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您這是....”


    “嗬嗬,將這封信給老夫謄寫幾份,然後給我送到與我榮家合作的那幾家錢莊那兒去,告知他們務必盡快趕來安平縣!”


    說著榮國丈將手中紙張遞了過去。


    接過紙張,老仆隻是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心中一顫。


    “老爺,您這是要....”


    “哈哈,沒錯既然這偽乾竟然這般玩弄錢幣,那便休怪老夫了!”


    說著榮國丈呷了口茶,


    “偽乾的銀行,無非就是錢莊,既然是錢莊那便存在擠兌可能。


    而如今偽乾已然匯聚了不少財物,想要撬動擠兌這樣一家錢莊。


    我榮家雖能做到,但還是存在一定風險。


    故而找幫手便是其一。


    如此隻要我等能夠擠兌這所謂的偽乾銀行,這偽乾便會不攻自破!”


    說著榮國丈其實心裏還有些可惜。


    其實偽乾這兒許多想法都很不錯,總能給他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然而現在他卻要將這一切給毀掉,這多少是有些可惜的。


    擠兌偽乾銀行?


    聞言老仆也是瞬間激動起來。


    “老爺您這一招高!實在是高啊!不費一兵一卒,輕易就瓦解了這所謂的偽乾勢力。


    事後要是向陛下稟報定然能讓陛下龍顏大悅!”


    “哈哈哈!少拍馬屁了,此事成與不成,還須老夫後續再考察一二這偽乾銀行的錢財情況。”


    榮國丈擺擺手,他還沒那麽自大,不能半途慶祝。


    ——


    然而對於榮國丈這號人物,趙銘壓根就不知道。


    此時他正在城郊一處工地上巡視。


    “陛下,這裏便是即將建成的大乾足球場了,按您的要求,足球場要優先建設。


    故而建設一隊和二隊的人已經全力加班加點在修繕。


    另外微臣還考慮繼續增調人手。


    不過您要求的一些精通石雕的匠人不是很好找。


    目前也就尋到一百來位。”


    張文正陪在趙銘身側為其講解著。


    對於大乾足球場趙銘還是比較重視的。


    足球場這玩意,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盈利點。


    能夠開設盤口,也能讓一些商賈自發訓練球隊,加入這場博弈之中。


    就像是後世的一些聯賽。


    隻是這種事趙銘都隻能暫時延後,因為開創一門運動很簡單。


    但是想要將其發揚光大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其實對比下來,還是賽馬場目前看來更有利潤點。


    畢竟賽馬其實搞起來簡單,精通比較難。


    乍一看就是比比誰的馬跑得快,觀眾進行押注即可。


    既是娛樂了百姓,也能讓一些富商權貴們下場去玩。


    富商權貴隻要有好馬和優秀的騎手,隻要經過大乾的認可,那就能入場。


    但足球場的目的可不單單是為了斂財。


    更重要的是增加士兵的凝聚力和競爭力。


    畢竟古代不同於後世,沒太多娛樂活動。


    後世軍隊時不時都會搞一些競賽。


    當然趙銘也可以搞軍隊比武競賽,但也不能一直這樣。


    而足球場可以讓每個軍隊,甚至每個千夫長都參與其中,讓他們培養自己的球隊。


    如若出征在外,這也是一場不錯的娛樂活動。


    能夠極大的消耗士卒們無法發泄的火氣。


    畢竟大乾可不是那種軍隊走到哪裏,女子跟到哪裏的軍隊。


    風氣不能敗壞。


    “匠人不好找?不好找就砸銀子!隻要銀子開的足夠高,總會有人的。”


    趙銘這話直接給張文幹沉默了。


    還真是陛下一如既往的風格,遇事不決砸銀子。


    “是陛下!”


    張文拱了拱手,


    “另外就是陛下,就在前日,西軍主力主動尋求和大淵交戰。


    正如此前曹文山信件所言,此番西軍共計調轉三萬精銳前來。


    主帥是汪博汪帥。


    此人其父是北燕末年時期將領,也算是將門世家。


    六十歲,早年曾多次參與鎮壓起義軍。


    其後又敢於渡江北擊大淵,算是敢於主動野戰的將領。


    其守城戰也是可圈可點。


    四十歲時升任行營左護軍都統製。


    以功升龍神衛四廂都指揮使。


    如今身為西軍,清遠軍節度使,禦前諸軍都統製!


    算是如今大燕第一梯隊的武官了。


    隻是前些年受到秦相的忌憚被貶斥。


    上月才官複原職,此番這位老將軍估計是想打一場漂亮的收官戰的!


    故而僅僅第一戰,一萬大燕西軍與鎮雄關西側一百裏外的,群雲穀大敗三千大淵軍主力。


    死傷暫且不知,但大淵軍主力暫時退卻百裏。


    估計後續便是西軍陸續的收複之戰了。”


    聽著張文的描述,趙銘眉頭緊鎖。


    大燕看樣子是動真格的,調動西軍還不罷休,連老將都給掏出來了。


    也是。


    現在大燕不同於北燕時期,國土麵積已經嚴重縮水。


    本來納稅地就不多,現在一整個西南道都被大淵給攪得天翻地覆。


    這還得了?


    其次便是趙銘推測,大燕想要速戰速決。


    他們拖不起!


    時間拖得越久,他們的糧草開支軍費開支也就越大。


    從去年下半年多次征收就可見一斑。


    “看樣子西軍可能比我等預料的還要更快解決大淵人呐!”


    趙銘歎了口氣。


    心裏反而有些埋怨這群大淵人不頂事了。


    能不能堅挺一些?


    一轉眼時日,很快便是一月過去。


    此時河州州府。


    放眼看去,這座府城城牆內外到處都是滿目瘡痍。


    尤其是城牆之上,屍橫遍野,到處都是血汙和破損的兵刃。


    可見此前這裏發生過一場多麽殘酷的廝殺。


    大量西軍已然成功奪下這座城池。


    幾名身穿甲胄的將領正在城牆上行走著,一邊走一邊視察著周遭環境。


    旁邊還有一位渾身髒兮兮十分狼狽的官員陪同。


    這官員不是別人,赫然是此前的河州知州,何大人。


    不同於上次和曹文山交談時的雲淡風輕,此時的何大人那叫一個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殿帥,下官實在是無奈,大淵蠻子完全就是一群毫無人性的畜生啊!


    下官如若不是躲藏及時,隻怕這顆項上人頭就不保了。


    能夠活著見到殿帥,下官絕對是祖墳冒青煙了。”


    一邊說著,何大人還一邊用髒兮兮的袖口抹著眼淚。


    那模樣要多悲傷就有多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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