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景落,就在剛剛,我看見了本世紀的不可思議之最。


    “怎麽可能……”


    他怔怔的望著那一臉劫後餘生的男人,他能夠感受到他身上剛剛還在暴走的崩壞能一瞬間就平靜了下來,又乖乖的蟄伏迴了體內。


    他為何如此震撼?那是因為如果他們喝的血液真的有抑製崩壞病的作用,那全世界的人都不需要再為了高昂的藥錢發愁,不需要將今天當做人生的最後一天來度過。


    “恢複了就好,走吧,又要辛苦他了。”


    村長的瞳光中明顯一黯,臉上寫滿了愧疚。


    一行人一言不發的向著一處花園走去,那裏應該是村子的廣場,或是某種教堂類的地方,因為那裏的圍欄包住的地皮很大很大,幾乎比村莊還要大。


    “村長。”


    門口的守衛看到來者是村長一行人後很自覺的側開了身位放行,村長點了點頭後就帶著浩浩蕩蕩的一群人走了進去。


    “遭了,這裏還有守衛,那我應該怎麽進去?”


    他沉默了很久,直到那一批人的影子都快要看不見了,他才下定了決心。


    他想起了悔的名人名言——走不通的路,就用拳頭打開!


    不好意思串台了……


    他猛的上前,在守衛茫然的眼神中一個手刀將其打暈過去。


    “幸好這村子的守衛就一個人,還是個普通人,不然可就麻煩了。”


    “唉,潛入什麽的,我還真是不擅長呢,以後這種事情還是交給嬌嬌好了。”


    他們三人一直各執其職,景落負責武力滅殺類任務,齊不悔一直是智囊類的角色,負責指揮,而嬌嬌則是一直做著暗殺類的工作。


    當時景落和她聊過,問她為什麽要做這種見不得光的活,明明可以交給其他人的。


    而她則是微微一笑,說道。


    “我總得做些事情吧?這種細活你們幹不來,隻好我做咯。”


    迴想起往日,景落不自覺的有了笑意,不過他很快就意識到他得快些跟上了,於是晃了晃腦袋,快步向著大部隊消失的方向追去。


    “奇怪……他們不應該走的這麽快吧?”


    全速前進追了五六分鍾,依舊沒有看見他們的人影,他停了下來。


    “這樣瞎跑不是辦法,我得用點技巧。”


    他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細細感受著空氣中的崩壞能,雖然他的感知能力不如齊不悔那樣快而精準,但追蹤一大群移動到崩壞能還是可以的。


    畢竟他用的就是崩壞能,對於這種能量體很是敏感。


    “在那裏!”


    他猛的迴頭,不遠處有一條小路,剛剛到他因為全速衝刺沒有看見,而現在他折返了迴去。


    這是一條很蜿蜒的小路,說是一條路,不如說是通過被踩出來的腳印形成的一條線,因為這裏沒有地板磚,隻有泥土和旁邊茂密的樹叢,他猶豫了片刻就走了下去,下方就是一處平曠的平野,這裏種植了一些水果蔬菜,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


    “到底在哪裏呢?”


    他明明感知到這裏的崩壞能氣息最重,出於平日裏偵探小說的經驗,他狐疑的蹲下來身子,觀察著泥土上密密麻麻的腳印。


    跟著腳印走了一小會,他停了下來,腳印到這裏就結束了,而腳印消失的地方,隻有一處石子拚湊出的小路。


    “看來應該就是這裏了……”


    他做了一個深唿吸,心中已經對一會可能發生的情況有了心理準備,如果他們出手襲擊了他,或是情緒激動,他就隻能動手控製住他們了。


    想清楚吼,他就小心的沿著這條路走了上去,可沒走兩步,他就發現了石子路的變化,石頭上有一種攝人心魄的紅,那像是長年累月,堅持不懈侵染的紅色讓他心慌,因為他看得出來,這就是血,是那一盆被喝下去就能抑製崩壞病的血。


    越是向前,石子路上的鮮紅越是妖豔,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終於走到了這條路的盡頭,終點什麽也沒有,隻有一扇門,他有一種預感,這扇門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不應該被打開。


    可是,他來到這裏,不就是為了知曉這一切的嗎?


    於是他毅然決然的推開了那扇沉重的門,隨著鐵門的挪動,眼前的光景終於是煥然一新。


    同時,也是那麽的觸目驚心。


    這裏麵像是一處祀堂,可不同的是,這裏並沒有信仰的蹤跡,沒有什麽佛像道觀,隻有一個黑紅色的柱子,那柱子上捆綁著一個白頭發的男人,那男人上半身赤裸,身上有著各種各樣的刀疤,甚至現在還有一把刀正在切割著他的肚子,無數血液順著刀具向著下方的盆子裏流去,而地板上,就是好多盆洗腳盆一樣大的盆子,裏麵都盛滿了鮮血,而這些血的來源,竟然是來自於同一個人。


    而那個被人放血的男人,雖然灰頭土臉,白發蒼蒼,蓬頭垢麵,可是卻目光灼灼,綠色的眼珠子閃著詫異的光,似乎是在疑惑什麽時候村子裏有這號人了。


    而正雙眼放光看著盆子裏血液的村民們和村長也順著聲音向景落看來,他們壓製不住的笑容瞬間僵住了,因為他們也都不認識景落。


    “你怎麽找到這裏的?!”


    村長雙目冒火,惱羞成怒的他隨手抄起一把小刀就向著他扔來。


    “當然是通過你們身上的崩壞能啊,病入膏肓的你們,竟然能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景落輕輕一彈,鋒利的小刀就被彈飛,隨後他指了指被綁在柱子上的白發男人,目光冰寒。


    “或許你們已經不能算人類了?那我是不是可以,把你們當做死士,或者崩壞獸,一同剿滅了呢?”


    或許是身上流著的血,讓他對於這種事情總是忍不住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這一次也是一樣,他無法忍受這種病態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眼前,這些人,需要正義的[審判]。


    他已經沒什麽好猶豫的了,這群人將一個大活人捆綁在這裏,恐怕已經很久了,他身上那麽多的刀疤就是最好的證據。


    沒有顧慮後,身上的火焰戎裝於身,他一步步向這些驚恐的看著他的村民們走去,手上的火焰凝聚成球,就要替天除害。


    不過,就在他即將動手之時,那個被綁在柱子上的男人發出了一聲憤怒的吼叫聲。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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