過幾年就自動消了的小處分，說不定還不會有處分。
畢竟這可是自己的命和禁藥之間的選擇，像自己這種身居要職的存在，應該不會隨便被開除公職的（吧）。
三來這夢境藥物到底是個什麽滋味，到底有沒有吹得這麽神乎其神，它還真是不得而知，雖然以前有聽說過，但自己還真沒嚐過，不是都說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就要親口嚐一嚐嗎。
在得知了陳凱旋他們通過夢境藥物找到了生命的本源之後，它也有心想要親身嚐試一番。
敖烈想到這就明白了，其實它自己不敢用這個藥物的唯一原因，就在於舍不得自己現在的地位，說起來自己可是才坐上這個位置的。
但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自己就連是不是在夢中都不一定，也就是說究竟自己是不是真的在這個位置上都說不一定。
這九幽之靈突然暴斃想想也很蹊蹺，所以說自己還有什麽舍不得的，說不定一覺醒來發現別人九幽之靈屁事沒有，而自己也並沒有升官。
敖烈也是一個有氣魄的人，哦不是是亡靈龍，它想到這裏也不再猶豫了，“好！多少錢，我會給你的。”
它一說完，楊明軒就感到一陣風從身邊吹過，被放在他衣服裏的夢境藥物已經不翼而飛了。
楊明軒心裏一笑，嗬嗬……嘴上說著不要，其實一直都在關注著這藥物的吧，不然我身上這麽多東西，你能這麽精準的就拿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