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命就安靜點。”


    殺死王強的兩人一刻不耽擱,轉身徒手掰開鐵籠,其中一人朝秦三珍他們嚴厲道。


    三人乖乖聽話,任由他們拽出自己,飛升上天,看方位應該是北邊,朝北邊疾飛了一段時間,看到底下有一隊商戶在拉貨,垂直而下,混入其中。


    秦三珍三人被關進了一輛有夾層的運貨車裏,上麵是貨物,下麵是他們。


    進去前,對方逼他們吃了一粒白色發黃的丹藥,進去剛一躺下,他們就失去了知覺。


    等秦三珍再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了一間舒適的臥房裏,古色古香,應是個豪宅。


    旁邊還有一個女的在看著她。


    她二十七八的樣子,穿著一身紫色的衣裳,全身有種病態的白,臉頰上的幾粒雀斑特別明顯,像極了地球上的白種人。


    “醒了,我叫隱娘,這段時間將由我照顧你。”在旁邊小圓桌上埋頭做試卷的隱娘,發現她醒了,起身過來說道。


    秦三珍沒有迴話,盯著她臉上的雀斑,這麽明顯,還隱娘?我看是“顯娘”吧。


    “餓了吧,我讓人給你送點吃的來。”


    說著,隱娘來到門邊,輕輕打開一道門縫,朝外麵的人說,“她醒了,弄點吃的來。”


    “好。”門口有人應一句。


    隱娘關門迴來,見秦三珍坐在那光盯著自己一動不動,不知是懵還是傻了,上前推了她一下:“你沒事吧,別嚇我?”


    秦三珍這才有反應:“你們是誰,為什麽救我們?”


    隱娘笑笑:“我們是誰不重要,至於為什麽救你們,想必你知道。不急,待會你先吃飯,吃飽了我們老大自然會來找你。”


    “我的兩位師兄呢?”秦三珍問。


    “他倆在隔壁,前一刻剛醒,這會正在用餐的吧。”隱娘迴道。


    秦三珍下床,假裝出去,試試他們的反應。


    以為會被製止,不料這個自稱隱娘的隻是尾隨,任由她推開門不算,還提醒她:“左邊。”


    門外一共有三個人,她這邊一人,左手邊的另一間房前守著兩人。


    他們跟隱娘一樣,全都換迴了正常的衣著,三人一身統一的藍灰,像是下人的裝扮。


    而她所在的這個地方,應當是一間有錢人居住的特別大的別苑,這隻是其中的一個小院,圍牆外悄無聲息,卻有其它的樓房亭台。


    此時夕陽西下,整個院子紅耀一片,秦三珍隻粗粗看一眼,就依言推開了左手邊的那間屋子。


    屋子跟她醒來的一樣,沒有屏風隔牆什麽的,屬於一眼穿,床、桌椅、櫃子全在小小的幾十個平方裏,付春春跟高銳真的在小圓桌上吃飯。


    一桌的菜,山珍海味,也不知是兩人心大,還是之前吃得太苦,頗有狼吞虎咽的架勢,滿嘴是油,見她推門進來,兩人都好不尷尬。


    “師妹,你、你也醒了。”付春春猛地站起,說話結巴。


    高銳沒有起身,但筷子跟嘴裏剛塞進去的一塊大肥肉都不動了。


    “剛醒,看到你們沒事我就安心了,別管我,你們吃,有多餘的筷子嗎,我也有點餓了。”秦三珍自然上前,就像在自己家一樣,絲毫不緊張。


    “有有。給。”付春春忙說。


    先前送餐的正好多拿了一雙筷子。


    秦三珍接過筷子坐下,見光有菜沒有酒,迴身朝隱娘說:“怎麽能沒有酒呢,上點酒來。”


    一點不把自己當外人。


    隱娘也是十分的配合,應聲“好”,朝旁邊一人使個眼色。


    倒是那人臉上掛相,白一眼,極其不情願的跑開了。


    沒一會,隱娘給秦三珍叫的餐先送來了,跟付春春他們合到了一起。


    再一會,酒也來了,不過隻有一小壺。


    秦三珍嫌少,讓他們再拿點。


    隱娘這才反駁她,說待會還有正事,等辦完正事了再痛喝不遲。


    秦三珍、付春春、高銳互看一眼,都明白接下去他們會麵臨什麽,跟前的酒菜瞬間就不香了。


    既來之則安之,秦三珍看得比較開,或是心裏有底吧,努力做那個營造氣氛的人,不時的向兩位師兄敬酒,說客套話,外人看著就真跟他們三人在聚會小差不多。


    ……


    “三位吃好了嗎,我們當家的有話要問你們。”


    三人互看一眼,秦三珍起身鎮定道:“帶路吧。”


    隱娘出門,左手一指,就在先前秦三珍醒來的房間。


    秦三珍來到門前,往裏一看,她屋裏的小圓桌不知什麽時候被搬走了,換成了兩張厚重的太師椅。


    有兩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並列坐在太師椅上,正對著他們。


    左邊那人,左臉上有一道明顯的刀疤;右邊那人,臉上沒有明顯的傷,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挺突兀的。


    因為其他人都沒有戴帽子。


    “請吧。”隱娘指著屋裏說。


    秦三珍不得不跨進去,付春春、高銳緊跟其後。


    “多餘的我就不說了,想必你們心裏多少清楚,”三人一站定,刀疤臉開口道,“我們救你們可是冒了極大的風險,若你們不能給予相應的迴報,那我們就隻能把你們原地銷毀,毀屍滅跡了。”


    好幹脆,好直接。


    秦三珍猜到是這樣,隻是暫時沒法確定他們是不是薑氏的人,迴道:“我知道你們也想要飛天玉,可那玉不在我身上,被薑氏拿走了。”


    戴帽子的老兄冷笑:“你當我們傻嗎,若薑氏拿到了你們還能活到現在嗎?”


    “我的意思是他們拿走了我放飛天玉的東西,但他們拿不出來,所以暫時留了我們一命。”


    “你把飛天玉放哪了?”


    “我的吊墜裏,一個墨綠色的花生粒吊墜,隻要你們有能耐把它拿迴來,我就把飛天玉給你們。但前提是,事後你們必須放了我們。”


    那兩人互看一眼,刀疤臉留下一句“量你也不敢騙我”,就這麽起身一起離開了。


    就這樣?別的也不再多問問?


    這戲演得是不是太過簡單跟拙劣了?


    秦三珍跟付春春對視,彼此心照不宣。


    十有八九是薑氏的人了。


    也不知他們怎麽想的,演一出苦肉計就想讓自己乖乖把玉拿出來?


    雖然下了足夠的“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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